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吊在刑架上zuoai/戴上贞cao锁无法勃起再被生生cao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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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刑讯室那天之后,琴酒真正意义上成为了你的狗。 凭心而论,琴酒这匹狼犬当的非常称职。 在组织里,他优秀地履行了自己监察者的职责。他虎视眈眈地凝视组织的所有成员,锋利的牙齿随时一口咬断那些被你放弃的卧底叛徒的脖颈,令无数的组织成员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而在你面前,他也同样优秀地履行了自己身为“狗”的职责。他任由你掌控他所有的一切,他的生命他的欲望。他在你面前翻开他柔软的肚皮,低垂头颅向你渴求恩赐。他爱着你,所以情愿被你掌控,为你献上全部的忠诚与热忱。 他疯狂而又理智,暴力而又温柔,强大而又美丽。他戴着你的枷锁,是只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狼犬。 你们维持着这种坚不可摧的关系,日子一晃便过去了十年。 但最近一段时间,你对他有所冷落。 原因也很简单——你被新的猎物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个名为赤井秀一的男人,他的家世和组织颇有渊源:父亲赤井务武据说死于组织之手,母亲赤井玛丽和贝尔摩德关系不清不楚,母亲的meimei宫野艾莲娜及其丈夫宫野厚司曾是被你寄予厚望的研究员,而宫野家的孩子、他的两个表妹至今都依旧在组织里发光发热。 其中年纪较小的那个、名为宫野志保的小女孩更是在宫野夫妇因为某些意外身亡后就被你亲自接到身边来抚养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将你视作了父亲,对你十分孺慕。 总之,有着如此复杂、简直可以拉出去拍一部八点档狗血伦理剧的关系,你便是想不注意到赤井秀一都难。 不过实际上,这些复杂的关系也就仅仅只是让你注意到他罢了。组织如此庞大,发展了半个多世纪,如今第三代成员都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取得代号,其间关系错综复杂,也就不差那一部《赤楼梦》了。 真正让你注意到赤井秀一的,是他和琴酒的高度相似性。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你并非第一次见到与琴酒相似之人。实力强大性格孤傲,这在黑暗世界里其实并不算什么太过少见的特质。 当然,你仍旧觉得他们都比不上琴酒,那种黑到耀眼的纯粹,琴酒独一无二。 他们两个相似的奇怪之处在于,赤井秀一和琴酒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琴酒从小生活在混乱的法外之地,被你带出来之后又投入了组织。他生在黑暗长在黑暗,自幼时起就没有真正地在阳光下生活过,所以他才会是现在的琴酒。 但赤井秀一不同。 他的父母都是MI6的成员,即使父亲去世,他的母亲也依旧把他保护得很好。他的生活或许不如普通孩子那样平静,但也绝对称不上是多么黑暗和绝望。 他是生长在光明世界的孩子,正直、善良、开朗、温柔才理应是他所具备的特质。 可你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和琴酒相似的气息。 如同一只生活在动物园里的狼,遵守着自幼被教导的规则,小心地收敛自己的爪牙,压抑住自己所有本能的喋血和疯狂,向世人展示自己的柔软和无害。 这让你觉得十分有趣。 于是你开始关注他,从他尚且年少时起。 一开始,你只是偶尔关注一下,并没有像曾经对待琴酒一样进行全方位的监视。在某些闲暇之时,你会看看他最近转入了哪所学校,经历了那些或平凡或不平凡的日常,权且当做工作之余的一种消遣。 但最近一段时间,你对他的关注度却是直线上升。