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章警校组np补档,并且新增3k海棠专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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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习惯动作中吻他的眼睛? 谁更喜欢激烈快速的过程? 谁痴迷于舔咬他颈间喉结? 谁最偏爱温情缓慢的研磨? 毒素仍然侵蚀着视觉神经,于是其他感官越发敏锐。没有人出声,因为没有考官会在考生做出回答前就透露答案。于是空气间弥漫的除了黏腻水声就只剩下影山步压抑过的喘息。 【是谁?】 影山步白天曾经回答过这个问题,当时他认真地说,可以通过面部轮廓摸出来。 当昼夜回转,影山步躺在夜幕中央,他艰难地转过身,因为姿势的改变被逼出一声闷哼。手臂抬起试着去触身上人的面容,于是汗水顺着肌rou的轮廓滴落在床单上,在大团粘乎乎的水渍旁晕出一小朵全新的水渍。 “太简单就没意思啦。”在开始之前,这样说着的同期笑吟吟地用厚重布料蒙住了他的眼睛。光线被全然剥夺,所以试图通过模糊色块排除降谷零是不可能的。 影山步抿着唇,就像是面对一个危险性最高的犯人那样竭尽全力思考着。当然某种意义上回答错了确实会带来严重的后果——对睡眠的影响方面。然而被他认真分析着的那个人却不会放慢动作乖乖让他随便摸,正相反,男人一下下仿佛恨不得撞散影山步的思绪。 “不是……阵……平。”手指触碰到的的发丝直顺畅滑,意料之中排除了最简单的松田阵平。 “这种时候卷发就很吃亏啊,啧,我只是个凑数的吧。”在影山步做出判断之后,松田阵平终于能够出声,拉着声音似真似假地抱怨。与此同时,一只手摸上了影山步的rutou,揉捏几番之后狠狠一捏,硬生生逼出青年喉中一声哭泣般的呻吟。 身上人仿佛不甘示弱,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动作更快了几分,而松田一手捏着红肿的rutou,另一只手掰过影山步的下颌,让对方在就这这个别扭的姿势挨cao的同时与自己接吻。 影山步哪怕是在此等境地下也执念一样想要搞懂自己屁股里含着的究竟是谁的jiba,或者说在这样的场景下他那点不通人情的特质被放大,于是更加显出几分能被称之为不解风情的纯洁懵懂。 当然也更容易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性冲动。 影山步舌头被松田阵平吮出来舔吻,奶尖里血管在掐弄下突突跳动,xue口被过分摩擦成艳糜的红色,还惦记着伸手去摸男人的脸和头发,他应该是进一步缩小了范围,却被堵着嘴没法说出,只能呜呜咽咽地哼着,分不清到底是想说话还是爽得叫床,或者二者皆有? 终于松田结束了漫长到让人窒息的一吻,几乎是在他离开的一瞬间,影山步气都没喘匀——事实上他在这场性交中没有哪几秒能说出一句口齿清晰的话——就急忙想要吐露已经得到的结论。 “不,不是……h——” 没能说出的昵称在中途变成一声变了调的尖叫。 好可怜啊,好不容易得到了可以摆出来的结论,却连说出都来不及就被强行顶上了高潮。 他张着嘴,瞳仁无意识上翻,嘴角边与松田接吻后拉出的银丝透着晶亮的光泽,舌尖是红的,眼尾是红的,连皮肤也氤氲着动情的颜色,前边性器没有得到任何抚慰,单单屁股里含一根男人的几把就射了自己满腹都是。让人实在疑心这人是不是天生就该挨cao,不然怎么亲两下再被捅捅屁股就能爽成这个样子。 “不是hiro还是不是hagi呢?步酱要说清楚吧,含含糊糊的让我们怎么判断你说对没有呢?”萩原研二话是这么说着,然而他主动开口就意味着早就料到影山步第二个排除的会是自己,毕竟头发长度还是很好判断的。 萩原研二扒拉了一下松田阵平,强行挤出一个更方便接触影山步的位置。 松田阵平啧了一声,倒也没多说什么,顺势退远了些,但是闲着是不可能闲着的,他拉过影山步的手,往自己完全兴奋起来的jiba上放。 那只手茫然地握了握,然后像是被烫到一样立刻松开,松田没动,于是影山步又迟疑地重新靠近,乖乖握住,顺着身体被顶撞的颠簸一上一下地撸动。 粗壮rou茎顶在白皙掌心,马眼涌出的粘液糊满指缝。 这时影山步终于缓过了神,能够顺着刚才的思绪把话说完:“不是……不是hagi。” 眼睛被蒙住真的很被动,影山步只能感觉到有人在揉捏他身前刚刚释放过的性器官,然后他听见了萩原研二的声音,透着掩藏不住的兴奋笑意:“对对,正在cao步酱的不是hagi。