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 经典小说 - 珠玉侧(古言,1V1)在线阅读 - 第61章 情字诀

第61章 情字诀

    

第61章 情字诀



    和她设想中的不太一样,今日迟迟没有等到齐珩,季矜言心中惴惴不安。

    若按着他平日里的性子,多半昨夜就会过来,可是直到今日午饭后,春和殿也不曾有任何动静。

    或许他刚回宫,有差事要忙吧。

    于是季矜言又耐着性子等到傍晚,却始终一点消息都没有,着实有些古怪。

    她按耐不住,差遣了云瑛过来:“你去春和殿看看长孙殿下在不在,若是不在,留个消息给张尚,就说我身子不适,难受了一整天。”

    云瑛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季矜言想了想,又说道:“若是他在,你与张尚说话时声响大些,务必让他听见。”

    “小姐,您是要见长孙殿下么?那为何不直接去春和殿找他?”

    反而要费这么大的功夫让他过来,平日里那长孙殿下一双眼睛恨不得长在她家小姐身上,若是小姐肯去找他,只怕他还不知道要怎样欢喜。

    何苦要用这样弯弯绕绕的法子?

    “不成,得让他亲自过来。”季矜言看了看天色,催促了一遍:“务必快些。”

    云瑛一番打探,齐珩的确不在殿中,于是季矜言那番话,便按着她本来的意思传到了张尚的耳中。

    张尚听说了小郡主身体不适,一脸愁容,却也不得不老老实实将话带去给齐珩。

    这是后妃惯用的伎俩,谎称身子不适,哄得皇帝去瞧一瞧,他如何也想不出,季矜言为何要这样。除非有一种可能性……

    她已经知道自己与燕王的事败露,不得不屈尊降贵来哄一哄殿下。

    赵廷玉昨夜刚入宫,今日她就迫不及待来谄媚,想来是心虚,想要着补一番,齐珩冷冷一笑:“不舒服?请她寻个御医好好瞧瞧,我不是大夫,治不好她的病。”

    这话又原原本本地传到了瑶光殿。

    云瑛倒是比季矜言更加气愤:“可见天下男人都一样,得不到的时候捧在手心里当珍宝,如今婚约也定了,便对小姐这般不当事!得亏小姐不是真的病了!否则还不知要怎样伤心!”

    伤心倒不至于,季矜言只是微微有些诧异,这样的行事风格,与齐珩从前的模样不大相符,但是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已经容不得她再耽搁了。

    她咬咬牙:“你亲自去寻他,就说……我有要紧的事情找他,请他务必过来一趟。”

    ……

    齐珩到底来了,只是脸色不太好看,站在门边冷冷看着她:“你有何事?”

    他竭力按耐着心中的怒火,今日季矜言的行径在他看来亦是反常,除非是真的做贼心虚,否则他想不到她还有什么理由要与自己虚与委蛇。

    “殿下,坐下再说吧,你总这样站着……”她讨好的意味已是十分明显。“我说不出口。”

    若是在一天前,她能对自己这般温言软语,齐珩都会觉得受宠若惊,然而此刻他却并不觉得快活,说话也是冷冰冰的:“你有话不妨直说,一会儿装病一会儿卖乖,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么?”

    被戳中了心事,季矜言心中一怔。

    “喝杯茶吧?”她努力扯出一个笑脸,“苏嬷嬷说过,你爱喝君山银针,我一直记着。”

    齐珩的呼吸声渐渐重了,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人按在墙边,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了她:“季矜言,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睁着无辜的眼睛摇摇头:“没、没想做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近了,不能再这样与他争吵下去,于是她仰着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只是从昨日傍晚到现在,一直都未见过你,我有些……”

    那话她着实说不出口,便真话掺着假话说:“……我有些不习惯。”

    齐珩松开她的手,心中并不太信她这套说辞,顺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冷笑道:“你费尽心思让我过来,就只是为了看我一眼?如今看到了,我也该走了。”

    “别走……”

    她嗓音中的急切不像是假装出来的,齐珩顿住了脚步,突然间,一双手臂紧紧缠绕在自己腰上,女子温软的身体从背后贴了上来。

    胸前两团乳rou紧贴着,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挺翘的乳尖蹭在自己身上的刺激。

    该是怎样的景致,她也都磨红了吧。

    “齐珩,别走……”

    他低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忽然笑了一下。

    多么可笑啊!

    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更加证明了她的心虚。

    可是他,却没有推开她的力气,被她这样视若珍宝地圈抱在怀中,是齐珩从未设想过的场景,他嗓音沉了沉,故意恫吓她:“想要留我?知道要做什么吗?”

