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 言情小说 - [gb]蟹奴在线阅读 - 章节十一:在画室里对学长发泄情绪(硅胶假jiba捅嘴)

章节十一:在画室里对学长发泄情绪(硅胶假jiba捅嘴)

    在看到依然什么表情都没有的邢修哲后,姜典脑中那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啪——”地一下就断裂开了。

    她直直地走上前去,抬起手一把拽过邢修哲胸前的衬衫布料。手下施力,瞬间就将原本平整无褶皱的布料扯在一起。

    姜典不得不承认,她现在无比想要看着这个一成不变的男人露出不堪的一面,想要单纯地折磨对方然后让他从神坛上彻底摔下来。

    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告诉她,她当年一定对被誉为“天才”的邢修哲抱有嫉妒心。

    所以在校时才不愿过多地和他有什么接触,并且在之后听说邢修哲毕业后不再提笔而感到火大。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心情。她欣赏邢修哲的画作,感叹着这家伙果然是一个绘画界的天才。同时也会对“天才”或多或少地抱有不满。

    即使知道邢修哲不是那种恃才傲物的混蛋,他不再提笔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也依然让她有些恼火。姜典知道在她心里的某处,没办法理解邢修哲居然会做出这种决定。

    也许其他人会觉得遗憾,惋惜天才不再执笔。又或许一部分人会觉得十分庆幸,毕竟他们终于可以不再苟活于“天才”所带来的阴影之下。

    “邢修哲,你这家伙不是有洁癖的吗?那又为什么要做到那种地步。”逼着对方垂下头来看向自己,回答她的问话。

    “呜、哈嗯——”被这样对待的邢修哲低低闷哼了声。

    这个男人明明有着一具精壮结实的身躯,衬衫下隐隐透露出来的肌rou线条明晰又性感,现在却不得不低下头来看着这样随意对待他的人。

    被姜典直接抬起手拽住衬衫,对方的身体自然而然地贴近过来。睡裙的领口设计让她的锁骨以及下方的肌肤都露了出来,这让邢修哲感到无所适从。

    而面对姜典态度强硬的提问,邢修哲只是颤抖着眼神一言不发。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一些会不惹她更生气的话。

    这几年来,他和姜典的相处一直是在原地踏步。但邢修哲只是觉得自己现在能以编辑的身份陪着她就好。

    从小到大他都被周围的人寄予厚望,不断地绘画、绘画,创作、再创作。从国内最顶尖的美术大学毕业的父母态度严厉地要求他,一定要远远地甩掉周围那群家伙,成为金字塔塔顶最为优秀的那一个。

    他的人生中除了绘画之外什么都没有,没有同伴、没有朋友、没有恋人。邢修哲一直觉得他正在走着一道长长的看不见尽头的阶梯,越往上走,在他身边出现过的人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

    虽然邢修哲并不欠缺基本的常识,但他不擅长与人更加亲密地相处这是事实。

    “姜典,抱歉。”除了道歉之外,这个男人什么想法都没能表达出来。他没有伸手去反抗,只是任由心情不好的姜典将焦躁发泄在他的身上。

    隐隐察觉到对方并不只是纯粹地因为内裤这件事生气,其中还掺杂着其他的因素。不过没关系,只要自己能够让她的心情稍微好上一些,其他的就怎样都好。

    “混蛋。”听到邢修哲的话后,姜典轻声这样骂了一句。她松开了手,转身就要回卧室。

    在感应到姜典松手的那一瞬间,邢修哲忍不住颤了颤手臂。下一秒,他就做出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动作。

    他伸出手来像是想要挽留什么似的,牢牢握住了姜典的手腕。

    姜典转过头来看向拉住自己手腕不让她离开的邢修哲,手腕处的皮肤完全被男人温热的掌心紧贴着。再抬眼看向现在究竟是副什么表情的邢修哲后,姜典的神情也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跟我过来。”她改变主意了。

    画室的门紧闭起来,站在门外根本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声响。但是一旦打开门后,就会看到一幅极具视觉冲击性的画面。

    一位穿着睡裙神情放松的年轻女性,正坐在床边看着跪坐在床前地毯上的男人。男人皱着眉,神情带着些恍惚和痛苦,放在大腿上的双手略微颤抖着。

    造成这奇怪一幕的原因并非其他,而是因为姜典正手拿着一根rou色的硅胶假阳具,粗暴地捅进邢修哲的口腔里。

    动作上没有丝毫怜惜,像是要让假guitou的部分直直地捅进对方的喉口更深处似的。

    既然这家伙什么都不肯说,那就用他最厌恶的方式来对待他。如果将所有糟糕的情绪都在邢修哲的身上发泄出来的话,那么腹部的疼痛和混乱的思绪是不是就会减少很多。

    她当然知道邢修哲的洁癖相当严重,所以刚刚才拿出了自己找灵感作参考时买的情趣用品。

    姜典还记得邢修哲昨天还亲手打开过看了几眼,边想着那种事她边挑了一根粗长的rou色假jiba。

    为了让使用者能够得到更多的快感,这根假jiba的表面还设计了凸起的圆球。guitou的形状做得更是十分逼真,连yinjing表面的青筋都完美还原了出来。

    底座可以吸附在平面上,所以她用这玩意儿画了一个地痞混混将其贴在墙壁上自我使用的短篇。反响还不错,粉丝都很喜欢这种反差感。

    放在漫画中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一在现实世界里看到这玩具,就会觉得它的外观以及粗长度都已经到了一种恐怖的程度。

