狂药其五
到二日,何立醒来也未曾惹疑。昨儿下人送酒,称是新送的酒。确比前几日醇烈许多,只当是好酒醉人。只这几日的确吃酒太频,莫不是贪那口凉,怎至眼下喉咙灼疼。 宰相院。 孙均刚到门口,准备前去禀宰相军队事宜。恰巧何立也在,搜身上了楼,他在房里和秦桧说着话,何立在外面直清嗓。孙均听着,心猿意马。 言毕。 秦桧招手,指着门比了个上茶的动作,蓝玉倒好要给何立送去,孙均止住,道:“左右无事,小人去吧” “也好,何总管身体不适,叫他下去歇着吧。”秦桧摆摆手,让他去了。 孙均端着茶出了门,见何立展着扇遮了半张脸,正咳着。“何大人。”他把茶递上,却没垂着头,目光锁着,像盯着得手的猎物。 何立接过,声不大,朝房里说了句:“谢丞相。”面上没什么变化,却暗暗称奇,这小子,不对劲儿。 二人一齐下楼,到了院门口。孙均行礼道:“大人仔细身体,小人告退。” 依旧盯着。何立觉得这目光异常扎人,却没什么表示。还逗了句:“孙统领慢走啊。” 何立回院路上,悄悄拐进了下人院。寻这几日送酒的下人,问道:“这酒比前日好不少,可知是哪家买的?”下人想了想,摇头只说:“昨儿有下人送来新进的好酒,不知其他。” 何立作失望状,又道“可惜,可还有人来尝过此酒,知是哪家的?” 那下人又摇头,道:“此酒不曾,不过前夜孙统领来要过一碗。” 何立清了清嗓:“哦?孙统领也这好兴致。罢了,你且去吧” 这小子,果然。 孙均怕如何也想不到,那酒不曾惹疑,竟是他自己起了祸。以往他不敢直视何立,低头装恭敬,现下眼神突然生满锐利,何不生疑。 何立回了房,倒了口茶放桌上,没动。心里却盘算着,这两日睡醒便到天亮,竟没醒过,定是那酒里下了东西。 他没打草惊蛇,甚至没试探。想必今夜还会有所行动,他倒要看看孙均想干什么。 入夜,酒照旧送来,自然是孙均下过药的。何立没喝,悄悄倒了,置了个空杯在桌上。自个脱了衣服上床假寐。 近三更,何立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迷瞪的想,可是他想多了?这假寐快成真寐了也没见个动静。 此时,孙均正往何立院走,今儿见何大人喉咙不适,昨夜是折腾的过了,顶的太深。遂cao练完就去配了服药,想着今晚给何立喂下,再与何大人那滑舌好好纠缠一番。想到此,孙均蹙眉抿了抿唇,加快了步子。 进了院儿,寝房黑着,一回生二回熟。孙均直接推门入内,像自个儿屋似的。 何立听见房门开了,闭眼装睡。有点悚,万一是别的什么刺客,他一只手摸向枕下诡刃。 孙均浑然不知,何立今儿没在榻上,转身向里走。近床,见人的确在。不忙过去,掏出火折子燃了根蜡。 何立听见燃蜡声,没去碰诡刃。杀人可不必大费周章。 孙均见何立趴在床上,布料把身段勾的甚好,臀部浑圆,楚腰纤细。孙均盯得眼底发红,活像饿狼。 何立闭着眼都能感觉有股子视线,刺的他生疼。 这狗崽子是何意。 没等何立想出所以然,一只手就抚上了他的腚。霎时,何立几欲持刀暴起。 这狗东西怕是疯了。 孙均摸着,缓缓开口,声音低哑:“昨日大人那样卖力,见大人喉咙不适,孙均特意配了服药,缓解大人不适,大人要如何奖励小人啊...” 何立听着,三言两句的倒知道了自个昨儿夜是如何‘卖力’的了。顿时气血上涌,没想到这小子面上乖觉,竟是个色坯子。 何立趴着,硬挺着孙均对他上下其手。自己还没出手,已然被惦记上了,也是奇。 他自不知,那绿衫下的光景,每每从孙均边儿上晃过,如鸠酒,毁人心神。 孙均摸着那软rou,手感甚好。捏了又捏,何立趴在床上,脸掩在薄被下。看来今儿是尝不到那梅花香甜了。 他轻手轻脚爬上了床,褪去何立裹裤,抚弄那光滑处,手渐渐向中心滑去,摸了摸并没伸入。 何立大惊。 孙均却一触及离,没等何立松口气,那处却换了更湿润的东西附上。何立不用想都知,是舌。 顿时臊的腿肚发红,身上却僵硬着。若孙均凑近听何立心跳,当同耳旁炸雷。 孙均一路舔上,至腰。却换成细密的啄吻啃咬,像即破开皮肚,大吃一顿似的。何立没等孙均再动作,已觉腰部被抬至半空,成匍匐跪地状。 腿间也有一物挤入。火热guntang,如烙。 孙均把着何立腰,重重顶入腿间,也蹭着何立的。何立被蹭的也渐渐立起。 只听身后那声音低哑,似笑非笑,道:“何大人,被小人伺候可舒爽啊?” 何立不用看,就知这死小子定是副得志样。就像刚提拔他做统领时,谄媚的说着多谢何大人栽培一样。 孙均深进浅出,把何立大腿cao的发红,一身细汗。 何立爽的小腿直颤,脸埋在薄被里,小声呜咽。 孙均沉沉一顶,双双竟一齐出了精。孙均伸舌顶腮,餍足的看着何立腿根。一手扶住何立腰,一手从怀里拿出帕子擦净交合处。 遂净,孙均并未下床,掀起何立里衣,在他腰椎上狠吻,闷笑道:“谢何大人款待。”待起身,赫然一道吻痕刻在何立腰上,像兽的标记。 施施然关门离去,留下何立攥着诡刃怒骂孙均。 哪里是狗崽子,分明是贼心不死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