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 同人小说 - 【羊花】寄白头在线阅读 - 3 可惜张扬的人向来不懂内敛,也不知道自己无意陷落了别人的心

3 可惜张扬的人向来不懂内敛,也不知道自己无意陷落了别人的心

    裴泽失踪了三天,裴家早就乱成了一锅粥。这早上才从家里出去说要带穆小姐去泛舟,傍晚却不见人影。

    裴家和穆家大晚上黑灯瞎火沿着聋哑村山脚的湖寻找,却只找到孤零零的小舟上昏迷不醒的穆小姐,这可急坏了裴家人。

    裴母早年是行走江湖的侠女,锄强扶弱,行侠仗义。虽帮助了许多侠士弱小,却也因此结下不少仇家。

    后来遇到了双腿残疾的裴父,骄傲的女子硬是被吸引去了注意,一颗心投进去便出不来。最后更是为了裴父退出江湖,带着裴父隐居万花谷,做起了药材生意养家糊口。

    虽退隐江湖几十年,但算算自己年轻时的仇家大半还在世。心下混乱如麻,面上却安慰着自己的夫君。

    那裴泽本来是在外历练,二十好几也不曾娶妻。父母对孩子的婚事都很着急,这才托了媒婆物色待字闺中的好姑娘。穆家小姐年芳十八,家中是做布料生意的。她和裴父看着都合意,但也尊重儿子的想法,所以才将儿子招回来想让他和穆小姐接触接触。

    结果不料回来没几天人竟不见了!

    那穆小姐悠悠转醒后,说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花谷的大夫摸了摸脉只说人没事,不过中了蛊,人是失忆了。

    裴母一听二话不说收拾行李准备出门,被刚好归家的裴小公子看见了,淡定地将母亲的衣物细软又按回了原处。

    “是大哥的仇人还是母亲的旧敌此时还不能确定,若真是母亲的故人,几十年不曾提剑的母亲现在恐怕也难敌他手。更何况,父亲手无缚鸡之力,此时也需要母亲保护。为避免您在万花谷隐居的消息被有心人利用去,这事不能拜托万花谷帮忙大肆寻找。武王城主的师父曾是您旧友,不如让我去一趟南屏山,请求武王城主帮忙。”

    “不行,你单修离经易道,若遇危险叫我和你父亲如何接受!?”

    花谷中的人都知道,裴家在万花谷这一辈弟子中出了两个天才。

    大公子裴泽单修花间游,进可攻,退可守,身法快然,在这辈弟子中难寻敌手。小公子裴煜专攻离经易道,各种疑难杂症、岐黄针灸不在话下,从小在医术上表现的天赋连裴元先生都赞不绝口。

    裴煜摇了摇头,“母亲当知我虽单修离经易道,却不是谁都能伤到我的。”

    裴泽的失踪还不知是何方出手,裴母也知这时候离开双腿残疾的裴父是极其不正确的做法。万般无奈只好答应了裴小公子的求要,千般嘱咐裴煜一旦遇到危险必须以自保为主,找他们商量才可行动。

    裴大公子消失的地方太过平静,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裴煜了解自己那暴力的哥哥,一般人想要如此风平浪静地带走他怕是没有半分可能。思来想去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毫无防备的熟人,要么是一招制敌的高手。

    虽然还不知道是哪一种,但裴煜还是立马收拾行李出了万花谷,先去武王城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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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嗯……太深了,出去……啊……”

    “疼……啊嗯……李,李弦……啊嗯……”

    甜腻诱惑的呻吟一遍遍响起,早就混沌的脑子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只能在被撞击时发出本能的呻吟。

    想要让在自己体内肆虐的人停下,可那沙哑低沉的请求仿佛奶猫饿时的嗷叫,软糯得勾人。对于这个不知疲倦的男人来说,这比最烈的春药更能让他动情和兴奋。

    幽暗的密室只有一盏油灯照亮,暖色的光芒能照到的地方不多,那墙角的床刚好是一处。也刚好将床上的两人照见。

    万花全身赤裸,白皙的手腕上是一条红色的红豆手链,不管他扔掉手链多少次,道士都会固执地给他戴回去。

    黑长的秀发有一部分被黏浊的液体打湿,贴在白嫩的肩头和rutou硬挺的胸口,也不知道是头发太黑,还是他的身体太白皙,两种交错的色彩明显得惊人。

    他的眸子氲着泪,无神而迷离。从脖子到大腿,无一不是暧昧的吻痕,撕咬的牙印和黏稠的液体。他两条修长的大腿无力地打开,整个人无骨一般坐在身后道子的怀里,而娇嫩的后xue正完全包裹着那道子的孽根,不断吮吸。

    他自己的分身却被一条长缎缚着,肿胀的流着水,却无法发泄。

    “没关系的,宿雨相信我就好。”

    李弦的双颊也微微潮红,情动的时候面容才那般柔和。他的发冠未取,一头青丝还是牢牢的束在头上,身上的破军道衣也只是略微凌乱。不注意看还发现不了他的下体从裤中释放,刚好插进怀中人温暖湿软的xiaoxue。

    他握着裴泽精瘦的细腰配合着自己的顶弄上上下下,直叫怀里人浑身瘫软媚叫不止。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那里的柔软十分欢迎它的来到不断按摩吮吸着他的guitou,让他很是舒服。

    但这可就苦了裴泽。

    且不提裴泽那处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才破处不久又天天被这样cao弄。而且每次裴泽被揪揉胸前两枚殷红的rutou时,发出的媚叫总让体内的孽根又一次变大。将那xiaoxue撑得太满让裴泽害怕自己会被撑破,而这骑乘的姿势更是让他有种自己会被捅穿的错觉。

    纯阳不知道已经折腾了他多久,裴泽就算吃了药此刻也觉得疲惫不堪。李弦看他确实累得不行,在人身体狠狠冲刺抽插了几十下便也射了。

    与此同时也解开了裴泽分身上的缎带。前面欲望的高潮和后面被guntangjingye冲刷的快感,刺激得他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晏怀真看到李弦从密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算了算,他进去了两个多时辰。

    “师兄,水我烧好了的,要我去提过来么?”

