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撒谎【灌了满肚子的水/耳光/鞭打/项圈/乳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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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装修过的惩戒室里,女人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地板上,墨色的柔顺长发松散地梳在脑后,柔软的肚腹诡异地鼓起膨胀,白嫩嫩的肚皮垂落在地。 可怜的美人还在睡梦中就被她恶劣的主人做了五回灌肠,最后一回竟是用三指粗的肛塞堵住了湿漉漉的小菊花,使得满肚子的水一滴也漏不出来。 待迷药的药效丧失,傅云歌睁开眼睛,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大着肚子的模样,生生把她吓了一跳。 “醒了?”男人穿着齐整的衬衫和西裤,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大着肚子的女奴。 傅云歌无助地捧着自己庞大的肚子,无法排出的灌肠液压迫着单薄的肚皮,腹部一阵一阵的胀痛。 “主人,贱奴私自离岛,犯了大错,请您重重惩罚。” 作为锦色岛的性奴隶,未经主人允许私自逃离出岛是死罪。 依照艳宫的规矩,她注定是非死即残。 她并非怕死,她的命是主人给的,若主人想要拿走,她也毫无怨言。 但是,她不能让主人知道是meimei带她离开的锦色岛。 一旦知道了,她的meimei也少不了一并受刑。 “是傅云舞胁迫了你?” 君桓还是想给她一次机会。 “不是,是贱奴逼迫她的。”头一回在主人的面前撒谎,她心虚地看着地面,“贱奴用了智能手表联系了云舞,强迫她瞒着武少主,和我一同出岛。” 君桓确实送过她一只智能手表,但不曾见她使用,以至于连君桓自己都忘了这事。 “贱奴半年没离开过君宅了,想去外面看看,所以才鬼迷了心窍。趁主人重伤落海,贱奴,啊……” 竹板用力抽在美人白皙的脸蛋上,瞬间泛起殷红,rou眼可见地肿胀起来。 啪,啪,啪,啪…… 竹板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女人娇嫩的脸蛋上。 男人发了怒,利眸盛着火气,冷冷地睇着女人。 他早就查清楚前因后果,又怎会被她三言两语地欺骗,不过是想给她机会。 若诚实交代,他便轻饶了她,不再追究私逃之事。 然而,在外野了两年的奴隶,竟有了胆子当着他的面撒谎。 整整挨了十下竹板,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嘴角都被打破了,渗出了丝丝缕缕的血。 面对主人的怒气,傅云歌沉默地抿唇,一声不吭地承受竹板的毒打,面色平静得仿佛受刑的人不是她一样。 “不解释一句?”他随手把沾了血的竹板扔到了地上,弯下腰,手指轻轻抚摸她肿胀的脸蛋,意有所指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点好听的,这事就过去了。” “贱奴说的是实话……”明知道讲出真相自己便能逃过一劫,她还是选择自己承担了所有的罪责。 啪。温柔抚摸脸蛋的手掌忽然高高扬起,狠狠地给了女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朽木难雕。” 半空中悬吊着一具白皙瘦削的裸体,肚子不合常理地鼓起,双手合拢被吊在头顶,银制的锁链将修长的双腿拉伸成一字型。 嗖,啪…… 马鞭结结实实地落在白皙无暇的脊背上。 君桓生了气,下手也失了轻重,马鞭一抽下去便是一道血痕。 嗖,啪。嗖,啪。嗖,啪…… 瘦削的肩膀至纤细的后腰,每一寸肌肤都被马鞭细致地照顾,密密麻麻的血红鞭痕如一张鱼网裹在她的身子上。 “多少了?”男人甩着带血的鞭子走到她的面前问道。 “五十六下了,主人。”傅云歌回道,她嗓音微颤,光洁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是遭受了一番折磨。 适才主人说,她一共跑了七百五十六天,依照每天罚二十下,就是一共一万五千一百二十下。 “你的极限是多少?”君桓用白色的棉巾缓缓擦拭马鞭上的血迹。 “一千下,主人。”曾经她的极限是一千下马鞭,然而她已经两年不曾熬刑了,恐怕几百下都扛不住。更别说一万五千下这个恐怖的数字,一定会要了她的命。 不出意外,她大概率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若是能护住她meimei,就算舍了她这条也无所谓,反正这条命本来也是主人救回来的。 “不想死?” “不想,主人。”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透露出了对死亡的恐惧。 人只有面临死亡时,才是最真实的。即便她久经调教,几乎可以面不改色地承受各种酷刑,却还是无法勇敢地面对死亡。 “好,主人便给你一个选择”,男人指了指桌子,上面放置了各类yin具,“这里的每一个小道具可以抵一千下,你可以选择要不要戴上。” 这里起码有十几种道具,都戴上便可以抵一万多下了。 “一旦戴上,没有主人的允许,别想再摘下来。” 这是一个无需选择的选择题。 和死亡相比,这些yin具又算得了什么。 “主人,贱奴想戴。” 毫不意外的回答。 “先戴哪个?”君桓很是体贴地询问。 “项圈,主人。”她先选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安全的道具。 “不错的选择。这款项圈自带定位系统,不管奴隶逃去哪里,都能被追查到。” 随着“咔”地一声,黑色的皮质项圈扣在了她的脖颈。尺寸十分合适,完美地贴合皮肤,不紧也不松。 “解开项圈的唯一方法是识别我的指纹。” 傅云歌心知一旦回来,就不可能再重获自由,自带定位系统的项圈算不了什么,比把她关笼子里当狗养着强多了。 “谢主人赏,请主人再赏一些道具给贱奴。”她乖乖地回道。 “乳针。”君桓向她展示了一下手里的物品,体积非常小,晶莹纤细,泛着微微的光泽。 一看就是一件不好惹的玩意儿。 “一针抵一千吗?”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可以。”君桓看似好说话地答应了。 虽然看起来就不好受,但能免去两千下鞭打也很值了。 “嗯……”乳针对准微不可见的奶孔扎了进去,深深地没入白rou里,疼得女人难忍地呻吟。 另一根针如法炮制地扎进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