但是含住步酱的是hagi哦?” 触感变了,带茧的手指离开,降临的下一场雨好温暖,又是湿润柔软的。他人的口腔包裹着yinjing,快感的浪潮反反复复拍打影山步的大脑皮层,势必要再次榨出jingye才罢休。 只能说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拒绝不了被人koujiao的快乐。 屁股里的那根几把这时候也缓慢而温情地小幅度抽动,无声地应和着。影山步难耐地抓紧身前人的头发,本能地追逐更加更加壮阔的快感。 过了一会儿,萩原研二感觉到掌下流畅的大腿肌rou绷紧了。影山步在这种时候一般不会发出声音,但是只要一下子给他来个狠的,他就会被逼出几声沙哑的呻吟——就像这样。 萩原研二给影山步身后的男人示意了一下,对方立刻会意,猛然抽插起来,同时研二也毫无征兆地做了个深喉。 于是他如愿听见了影山步压抑过的的尖叫。被本能压低过后反倒更加显得沙哑暧昧,勾起更多情欲。 被草射和被口射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但不管那种都爽得让人目眩神迷。 有时候影山步真的很想知道同期们这样热衷于用快感把他脑子塞满到底是为了什么,这种行为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吗?不能吧?但是他又对此感到微妙的不平衡,是可以称之为愧疚的情绪,如果非要分析那大概是:他们都让我这么爽了我却没能让他们这么爽。 他也曾经试着提过这个问题,但是话题总会莫名其妙拐跑,最后演变成他张开大腿稀里糊涂答应了更加糟糕的玩法,而他的同期们含笑轻啄他的耳垂,jingye深深灌进肠道里。 唇瓣被人吮住,渡过来的是一口粘稠腥膻的jingye——他自己的jingye。不等影山步反应过来,萩原研二飞快地退了出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刻意发出很响亮的“啵”声。 “在这种时候走神,步酱也太过分了吧!是对我的技术不认可吗?”刻意夸张的语调,影山步都能想象到研二是怎样狐狸一样弯着眼睛说出这些话,下一句会是…… “我要再来一次证明我自己!步酱要努力快一点射出来哦~” 啊,果然。 不对不对,考虑到目前其他人一个都没射,重点应该是再来一次今天肯定会精绝人亡的吧! 他觉得研二大概率是在开玩笑,但是那点认真的可能性也已经足够让人惊恐了。 于是一直很配合的影山步听见这句话忍不住开始挣扎,同时松田无语地拍了一下自家不靠谱的幼驯染,研二终于遗憾地妥协了:“好吧好吧,那就下次吧。” 这指的是只有他和影山步两人的下次。 这时答案先生加快了动作,男人的guitou寸寸碾过xue内褶皱,而后猛然抽出再狠狠撞入,顶在影山步最敏感的那一点上,灭顶快感从尾椎直冲而上,有如毒龙一般钻进影山步的脑子,让他爽得脚趾紧绷,浑身发颤,腰身本能上抬,像是想逃,但是软媚xuerou又死死绞着男人的jiba,一副恨不得马上被jingye灌得溢出来的模样。 影山步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迷离了,不知何时他已经在撸动自己身前的性器官,不知何人的手指被他含在嘴里,舌头被几根手指翻来覆去地把玩,胸前早已被调教成为敏感点的rutou也有人细致地照顾,最恐怖的还是滔天的前列腺快感,仿佛他已经融化成了一团糜烂软rou,而粗长rou物把这团yinrou粗暴地cao开了,cao化了,于是那块儿最受不得人碰的敏感点自然得承受最不知疲惫的顶撞。 影山步绷紧了全身的肌rou,微微痉挛起来,正是要射的征兆,却不料哪个缺德的家伙眼疾手快握住了那根晃动yinjing,甚至不知用何物把它捆了起来。 身前得不到释放,只有后xue狠狠收缩着。被殷切服侍的jiba最后深顶了几下,随后就是一阵微凉的液体猛然从灼热rou柱里喷出,直直对着他敏感点,那小块软rou哪里受得住这般对待?于是xuerou疯狂抽搐,又像是舍不得jingye流出一样要把男人几把含得更深,裹得更爽。 他竟然是被射得干性高潮了。 射精过的yinjing从xue里拔出,爱液与情液被合不拢的xue口一股股吐出来。黑发青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漉漉的,还濒死一般喘着气,整个人透着股惊人的魅力。 不等影山步从不应期里缓过神,一根铁棍似的rou茎又迫不及待深深插进了还淌着精的xue里。 影山步觉得自己必须做出一点行动——为了不被这些人艹死在床上。 