    身后的人蹭了蹭他的后背,似乎在点头,半晌,才听见一声细微的:“嗯。”

    纤纤玉手勾住了他的腰带,沿着腰腹的线条一点点往下游走,从背后抱住了他的同时,慢慢地握住了胯间的一团软rou。

    未曾硬起的性器被她温柔抚摸,隔着衣衫慢慢揉,连同两只囊袋也软得挤作一团,可以一并在手心把玩。

    齐珩重重地呼吸了几声,他胸口的伤昨夜才刚过裂开,若行房事,免不了要褪下衣衫,届时露出这伤痕来,又要与她扯出许多话来。

    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道伤口。

    “好大……好硬……”被她揉了一小会儿,就已经生机勃发,再听见从她口中说出这般勾人的话语,更叫人难以自持。

    齐珩的嗓音暗哑,掌心盖在了她的手背上,轻轻将她的手移开,才刚分开,就又止不住地眷恋方才那种滋味,原来得她心甘情愿,只是一个拥抱就足以让他心潮澎拜。

    转过脸来时,却见她有些诧异地问:“……你,不想?”

    “嗯,今日有些累。”齐珩敷衍着掰开了她的手,转过身。

    他面色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看上去不像是假的,季矜言蓦地为他担心了一瞬,然而想到自己绝不能这样将他放走,于是牵住了他一双手:“那你先坐下。”

    刚坐到凳子上,齐珩就扯过她按在自己腿上,季矜言有些不适应,挣扎着想要起身。

    果然,他心里嗤笑:“你折腾一晚上,到底有什么目的?”

    窗外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季矜言知道是齐峥过来了,她按耐住心中的酸涩感,坐在齐珩腿上,伸手捧住了他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她吻得急切,炙热的唇舌生涩挑逗,压迫得两人几乎不能呼吸。

    “是你自找的!”他恶狠狠地吓她。

    然而季矜言并不畏惧似的,圈住了他的脖子,唇舌贴在一处纠缠,拉扯出黏腻暧昧的水声,齐珩的意志力在这一刻溃散,手指用力地插入她的发间,开始热烈地回吻她。

    这是第一回,她这样心甘情愿的模样。

    小巧的舌尖讨好似地再他唇上一遍遍舔,季矜言的手臂压在他肩膀上,勉强支撑住了自己瘫软不堪的身体。

    齐珩的手笼罩在她的胸乳上揉着,突然暴虐地狠狠掐了奶头。

    “……啊,好痛。”一阵热意涌过心头,烧得浑身酥麻一片,她半嗔半怒地打了他的肩膀一下,“表哥,你轻一点。”

    霎时,四周完全安静下来了,连刚过屋外那若隐若现的脚步声也停住了。

    齐珩开始温柔地抚摸,于是她哼叫得更加用力:“嗯,不要……好胀,不要揉我的奶。”

    “胀了就是要给我揉的,乖一点,自己捧好,让我吃。”齐珩贴着椅背坐,诱哄着季矜言主动些,若是一会儿不慎将伤口弄开,会被她看到血。

    她自是百依百顺,解开束带,捧着自己的乳rou往他唇边送,莹白的肌肤,饱满的胸乳,好似揣着两只柔软的雪兔在怀中,齐珩早已被她撩得不能自已。

    眼眶都泛着红,一口叼住了一边rutou,啃咬吮吸。

    不一会儿,口水就涂满了整只rufang,还有yin靡暧昧的吸嘬声,白嫩嫩的乳rou上布满了口唇大小的红痕,每个都是他深深吸吮后印下……

    方才在接吻的时候,他早已硬的不行,这会儿吸了奶,更叫他胀痛难耐,齐珩拍了拍她的屁股:“今日你在上头,我们观音坐莲,好不好?”

    她并不能完全理解,一脸茫然地看着。

    齐珩勾了勾唇角:“就像这样。”

    他一根手指竖着,另一只手包裹着那根指头,开始上下taonong,模仿着姿势,做给她看。

    “观音如何坐在莲花上的,你不曾看过么?”他勾起她的下颌,咬了咬她的唇瓣,“阿言来坐,好不好?”

    虽说口中温言软语地问着好不好,手里头的动作却暴虐,他一把掀开了她的衣裙,将她整个下半身曝露在空气中,分开了她的两腿,伸手在花xue外圈拍了两巴掌。

    “今天这么主动,先让我看看湿了没?能不能直接进去?”