原因无他——赤井秀一加入了FBI。 这样的举动彻底激起了你的兴趣。 你是知道他加入FBI的理由的——为了组织。 自从他的父亲失踪之后,他就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调查这件事、调查组织。而他正式加入FBI也就意味着,他很可能会想要通过FBI的帮助,进入组织卧底。 你感兴趣的猎物自己撞进了你的口中。 面对这样的局面,你当然不会无动于衷。于是你迅速给自己又捏了一具身体套了一个身份。 你给这个身份套了很多设定:组织的天才黑客、代号“百利甜”的少年、长相乖巧可爱白发蓝眼的漂亮omega、并且还遵循本性加入了“喜欢把人当成动物养、不听话就杀掉”的恶魔设定。 你观察了他这么些年,当然很清楚应该如何在对他投其所好的基础上挑起他的斗争欲与好胜心。 而果然不出所料的是,他上钩了。 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他选择了你、选择了“百利甜”作为他加入组织的跳板,用劲浑身解数试图取得你的信任。 不得不说,看赤井秀一被你关在笼子里像动物一样饲养,装出一副仿佛被你驯化成功了、却又在你不在时时刻提醒自己保持清醒的样子实在是非常有趣。 以至于这段时间,你把注意力大都花在了“百利甜”这个身份、花在了赤井秀一身上,玩得有些不亦乐乎。 理所当然的,也就暂时性冷落了琴酒。 而琴酒他当然并不清楚这一切。 从他的视角来看,那就是你随着时间的流逝对他表现得越来越冷淡。 以前的时候,哪怕他再怎么忙于任务,你也总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将他叫到你的身边。甚至很多时候,你会强行给他放假,一连好几天都和他待在一起,带他出去四处旅行,就像真正的情人那样。 但现在你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做过了,不仅很少主动联系他,就连他每天的任务报告都极少回复,似是根本没有看到他潜藏在语言之中的思念与关心。 那么你是真的没有看到吗?因为太过沉迷于赤井秀一,所有就连看琴酒任务报告的时间都没有了?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你并不是同一时间只能控制一具身体扮演一个身份,你活了太久太久,多线cao作对你而言实在是再简单不过。哪怕是那边和赤井秀一zuoai,也丝毫不会影响你这边兢兢业业地扮演你的组织boss。 所以琴酒的邮件,你其实是都有读过了的。 至于为什么不回复,为什么还要冷落他,是因为你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理由。 自他自愿被你戴上镣铐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年,这十年间他非常完美地扮演了他的角色,不论是下属还是情人。 但你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表现得太过完美了,对你或有理或无理的要求全都有求必应。虽然偶尔也会主动索求,但那毫无例外全都是在性事中,除此之外他没有向你要求过任何东西。 他是组织里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野兽,残暴而冷酷。但在你面前,他却好似根本没有任何脾气似的,永远对你无比纵容。 是的,纵容。 明明你是组织的boss,是他的主人,但你却被你养的狼犬所纵容。 这让你感觉到微妙的不悦。 哪怕是贝尔摩德,也会因为别人夺走了你身边的位置而感到不悦,会和你吃醋,会向你表达不满,会对你撒娇祈求你更多的怜爱。 但琴酒却好似并没有这样的情绪似的,面对你时的态度十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哪怕在面对贝尔摩德的主动挑衅之时,也不过嘴上刺她几句,而从未真正采取过任何实际行动以表达他的不满。 诚然,自己的狗忠心而又乖顺自然是一件好事。但倘若一直如此,却又难免让你觉得无趣。 你知道他骨子里头的疯狂,所以并不想看他一直在你面前冷静理智的样子。