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要下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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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辰墨给舒夏洗了澡,换上干净的床单。 他为舒夏抹药时,舒夏醒了,疼痛低吟,眼神幽怨地盯着温辰墨。 温辰墨吻一吻她的额头,柔声:“一会儿就好,你忍一下。” 舒夏小脸爆红,盯着温辰墨的目光更幽怨了。 温辰墨被她看得有丝尴尬,他捂住她的眼睛,在她耳边说,“抱歉。” 舒夏的脸,烫的可以磕鸡蛋上去,她扬起软绵无力的粉拳,捶他。 单被盖着宗诗白光光的身体。 她茫然地看着坐在床边的温辰玄,不要脸的装糊涂,“发生什么事了?” 温辰玄皮笑rou不笑,“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么。” “怎么这么巧,你跟大哥都喝了药。” 在最后的果汁前,两人都正常,喝完果汁就不对了。 只不过,秦瑜抢先一步,把大哥带走了。 温辰玄说得宗诗白心中一抖,她脸上无辜,“辰玄,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想借着下药,跟大哥睡一觉,好让他对你负责,对么?”温辰玄脸色犯阴。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别的,为什么别人都没事,就他俩呢? 温辰玄一语到破。 宗诗白立即竖起三根手指,手举高,“辰玄,我向你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只是觉得身体很奇怪,我怕自己当众出丑,才撒谎骗你,先回了房间。” 温轼侨应该早就偷偷跑了才对,如果二人撞上,温辰玄就不是怀疑她了。 温辰玄阴着脸,没说话。 宗诗白混淆视听,“你说……是不是……你爸给舒夏下的药?” “他下药时,让人瞧见了,那人把杯子的位置换了?” “我记得,每个杯子上别着不同的水果……” 她讲到这儿,停下,引着温辰玄去琢磨。 如果温轼侨和舒夏的话…… 为了防止舒夏不乐意,以药物让她身不由已,可行。 为了防止岁数大了不持久,以药物助兴,也可行。 要说有人调换杯子,那应该是秦瑜。 因为秦瑜忽然让他们看夜空,在此之前,果汁还没送上来。 等他们看完星星月亮,果汁已经摆好。 如此一来,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温辰墨药效一发作,秦瑜就马上带他离开。 温辰玄原本的判断是宗诗白和温辰墨,现在,他开始二乎了。 厨房送来粥和小菜。 床上支了小餐桌,温辰墨抱着舒夏,一口一口喂她吃饭。 舒夏一边喝粥,一边瞧着温辰墨,现在的他,是她印象中最柔和的时候。 床头灯在他冷硬的面部线条上镀了一层光晕,让他看起来有了暖意。 温辰墨忽略掉舒夏一瞬不瞬的目光,专心喂她吃饭。 舒夏喝了一碗粥,再加半碗糖水蛋,头一偏,不想吃了。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再吃点。”温辰墨舀起一勺糖水,送至她唇前。 舒夏把这勺糖水喝了,然后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了。 温辰墨把小桌子搬下床,搁去一边,回到大床。 舒夏乏力的靠着他,问:“是谁给你下的药?” 温辰墨:“宗诗白。” 舒夏突然间就来了力气,她挺直身子,破口大骂:“真tm不要脸!” “简直就是人渣!” 宗家人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什么恶心的手段都能使! 温辰墨周身散起寒意,“还有更人渣的。” 舒夏:“什么?” 温辰墨告诉她,温轼侨干了什么。 舒夏喉咙一梗,像吞了只苍蝇一样的想吐! 眼眶发酸,她真是瞎了眼,怎么会认为温轼侨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他对自己的儿媳妇下药,分明是个畜生! 温辰墨抱回她,亲吻她泪湿的眼睛,哄道:“别怕,没事了。” 老东西明着打舒夏的主意不成,就来阴的。 他本来不想这么快对付老东西的,现在看来大可不必,他可以动作起来了。 团建之后。 这天,温辰墨晚上跟客户谈生意,在宗腾的“星月楼”用餐。 他是带着目的来的,专挑主打、金牌的菜品点,直至摆满桌子。 客户自然高兴他点一桌死贵的,既显得尊重他,又重视双方的生意成交。 秦瑜陪着局,心里就琢磨。 大少爷选宗腾的地盘,那就是要下手啊。 菜品一样一样上桌,几人边吃边聊。 温辰墨的胃口刁得很,食材是好是坏,他过遍嘴就能尝出来。 他只是听说星月楼的食材有问题,传言短暂的出现一下就消声了,没想到是真的。 温辰墨暗自冷笑,宗腾这不就送上门了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温辰墨追加了一份鲑鱼,和一份蓝龙虾,打包。 客户笑说:“温总带回去给大少奶奶的?” 温辰墨顺着讲,“我太太好这口儿。” 送走客户。 温辰墨将手里的两份菜品交给秦瑜,吩咐:“拿去化验,出纸制的检测报告。” 秦瑜秒懂。 翌日。 舒夏醒来,眼角余光瞥见枕边放着一本书。 她朝书皮看去,《严哲明风水宝鉴》七个字闯入眼帘。 舒夏瞅着这几个字,反应了好一会儿,蓦地坐起,拿起书。 她轻轻抚摸崭新的书皮,小心翼翼翻看,笔走龙蛇的手写文字跃然纸上。 虽然是连笔字,也能看懂写的是什么。 距离春节时,她跟温辰墨提到手写本已经过去4个多月,他真的借来了! 温辰墨握着剃须刀,在洗手台前刮胡子。 舒夏激动的跑过来,她立身浴室门口,纤指在身前欢快的绞动。 她兴冲冲地问:“老公,严家让什么时候还书?” 温辰墨睨她一眼,慢语速地说:“不用还,我买下来了。” 舒夏绞动的手指刹时顿住,脑袋犯懵,“严哲明的遗作是孤品,严家肯卖?” 温辰墨:“西方国家有自己的讲究,国内的阴阳风水并不适用。” “严家没有归国的打算,家里也没人对风水感兴趣,手写本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本普通的书。” “有人想买,价钱合适,他们自然会卖。” 舒夏的声音不自觉的轻下来,“你花了多少?” 温辰墨刮完胡子了,修长的手指抚着下巴,道两个字,“5亿。” 这一刻,舒夏情绪翻涌,百感交集。 国内最贵的字画,是黄庭坚的《砥柱铭》,拍出4.3亿天价。 《严哲明风水宝鉴》竟然高过《砥柱铭》! 纵使严哲明的手写本是风水界孤品,也不能跟北宋著名画家相提并论啊! 严家分明是拿温辰墨当大肥羊狠狠的放血! 舒夏扑进温辰墨怀里,先抱住他的腰,再迅速锁紧手臂,让两个人之间密不透风。 此时此刻,她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更不敢去看温辰墨。 她眸中起了水雾,视线随之模糊不清。 精明如他,却为了帮她拿到手写本,甘愿被宰。 这个傻瓜! 温辰墨一手抚着舒夏的长发,一手搁下剃须刀。 之前,他在药物的作用下弄伤了她,这个手写本,就算是给她的赔礼吧。 他那时的形象太差了,他也需要一个新形象来让她忘记他那晚的样子。绯衣似火的我在新婚宴上换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