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休息的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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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日子一天天的煎熬过去,辗转在学校与黑帮仓库之间,小安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终于熬到了寒假,小安不用再去学校,但小安知道,这个寒假,自己每天都会被阿克西姆折磨,要受的苦,绝不亚于学校和黑帮的酷刑。 天刚蒙蒙亮,小安还在牢房中半躺着,突然2名打手进来,手里拿着一大盒子大头针。“小安姑娘少爷请你过去,不过让我们先给您把鞋穿好。”说着,两名打手蹲下身,拿起大头针开始往小安的脚底扎。大头针一根根的扎在脚底,小安咬着嘴唇,虽然很痛,但也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扎进脚底的针一直在增加,疼痛无休无止,小安终于还是无法忍受了,发出了低声的呻吟。盒子里的大头针都扎在了小安的脚上,粗略数下来大约有百十来根,小安的脚底布满了大头针。“好了,小安姑娘,你可以站起来了,可不要把我们哥俩辛辛苦苦给你穿的鞋子弄掉哦”。小安这才明白,原来刚刚只是酷刑的准备工作,接下来要走的一段路才是真正的酷刑。小安把脚慢慢抬起,脚底水平地面落下,大头针的针尾均匀碰触地板。小安伸手扶着墙,慢慢起身,大头针开始往脚底刺入,与踩在钉板上无异。小安的双腿在颤抖,迟迟不敢迈步。等了好一会,小安才在催促声中迈出了第一步,脚底的大头针再次更深的刺入,小安差点没站稳摔倒。就这样小安一步一步弯着腰走着,速度很慢,远看就像个腿脚不利落的老太太。终于走到了刑讯室,大头针的针尖一定抵在了脚骨上,无数钢针剐蹭着小安的脚骨。 “少爷,小安小姐带到了”。阿克西姆过头,看到已经疼得直不起腰的小安,慢慢走上前,一只脚踩在小安脚上,用力踩下去。“啊!!!”小安实在无法忍受大头针刺穿皮肤刺入骨头的疼痛,惨叫出来。“今天是寒假的第一天,这是小安姑娘在我这里的第一个寒假,怎么能不庆祝一下?” 阿克西姆伸手指向一个烧的通红的铁板“咱们先烤个rou串吧,站上去”。小安迈着小小的步子一点点挪到了铁板旁,闭上眼站了上去,铁板下面是一个炉子在不停的灼烧着铁板,很快小安就觉得脚底烫的厉害,这种灼痛感沿着大头针直接刺激着脚骨。大头针渐渐被烧红,小安一边惨叫着一边下意识的抬起脚想要避开这深入骨髓的灼痛感,但随着每一次小安把脚抬起再落下,大头针都更深入的刺进脚底,让疼痛加剧。小安疼得全身被汗水浸透,汗水滴到铁板上瞬间蒸发。酷刑的场面变得非常惨烈,大头针几乎被完全踩进脚底,只留一点点针尾在外面。阿克西姆终于开口让小安从铁板上下来,但这不是阿克西姆的慈悲,而是新酷刑的开始。 阿克西姆命人把小安脚底的大头针一根根挑出来,挑的过程中,打手也不忘折磨小安。他们捏着针尾狠狠搅动大头针,小安疼得身体反弓。所有大头针都拔完,一名打手又端来一大盆盐摆在小安面前。小安明白,这是要让自己已经千疮百孔的双脚踩到盐里。小安抬头看看阿克西姆,她祈求这只是她自己胡乱猜想。阿克西姆可不会有丝毫的仁慈,“你懂的,自己来吧”。小安鼓起勇气,咬紧牙把脚放进盐盆里,但剧烈的疼痛根本无法忍受,小安刚想把脚撤出来,突然两双手抓住小安的脚腕用力往盐盆里按,盐深深没过脚面,小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脚折磨完了,还有膀胱,这才是小安真正害怕碰触的弱点。阿克西姆把小安背吊起来,小腹被拉伸,膀胱被挤压得痛苦不堪,从约束衣上都能看出膀胱的轮廓。阿克西姆抡起藤鞭,狠狠抽打着膀胱的位置,“啊——”惨叫再次响起,柔韧的藤鞭和膀胱中的刺猬对膀胱内外夹击,小安的小腹凄惨的晃动着,祈求可以稍稍避开一些鞭打,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每一鞭都准确的抽打在膀胱的位置。膀胱一阵阵的痉挛让小安疼得开始求饶“不要啊!疼!啊!疼死我了!”这正是阿克西姆想要的,让小安生不如死。 鞭子抽,棍子打,钢针扎手指,一整天疯狂的折磨,终于小安被送回牢房,小安天真的以为终于熬过去了,然而竟然有一项恐怖的酷刑等待着小安。两名打手将小安送进牢房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握住小安的肩膀,一用力将小安的肩膀弄脱臼。紧接着是胯部,通过反关节的手法也被弄脱臼。四肢哪怕只有一个脱臼就足以让人疼到休克,而小安承受的是4倍的疼痛,但小安并无法昏过去,只能一直承受着让人痛到窒息的苦难。整整一晚,小安就在不知疲倦的脱臼的痛苦中煎熬着,躺在地上翻滚挣扎,除了惨叫什么也做不到。 终于熬到天亮,小安一夜的挣扎已经没有力气,但疼痛丝毫没有减退,意识一直徘徊在崩溃的边缘。两名打手进来把小安脱臼的四肢推好。“小安姑娘,这一晚上一点都不无聊吧?走吧,今天咱们继续,少爷有请”。 来到刑讯室,阿克西姆伸手捏了一下小安的胯部,因为脱臼一夜,虽然骨头已经被复位了,但依然很疼。“叫了一晚上,渴了吧?