你想要看他嫉妒,想要看他求而不得的痛苦,想要看他被对你的爱意和恨意折磨,想要这匹美丽的雪狼再一次咆哮着露出他的利爪,向你诉说他的炽热与渴望。 所以你故意冷落他,并特地留下了许多你关注赤井秀一的痕迹。 甚至你还微妙地模糊了时间,留下了很多似是而非的证据,利用他和赤井秀一的某些相似性,营造出了一种你本来关注的就是赤井秀一、而他不过是你找来的替身的假象。 你想要看他疯狂。 时至今日,这个计划的准备工作已经基本完成,快到了验收结果的时候。 而你的琴酒、你的黑泽阵还对此一无所知。 他只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你了,久到超越了此前任何一次的分离。 哪怕是他之前因为组织需要而远赴北美的那段日子,你们也未曾分开这般长的时间。那时的他成为了组织在北美地区的总负责人,在北美驻扎了整整两年。但即使如此,他也会在你的默许下每个周回一趟日本,陪在你身边一天的时间。 可是现在,明明他就在日本,并且他也没有收到任何你出国的消息,可他却竟然已经足有一个月未曾见到你了。 他不知道你在哪里,不清楚你在忙什么。 这让他十分烦躁。 他并不担心你的安全,这世上知道你身份的人本就寥寥无几,而你几乎非人的能力也足以自保。更何况如果你真的出了事,那么他和组织不可能会一无所知。 他只是想你了。 尽管大部分时候他在你面前都表现得非常平静,但事实上他自己非常清楚,他依赖着你,依赖到不正常的、病态的程度。 自从被你戴上枷锁之后,他的心脏仿佛也被你一并锁住了。从那天起他便只属于你,这样的事实却令他兴奋到无以复加。 你是他的主人。 哪怕几天不见都会让他想你想得发疯,只能以繁忙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他眷恋着你的笑容,渴望着你的碰触,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同你在一处。 但他不能。 他知道你是他的情人,是他的主人,但你更是组织的boss。 他不过是当一个地区的负责人便已经忙得脚不沾地,而你却要背负着一整个组织。 他是你的狗,但太过粘人的狗往往会被讨厌。 他的感情如此炽热,但他的理智却如此冰冷。 所以一周一次是他给自己定下的规则,而值得庆幸的是,你一直以来都默许了他的规则。 他很知足,从未尝试过得寸进尺。 可是现在,他的规则被打破了。 他找不到你。 按照组织的制度,倘若boss不召见,那么组织成员是没有资格主动去见boss的,这一点上哪怕是“boss最宠爱的女人”贝尔摩德也并不例外。 所以一直以来,琴酒也都遵循了这样的制度。 以往的每一次见面,要么是你主动召见他,要么是他发邮件给你、你给出肯定答复后他才会来面见你。而现在,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主动给他发消息了,而他的邮件也是全都石沉大海。 「快要疯了……」琴酒想。 他努力说服自己,也许你是有什么重大的事务要忙所有没有时间,也或许是你去了一个信号不通的地方,也或许你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太方便和他见面。 他如此催眠着自己,日常用繁忙的工作麻痹自己,以至于伏特加都跟着他加了整整一个月的班,现在人都瘦了一圈。 “大、大哥……”身形壮硕的伏特加此刻声音听起来却是虚弱极了,高强度的加班和睡眠不足让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飘飘欲仙的状态中,“没有任务了,我们就连预定两个月后完成的任务都已经做完了。至少这一个星期内,真的没有需要我们去完成的工作了。” 琴酒翻了翻手上的资料,又拿出手机来查了一遍,确定伏特加说的是真的,这才摆了摆手示意收工。 伏特加如蒙大赦,连忙朝着那辆保时捷356A的驾驶座走去,却在中途被拦了下来。 以伏特加目前这个状态,琴酒充分怀疑,如果让伏特加开车,那么他们俩有极大概率会一起死于车祸。 在让自家小弟打车回家好好休息后,琴酒坐上了他的爱车保时捷356A的驾驶座。 车辆被发动,但行驶的速度很慢,琴酒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时间是晚上八点,但对于琴酒而言,这个点下班还是太早了。