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渎神者x堕神/魅魔/神交

    他双手撑在洗漱台上,垂着头,一滴滴水从他发顶流到鼻尖坠进水池。

    水池里泡着深色的衣物,水面还飘着可疑的白浊。

    他闭了闭眼,紧紧皱眉。复用手盖住自己的额头,缓缓俯身将手背磕上台沿,深深吐了一口浊气。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在起床后祈祷。

    昨晚他梦见,教堂里那位垂眸微笑、温婉怜悯的圣母趴在他胯间,纤巧的手不再托着他信仰的神明,转而撸动着他丑陋的性器,低头含吮他缓缓吐黏液的guitou,还抬眸与他对视。

    在梦里他短暂的惊诧过后就被圣女拖入欲海,沉沦在她绵软的唇舌和嫩滑的口腔,他还情不自禁的将手指插进她的发丝,抓住发根拽着她的头在她嘴里抽插,蛋大的guitou深入圣女的喉腔,毫不留情的顶向喉咙深处,青筋勃发的柱身不断摩擦着让人作痒的上颚。她几乎发不出声音,他只能听到模糊不清的带着粘腻水声的呜咽。他插弄着那张他请愿多次、祈求她对圣人张开转达他虔诚心意的嘴,在此刻仿佛变成了让他肆意使用的yin靡道具。罪恶感攀升着,但从下身蒸腾的yuhuo又不断拷打他已然十分脆弱的理智,梦境里他低头看着发丝凌乱的圣女:她被迫大张着嘴,却媚眼如丝的望着他,眼角还湿漉漉的留着泪痕,眼眶通红,睫毛也被沾湿。而他腥膻粗丑的性器就在圣女的嘴里肆无忌惮的进出,在顶到最深处的时候甚至快要看到她脖颈上部突起他性器的形状。圣女吐出被唾液沾湿的性器,嘴唇和柱身牵出好几缕银丝,她媚笑着吐出水红的舌尖,用脸颊贴着黏答答的柱身蹭弄,又用舌尖挑逗着冠状沟,笑他的性器情难自禁的弹动。在马眼猛的张合了几下,而他也不自觉的绷紧腰腹时,圣女笑弯了眼睛含住guitou,双手掌心上下抚摸着勃发的柱身,口腔里的小舌绕着guitou打圈,还含笑和他对视。他咬紧牙关,下颌角紧绷着,将jingye爆开在圣女的嘴里,看着她满足的咽下腥臭的精水,还吐出一截舌头,舌尖垂着一团浓精,她跪坐着双手捧起自己的双乳,污浊的jingye就滴在乳rou上滑进乳沟。

    他机械的抬头,罪恶感几乎就要将他淹没。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下巴冒着青茬,眼尾通红,眼神晦暗无光;圣女垂眸仁慈温婉的雕塑和梦境里抬眸娇俏妩媚的样子在他脑海里频频闪过,无一不在拷打他憔悴不堪的神经。

    他渎神了。

    他一直自诩是个真正的信徒,每日起床后祈祷、在饭前完整的祷告,他发誓自己在教堂的神像和壁画面前是虔诚、绝无不轨之心的。但水池里就是他渎神的铁证,镜子也仿佛变成了洞悉他罪恶的眼睛,他在不算宽敞的卫生间里无所遁形,连灯光都像是要捅穿他的金刺。

    他魂不守舍的走进了教堂。

    今天不是祈祷的日子,教堂里只有零星几个信徒低声念念有词。他不似从前那般先去往圣人的面前,转而走过一截石板路,站在圣母像的面前。

    “Как я могу ответить святому тебе, связанному веревкой греха, одержимому жалкими похотями и развязанному безнравственностью? О девственница! О Матерь Божия! Помилуй меня и прости меня!(我为罪恶之绳所紧捆,为悲惨的私欲所占有,肆行yin秽的我,何以答复圣洁的您?童贞女啊!上帝之母啊!矜怜我、宽恕我吧!)”

