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对你好【笼子/OTK/cao入sao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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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桓说话算话,谈成一笔生意便除了她身上的一件道具。 男人长有薄茧的手指在尿道口按了一按,便法熟练地抽出了导尿管。 君桓审视的目光落在女人光裸的身子上。曾经一身yin具的雪白娇躯上,只余一枚精致的红宝石脐钉。 仿佛盛开在盛雪中的一朵梅花,衬得她艳丽又娇媚。 “明日开始,副宫主就不必当了。” 本就是为了让这只笨奴隶摘掉身上的小玩具才给了她一份工作,如今目的达到,就没有必要让小奴隶的心神浪费在别的事情上,理当全心全意地伺候他。 傅云歌乖巧地应了一声,虽然满腹疑问,但她习惯了服从主人的命令,内心没有丝毫的怨言。 “以后专心伺候主人,不准三心二意,心有旁骛。再坏了规矩,主人可不会宽容你。”他警告似的捏了捏美人柔软的屁股rou。 折腾她的小道具们都被取了下来,无事一身轻,自然是没有不应的。 已近深夜,垂地的窗帘挡住了一片漆黑的夜空。 赤裸的美人跪在主人的脚边,抬起的面庞双颊红肿。 “贱奴知错了,贱奴不该未经主人允许,私自高潮,请主人重重惩罚贱奴。” 君桓冷睨着她,不咸不淡地道:“该怎么罚?” 傅云歌为难地抿了抿唇,不愿地回道:“圈禁室……” 上一回主人便说了,若是再犯,便把她关入圈禁室。 圈禁室不同于空荡宽敞的反省室,里面放满了大大小小、不知用途的刑具。 君桓把她赶到角落的铁笼子旁,脚踢了一下女人的屁股,道了声:“进去。” 笼子极为矮小,女人需要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才能勉强缩进笼子里。侧面有一个圆形的洞,女人的头恰好地从洞口中伸出来,并由夹板固定。手和脚分别固定在笼子的四角,上方垂下一根红色的束带托住两团饱满的奶子,身后装有两根三指粗的假阳具,深深地插入前后两个rouxue,顶得娇嫩的软rou软酸发软。 做完这一切后,君桓离开了圈禁室,并将室内的灯全部熄灭,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傅云歌已经很困了,眼皮都在打架,分分钟就要睡着,但支撑着跪姿却很难安心入睡,尤其是跪了一个多小时以后,身上每块肌rou都泛起了酸痛,她想活动舒缓一下都做不到。 假阳具深深地顶入她的身子里,却是一动也不能动,并不能缓解内里的瘙痒,反而生起了更多的饥渴,无比盼望着粗大的物什凶狠地顶撞娇嫩的软rou。 最令她感觉难受的是,她已经好几个小时未曾如厕,膀胱淤积了大量的尿液,小腹一阵地发疼,憋得她脸色通红。 或许是过于疲惫了,她实在是控制不住,忽然尿口一松,喷出大股大股淡黄的液体,一股腥臊味萦绕在鼻间。 美人光裸着身子趴在男人的膝盖上,口中含着一颗硕大的口球,双手被绳子束缚在身后,肥硕的大奶自然地下垂。 “主人有允你撒尿吗?”君桓攥着浸泡过热水的毛巾,用力地擦过美人沾有尿液的rou逼,烫得美人白嫩的身子抖了一抖。 “呜呜……” 她竟然在笼子里撒尿,这也太羞耻了。 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谁家的乖奴隶会随地大小便,嗯?”君桓却不准备轻易地放过她,一边擦一边训斥着怀里的女人。 她深觉羞耻,连耳朵尖都羞红了。 “犯了这么大的错,乖奴说该怎么罚?” 傅云歌被牢牢地堵住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喉咙里发出“呜呜”响声。 君桓并不指望她回答,不咸不淡地道:“便罚二百巴掌吧。” 啪,啪,啪…… 巴掌扇在rou体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呜呜……” 君桓的巴掌相比板子也不遑多让,虽然刻意地收敛了力气,但这样的力度也足够让女人吃足了苦头。 君桓打得并不快,特意放缓了掌掴的频率,这样缓慢的速度能让女人充分地感受到每一回掌掴的疼痛和余韵。 温热的巴掌和冰凉的刑具不一样,带着主人体温的手掌拍在屁股上,给予疼痛的同时,似乎又隐含着一丝疼爱。 一百下巴掌打完,白皙的雪臀已是一片绯红。 君桓没有急着打完后面的一百下,而是不轻不重地揉捏美人肿胀的臀rou,揉得美人疼得“呜呜”直叫。 “你乖一些”,君桓忽然道,“你乖,主人就对你好。” “嗯?”傅云歌愣住了,一时连屁股上的疼都忘记了。 君桓不擅长讲情话,他从来都是发号施令的那一方,并不在意奴隶的想法。 能说出这样的话,于他而言,已是相当不容易了。 当他得知傅云歌逃跑的时候,那时候他刚重伤醒来,气得想把人抓回来砍掉四肢,制成一个彻彻底底的rou玩具。 后来,真见到人的时候,又觉得这样娇弱的人儿若是断掉了手脚,怕是要天天哭了,便想着把人带回来,割了她的脚筋就算完了。 结果,人是带回来了,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他握着刀蹲在女人的脚边蹲了半个小时,却到底没舍得在她的脚腕上砍上一刀。 “呜呜……”她想说些什么,但君桓没有给她机会,火辣辣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她的屁股上。 君桓说着对人好,但下手仍旧果断,他力气大,即便是用手扇,也痛得美人眼泪直流,低泣不已。 二百巴掌挨完,雪白浑圆的屁股被揍得血红高肿。 君桓攥着女人的rou腰,把人扶了起来,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肿胀的rou臀接触到主人结实的大腿,痛得白嫩嫩的身子颤了一颤。 “乖奴,好好伺候主人。”他放出早已膨胀的rou茎,毫不客气地塞入rou嫩的逼口,倏然开口道。 “嗯……” 自她回来后,男人虽然经常用各种用具玩弄这处,却从没有真正地进入过,这还是第一回。 不同于冰冷死板的器具,充盈着男人体温的rou茎填满空虚已久的sao逼,她不禁满足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