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和亲之夜突然闯入的侍卫(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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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元国太子府内一片喜气,前院挂满了红灯笼与红稠幔,满院子的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偌大的囍字贴在正中大堂的墙上,被桌上的红烛映衬得如血一般艳烈。 这晚是东元国太子元黎的大喜之日,娶丞相长女为正妃,纳南临国公主为侧妃。 如今四海动荡,中原大陆有南临,东元,西岳和北启四个国家,南临地理位置有极大优势,虽占地最小但也最为富饶,可因其兵力不足,多年以来饱受其他三国的欺凌。 三年前东元国一声令下携百万铁骑踏向南临,战况愈演愈烈,几次逼近南临的都城临安。 在此等局势之下,南临皇帝百般无奈提出和亲之举,并割地西北五城,另外每年朝贡进献宝物,极尽臣服之意。 乔莘作为南临皇帝唯一的适龄公主,也是先皇帝亲封的连平公主,首当其冲地被当成物品送给东元国太子。 可这代表两国交好的大喜之日,东元皇帝一挥手降她为太子侧妃不说,还让另一个女子和她同一天嫁过来,当的是太子府的主母,太子的正妻。 她这一国公主,说白了也只是妾而已,能以平妻的婚礼制度同时嫁过来,完全是全东元皇室自己的面子。 白日在宫里走完规矩,再到太子府大宴宾客,乔莘像提线木偶一样撑着进到婚房。 四方烛台上的烛火明明灭灭,披着红帐的喜床被映得如血一般,喜婆收拾完礼节后带着一众侍女到外殿侯着,现下只留陪嫁侍女阿簪陪着。 乔莘端坐在床上,红盖头遮住了她的大半视线,她双手交错着放在腿上,似是出神片刻,指甲扣着手背,转眼间便划出几道红丝,她疼得“嘶”了一声,盖头下的小脸皱成一团,额头上隐隐还出了些汗。 “阿簪,我有些害怕……”乔莘轻声道。 阿簪是她的贴身侍女,有武功有谋略,自小就被派过来保护她,对于乔莘来说,阿簪就像jiejie一样。 “公主莫怕,阿簪在这呢。” 乔莘握住她的手,道:“吉时差不多要到了,你说东元太子是不是会去正妃那边,他不会来这了吧。” 未等阿簪回答,她像自言自语继续道:“我一个敌国的公主,在这里既没有根基也没有用处,之后的路该怎么走呢。” 阿簪沉默片刻道:“公主,此次您嫁过来势必要走忍辱负重的道路,现在战争情势看似稳定,但是东元明摆着野心未泯,几个国家都盯着呢。” “我何尝不知道。”乔莘在盖头下叹了口气:“于江在外面吗?” “我方才留意了,他好像没在外面。” 于江是此次和亲跟着过来的贴身侍卫,也是乔莘的心腹,他没在外面可能是因为男子不入内府的规矩,可于江毕竟是她的贴身侍卫啊,她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乔莘越想越心绪不宁。 …… 代表吉时的喜锣敲过,外面的喜婆女使们似乎得了命令陆续离开。 乔莘放松的一口气还没长呼出来,就听到门口有一道脚步伴随着开门声踏进来。 略显沉闷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人绕过屏风转入内屋却不是身着喜服,而是侍卫打扮的样子。 阿簪横在乔莘前面,喝道:“来者何人?殿下呢!” 乔莘闻此抓下盖头,看清对方的身形服饰后大吃一惊。 这人个头高大身形魁梧,年岁看着像近三十,脸上还留有胡渣,目光凶狠,一副糙汉模样。 乔莘拜堂之前见过太子,眼前这人明显不是,那他如今这般大摇大摆地闯进婚房,实在是大不敬的行为,对于乔莘这新婚妇来说也是侮辱。 “殿下随后就到。”那侍卫撂下一句话,便要伸手去抓阿簪。 阿簪岂是任人宰割之人,当即便出手想要制服那人,两个人对上招式,直到侍卫占据上风,点阿簪的xue位卸了她的力,又在他的面门上挥了一把香粉。 “这是……”阿簪软了身子,一个踉跄被侍卫捞进怀里抱住。 侍卫大笑:“这香粉,自是让你欲仙欲死的东西。” “放开她!”