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评级 (针板/爬行/鞭打/藤条抽臀缝/扩肛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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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桓牵着她离开了调教室。每过七日便有一批新的奴隶要进行拍卖,作为锦色岛的主人,在拍卖之前他会根据调教师给出的报告和奴隶的外貌定下奴隶等级,等级越高的奴隶起拍价越高。 傅云歌跪在家主的脚下,因为是罪奴之身,她跪在了针板上,密密麻麻的针头在她白皙的小腿上扎出一个个微不可见的血孔。 各种各样的奴隶由他们的调教师逐一牵进来。第一个奴隶是一位矮小的男性白人奴隶,金发碧眼,有一个颇为可观的啤酒肚,使他并不大的性具衬托得更小了。 “如何?”君桓把玩着一手难以掌握的饱满rufang,揉捏挺立的粉红乳豆。 “yinjing小了点。” 调教师们对主奴二人的对话早已习以为常,似是完全不觉得主人和女奴讨论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大小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嗯,改为F级吧。” 在接受君家家主审查之前,调教师可以先给自己的奴隶定一个预期的等级,最后由家主定夺。 奴隶的等级分为S+、S、A、B、C、D、E、F八个等级,S+的数量十分稀少,能达到S+等级的奴隶,必是在外貌、性格、才艺、性交、熬刑、耐力、敏感、自愈八个方面都达到了S级以上的奴隶才能是S+等级,傅云歌便是极为稀少的S+奴隶,她的meimei傅云舞虽然也有极高的天赋,但因为不善于熬刑,评级也只有S。 听见评级,调教师难掩失望,像他们这种低等的F级调教师,若想要升级,必须调教出比自己更高等级的奴隶,然而,他们地位低,每次有新奴隶入岛,都是在高等级的调教师挑选后,他们才能去挑选,往往剩下的都是资质比较差的奴隶,想晋升一级尤为困难。 第二名是一位棕发碧眼的女奴隶,皮肤是十分健康的小麦色,有着线条美观的巧克力腹肌。因为锦色岛的调教师整体偏好皮肤白,身子柔软的女奴,所以皮肤黑的女奴隶在外貌评级上不占优势,但吸引了傅云歌的目光。 “她的身材很漂亮。”傅云歌由衷地赞叹。她也很想拥有这样漂亮的腹肌,但她实在是太懒了,每日除了侍奉主人以外,其余的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 君桓听见她的夸赞,把原先外貌的C改为了B,因为女奴其他项目都达到了B等级,她的评级自然而然也升到了A等级。与前一个调教师不同,女奴的调教师得知等级提升难掩欣喜。 接连看了几个奴隶,傅云歌感到体力不支,长时间跪在针板上,就算她一贯擅长熬刑,也无法再维持住一动不动的跪姿,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善于熬刑并不表明她不会痛,相反,身为S+等级的奴隶的傅云歌有极高的敏感度,比普通人对痛觉和快感都更为敏锐,她熬刑纯粹依靠的是忍耐力,和对主人的命令的无条件遵从。 身下三个口都被yin具折磨,难以描述的剧痛一次一次试探她忍耐的底线,善于熬刑的傅云歌也终于支撑住了,白皙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来回晃动,在即将晕倒的时候,他听到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冷漠,不带丝毫感情,于她而言却宛若神袛的救赎。 “结束了。” 美丽的女奴隶如母畜一般由高大俊美的家主牵着,锁链噼里啪啦地响着,移动着鲜血淋漓的小腿往前挪动,在反光的瓷砖上留下两道鲜红的血迹。 鞭子不耐烦地落在饱满的屁股上,每一鞭都是一道血痕,埋了细针的屁股本就敏感,挨鞭子的感觉就如尖利的刀子割着她的rou。 傅云歌被鞭子驱赶着一路爬进了餐厅,进了餐厅的门之后,君桓才解下了锁着她手脚的沉重镣铐。 罪奴的装扮虽然辛苦了些,但幸而只需要维持一个上午。 与早上不同,她在没有铺任何垫子的木椅上坐下,受了鞭伤和针刑的屁股紧紧地贴在坚硬的椅子面上,按摩棒一顶,忽然使劲撞了一下敏感的花心。 “唔……”傅云歌难受地哼了一下,就再也没有发出任何不和谐的声音,仿佛正在受苦的人不是她一样。 “歌奴,请洗手。”傅云歌是家主的私奴,因此侍女们对她都颇为客气,不曾因为她奴隶的身份而瞧不起她。 私奴是不能和主人以外的人说话,她的回应是伸出两只手放进侍女托着的洗手盆中,感受着侍女们用温热的水和肥皂洗干净她的手掌。 用毛巾擦干净手后,傅云歌拿起了筷子,与此同时,家主也在侍女的服侍下洗净了手,等着她来布菜。 君桓喜食海鲜,但尊贵惯了的家主才不会自己动手剥虾,这项任务自然而然落在了傅云歌的身上。大虾烧的火候正好,香气扑鼻,傅云歌却没有办法品尝,她一日只被允许食用一次营养剂来维持身体所需,不能吃其他的食物。 吃得差不多了,家主放下了筷子,边擦着手边对她道:“去调教室等着。” 傅云歌白皙的脸蛋一红,糯糯地应是。 午餐之后,君桓会去健身房慢跑一会儿,傅云歌必须在这段时间里做好准备等待主人使用。 傅云歌跪趴在地板上,手抓住金属灼烧棒的把手痛快地抽了出来,此时肠壁依然是guntang的状态,但一个小时后,等主人健身回来,这处的温度便会恢复正常,不会烫到主人尊贵的阳具。 