    他不敢抬头看,他几乎感觉到圣母低垂的眉眼怜悯的望着他,消融他的罪恶。他无颜面对她,是他胆大包天,竟然在梦里亵渎童贞圣女,此刻她越是包容,他就越被罪恶缠身,灼热刺眼的日光扑在他的背上,像金针刺rou,灼痛难耐。他低着头,步伐慌乱几乎像是遁逃般离开了教堂。

    他不安的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叠,神经都还紧绷着,好半晌都睡不着。

    她又来他梦里。

    圣女嬉笑着趴在他身上,轻飘飘的几乎没有重量。她埋首在他肩窝,吐气如兰扑在他耳朵,手指游走在他肌rou饱满的胸口,指腹按着他的rutou搓弄,还轻轻啃咬他的喉结。

    他浑身紧绷不肯睁眼,抗拒着蚀骨的诱惑。他感觉到她带着一阵清香气味靠近他的脸,发丝软软的垂落,蹭过他的脸颊,圣女的吻落在他不安抖动的眼睫,一路将吻印过他高耸的鼻梁、挺立的鼻尖,最后含吮他紧绷的薄唇。

    她趴在他身上,两人贴的极紧,她胸前绵软的乳rou扁扁的压在他的胸口,扭着腰用下身蹭他已经抬头的性器。圣女用舌尖挑他紧闭的眼皮,rutou胀得像小石子一样硌在他胸口上下磨蹭,湿意已经透过布料黏附在他挺动的guitou上。

    他狼狈的睁眼,和伏在他身上的圣女对视着,圣女骑在他腰腹坐直了上身,圆润挺翘的双乳晃晃悠悠的颤了好几下,她双手托起圆硕的嫩rou就扭起腰来,在他逐渐绷紧的腹肌上蹭着腿心湿黏的rou花,妩媚的喘息呻吟。

    他看着圣女yin乱的模样,欲望和罪孽感交错糅杂,被蛊惑着抛去已经不堪一击的理智。他向来嘴笨,也说不出忏悔的话,他看着饱满挺翘的乳rou随着圣女骑在他身上扭动而上上下下的跳动,rutou又红又肿,乳尖还坠着两颗稀薄的奶珠;圣女面颊潮红,眼神涣散,有节奏地顶胯扭腰,吐出舌头任由唾液弄湿下巴滴在她捧起的乳rou上,乳尖淌出腥甜的奶水,摇摇欲坠的抖动。

    他性器胀得发痛,圣女似是看穿了他的挣扎,背过手去掏出他早已勃起的性器,她双膝跪在他身侧,抬臀将圆硕的guitou抵在不停夹缩的xue口。二人的视线始终交织着,他看着她露出了一个晦涩难懂的笑容,guitou就缓缓顶开湿黏的rou瓣,撑开娇小的xue口,她摇着屁股往下坐,内里紧紧缩在一起的嫩rou被他一寸寸破开,直到被一层嫩膜挡住去路。

    被欲望搅散的理智回笼了些许,他惊慌的反应过来现在的处境,“Девственная Дева(童贞圣女)”、“Богохульство(渎神)”像两记重锤敲打着他,他想要伸手掐住圣女的腰将她抬起,试图让自己错的还没有那么彻底,却在抬手时又生出敬畏的情绪。

    “Как я смею беспричинно прикасаться к телу Святой Дочери?!(我岂敢肆意触碰圣女的身体?!)”

    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胸前剧烈的起伏着,饱满的胸肌绷得越来越实,她娇笑着用指腹在他胸口打圈,在他挣扎两难的时候慢慢往下坐,展露出痛苦又欢愉的神色,仰着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

    她享受的看着他挣扎的神色,抚摸他紧皱的眉心。性器刚顶开xuerou就被热情湿黏的裹起来,软嫩的吮吸着他,粗大的性器将内壁的皱襞几乎撑平,xue口变得透明紧绷像皮筋窟着他的性器往下套直到抵在最根部。

    他自此罪无可赦。

    是他夺取了圣女的童贞,亵渎神明,最高昂的赎罪券也难销他的孽行。他看着圣女白皙平坦的小腹被他撑出一个圆弧,纤细的腰肢抖个不停,小腿在他身侧磨蹭,交合的地方逐渐发出yin靡的水声。