乔莘跑过去,她一个没有武功娇弱的公主何尝是侍卫的对手,当即就被推到一边,狼狈地跌到地上。 那侍卫兀自拦腰抱起阿簪,轻蔑一笑道:“公主别费力气了,您这小身板就等着伺候咱们殿下吧。” 他把阿簪放到床上,就去脱她的衣服,力道之大,直接让衣服成了碎布。 乔莘摘下金簪,泪流满面地爬起来要去刺他,对方轻飘飘地直接抓住簪头,一个点xue就让乔莘定住身体,站在床边眼看着男人的双手在阿簪光滑的身子上游走抚摸。 “公主的侍女果然带劲儿,殿下同我说这女人身怀武艺我还不信,这么看来,习武的女人好哇。” 男人不费力地按住阿簪想要抵抗的手臂,揉捏两只圆润软和的rufang,听到身下的女人嘤咛一叫,便道:“你也有感觉了吧,别急,我这就来。” 乔莘恨得咬牙切齿,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来,大骂道:“畜生,本公主让你放开她,你们东元国就是如如此行事吗,实在是恶心至极!” 男人三下五除二脱掉自身的衣物,肌rou虬劲的身体覆上阿簪的,听闻之后又起身点了乔莘的哑xue。 他恶狠狠道:“我们东元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们来评价,什么破公主,要不是殿下的命令,老子连你也一起cao!” 乔莘张了张口硬是发不出声音,泪水如串线的珍珠一般滑落,她哭的不能自已,恨自己无能为力。 床上的男人放肆地大笑着,粗粝的大掌在阿簪的身上肆意揉搓,他的唇舌四处攻城略地,从嫩红挺立的rutou到性感起伏的锁骨,从致命搏动的颈喉,到微张饱满的红唇,全都被渡上一层晶莹透亮的汁液。 阿簪的气息渐渐回转,可也只能做些口舌抗争,她的手脚还是酸软无力,甚至因为那香粉,在男人的挑拨之下冒出一股来自欲望的腾腾热气,烧得她头昏脑胀。 男人迫不及待把手伸向阿簪身下,用极富技巧的手法按压花xue,一汩液体就流出来。 “这么湿了,就别硬撑了。”男人钳住阿簪的下巴,逼她的头抬离床面,狠狠吻住她。 随意撸了两下跨下的巨物,昂扬着的guitou在阿簪小腹上点了两下,漏出一两滴白色的jingye,而后曲起阿簪的腿,一把掰开,硕大的guitou就直挺挺地抵住还在往外流水的花xue口。 yinjing一点一点往里推进,阿簪使出最后的力气想要蹬腿,被压住她的男人随意按住,与花xue极为不匹配的性器便如利剑一般刺进去,伴随着rou体的拍打声直入到底。 阿簪从喉腔中发出的呜呜声盘旋在床边乔莘的耳朵边,她先前忍不住闭上的眼睛再度睁开,便看到床上的阿簪一条腿挂在那男人腰上,两人的下体连在一起,而上面的嘴唇也被那男人衔住。 泪水模糊了乔莘的双眼。 就在此时,一个庞然大物从她左后方飞了过来,待乔莘眨了眼睛泪水滑落,她才看清楚那是之前在外面放着的小型屏风。 “连平公主。”一道矜贵冷冽的磁性男声自后方响起。 那人过来解了乔莘的xue,在她往床边扑过去想要救人之前,将木制雕栏屏风展开,完完全全地挡住床里面的旖旎风景。 “太子殿下!”乔莘看到此人就已经知道他的身份。 来人身上穿着暗红色的喜服,袖口和领间盘桓着细细缕缕的金线,容貌俊美,眼睛是迤逦的桃花状,但眼神却透着森冷,整个人的气质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她努力压制住喉间的哽咽,用断断续续接不上气的声音道:“请您放了我的侍女!” 太子元黎不做任何反应,淡淡反问道:“孤为何要答应你?” 屏风后面的男人在方才的变故里完全没收到影响,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阿簪终于忍不住的娇喘,一声接一声越来越大。 木制的床榻开始晃动,带着旁边的屏风也有轻微的位移,被元黎抬脚抵回去,他慢悠悠地伸出两根手指将屏风戳出来一个孔洞,微微侧头往里瞧了一眼。 细长的眼尾扫过来,乔莘感觉那一瞬就像被猎人盯上一般,只听他道:“你有什么筹码来和孤提要求?” 乔莘咬牙道:“什么都可以,不论你要我做什么,求你放了阿簪!” “孤如何放她。”元黎带她去孔洞边,慢悠悠道:“你得去求床上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