她爬上侍寝椅,光滑的脊背靠在椅背,屁股几乎悬空,双腿放置在扶手上,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主人的临幸,浑然不在意流血的伤处。 以她的自愈速度,待主人驾临时,她那处的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她不在意自己伤得是否严重,只在意会不会弄脏主人的阳具。 一个小时后,运动过后的主人出现在调教室,他赤裸着上半身,肌rou结实的胸膛渗出密密的汗珠,下半身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露出肌rou紧实、白皙修长的小腿。 “主人,请使用贱奴。” 家主的阳具极为雄伟,长度也甚是惊人,伺候起来很是辛苦, 啊……”巨大猛然地侵占了后xue,太过于庞大的异物粗暴地顶入,痛得她叫了一声。 傅云歌睁大眼睛,凝视着有她手臂粗的狰狞rou茎一寸一寸地顶入窄圆的菊花,埋了细针的褶皱刺疼难忍,颇为艰难地向着周围展开,被撑得泛了白。 傅云歌疼得冷汗涔涔,然而却不敢咬嘴唇。她身为主人的奴隶,浑身上下每一个器官,每一寸皮肤都属于主人,只有主人能随心所欲地处置,连她自己都不能伤害。 用力一顶,膨胀的rou茎瞬间全部没入,深红的roudong顶不住压力扩开到极限,xue口几近撕裂,细细密密的针隐在皮肤下面,在roubang的侵入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狰狞的rou刃一举扩开层层肠rou,热情的肠rou似是长出了无数个小吸盘攀附在的阳具上,使出浑身解数吸吮和啜吸。 她没有任何怨言,轻易地便接受了这份非人的折磨,仿佛她生来便是主人的rou玩具,承受主人给予的全部痛苦。 啪。 “啊……”她如脱水的鱼儿一般,身子突然弹了一下。 臀瓣忽然挨了一巴掌,埋了细针的臀部轻轻一碰便会疼,更何况是力度不弱于板子的扇打。 啪,啪,啪…… 巴掌一下接着一下落在雪白的rou臀上,丝毫不在意身下的人儿发出一声又一声满含痛苦的呻吟。 傅云歌习惯了主人的性虐,她心中清楚,身为奴隶的自己不过是家主发泄欲望的性玩具,一个可以随意凌辱施虐的玩意儿。 虽然很疼很痛,但怀有被填满的充实感,感受着尊贵如神袛的主人正在用力地cao她,这种认知令她极为满足。 温软的肠道包含着尺寸客观的巨大,感受着粗硬的棒身碾过柔软敏感的肠rou,轻车熟路地寻到肠道深处敏感柔软的凸起。 “主、主人,别弄那里,啊啊……” 君桓如何能听她的话,不容置疑地侵入,重重地顶撞那一点。白皙绵软的身子骤然间抽搐,肠道迅速抽缩,紧紧地夹住反复抽插的rou茎。 啪。 惩罚性地扇了一下满是巴掌印的屁股。 “放松。”君桓不满地冷斥道。 温热的肠道夹得rou茎生疼。 傅云歌不敢不听话,抵抗着汹涌澎湃快要湮灭她的快感,努力放松身子,让rou茎抽插得更顺利。 “主人,贱奴、贱奴,忍不住了……”她难耐地喘息着,铁质的头套遮盖住泛红的面容,“贱奴不行了,求主人准许贱奴高潮吧……” “可以。” 主人低沉冷漠的嗓音仿若神谕一般降临到了傅云歌的心里,她终于可以从容地跳入汹涌澎湃的欲海,哆嗦着白皙的身子,如愿地达到了快感的高潮。 肌肤赛雪的美人陷在椅子上,抖着身子高潮了五次,耐力极佳的君桓才迟迟释放,在甬道里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水。 君桓毫无留恋地抽出rou茎,发xiele欲望、神清气爽的家主转身走入浴室,独留傅云歌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失神的傅云歌忘记了夹紧屁股,白浊的精水顺着合不拢的红肿roudong流了出来。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流出很多了。 主人赐予奴隶的jingye是多么宝贵的奖赏,她却浪费了这么多。她愧疚极了,连滚带爬地下了椅子,从墙壁的挂钩上叼了一根藤条下来,甩在自己的背脊上,纤长的手指使劲扒开高肿的臀瓣,疼痛让她流下大滴大滴的冷汗,她却全然不在意,只希望主人能给她一个深刻的惩罚。 君桓洗完澡,换好衣服,穿戴整齐地从浴室里出来,一眼便见到了安静地跪趴在地上的小奴隶。 “主人,贱奴没能管住屁眼,浪费了主人赏赐的jingye,请主人狠狠抽打贱奴的sao屁眼。”她自知犯了大错,跪在地上大声请罚。 “越来越没规矩了。”家主似乎有些生气,语气不满地斥责道。 他甩开藤条,抽打在被狠狠疼爱过的rouxue上。 仅一下,便疼得傅云歌哭出了声。 君桓有心教训她,手上的力度不轻,抽了十几下,抽得菊xue高肿,白皙的臀缝留下一道道青紫色的棱子。 “下次再犯,就抽烂这里。” 伴随着警告,甩下最后一记鞭子。 “谢主人饶恕贱奴。”她感激地亲吻主人的反光的黑色皮鞋。 主人只抽了十多下,已是格外开恩了,她却不能仗着主人的宽容,不是规矩。 傅云歌捡起金属灼烧棒,打开开关,便直接往受了酷刑的后xue里捅。 啪。 藤条抽在了手上,金属棒啪地一声落在了地上。 “主人?”她不解地抬头看他。 “用扩肛器吧。” 扩肛器比起金属灼烧棒来说,还是温和一些,但扩开受了酷刑的后xue,依旧是难熬的刑罚。 扩肛器将xue口撑开到有男人阳具那么粗,从外面能清楚地看见肠道的软rou是如何被顶开cao弄的,无比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