    他赤着脸颊,看着圣女泪水涟涟的在他身上扭腰的香艳场景,喉结上下滚动着,终究还是将大掌覆在她的腰侧,扣着圣女的腰肢在她往下坐时往上顶胯,将怒胀的性器往里送,发出啪啪的皮rou拍击声,一下一下往里狠顶,凶悍的力道cao干得圣女乳rou乱摇,奶汁被甩得到处飞溅,他舔走落在他嘴角的一滴乳汁,朝她大张的腿心狠cao,guitou顶在烂熟发烫的肿rou,深处的敏感点几乎要被捣烂。圣女眼神涣散、面颊潮红,双乳不体面的乱摇着泌乳,小腹一深一浅的交替鼓起,臀rou被拍击着泛出像水波一样的rou浪。

    交合处浅淡的血丝早就被冲得不知去向,他小腹的耻毛被尽数打湿,在深夜里泛着潋滟水光。rou棍撑满湿滑的内壁,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狠厉抽插似乎想要将熟红的烂rou透穿,溅出粘腻的汁水,每次顶弄都直逼最深处的小口,就在那里面,曾经孕育了他信仰的神明,而他此刻正用自己肮脏的秽物亵渎这神圣而包容的地方。他闭目不视,腹部却不自觉的绷紧,鼓胀的囊袋贴在她外翻的xue口,加大力气向里冲撞。

    圣女的小腹开始热胀起来逐渐酸胀得无以复加,过于激烈的快意席卷全身,下身剧烈的绞紧,缩合着吮吸灼热的性器,翘着屁股任由他抵在最深处射精,双手搓弄饱胀的双乳,在下体夹着喷水的瞬间从乳孔射出两道奶柱。

    小腹诚实的对他灌入的精水做出反馈,他看着圣女逐渐鼓起的小腹慢慢攀上粉色,蜿蜒着浮现妖冶的花纹,两侧延展出翅膀的样子,诡异又魅惑,和圣女圣洁的形象相悖又意外的融洽。而与此同时他也感到小腹的皮rou热胀起来,他低头看到自己的小腹浮现出与圣女类似、却不完全相同的花纹。

    “вытяжка(解脱)”她指着自己的小腹,然后伸手抚弄他的小腹,对着他笑了一下,“разрушать(毁灭)”

    她重新坐直了身体,下身还黏答答的含着他半软的性器。他仰视着圣女,是他熟悉的视角,他曾经无数次对着圣女的雕塑虔诚的祷告,而此刻,他看着圣女赤裸着身体跪坐在他身上,是和塑像如出一辙的垂眸模样,脸颊却潮红绯热,就在今夜被他捅破了圣洁的象征,甚至玷污了至圣的zigong。

    她俯身在他嘴角印上一吻,将腥甜的乳汁蹭在他胸口,抽身离开了。

    他又一次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教堂。

    今天是圣母升天节,众信徒聚集在圣母像的石阶下,虔诚的祷告,他只敢抬头看一眼,刺目的日光被琉璃柔和后扑在雕塑的身上,靡艳的红光盖在圣女微微上扬的嘴唇,他想起第一次梦到圣女时,圣女被他插肿的嘴唇。

    “Горе мне, совершившему глубокие и тяжкие грехи! Я осквернил себя злыми делами и богохульством, и в моих глазах не было ни одной слезы. Прах возвыси твои глаза.......покайся в моих злых делах и помилуй меня...(犯过深重罪孽的我真有祸哉!我以恶事和亵念污秽自己,一珠泪水全无。灰尘举目,为我的恶事痛悔......矜怜我罢....)”

