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不悟(强制高潮、跳蛋、放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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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一直躲着我呢?我找了你三年,姐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宫亦琛斜倚在地下室狭小的门口,一边质问着闫锦,一边漫不经心地把手中的遥控器调到了最大档。 体内的三枚跳蛋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闫锦猝不及防地惊叫了一声。她下意识想夹紧双腿,但下半身被锁链固定得死死的,只能被迫保持分开双腿的羞耻姿势。 抵在花xue最深处的跳蛋正好擦过闫锦的敏感点,每震动一下就有一阵酥麻的电流感从xiaoxue深处传遍全身。这三枚跳蛋从昨天下午开始就一直塞在她的xiaoxue里,维持着低微的振动频率,让她一直被吊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 身下的水早就流了一滩又一滩,快感始终无法达到高潮。闫锦的花xue已经变得极度敏感,轻轻一碰就会翕动着吐出水液。跳蛋触及不到的花xue深处又麻又痒,渴望着被性器狠狠插入。 偏偏宫亦琛在这种时候毫无预警地把跳蛋调到了最大震动模式,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闫锦的双腿被强制分开,xue口的跳蛋疯狂震动,连带着花xue内壁粉红色的软rou都被撑到外翻。透明粘稠的yin液从xue口流出,顺着闫锦的大腿根流到了床上,濡湿了一片床单。 “停下.....别......” 闫锦喘着气,身下的快感一阵接一阵传来,仅存的羞耻心让她竭力忍耐着不要在宫亦琛面前高潮。 但宫亦琛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少年看着她因快感而染上情潮的脸,笑了一声。他无视了闫锦的命令,甚至还嘲讽地在她面前晃了晃手上的遥控器。 在闫锦带着恨意的目光瞪视下,宫亦琛如愿以偿看到了jiejie在自己面前大张着双腿达到了高潮。 刚刚高潮过的xiaoxue里只剩下一枚藏在最深处的跳蛋,其它两枚都被闫锦高潮时花xue内喷出的水冲出了体外。 掉在地上的跳蛋依旧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宫亦琛走过去捡起了其中一个,仔细端详起了上面亮晶晶的水液。 闫锦看到了宫亦琛的动作,她顿时又羞又气,恨不得直接把他捅死。 尽管她已经没有多少道德观念,但被亲弟弟用跳蛋强制当面高潮喷水的事实还是让她感受到了深深的羞辱。 “宫亦琛,你玩够了没有,给我解开。”闫锦恶狠狠地瞪着宫亦琛,后者手上还握着那个该死的遥控器,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都这种时候了,姐还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宫亦琛叹了口气,欺身上前压住了闫锦。闫锦扭过头去不想看他,宫亦琛轻而易举地捏住了闫锦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姐,现在不是你飞扬跋扈的时候了。你一直都是这么强势,为什么就不肯对我稍微服一次软呢?我明明......” “少在这里装深情。”闫锦冷冰冰地打断了宫亦琛的话。她瞥了一眼压在自己身上衣冠齐整的宫亦琛,再看看自己一丝不挂的狼狈模样,闫锦只想冷笑。 “我对谁服软也不会对你服软,你算哪根葱?死缠烂打未果就通过下药来达到目的,这种卑鄙无耻的下流手段......唔!” 宫亦琛直接用嘴唇堵住了闫锦没说完的话,但下一秒他就分开了,吃痛地轻轻“嘶”了一声。 闫锦对宫亦琛挑衅地一笑,舔了舔虎牙上的血迹。她刚刚那一口可没留情,若不是宫亦琛反应快,恐怕舌尖都要被她咬掉小半截。 “真是不长记性。”宫亦琛低声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闫锦说,“不过......这样才更有趣。” 闫锦盯着宫亦琛近在咫尺的脸,少年长长的睫毛卷翘分明,鼻梁高挺,几缕碎发垂下来落到了闫锦的脸颊上,有点痒。 三年过去,宫亦琛已经褪去了当初的青涩,容貌也显得越发俊美。但闫锦从他的眼神中隐约看出了宫祺狠厉阴毒的影子,这让她愈发感到厌恶。而当这厌恶被她毫不掩饰地显露在脸上时,反而更加激起了宫亦琛的征服欲。 “你干什么,喂!滚开!” 闫锦眼睁睁看着宫亦琛把手指伸进了她的花xue中,修长的手指只不过在湿滑酥痒的甬道中戳刺了几下,yin液就争先恐后地涌出,熟悉的快感又一次袭来。 “帮你拿出来呀,不是说要我停下吗?” 宫亦琛语气无辜,他缓缓从闫锦身下抽出了手指,两指间夹着的赫然是那枚被塞在闫锦花xue最深处、还在震动中的跳蛋。 宫亦琛按停了跳蛋,把那枚小玩意随手扔到了一边。 闫锦下意识瞟了一眼宫亦琛的下半身,后者的腰带依旧系得好好的。闫锦看到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她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能不会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事实证明,闫锦在性爱这方面的想象力远不如宫亦琛。 