通常而言他都会在十点之后完成一天所有的工作,而后回到安全屋直接洗漱睡觉。 夜晚八点的东京正是喧闹之时,琴酒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走着。 一旦停止工作,心下的烦躁感就越来越重,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横冲直撞,难受的紧。 “啧” 琴酒发出一道咋舌之声,点上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这才感觉略微好些。 车窗被降下,琴酒向着窗外抖落烟灰,忽而意识到周围的景色有些熟悉。 这是通向东京某著名富人区的路,同样也通向你的别墅。 你的房产很多,但这栋别墅是你使用频率最高的一处。你和琴酒时常会在这里见面,但绝大多数情况下,琴酒都不会在这里过夜。 琴酒盯着你别墅的方向看了许久,最终还是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十分钟后,琴酒站在了你的别墅门前。 你的别墅里并不藏有什么组织机密,且出于隐蔽的需要,你并没有采用什么组织开发的领先科技,只是配备了和周围其他别墅类似的指纹锁。 琴酒的指纹是早先就被你录入过的,但他却从未在没有得到你准许的情况下主动进入过这里。 而此时此刻,琴酒在门前站了许久,最终还是抬手按了上去。 “滴!” 门锁被打开,琴酒踏入了室内。 和他想象中久无人居住不同,别墅内各方面的细节都证明你不久之前还曾在这里生活过不短的时间,甚至沙发旁的小机上还摆放着一碟还算新鲜的水果。 琴酒在一楼走了一圈,得出结论——你离开这里绝对不超过24小时。 他没有直接上楼,他在你未允许的情况下进入这里本就已经是僭越,更不应该去往有着卧室和书房的楼上。 他停了下来,坐在了沙发上。 这里只是沙发又不是床铺,更何况你是个beta,更不应该有什么气味的残留。但当琴酒在沙发上坐下来时,他却偏偏感觉只那一瞬间,他就已经被你的气息包围了。 “啊……” 他昂起头倒在沙发靠背上,发出一道叹息似的呻吟来,单手盖住自己的双眼。 那些你们曾在这里做过的事情、一幕幕画面不受控制地回放在他眼前。 你们曾在这沙发上zuoai,在那一周一次的珍贵时光里,他一次次地向你索取,贪婪地以自己的行动诉说着对你的爱意和渴望。他张开双腿迎接着你的进入,亦或是在兴致浓时和你争抢性爱的主动权,跨坐在你身上一次次将你纳入他的身体。 他热切地同你接吻,炙热的渴望灼烧着他的理智,时常会咬破你的嘴唇,给你们的吻增加上血腥的气息。 他是极喜欢咬你的,尤其是高潮之时。被情欲控制了身体的他似是完完全全沦为了野兽,银色的脑袋拱入你的颈间撕咬你的脖颈。 你认为这大抵是一位alpha想要标记自己伴侣的本能,所以也便任他撕咬。但即使是失去理智,他也咬的并不重,不过是将将破皮的程度。而且每一次情潮褪去之后,他也依旧会窝在你的颈间不愿离开,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你的伤口。 “真的像小狗一样啊,阵!” 每当这时候,你就会慢慢抚摸着他那让你爱不释手的银色长发,开口时的声音里说不出的宠溺,就好像你面对的还是昔年那个年幼的孩子。 “我是您的狗,先生。” 他往往会这样回答,而后便是更加热切的舔舐亦或是接吻。 「没有人会和自己的狗接吻。」 在这种时候,琴酒经常这样想。 可你从来都不拒绝和他接吻。 这让他有时候会产生某种错觉,错觉到认为他并不只是你的狗,甚至也不只是你用来泄欲的情人,而是你的恋人。 他会错觉到认为你爱他。 而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会情愿自己沉溺在这种错觉里,因为你虚假的爱意而战栗。 可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又会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不过是你一件玩物的事实,你对他当有沉迷当有喜欢,但却绝不会有爱意。 你的狼犬素来理智到可怕。 