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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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梨睡醒的时候整个身体酸软到无以复加,酒后的头痛也随之而来。她有气无力的叫了声:“谁在?本宫要喝水。” 周明渊的衣袍出现在温梨面前。他端了杯子把她扶起,一口一口喂给她喝。 喝了整整两杯温梨才感觉好些了,起身便要下床:“送本宫回去。” “再歇会儿吧。”周明渊拉住她,“你脸色很不好。” 温梨睨了他一眼:“托首辅大人和陆将军的福,本宫才有这样好的脸色。” 周明渊被她说得脸上青一道白一道的:“……是谁给你下了药?” 昨夜的她与往常不同,应该是被人下药的缘故。 温梨不耐烦道:“本宫怎么知道?首辅大人若是关心就自己去查,本宫没工夫跟你在这磨蹭时间。” 她坚持要下床,披了外衣就往外走,周明渊只能亲自把她送回了公主府。 一回到府里,重华就迎了上来,而温梨也顺势搂住重华的脖子:“叫人去熬避子汤,快些。” 重华一把将她抱起往卧房里走:“已经熬好了,现在就端过来。” 她终于满意地点点头,在重华怀中蹭了一下。 避子汤的味道比红糖姜茶难喝多了,但温梨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喝了下去,还扯了重华的衣袖擦了擦嘴。 重华哭笑不得,让人把汤碗撤了下去,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殿下,您受苦了。” 温梨靠在他的怀里不置可否:“无碍,这点子事不算什么。” 她回想起昨晚周明渊说的那些话,顿时冷笑不止。 人都已经死了?没错,银韶是死了,是汝阳王妃阴差阳错间杀了她,而汝阳王妃自己也知道酿成大错,便跟着自尽了。 如果真的这么简单,汝阳王为何事后仍在追查汝阳王妃之死的疑点,直到他被沉书派遣出京城? 银韶真的死了吗? 温梨勾了勾重华的下巴,在他的唇上一吻,舌尖探入重华的口腔与他缠绵。亲吻了好一会儿,重华才道:“殿下……您还不能……” “逗你的。”温梨嘻嘻笑道,觉得这样逗他着实好玩。她想了想说:“让人把清羿叫过来吧,本宫有好几日没见他了。” 清羿赶过来的时候见着她的模样很是惊喜:“殿下,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本宫能有什么事啊。”温梨咯咯一笑,“本宫是这宣朝的长公主,当然好得不得了。” 清羿这才发觉自己好像说了胡话,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清羿啊,本宫之前见过你的身契,你是从扬州来的?”她吃了一瓣重华剥好的橘子问。 清羿点了点头:“祖籍扬州,但五岁时父母就都死了,所以我就从扬州一路流浪来了京城。” “喔,那是挺长时间的了。”温梨想了想,又问:“那你还记不记得扬州有什么好吃的?本宫有个朋友这几日去扬州,正好可以带些吃的给你。” 清羿眼前一亮:“多谢殿下!但时隔久远,清羿也记不太清卖的最好的是哪家店了,但是油糕和牛皮糖都是不错的。” 温梨笑着点头:“好,到时候本宫赏给你。” 夜晚,重华帮温梨脱去了衣衫,看着她身上深浅不一的吻痕,心疼得把她抱在怀里。 为什么自己不能再强一些,可以正大光明地保护公主,不用去顾及他人的脸色、权势。 温梨拍了拍他的头柔声道:“没事的,已经不痛了。” 她看着他伤心的模样,想了想道:“要不,本宫用手帮你吧?”说不定是这几日没有招他,憋坏了? 重华摇了摇头:“不用了。” 温梨觉得他好奇怪,但是也没再坚持,只是窝进重华的怀里沉沉睡去。 他并不想跟她之间只有这件事。 但他也知道,更多的,温梨也给不了了。 卫钊在温梨下朝后拦住她,就地行了个大礼。 温梨扑哧一笑:“卫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吧。” “若不是长公主力荐,末将也不会被陛下派去剿匪,回来还能升官。长公主的知遇之恩,末将永世不忘。”卫钊深深地叩了一个响头。 温梨把他扶了起来:“好了,就算本宫推荐你,你也要自己争气才行,这都是你自己挣来的,倒像都是本宫的功劳似的。” 卫钊道:“长公主以后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末将在所不辞!”说着又要下拜,温梨不得已又去扶他:“好好好,本宫以后有事一定找你。快起来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拜神仙呢。” 卫钊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目送温梨离开。 长公主真漂亮。 以前只敢遥遥一望,现在离得这样近,当真是天仙下凡,美不胜收。 而这样的长公主竟然会对他青睐有加,还记得他的名字。 他的心砰砰直跳。 沉书最终下旨,给周明渊赐了婚,是某位阁老的孙女,为人端庄大方,与周明渊也堪匹配。 喝喜酒那天,温梨特意打扮得十分美貌——无他,只是想故意去恶心一把周明渊罢了。 她只消往那儿一坐,就能让大家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她。 周明渊正牵着新夫人的手在敬酒,看向温梨时暗自握紧了手,新夫人被他握的发痛:“夫君,你……你捏痛我了。” 周明渊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又温声询问有没有事。 温梨咬了一口花生,陆瑾骁换了半天终于换到温梨身边的位子上,寻着她的视线望到新人,便强行捏了她的下巴调转过来:“看他有什么意思,他已经娶亲了,殿下不若来看我,我长得也不比他差。” 温梨笑着摸了一把他的脸:“陆将军的确英俊潇洒。” 陆瑾骁顺着她的手拉住手腕,调笑道:“今晚首辅洞房花烛夜,殿下可有兴趣与我……” 温梨及时夹了块糕点塞进他的嘴里:“本宫没有兴趣,倒是想知道以首辅大人平日的行为,不知道这位新夫人明早起不起得来床。” 两人同时大笑,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又见是长公主和北庭将军,便又识趣地转过了头。 周明渊也习武,他们二人说话虽是耳语,但他却听得清楚。 他望着温梨的笑颜,明知道有些东西是他无法拥有的,却忍不住要去触碰,然后抓在手心里。 洞房花烛夜,新夫人羞涩地等待着周明渊过来挑盖头,而他却迟迟未动。 他想,如果坐在那儿的是温梨会怎么样呢? 曾经她爱慕霍凛,后来谁也不爱了,可是他却总是奢望能在她心里留下一席之地。 以为得到了她的身子就能得到她的心,但没想到她是个薄情的人,一分真心也不肯给他。 他赌气般与她欢好,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喘,听她娇声叫他周郎,但下了床又翻脸不认人。 她知道,自己倾慕于她吗? “夫君?”新夫人疑惑地叫了一声。 周明渊最终还是拿起了喜秤,挑开了新夫人的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