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 言情小说 - 燕过无痕之笼中燕不服输女主x病弱男主在线阅读 - 第十一章:仇人?刺客?/呆萌美男被囚禁

第十一章:仇人?刺客?/呆萌美男被囚禁

    第十一章:仇人?刺客?/呆萌美男被囚禁

    夏红钰,摩罗教第三任教主。

    她武功高强,生性残暴令人闻风丧胆,她杀人不眨眼,视他人性命为草芥,哪怕是面对自己的亲儿,一旦恼怒,就成了可怕的恶魔。她固然可怕,但是极少有人知道她柔情的一面。

    沈墨风与教主情同姐妹,沈墨风在教中的地位仅次于教主,她了解教主的性子,也知道教主的一切。

    对于夏红钰的那些流言蜚语,她不在乎,因为没有人比她还了解夏红钰,人们面对自己恐惧的不了解的人与事物总是有许许多多的造谣与污蔑。

    夏红钰不会在乎,她沈墨风更不会在乎。

    沈墨风快马加鞭的赶回来,第一个见的人便是教主,这次她没有以往那么冷静,她心急如焚,教中弟子见到风尘仆仆的沈墨风都慌忙行礼。都道是奇怪,沈长老这般匆忙倒是少见。

    沈墨风不是无能之辈,很多重要的事情都是交给她去办。她几次离开摩罗教办事,都顺利完成,然而,她得到消息,他们摩罗教,会遭遇大劫。

    由于摩罗教在武林中过于猖狂,树敌无数,那些个正义之士纷纷表示讨伐摩罗教为民除害,沈墨风巡查几个分舵时,得知江湖上已经有人暗中集结力量,想要铲平摩罗教。

    大殿之上,夏红钰坐在象征着权利与地位的宝座上,她的容貌是极为艳丽的,那眉尾上挑的眉不粗也不太浓,却自带着一股英气,略施脂粉的脸上是轻蔑的表情。

    “那些乌合之众,胆敢与我摩罗教叫喧,怕不是活腻了。”夏红钰冷眼一扫,那些个长老们都不敢作声。

    空骨,无梦两位护法互看一眼,空骨说道,“教主,沈长老所说不假。前些年,江湖传言,摩罗教藏有一秘宝,得之可得天下。许多江湖人暗地里都在传这事,更有甚者企图混进我教。我等认为,应当重视。”

    “空骨说的没错,我教在江湖中威名远扬,免不得有人来我教浑水摸鱼。只是这些年来倒是传的像是真的一般,属下认为,这其中,可能有猫腻。我们应当查清此事,不能放任。”

    沈墨风看那些长老们,又看向空骨无梦,她把这段时日收集的密报交给夏红钰。

    “呵呵呵,秘宝?得之可得天下?说来,我们摩罗教倒是真的有那么一个藏宝的地方,只可惜,我摩罗教三代教主都无法找出来,那群江湖人又怎么可能寻得到。”夏红钰站起来,把手中的那张写满情报的纸张捏成了齑粉。

    “沈墨风,派人给我盯着那群集结的人,找出是谁在策划这一切。”教主走下去,她冷笑着,“让我看看是谁那么愚蠢。”

    “是。”沈墨风回答。

    教主走出大殿,长老们窃窃私语。

    沈墨风跟着离开,空骨无梦两位护法与众长老商议如何应对。

    沈墨风追上教主,此时教主停在青鸾殿外,她站在门口,看着那些洒扫的女弟子。女弟子们见到教主来了连忙行礼,而教主却是冰冷冷的丝毫不理会她们,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沈墨风追上来,唤了一声,“红钰。”

    “墨风?你不去休息,来找我?”夏红钰有点惊讶。

    沈墨风望着夏红钰,说道,“你已经有办法应对了是吧?”

    “应对?我还怕那些个所谓的正义之士?我只是不想费脑子,你们把那策划这事的人找出来,直接杀了就解决了,何必想那么多。”

    “如若真这么简单倒还好了。”沈墨风说道,“我没有当着长老们说出来,我是有另外的事情要告诉你,你跟我来。”

    夏红钰被沈墨风拉着手,去了沈墨风的住处。

    夏红钰看着沈墨风,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腰牌,雕刻着竹枝,翻转过来,背面刻着“庆丰”俩字,俩字一旁写有“十一”字样。

    庆丰,十一。这是排名。

    “你怎么得到这个的?”教主瞧着这腰牌,她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处在至尊之位的人。

    “我回来的路上发现有人跟踪我,我与对方交手,对方被我打伤后跑了,却落下了这个。”

    “所以,你受伤了?”教主查看她是否有恙。

    “一点小伤不碍事。我是说,竹青阁并没有被完全消灭。他们还有余党存在。”沈墨风担忧。

    “我倒是想不到这么多年了,竹青阁除了阁主的遗孤外还有其他人活着。”夏红钰摸着这块腰牌,她感叹时间过得真快。

    沈墨风说道,“是啊,三十年过去了,想不到还有竹青阁的人存在。红钰,你说,会不会,是复仇来了?”