结束这场yin乱性交的方法除了他被做晕,还有一个是把那根jiba的主人猜出来,事到如今影山步也顾不得什么规则不规则了,恢复了一点力气就伸手要扯脸上的眼罩。 眼罩系得紧,他只能勉强拽下来一点点,模模糊糊看见了面前金色,黑色,与大片rou色交错的色块。 “步已经看见我了吧?”男人的手掌伸过来,毫无必要地捂住了他的眼睛。 灿烂金发还残留在视网膜上,还好降谷零发色与其他人不同,不然影山步会被玩到哪种糟糕的程度实在是难说。 “嗯……不,不是zero。”影山步终于能排除最后一个错误答案。 “为什么只有在床上叫zero,其他时候就是降谷啊?”降谷的声音。 “嘛,虽然步酱叫我hagi的时候永远都带着呻吟也很不错啦……”萩原的声音。 “所以步你给出的答案是?”松田的声音。 “是,hiro……!” 就在影山步回答的下一瞬,景光双手掐住他的腰,快速抽插起来,于是在景光的昵称后面跟了一声拔高了调的甜腻喘息。 “上床喊昵称,下车叫姓氏。很难不联想一些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渣男。”景光低低地调笑。吐息打在影山步的皮肤上,激起阵阵战栗。 “遗憾的是渣男的答案只对了一半。”降谷凑过来亲影山步的眼睛,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愉悦“刚刚是我,现在是hiro,中间换人这么简单的条件步竟然没反应过来。” 没反应过来是因为快感塞满了脑子,换言之被cao傻了,这件事大家默契地没有提 “换人绝对是作弊吧。”影山步忍无可忍。 “嗯——但是步酱拽眼罩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作弊的人有资格说别人作弊吗?” 影山步竟然无法反驳,但是会认真遵守所有人提出的各种离谱条约,作弊了甚至会心虚的人想来也只有他了。 “hiro可以快一点吗……我等得好苦。”松田阵平幽幽在旁边搭腔。 “我也一次都没有射过呢,步酱要加油啊。” “就算想快这也不是我能做到的吧?并且我觉得,步酱也不会希望我太快的。”景光这时候倒是分毫不让。 “其实我不介意再来一次……”降谷小声地补充 至于影山步,呃,影山步绝望地躺平任草。 ●186章,舔掌心的小狗 想看琴酒面无表情捏着步酱的下巴,冷眼打量竟然把自己折腾到这个地步的手下。步酱额头上的血蜿蜿蜒蜒淌下去,湿润黏腻,又是温热的,淌进琴酒的掌心,温驯地在男人的掌纹上蜷成小小一摊。 步酱本人半阖着眼,心虚,又不可能暴露和琴酒认识。他本来想演一下,具有牺牲精神的卧底警察之类的,但是又实在是累,最终还是闭上眼放任自己脖颈被人掌握,像是已经脱力,面色苍白,鲜血殷红,呼吸清浅不可捉摸,倒是只有琴酒察觉到这人微不可闻地略微蹭了蹭他的掌心。 景光急得快要疯了,琴酒杀卧底是什么风格他听说得不少,之前更是有幸亲眼见证过一次。他简直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顾不得和自己之前展露的形象是否相符,景光上前一步,就像是无数个急于做出功绩的激进组织成员一样,请求琴酒把这个卧底交给自己处理,他想再试试拷问出情报。 琴酒瞥景光一眼,影山步跟了他这么久,立马看出这是要拒绝,然后带走自己。那任务还怎么做!?情急之下张嘴咬向琴酒的虎口,琴酒本来也没捏多紧,毫无防备之下竟然叫他得了手,啊不,得了口。 琴酒重新伸手,这次倒不是掐下巴了,而是直接整个捂住了影山步的口鼻。他看了一会儿影山步,目光落到虎口上还带着唾液的新鲜齿痕上,眼中情绪变幻莫测,正义的卧底也分毫不让地与他对视,啊,当然这是表面。 事实上影山步本打算言语暗示,不料琴酒先人一步物理阻止了他开口。只能用眼神疯狂向琴酒发送“答应他!答应他!”的信号。 琴酒不为所动,铁了心要把他带走教训,掌心却突然一热,柔软湿润的触感一下一下,竟然是影山步伸着舌头在舔他自己的血,眼睛哀哀地望着他,加上之前咬人的行径,倒实在像是一条可怜巴巴的小狗。 如果乞求的内容不是想要离开主人跑到其他人身边去那也确实能算合格的小狗。 景光没料到影山步会咬琴酒,更没料到琴酒竟然突然嗤笑一声,什么也没说就收手干脆利落地离开了,应该是默认了他的提议。 想搞懂琴酒的想法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影山步这条命算是暂时保下了,景光放松下来,这才感觉到背后衣衫已被冷汗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