但此时此刻,他想要抛弃理智。 他坐在你的沙发上,回忆着你的每一次爱抚每一道声音,每一次进入他体内贯穿时的快感。 身体的热度节节攀升,喘息声越发粗重。在未被诱导的情况下,你的狼犬仅凭着和你的记忆发情了。 他本不应该这样做的,因为他的身上还戴着只有你能解开的贞cao锁。这意味着发情后的他根本无法得到疏解,哪怕只是射精也几乎不可能完成。 可他无法控制自己。alpha本就性欲强烈,他又被你冷落了整整一个月,生理上的欲望和心理上的渴望已经将他推到了崩溃的边缘,令他无法再去做出完全理智的行为。 下半身处清晰的疼痛感传来,琴酒随手扯开自己的裤子,将那处被束缚的yinjing暴露出来。 特制的合金打造成笼子的形状,使用了十年依旧没有丝毫变形。因为性奋而试图勃起的yinjing被牢牢卡在小巧的笼子里,缝隙处明显的向外凸出,涨成血红的颜色。 「想射……」 此刻的琴酒满脑子都只有这一个想法。 以往在你们的每一次见面时,你大抵都会替他摘下这个令他无比痛苦的枷锁,让他在和你的性爱之中宣泄得酣畅淋漓。偶尔你也会故意磨一磨他,在他戴着贞cao锁的情况下和他zuoai,看他想射又不能射,被逼到只能哀求你的模样。 但即使是这种情况下,在性爱的终末,你也还是会替他摘下贞cao锁,让他在最后的高潮里射个痛快,释放他积攒了一周的欲望。 你到底还是顾及着他的感受,并不愿他真的受尽折磨。 而一个月都未曾射精,对他而言理应是十年来的头一次。 事实上,在你决定冷落他一段时间以激发他的疯狂之时,你是有犹豫过要不要提前为他摘下贞cao锁的。至少那样的话他还可以通过自慰疏解欲望,不至于真的硬生生把自己憋坏。 你是有alpha的身份的,所以你很清楚长时间无法射精对一个alpha而言是怎样的痛苦。 但你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去做。 因为你清楚这个贞cao锁对他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那是你亲手给他戴上的、是他属于你的证明。如果有一天你摘下它再也不许他佩戴,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你打算抛弃他了。 而你从未想过抛弃他。 他是你的狼犬,永远都是。就算有一天他年迈迟暮,他的毛皮不再光亮,他的眼睛变得浑浊,他的牙齿不再锋利,那他也依旧是你的狼犬。 你想要陪他走过一生的时间。 这一生,他都再不要想归属他人。他理应戴着你的枷锁你的痕迹,从生到死。 这是你的私心,这份私心最终胜过了你对他的怜惜。 所以现在,他只能在这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之中挣扎。 他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完全沉浸在了你们曾经的性爱幻象之中。 他的衣服依旧穿戴整齐,只裤子的拉链打开,露出被贞cao锁勒得不成样子的yinjing。 “哈啊……先生……” 他的腰胯开始向上顶动,好似在迎接着什么无形的cao干。而他的嘴巴又同时大张,似乎正在吞吃着你的性器。 在他的幻境里有着无数个你,每一个都在对他做你曾经做过的事情。 cao干、koujiao、爱抚、亲吻,亦或是纠缠成一处的拥抱。 他半眯着眼睛贪婪地感受着你的气息,回应着幻境中的每一个你。 可他身前实际上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只他一人在摆出各种情色的动作,yin靡而诡异。 “阵。” 他听到你呼唤他的声音,似是十几年来未曾有过变化。 “先生……” 他的身体颤了一下,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向自己的下体。 “先生,我、想射……” 想要勃起又被强行束缚的yinjing此刻哪怕只是简单的碰触都变得疼痛非常,他一手捞过柱身将他扶起紧贴于小腹,另一手又去捏住了自己的囊袋。两颗圆滚滚的卵蛋因为太久未曾射精的缘故而硬生生憋大了一圈,摸上去时硬得好像石头。 两手的动作将他yinjing下方解锁的位置露了出来,颤巍巍地朝向前方。 “先、先生……” 他痛苦地祈求着,祈求哪怕只一次释放的权利。 