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为何陛下,就是不带他去? 难道他就这般拿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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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为何选在此处,种植红薯?” 嬴政略微思索了一下,说:“此处所处的位置,是目前最方便快捷的。” “且有一大片,耕地和荒地,正好适合研究种植红薯。” 最方便最快捷? 还有一大片的,耕地和荒地? 可以啊。 不愧是他父皇! 想的就是周到! 距离近,可以方便他,每日来回跑。 耕地,可以直接施肥,种植红薯。 荒地,可以先改善土壤,然后再施肥,种植红薯。 简直是种红薯的,绝佳好地方啊!!! 扶苏眼睛一亮,说道:“还是父皇,思虑周到。” 嬴政说:“今日,先生已经歇下了,明日午时,你与朕,一同去小院。” 啊? 明日午时,还去小院? 扶苏疑惑的问道:“父皇,您方才不是说,种植红薯,迫不及待吗?” “儿臣只怕是,要忙得脚不沾地。” “如何还能抽出空,去小院看望先生?” 虽然今日,先生受伤不轻,他也很想去多看看先生。 可是,红薯的种植事宜,同样也很重要。 而且,眼看就夏末了,若是再晚些,就错过了播种的时间了。 若是因此耽误了耕种,耽误了下一季的收成。 先生知道了,只怕也得难受了。 嬴政说:“红薯是如何耕种的,插苗还是插根?” “若是插苗,怎么插?需要插多深?” “多久淋一次水?施一次肥?” “这些,你都知晓了?” 啊? 插苗? 插根? 插苗插多深? 多久淋一次水? 施一次肥? 这些,他怎么会知道啊?!! 就连红薯,他也是才第一次见! 第一次听说! 他从哪里知晓?!! 扶苏一脸懵逼的说:“啊......这...儿臣,不知......” “你什么都不知道,要如何种植?” 顿了顿,嬴政又接着说道:“红薯是先生发现的,而先生曾在她的村中,见过此物。” “你不知晓,不代表先生也不知晓。” 对啊! 这个产量,如此惊人的作物。 是先生第一个发现的! 而且,也是先生说,此物能当粮食! 先生也曾说过,在她的家乡,见过此物。 那就说明,先生对此物的了解,绝对是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多的! 既然有一个现成的人,可以询问取经,那他干嘛还苦兮兮的,去自己琢磨研究? 不但浪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还浪费大把的时间! 如今对于大秦来说,时间等于生命! 早一点把红薯种出来,就能早一点,让更多的人,吃上饭。 让他们不至于,活生生饿死! 扶苏说:“父皇说的是,是儿臣愚钝了。” “那明日,儿臣便跟随父皇,去小院看望先生。” “顺便询问一二,关于红薯的种植方式。” 嬴政淡淡颔首:“嗯,明日先生说的话,要记牢。” “不要一个问题,问三四遍,先生身子本就不好,不可累着先生了。” 啊? 不要一个问题,问三四遍? 怕会累着先生? 不就是说说话,动动嘴皮子吗? 还会累着了?? 不过...... 想到先生身上的伤,还有种植红薯的方法,可能也比较费脑子。 再加上,先生那瘦弱的小身板...... 在这种情况下,话说多了,可能还真的会累着先生了。 看来,明日,他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把先生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仔仔细细的,印刻在脑子里! 扶苏应道:“父皇放心,儿臣定当将先生,说的每一句话,时刻牢记于心!” 嬴政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你先退下吧。” “诺。” 扶苏应了一声,然后行了一礼,退出了大殿。 而大殿一侧的,一张桌子后。 冯去疾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艰难的伸长了脖子,望向上首。 他看着端坐在御案后,正拿着一串,据说是红薯的东西,在把玩着。 冯去疾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亮光! 方才陛下和扶苏的对话,他一字不落全听到了! 他的心中,也暗暗的有了一丝,大胆的猜测! 陛下说,此物叫红薯,产量惊人。 而且,似是可以影响,整个大秦的粮食产量。 还说什么改善土壤,施肥...... 还有那个小院,先生。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从陛下口中,听到这个先生了。 只是不知为何,李斯那厮都去过小院,见过那位先生了。 为何陛下,就是不带他去??? 难道他就这般拿不出手? 带出去,会丢了陛下的脸面??? 他自认,不论是学识,还是为官之道,他并不比李斯差! 而且,他处理奏折,溜得亚批! 绝对是全方位无死角,碾压李斯的! 为何陛下,迟迟不带他去? 想到此,冯去疾面上有些幽怨,却不敢明目张胆的询问,而是委婉的说。 “陛下,今日这奏折,也处理的差不多了。” “明日,臣......” 然而,他这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嬴政给打断了。 嬴政说:“哦,明日,也有劳冯卿了。” 嘎??? 明日,也有劳冯卿了? 有劳他了??? 不是! 陛下啊,我特么不想处理奏折了! 我想歇半日! 与您同去小院啊!!! 冯去疾欲哭无泪,还想再挣扎一下:“陛...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 嗯? 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想撂挑子不干了?!! 这可不行! 嬴政的视线,终于从手中的红薯上,挪到了下首,冯去疾的身上。 他双目一眯,宽厚的嗓音,带着不容忽视的强烈气势,骤然席卷了过去! 他说:“哦?不知冯卿是何意?” “可是觉着,替朕分忧,处理奏折,委屈了冯卿?” 什么? 委屈了他? 冯去疾一惊! 玛德! 他可不敢啊! 虽然这些时日,被陛下逮着,替陛下在大殿中,没日没夜的处理奏折。 实在是疲累不堪,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可他身为臣子,为陛下分忧,是理所应当。 他那里敢有丝毫的怨言? 顶多是有点小委屈,小幽怨。 觉着陛下自己个儿,偷摸溜出去玩,不带他。 他着实是命苦啊! 可这些,他都只能在心中,疯狂咆哮。 而面上,却是不敢表露分毫。 他顶着嬴政强大的威压,恭敬的行了一礼,回道。 柳兰亭的女扮男装穿大秦,嬴政把我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