先喝点水润润喉咙吧。”打手们应声将小安按到在地,双手反拧到背后捆紧,接着又将小安双脚脚踝绑在一条40cm长木杠的两端,用木杠将小安吊起。小安头下脚上慢慢被吊了起来,当身体离地的一刻,一声痛苦的闷哼伴着沉重的鼻息传来,胯骨的疼痛依然需要小安用尽全力才能忍受。木杠上方连着一个滑轮,滑轮移动带着小安来到了一个水缸的上方。 打手慢慢放松绳子,小安被沉进水中,直到水没过胸口才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到小安身上。起初小安还比较平静,没过多久,身体便开始难耐的挣动,被绑缚在身后的双手时而攥紧拳头,时而有用力张大,一个个气泡从水下冒上来。小安的挣扎越来越剧烈,由于缺氧全身肌rou发生痉挛,膀胱更是痛苦难忍。 小安的挣扎越来越剧烈,阿克西姆目不转睛的看着疯狂挣扎的小安,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手一扬,铁链终于拉起,小安的身体慢慢升起。猛烈的咳嗽随之而来,心肺被震得生疼,更可怕的是每咳嗽一下,膀胱、尿道和肛门收缩都令小安痛苦得难以忍受。突然铁链又一松,小安再次被放入水中。阿克西姆冲打手使了个眼色,水缸不远处放着一个桶,一名打手走过去把桶提了过来,从里面拉出一根早已浸在nongnong的辣椒水中的鞭子。 鞭子泛着红光,打手走到小安身前,目光从小安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划过,接着毫不迟疑的抡起鞭子,狠狠地向小安的小腹抽去。韧劲十足的鞭梢准确的在小安最脆弱的小腹上带出一条血沟,同时也将浓烈的辣椒水刺进了伤口。 一串串的血花飞溅,然而更可怕的是,劲力十足的皮鞭抽打在小安脆弱的小腹上,体内的刺猬和辣椒水对小安进行着惨无人道的蹂躏。 小腹的rou已经抽烂,打手也已经不满足于抽打小腹,前胸、后背、双腿都被鞭子一点点撕裂。鲜血顺着鞭痕蜿蜒而下,小安疼得生不如死,身体抖动抽搐的几欲散架一般,辣椒水进入伤口中带来的激痛,令身体如坠火海,灼烧的痛感竟似炮烙凌迟。炼狱般残酷的折磨绵长而惨烈,煎熬仿佛永无止境,溺水的折磨伴着惨烈的鞭打交替进行。 小安的挣扎逐渐减弱,无休止的酷刑让小安疲惫不堪。管家小声对阿克西姆说道:“少爷,小安小姐看上去,快要熬不住了。”阿克西姆却摇了摇头:“不,这还远远不够,她一定可以承受更多更多的痛苦。”阿克西姆走到倒吊着的小安面前,目光投向小安那不停流淌着鲜血的小腹,阿克西姆用手中的手杖轻轻戳了戳,小安立刻疼得痛哼出来。阿克西姆转头看到了一个火炉,立刻满意地笑了笑。“小安姑娘,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我给你止止血吧。”管家立刻领会了阿克西姆的意思,走到火炉前拿起了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小安害怕极了,她知道,这块烙铁一定是要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来达到“止血”的效果。小安不敢想,却又无法欺骗自己。烙铁很快被按在了小腹的位置,迸发而出的惨叫声在刑讯室中久久无法散去。 日复一日的酷刑,整个寒假仿佛噩梦一般,已经让小安对自己未来的人生感到恐惧和绝望。阿克西姆竟又一次让小安躺上了当初给小安上永久刑的手术台上,曾经就是在这个台子上,小安被施加了刺猬、约束衣等让小安每秒都在炼狱中煎熬的永久刑。小安害怕极了,再增加新的永久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撑不撑得住。 “小安姑娘,今天呢我要给你加一个永久刑,你看这是什么”说着阿克西姆捏着一个瓶米白色的粉末在小安面前晃了晃。“你应该猜不到,毕竟很多人可能都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你来给小安姑娘介绍介绍。”管家立刻回应阿克西姆的命令:“是,少爷。小安小姐,少爷手中的这瓶白色粉末叫皮肤敏感瘙痒剂,也就是有些人会说的‘痒痒粉’。这之中主要的成分是一种非常强烈的至敏物质,它会侵入到细胞中,你就会一直不断的瘙痒难忍。”小安很害怕,光听着就很难忍受,如果说疼痛,咬一咬牙还可以忍受,但瘙痒会让人难受的无法平静。“你猜我会给你用在哪呢?”阿克西姆一副孩子炫耀成绩一般的样子。 “小肚子上”小安小声的回答,阿克西姆一听,笑了起来,“果然聪明,没错,就是小肚子!不过这只是一部分,还有裆部。”阿克西姆坏笑着摸了一下小安的脚继续说:“还有脚”。 几名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竟开始给小安做手术,小腹和裆部皮层被割开,小安疼得不住地颤抖,但手脚都被锁住,无法做出太大的动作,痒痒粉被撒在小安的小腹和裆部,脚也是一样的cao作。虽然手术才刚刚做完,但小安的感觉已经非常强烈。撕心挠肺的痒根本无法忍受。束缚小安手脚的锁被打开,小安伸手就想挠小腹,但刚挠一下,膀胱的痛苦就让小安立刻停止了她的行为。如果挠小腹就会刺激膀胱,这种明明很痒又不能挠只能忍着的痛苦,让小安委屈得流下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