三年前,是闫锦引导着他这个初学者一步步走进未知的领域。而天才就是天才,哪怕三年中再无任何实战经验,宫亦琛依旧后来居上,在三年后把阅人无数的闫锦玩弄得高潮迭起。 宫亦琛似乎并不急着进行最后一步。在这之前,他还有很多种方式“折磨”闫锦。 他并不是没有欲望,实际上应该说他对闫锦的欲望从未消止过。但宫亦琛依旧可以保持极度冷静的状态一直忍耐下去。比起官能的快感,他更想看到闫锦露出欲望和痛苦交织而濒临崩溃的表情。 宫亦琛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满了桃粉色的不明液体,在灯光下看起来暧昧又危险。 他打开瓶口,一股浓郁又熟悉的香味顿时弥漫在房间中,闫锦只消闻了一下就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她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宫亦琛分开两片湿漉漉的花唇,把瓶口塞进她的花xue。 瓶身微凉,闫锦忍不住收缩了一下xue口,一整瓶液体便尽数滑了进去,几乎是一瞬间就融化在了里面。内里火热的xuerou恋恋不舍地裹在瓶身上,宫亦琛将瓶口拔出去的时候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真是疯子......”闫锦低声道。 “姐会后悔吗?”宫亦琛对闫锦的反抗不以为意,他在耐心地等待药效发作,“后悔三年前不该那样对我?” “我后悔......三年前没有杀了你。” “果然是这个回答,姐你真是一点也没变。”宫亦琛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让闫锦又一次想杀人的话:“说起来,闻到这个香味,姐就没觉得有点熟悉吗?” “三年前,姐就是给我下的这种药吧。” 闫锦的瞳孔一瞬间缩小,她终于想起了这香味为什么如此熟悉。 闫锦震惊地看着宫亦琛,明明当初她离开的时候销毁了所有证据,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宫亦琛面不改色地继续说下去,他的语调依旧平静淡然,但微微颤抖的唇角暴露了他内心压抑的激动:“我承认,你掩饰的确实很好,只可惜最终还是百密一疏。说来也巧,当初在我对你的去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接到了Anna的电话。她说你之前借给她一件外套,可她还没来得及还,你就已经走了。现在想起来,如果不是Anna的这通电话,我恐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jiejie你应该也没想到吧,就在那件外套的口袋里,我发现了一张收据。尽管已经被水泡得有些破损,但是还能分辨出字迹,这张收据自然也就成了我的调查线索之一。至于最后是怎么查到的,具体过程很复杂,我动用了大量人力物力,甚至差点被父亲发现。不过,我想姐大概也不关心我为了寻找你都做了怎样的努力。” “一开始得知真相的时候,我以为这只不过是个偶然。但越往下查下去,我发现我越来越骗不了自己。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决定一定要找到你,当面问问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最开始听说姐和段芹一起回国的时候,我恨不得立刻飞回去找你。但很可惜我做不到,因为我必须要先完成学业。其实这也是你早就规划好的吧,明明有整整一年的时间,却偏偏故意选在那个时候告诉我真相。我花了三年时间完成大学学业,父亲和母亲希望我读研,我也收到了保研的offer,但为了早点回国,我拒绝了。” “之前你问我,为什么明明已经知道是姐弟,却还是不肯放手。当时的我还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矛盾的感情,不过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 “这个世界上既然有能为一己私欲而设计勾引亲弟弟的jiejie,那为什么不能有对jiejie执迷不悟的弟弟呢?” 面对宫亦琛犀利的质问,闫锦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她忍得十分痛苦,花xuesao痒难耐,xue口汩汩往外流着水却又无人抚慰。她尽力想并拢双腿,铐在脚腕上的锁链被她的动作拽得哗哗作响,但依旧纹丝不动。 宫亦琛从床边站起,他打开计时器,好整以暇地看着闫锦在情欲的泥潭中缓慢挣扎。 “,死缠烂打未果就通过下药来达到目的,这种卑鄙无耻的下流手段,......”宫亦琛轻声复读着闫锦的话,每一个字都极尽嘲讽,“呵呵,看来jiejie你是真的很健忘啊。” “不过没关系,我会帮姐慢慢想起来的。” 他一边欣赏着闫锦难得流露出的惊慌表情,一边微笑着补充道: “对了,刚才忘了说了,药是加强过的第二代,药效强烈了许多。我还有工作要处理,jiejie就请先忍耐两个小时吧。” 说完他便按下了计时器的按钮,转身从地下室离开了,临走前甚至不忘锁好了门。 计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