    娇嫩的软xue被他猝然间打了两下,颤抖着流出一团透明粘液来,季矜言忍不住地哼出声,似痛苦又似欢愉,引诱着他:“应该湿了吧……”

    齐珩的手指熟稔拨开两瓣软rou,咬着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吹气:“嗯,不是应该,是湿透了。”

    他的身心都很满足,与她越发默契合拍。

    “来,扶着它,自己坐下去。”他的手随意地在硬起的性器上taonong了两下,季矜言低头看去,硕大的guitou上沾了些粘液,看上去油亮一片,红扑扑的,又大又吓人。

    “我……我不敢。”她有些怯懦,有些担忧地朝窗边看了看,不知道齐峥还能不能听得下去,是在,还是不在。

    她还没有勇气,真的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让别的男人cao弄。

    “别怕,你从前都是这么吃的,阿言的xiaoxue爱极了哥哥这根roubang吧,每每都能吸出许多精水来。”不知为何,齐珩总觉得今夜格外放纵,浑身有种说不出的自在。

    季矜言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小声一点,别叫人听见。”

    “谁会听见?”齐珩单手圈住了她的腰,将人提起来几寸,另一只手扶着性器,对准了xiaoxue戳进去,“你不想让谁听见,嗯?”

    松手放她坐下的时候,按着她的肩膀,将人一插到底。

    两个人均是满足的一声喟叹。

    现在竟可以整根吞没。

    rou壁上的小颗粒全都凸起,随着她的呼吸夹弄着根茎,齐珩低头去看,二人交合之处严丝合缝,一滴水也漏不出来,忍不住动了动。

    每动一下,仿佛就能插入得更深一寸,她平坦的小腹上凸起,齐珩伸手揉了揉,总感觉隔着肚皮能够摸到自己的性器一般。

    明明已经戳到了底,xuerou还是在疯狂地绞弄,恨不得即刻将他吸出来似的。

    他抽插了两下,忽然觉得胸口有些疼,脸色也白了不少,轻轻喘着气,拍打她的屁股:“乖,今日阿言来骑表哥好不好?就像骑马那样,上上下下。”

    季矜言一只脚踩在椅面上,另一只脚搭在底部的栏杆上,挺起腰开始缓缓抽插。

    弄了一会儿之后,两只脚都踩在他的大腿边,踩着椅子开始上下taonong。

    这个姿势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掌控节奏,她想要他插得深,那便深一些,想要他插得浅,那便浅一些,如此往返,抽捣来数十下,竟已觉得一身香汗淋漓,格外舒爽。

    她仿佛变成了一汪泉水,可以肆意变换形状。

    偶尔插得深了,碰到最为敏感之处,哼哼唧唧地抽泣着,却更让人想好好疼爱。

    她捧着他的脸温柔注视着,眼眸中尽是楚楚可怜的模样,而后主动含住了他的唇,又开始吻他。

    上下都被她两张小嘴牢牢吸住,正尽兴时,他忽然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你心里,想着的人是谁?是我,还是……”

    她身下忽然收紧,夹得他又痛又爽,突然泄出粘稠的蜜液,全数浇灌在他的顶端,guitou被烫了一下,噗呲噗呲开始射精,射了许多出来,全都灌入了她的身子。

    季矜言忍耐了一晚上,听到这句话地时候止不住地开始哭泣。

    齐珩觉得败兴极了,脸色铁青地抽身出来。

    两人都是狼狈不堪,原本有些旖旎的气氛,顿时又比三九天的冰更加寒冷。

    “今晚明明是你主动勾引着我来cao的,怎么,想到你的心上人就在宫里,又舍不得了?”她的眼泪刺痛了齐珩,他甚至连那个名字都没说出来,她就已经兴奋地喷涌而出了。

    心中的怀疑更加深厚,他突然上前拎着她的手臂将人拖起来,强迫着她面向自己:“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他?与我欢好,只当作是与他在春梦里相逢一场?”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季矜言从未如此想过,顿时恼羞成怒,“我说过,我与他清清白白,从未曾肖想过!”

    这回答更加激怒了齐珩,他笑得身体都在抖,拽着她的手臂质问:“你还敢说,你未曾肖想过?去年宫宴上,你喝醉了酒,把我当作了齐峥,在西陵山遇刺的那一晚,你大概也是梦见他了吧?梦里你们在做什么?你拉着我喊齐峥的名字……”

    “怎么,利用完了,现在正主回来了,就想把我踹开是吗?”他继续冷笑着:“我说过的吧,你想都不要想,要我放手,绝无可能。”

    这样的齐珩让她有些害怕,莫名的压迫感席卷而来。

    她站在那里,却迈不开脚步,方才射进身体里的精水,顺着腿心一路往下流,大腿内侧乳白色的一道痕迹,还有地面一小团水痕。

    暧昧又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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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万字更新结束=3=

    他彻底发大疯了,精神逐渐失常,我也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