    “可笑,复仇不该找我们摩罗教,他们应当找当时还是亲王的当今圣上。”夏红钰想起年轻时,她为了稳固自己在教众中的地位,她答应了成为蔺亲王在江湖中的爪牙。

    他们的结盟,让她稳固了摩罗教,也帮助蔺亲王推倒了当时赤临国女帝的政权;当时竹青阁与摩罗教对立,竹青阁阁主又是女帝的夫君,必然是蔺亲王的眼中钉rou中刺;那场屠杀骇人听闻,参与这场政变的摩罗教也是损失掺重。

    十年过去,她寻到了当时还活着的竹青阁阁主的遗孤,除却那个孩子活着长大了,应该没有任何竹青阁的人活下来才对。

    “如今,这竹青阁的人出现,是不是意味着……”沈墨风不禁心里发怵。

    “你怀疑那些集结人手围剿我摩罗教的人是受了竹青阁的人的指示?”教主觉得荒唐。

    不过,这不是没有可能,她盯着沈墨风,语气倒是有些兴奋,“如果真的是竹青阁的人,一定要抓个活的来,我想,他应该会很高兴。”

    “你想做什么?你要拿这事刺激他?!”提到那个人,沈墨风不由得乱了心神。

    “好歹是竹青阁的少阁主,虽然竹青阁没了,但是见到竹青阁的人,总会有些反应吧。”教主摸着这块腰牌,很期待那人看到这腰牌时的模样。

    “红钰,你这样会伤害他,你知道嘛。”沈墨风想把腰牌拿回来,却被夏红钰一把推开。

    “我不会伤害他,我只是让他看看,让他能想起世间还有人想让他注视着。”夏红钰收起腰牌,她要去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夏红钰!”沈墨风焦急的跟上去。

    那条通道是在教主寝宫里,需要打开一个暗门,一开始的入口有女弟子把守,随着越发进入到里面,逐渐没有了看守。

    沈墨风跟随在夏红钰身后,她担心的很。

    暗道里逐渐开阔,见到了一处密室,密室里又有一道暗门,打开后,所见到的是宽广的地方,这里种植着不需要阳光的植物,中间落座着宫殿一样的建筑。

    走进里头,是一张宽大的床榻,一名银发男人躺在上面。

    对方容貌极好,头发像是雪一样银白,铺散在枕头上。对方正睡着,呼吸清浅,神色宁静。

    身上裹着一层黑色的纱衣,看着像是没穿一般,胸前的两点肿大的像是樱桃,身上露出来的肌肤都布满了爱痕。

    “好看吗?”教主一改冷血无情的表情,柔柔的问沈墨风。

    沈墨风望着那男子,心如刀绞,没有回应夏红钰。

    “你为什么就不愿放过他?红钰,十八年了,你囚禁他十八年。空儿都要成年了,你还是不愿放下。”沈墨风走向那床榻上的男子,内心无比自责。

    “你知道他的身份,我们是他的仇人,你觉得他知道了会原谅我们?我爱他,可我更想占有他。我不可能放了他,不管是十八年,还是二十八年,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我。”夏红钰一把抓住想靠近那人的沈墨风,“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墨风,他是我的,你没有资格碰他,看一眼都不行,你杵在我这里做什么?你可以退下了。”

    沈墨风望着那人,没有动。

    “至于竹青阁之事,让我想想该怎么做,明天会找你谈的,而你,做好你该做的,不要动什么歪心思。我们姐妹一场,我不想因为这种事情伤了感情。”夏红钰的固执,让沈墨风更是难受。

    是,她没有资格,她爱着这个男人,却永远也得不到,这个男人只能是教主的。

    她无法为那人做些什么,能怎么办?背叛教主?她做不到,更做不到忘记他,他与教主爱着同一个男人,她却只能退出。她没有办法,她只能再度看一眼那人,转身离开。

    夏红钰上了床,躺在男子身边,看着对方的睡颜,伸出手轻轻的描绘对方的眉,满腔柔情都付诸在男子身上。

    她偷偷的亲了一下男子的额头,笑的甜蜜。

    即便是她气场过于强势,但是在心爱的人面前,她会收敛起自己的锋芒。

    又吻了一下对方的嘴唇,她轻抚对方的脸颊,小心翼翼,怕弄醒了对方。

    可没过多久,男子醒了过来,见到眼前的女人,毫无反应。

    “醒了?阿涵想我了吗?”教主柔柔的问。

    被唤做阿涵的男子,只是眨了眨眼,像个孩子似的又揉揉眼睛,坐起身来,身上的单薄黑色纱衣从肩头滑落他也没有反应,只是迷茫的看着门外。

    教主也坐起身来从背后抱住他,“燕涵,我的阿涵。”

    因为身后的教主喷洒在他脖子处的热气,惹得他身子一颤,耳朵都红了,忍不住想逃离,却被教主咬住了肩膀,虽然没用多大力,没有出血,却也有点疼,他的双眼顿时漫上一层泪光。

    女人的手指贴在他的胸口,那肿大的樱桃一被刺激,他就软了身体,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夜幕来临。

    教主喂了燕涵吃了点食物后,与对方抱在一起相拥而眠时,却有女弟子拉响了警铃,因为这里任何人都不准进来,所以设置了警铃,外头一旦有什么需要教主亲自决断的事务就可以拉响警铃。

    教主理了理衣裳,走了出去。

    她的下属马上禀告:“教主,有不明身份的人闯入,请教主小心,巡逻弟子已经在展开搜捕。”

    不明身份的闯入者?刺客?

    “本尊知道了,你退下吧。”夏红钰走回去,燕涵自己拿着笔墨画着,她看了一下,都是一些鬼画符,但是这在她眼里,都是好看的,是最可爱的。

    她抱住燕涵亲了一口,说道,“乖,我出去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回来陪你一起画画。”

    燕涵抬头看着她,拿着笔在她身上画了一道,难看的一条粗线出现在胸口的衣裳上,她也不生气,转身离开。

    她倒要去看看,来犯的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