    姜典自然没有像邢修哲希望的那样,将这根假jiba清洗并消毒,她可没有那份闲心。

    在姜典蹲在那个纸箱前翻翻找找的时候,邢修哲一直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看着。眼神接触到那个被他打开过并知道里面装着什么的纸箱后,胸膛就猛地一震。

    几乎没有人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到过动摇,现在却能明显地发现邢修哲很不自在地抿着唇。视线也从那个纸箱上移开,刻意不再与其继续接触。

    邢修哲隐隐约约地觉察到姜典会对他做些什么,但他没有提出异议,也没有任何想要躲开的意思。

    如果能让痛经期间又因他而心情烦躁的姜典再度展开笑颜,他就不会开口说出一个拒绝的字眼。

    “咕呜、唔嗯嗯······呼唔、嗯呜······”被这根外观粗长可怖的硅胶假阳具完完全全地捅cao进口中。连舌头都被压迫住,guitou似乎捅到了嗓子眼,还有继续往里深入的意思。

    口腔内壁被磨蹭着不断分泌出口水,却只能不断咽下,喉结上下滚动着。未被消毒过的假jiba插进嘴里,让邢修哲在心理和生理上都无形地增多了压力。

    看到邢修哲皱着眉头面色痛苦的样子,姜典也没什么特殊的反应。这个男人只能在自己握着jiba根部在他口中抽插的时候发出破碎的低哑喘息,鼻息越发粗重。

    姜典低下眼来,她倒是第一次看见邢修哲露出这副狼狈的姿态,也是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这种奇怪又情色的表情。

    那个待人接物向来都是冷冰冰的学长,一直沉浸在美术专业以及工作中的严苛家伙。现在却被插进口腔里的rou色硅胶假jiba弄得耳根通红,衬衫下的结实胸膛都不断剧烈上下起伏。

    这样做显然不会给这个男人带来什么愉悦的感受。似乎是被假roubang重重地刺激到喉咙口,生理性的眼泪沾湿了他的眼睫。

    能看得出来邢修哲一定对插进来的那根硅胶假阳具十分抵触,偏偏动作上没有丝毫反抗,只是颤抖着手臂无言地接受着这一切。

    察觉到这一点后,就像是为了要让邢修哲更加难受,姜典故意动着手腕让那根假jiba的guitou贴着男人喉咙口处的软rou磨蹭转动了几圈。

    “呜!呼呜、唔嗯!呼嗯······”这让邢修哲的反应变得更大,身体时不时大幅度地震颤两下。

    “被迫说不出话来的滋味很不好受吧?学长。”说话时,姜典低下头来凑近跪坐在地毯上的邢修哲。

    手上的动作却不客气地加重几分,来回粗暴地在男人的嘴里抽送着硅胶假roubang。

    不用看光听声音,都能想象到现在这个男人的口中,一定已经被这根逼真又粗长的假阳物“侵犯”得湿黏一片。

    很痛苦,想要呕吐。邢修哲只觉得舌头被那根假jiba死死压住,口腔内壁都被摩擦到产生一种火辣辣的痛感。那顶端的部分似乎已经插进了喉咙里,逼着他产生一种反胃干呕的感觉。

    那根未被清洗过的假阳具上的细菌似乎已经随着咽下的唾液进入到身体里,这更是增加了邢修哲的心理负担。

    耳边都是那根硅胶假jiba抽插捅干自己口腔时发出的黏腻声响,想要克制住自己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更不想被姜典听到自己那些难堪的暧昧喘息。

    “唔呜······唔、呜嗯——”闻言,邢修哲下意识地抬起眼看向面前的姜典。她面上的神色和与自己平时相处时很不一样,有些陌生,带着一些冷感。

    明明她的确正在看向自己,眼神却仿佛根本没有放在他的身上。

    这种事实只让邢修哲明了一点,比起被硅胶假jiba在口腔里随意捅干而产生的不适,他觉得这样更令他感到痛苦。

    她都能清楚地听到用假jiba单方面地捅干蹭弄着男人口腔,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声响。

    确保那根rou色硅胶假roubang将男人的口腔开拓完成后,姜典才将那根假阳具从邢修哲的口中抽出来。

    那根假jiba上湿漉漉的,明显带了一层水润的光泽,甚至在guitou抽出来后还和男人的嘴唇拉扯出一条透明的丝线,莫名有种色情的感觉。

    在jiba抽出来后,邢修哲就再也克制不住似的,避开头抬起手掌紧紧捂住嘴唇,身躯震颤着重重地咳嗽几声。“咳、咳咳、呜······”

    随手将那根已经沾满邢修哲唾液的假jiba扔在一旁,姜典微微倾身然后用手摸上了邢修哲的侧颈。指尖顺着慢慢向上,紧贴在对方的右耳以及脸侧皮肤上。

    显然突然间被姜典这样触碰到的邢修哲反应要更大。他看向姜典,身躯一瞬间就僵硬起来,捂住嘴唇的手臂不自然地垂放了下来。

    随着姜典慢慢靠近,他自己似乎能闻到她发丝上的香气。那种淡淡的甜香让他无处可逃,只能以这种狼狈不堪的姿态和她对上视线。

    “真脏啊,学长。”明明现在姜典手上的动作那么温柔,她说出口的话却是相当不留情面。

    并不是有意想要说些什么来刺激邢修哲,她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至于她这句话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其他人当然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