    他原本就已经打算就寝,此刻只穿了里衣披了件朔雪的外套。提着一盏灯,在月色下眉清目朗,恰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

    “不用,我自己去提,你自己休息吧。”李弦谢绝了他的好意,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晏怀真见他拒绝,也不是坚持,只是下意识跟了两步,开口道,“师兄打算怎么处理他,总不能一直……”

    话还没说完变被李弦打断,冷淡的道子神情未变,却话带震慑:

    “你只管做好我让你做的事,今天早点睡,明天我要检查你的剑法。”

    晏怀真听出他话中的不悦,心知他这位冷情的师兄向来不喜别人插手他的事,也就不便多言,可心里却总是觉得不安。

    李弦把那人抱回来的时候,给人裹了一床薄被,脸也是埋在道子怀里的,可他还是从那人露出的手臂认出了人。

    那人手臂上有一条褐色的长疤,是因为李弦留下的。

    他记得他,那个叫裴泽的万花。

    他第一次见到裴泽的时候才下山历练,人连大唐的一隅都没摸熟,就被自家师兄提到了名剑大会门口。

    “我师弟晏怀真。”李弦指着他对报名处站着的一个万花弟子说。

    他恭恭敬敬对那万花行了个礼,眼皮微抬偷偷的瞧了瞧对面的紫色衣衫的人。那万花弟子也朝他抱拳行礼,嘴角抿着笑意,眉眼弯弯甚是好看。

    “在下万花谷裴宿雨。”

    李弦说裴泽想打剑气花,但这位裴公子又是个只会打人不会救人的花间郎,两人招募了许久都不见有人来报名,正好想起他才下山,也算带他来见见世面。

    晏怀真想,要真有人应募那就怪了。原来自己是被自家师兄逮来当临时队友的。

    他们三人武功都不俗,尤其是裴泽和李弦一起行走江湖多年,默契十足。只消小打几场,便磨合得十分到位。

    可惜没有离经易道,这样的剑气花终归要一路挨打上去。

    裴泽手臂的伤便是在一次比赛中替李弦代受的。那场比赛对面七秀明教五毒,冰心诀下剑破虚空,李道长顿时内力受阻,七秀一招剑影留痕,直将人打出吞日月气场。万花见李道长被克,毫不犹豫将南风吐月给了他,自己却在躲闪明教魂锁时不及挨了一刀。

    那场比赛其实他们还没有输,也未必会输。

    晏怀真的镇山河及时落到了裴泽脚下,裴泽反手便给了明教一招玉石俱焚。而晏怀真刚好八卦了补天诀的五毒,只需他一式两仪,明教便只能下场。

    可万花先生手臂的伤口太深,血涌得太快,那一地的红刺得人眼睛疼。李弦直接喊停认了输,晏小道长还没反应过来,自家师兄就已经拉着万花去疗伤了。

    那时晏怀真就觉得李弦和那万花先生之间有一种微妙气氛,他那总是冷冰冰、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师兄,在面对裴泽时有着出奇的耐心和温柔。没有刻意为之,只是眼神和许多细节透露出来。

    茶至温,菜刚好,客栈的房间巧靠河,一推开窗阁,杨柳岸风依依。他清晨被师兄逮去练剑,回来时师兄便采一支芰荷,敲开刚起床的万花先生的门,眸恰似有流光,装着一个人。

    李弦喜欢把荷花插在裴泽房间的花瓶里,他说,这样好看。

    如今看李弦竟把人给抱了回来放在密室,一时间也有些猜不透发生了什么。只是那夜那人露在外面的手臂除了长长的疤痕,还有暧昧的红痕。

    晏怀真虽然才弱冠却并非不通情事,那红痕代表的意义只是让他觉得情理之外,意料之中。而师兄不允许他进密室不许他和别人说这里藏了人,他也没见那万花先生出来过。

    年纪轻的师弟从小就怕师兄,对他的话无不遵从,无不执行,于是这里的事也就成了秘密。

    万花精疲力尽躺在床上的时候在想,如果不是这次相亲,大概他和李弦会是永远的朋友。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的那种。

    一闭眼那道士的身影印入脑海,追寻初见才惊觉竟已认识多年。

    那时候他初入江湖被人诓骗,心里怒气正要发作,却被身后来人解了围。回过身见到一个莲冠束发,白衣蓝纹的道士。

    他记得,那是华山纯阳宫的道衣。这道士生得眉飞入鬓,眸含清莹。一身冷意好似冰雪微寒,藏了腊月梅香,清冽得沁人心脾。

    好看的人总是使人赏心悦目,裴泽大半火气因注意力的转移消失得悄无声息。

    此时他还未见识过江湖,道士却已精通俗世人情。好看的道士把黑心掌柜说得服帖,不动声色化解了这场争执。

    他问为什么不拆穿那掌柜好好教训一番?

    而道长只是淡淡说道,巴陵县就这一家客栈,得罪了掌柜,先生怕是要露宿野外。

    裴泽那时不过双十,第一次听到别人称他先生,颇为新奇。心里头高兴,便笑得灿烂,一张脸美得有些过了,一颦一笑都在攻击人心。

    可惜张扬的人向来不懂内敛,也不知道自己无意陷落了别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