    他狼狈的低头,思绪混乱,烂熟于心的祷告词再也念不出口,他唇齿寒颤,磕磕碰碰的词不达意。他紧闭着双眼,却骤然感到熟悉的馨香扑了满怀,在眉心留下一个吻。

    他睁眼看着身穿薄纱的圣女,双臂架在他肌rou鼓胀的肩膀,蹭着玲珑的身躯缩进他怀里。他惊慌的扫视四周,却无人露出异色,每一位信徒都在垂首默默的祷告着。她在他怀里不安分的又扭又蹭,将二人的小腹隔着衣物贴在一起,他感觉到小腹的yin纹发烫,他俯身看着圣女娇媚的模样,和在他面前端庄肃穆的雕塑相似又割裂。圣女将下巴搁在他肩窝,又扭着腰蹭他蛰伏的性器,他感觉到腿心慢慢沁出湿意,性器也慢慢硬挺着抬起头,他只能逐渐弓起腰,圣女也随着他的动作往下倒,纱衣垂坠着落在地面,她仰着白皙的脖颈,挺起泌出奶水的双乳,挺立的rutou撑起薄纱,已经被乳汁浸透,她绷紧小腹拱起腰,yin纹发红发烫灼烧他的眼底。在庄严肃穆的教堂里他硬了jiba,他只能弓着腰企图用垂坠的衣摆遮掩,他身后的信徒感慨着他的虔诚,继而闭眼诵文,殊不知众人以为的虔诚信徒此刻正亵渎着他正在祷念的神明,性器隔着布料蹭开圣女湿滑软胖的rou瓣,guitou顶着粗糙的布料刮搔着她被裹住的阴蒂直至充血肿胀,她在他怀里娇喘连连,被粗糙硕大的性器磨着腿心,她双腿紧紧夹住他腰侧坚实的肌rou,xue口被蹭的通红,湿滑软热,一塌糊涂。她后腰靠在他健硕的大腿上,娇嫩的rou瓣被挤开,含着粗硕的柱身上下起伏摩擦着,将粗糙的布料泡软,她攀在他后颈的手越扣越紧,被弄得乳汁乱淌;下身磨在他性器上摩擦,终于在一次猛顶腰时喷出来,浇湿了他的衣摆。

    他面部肌rou抽动着,忏悔的低下他溢满yin思的头颅,jingye从他合张的马眼喷出,黏答答的被裹在衣裤里。他伸手将圣女脱力的身躯捞起,将她转了半圈用汗湿薄纱的脊背贴在他的胸口,他咬紧牙关,将布满细汗的额头抵在圣女随呼吸起伏的肩峰,他抬手遮住圣女的双眼,喘息着滚落几滴泪珠流进圣女的纱衣。

    他听到周围仓惶的脚步、蒸腾的热浪,五感仿佛都被罪孽塞满,他抖着肩膀埋首在圣女的颈侧,就在火光中貌似虔诚的跪在圣女的塑像下。

    他睁眼看着像他罪欲一样腾升的火焰,抬头对视着圣女塑像那低垂怜悯的双眼,他膝行着蹭到石阶下,跪在圣女的脚下,虔诚的吻在被火焰灼热的石台,一动不动任由火光跃动在圣女的足底,将他无法赦免的罪孽连同他的rou身一起吞噬殆尽。

    火光冲天,信徒门在门口不断忏悔着,人人都有原罪,他们都认为这是天神降罚,于是人人都低声诵着忏悔经。圣母像屹立在火光中,火舌攀附着触碰到她的膝盖,在洁净的石面留下斑驳的烧痕。有眼尖的信徒执拗的说自己看到了圣母像缓缓合上了双眼。

    ......

    你走进圣巴西尔大教堂,看着斑驳的石板路和被岁月侵蚀过的石墙一步步走进教堂深处。日光射过五彩的琉璃像一幅幅宝石画映在地面,你看着装饰繁复华贵的墙壁和穹顶,完全被笼罩在金光里。

    你看着被柔和金光覆盖着的圣母像,没来由的感觉鼻根酸胀。

    有人站在你的身侧,好大一片阴影将你罩住。

    你侧头抬眸,对上他低头垂眸望着你的蓝色眼睛,周遭的喧嚣人声好像在这一瞬尽数被隔绝。光影流转跃动,你看着这双陌生又熟悉的眼睛,迟迟不能开口。

    不知阳光从哪一缕缝隙穿了进来,像缎带一样盖在了你们面前圣母像的双眼。

    关于yin纹:圣女身上的是“解脱/解放”,她被冠以“童贞圣女”之名在死后成为神明,一生都守着处女之身,取这个是希望女孩子们在自爱的前提下不必被所谓的“圣洁”和“童贞”所束缚,而文中的圣女也在被终结者破了处女之身只后打上了意味着解脱的yin纹;终结者身上的是“毁灭”,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是必定会受到天神降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