空气当中无人回答他。 但他却似乎听到了你的回答。 「要不要试试就这样射出来呢,阵?」 温文谦和不疾不徐的声音,却又带着你性爱之中时常有的恶趣味。 他感受到你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间,带着他的头颅向你胯下压去。 “唔……嗯……” 他张大了嘴巴,身子向前弓起,似是正在嘬动吸吮着什么。 他的双手也没有放开,一手握住了自己的柱身,竟是缓缓地上下撸动起来。 alpha的性器素来尺寸惊人,哪怕贞cao锁的束缚让它无法勃起,却也依旧足有十余公分。握在手中时仍旧存在感十足。 他的动作极轻极轻,稍一急躁时剧烈的疼痛感便会使他疼到痉挛。可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旧一下下动作着。 “会觉得舒服吗,阵?” 幻觉之中的你语气温和,用手带着他缓缓地撸动性器,另一手则按摩似的揉捏着下方的卵蛋,直将那硬邦邦的卵蛋也揉得软了下来。 “啊……嗯……” 他的声音含混不清,也不知是爽得还是疼得,也许就连他自己也并不清楚。 “就这样射出来吧,阵。那比你想象中还要舒服。” 这是你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从理论上来说,不完全勃起、甚至不勃起也存在射精的可能性。所以你有一次想要尝试一下,便在他戴着贞cao锁的情况下和他zuoai,在进入他cao干的同时帮他小心地撸动yinjing,试图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之下让他射出来。 只是当时的尝试结果是失败的。他是靠前列腺高潮了,但前面却并没有射精,还是你在准备内射他时解开了贞cao锁,他这才迅速勃起,并最终和你一起射了出来。 而现在,这幕画面正在他脑海之中回放。 此刻的他没有被进入,自然也就没有前列腺快感可言。他所获取快感的唯一途径就是yinjing,在每一次撸动中疼痛和舒爽并存,让他禁不住咬住了自己的牙齿,摩擦发出沉闷的声音。 “哈啊……” “先生……” 他一次次呼唤着你,像是在催促着你的动作。 有液体从贞cao锁前端中的小孔里流了出来,一开始是透明无色的先走汁,渐渐地那颜色开始变得浑浊,一点一点变成了奶白色。 他射精了。 也许说是射精并不恰当,因为这种一滴一滴从小孔里挤出来的感觉和他平日里的喷涌勃发实在是相去甚远。这种前所未有的当时看上去更像是漏精亦或是尿精,酸奶似的浓稠液体“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嗬、嗬啊……” 他的动作还在继续,alpha的射精量非常庞大,以这样一点一点往外“尿精”的效率,可想而知究竟是有多么漫长。 但同样的,原本相对短暂的高潮也就被拉得无比漫长。 他全身的肌rou紧绷起来,眼睛紧闭眉毛蹙起,全身好像一尊雕塑一般静止了,只有他的手还握着yinjing缓缓地、慢慢地撸动,将他存了一个月的浓精从贞cao锁的小孔处“尿”出来。 小孔跟不上出精的速度,那jingye便从贞cao锁四面八方的孔隙之中溢出,淅淅沥沥地摔落在地。 这个过程究竟持续了多久,琴酒并不清楚。 他在这场漫长的高潮之中失神,耳畔是你呢喃的声音。 他感受着你的气息,并在戴着贞cao锁的情况下因你而高潮。 那些满溢的思念和爱意,在隐忍了一个月之后终于破体而出。 当琴酒终于回神的时候,低头发现面前是一片狼藉。 大量的jingye简直好像失禁的尿液似的流了满地都是,有些甚至流淌进了沙发底下。 就连沙发上也被染上了大片的jingye,由于是皮质沙发,那些jingye并没有被吸收,而是沿着沙发边沿流淌下去,最终汇集在那一大滩中。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收拾他们,而是再一次昂头靠在了沙发靠背上,单手遮住自己的双眼。 情欲过后的声音沙哑而性感,他的喉结微微滚动,音色之中尽是难耐之意。 “先生……” 此刻的他已经清醒了过来,可他依旧呼唤着你。他的身体慢慢地向前弓起,手肘支在膝盖上,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