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樱花树和马自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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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昨天喝了酒,但托体质的福将酒精代谢得很快,第二天起来完全没有后遗症,断片除外。 树理时司慢吞吞地喝完了幼驯染做的醒酒汤,就穿上运动服开始晨练。 就算喝醉了也要努力锻炼(?)。 晨练花了近一小时,三人拿毛巾擦了擦脸,一个电话就像掐点儿似的打了进来。 树理时司接起电话:“研二?” “早上好啊,小时司。”那边带着笑意道,“我和小阵平考上东工大了。” “恭喜啊!”降谷零凑过来,“我们几个都考上东大了。” “诶~好厉害!这样一来大家终于都在一个城市了,什么都很方便。”萩原研二扯了扯身边迷迷瞪瞪刚睡醒的幼驯染,“好了好了小阵平,快说句话!” 松田阵平打了个哈欠:“恭喜你们了。” 萩原研二这么邀请着:“说起来,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 三人对视一眼,笑起来:“当然了!”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是他们刚上高中不久认识的,那时候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好不容易让树理时司变得活泼,更希望让他接触更多东西——例如游戏。 树理时司先是和萩原研二在网络上认识的,结果时间一长,对面就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而自己这边,在幼驯染的保护欲下,变成了三个人。 简而言之,他们和这一对幼驯染,是网友面基。 不管是树理时司和萩原研二,还是他们三个和这两个聊天,居然都很聊得来,而且了解到他们都是同龄人,于是某种程度上都很心大的双方一拍即合敲定了假期面基。 并且似乎在面基的第一天就给这一对幼驯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比如一起进警局。 萩原研二刚掏出手机报警,松田阵平都提步去追了,然后他们全都顿在了原地。 只见对面街道一个黑色长发的少年三两步墙,然后像飞起来一样把自己荡了过去,一脚命中抢劫犯的头盔,把抢劫犯从摩托车上踹了下去,自己翻了两圈卸掉了冲力。 随后少年拿起包,扬手一扔,女士的包就划过了一条完美的抛物线落在了金发少年的手中递给了已经被黑色短发的少年安抚下来的失主。 分工非常明确,配合十分默契。 那个这个抛物线是认真的吗?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瞳孔地震。 黑色长发和短发,还有这个金发黑皮,这个配置,真是熟悉得不得了。 树理时司压着抢劫犯过来,还腾出手和幼驯染们击了个掌。 然后这三个人才想起应该报警。 “已经报完警了。”萩原研二拉着松田阵平跑过来,对暗号似的问,“樱花树?” 三个少年一愣:“马自达?!” 树理时司当时设置账号时不知道填点什么,就随手将校门口的樱花树照片传了上去,而萩原研二的头像就是一辆马自达,因此他们都这么称呼对方。 总算面基成功的几人面面相觑。 面基面到警局做笔录这种事,就挺怪的。 怪好笑的。 初见就给彼此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后面关系的迅速拉进,连登堂入室似乎也变得理所应当。 “现在感觉怎么样,小时司?” 萩原研二摸了摸树理时司的头,依然烫得吓人。 树理时司已经过了经常发烧的阶段,自从被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捡回来后,除了那时候因为受伤实在太重发过一回烧,就再没发过烧了。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有心让他多接触接触外界,这次没跟他一起。 ——简直是猝不及防。 发烧的树理时司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有脸上红得吓人,在玩的中途萩原研二就发现不对劲,一摸头,烫得简直能煎鸡蛋了。 本来松田阵平当即就要把他送医院,甚至连降谷零的号码都拨好了,又被树理时司制止。 他们倒是有心把这人强行扭送到医院,但发现树理时司抗拒极其激烈,哪怕会伤到自己也不肯去,只好把他扶回了家。 “半天就好了。” 树理时司是这么跟他们说的。 这样好像对自己的情况很熟悉的样子,但从那天见义勇为看,树理时司根本不是身体弱的人。 萩原研二将沥得半干的毛巾搭在他头上给他物理降温:“……为什么这么说?” “我……很少发烧,会给人带来麻烦……”树理时司有点迷糊又耿直地回答,“但是……发烧的话,暂时……就不用打针了。” 他这话说得颠三倒四,听上去像是想发烧又不想发烧。 萩原研二皱眉。 松田阵平用你是不是被烧傻了的眼神看着树理时司:“你是笨蛋吗?就是发烧了才要打针啊。” “现在已经不想发烧了……”树理时司看起来甚至有点委屈,“会给zero和hrio添麻烦……” “为什么会认为是麻烦呢?”萩原研二摸着树理时司的头发,用手指一点点往下顺,温声诱导,“他们都很喜欢你。” “麻烦……丢掉……”树理时司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但还是乖乖回答道,“……不想被丢掉。” 松田阵平狠狠地皱起眉,怎么听怎么不对劲:“才不是麻烦。” 萩原研二也开口肯定:“小时司并不是麻烦哦。” 但树理时司只是垂下眼,好像一点没听进去。 松田阵平一看他这样,啧了一声,掐了掐他的脸,他才慢半拍似的啊了一声,茫然地抬眼看他。 松田阵平俯下身,很认真的对他说:“那两个家伙把你当成了家人对吧?既然是家人,你就绝对不会是麻烦。” “他们很爱你。” 萩原研二眉毛一挑。 小阵平,真是不知不觉说出了很直白的话啊。 树理时司茫然地看着松田阵平的脸,半晌才问:“……真的吗?” “当然了。”松田阵平见他还要开口,立刻又道,“不是麻烦,也不会被丢掉!” 树理时司这才闭嘴,浅棕色的眸子慢慢荡开一层亮色。 他轻轻弯了弯眉眼。 “谢谢你们。” “所以说,为什么之前会想要发烧呢?” “因为那个时候觉得如果烧得时间很久的话,就可以死掉了吧。” 树理时司笑着,这句话被他十分清晰地表达出来,他脸上甚至还有点遗憾。 于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都沉默下去了。 在这之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终于彻底被树理时司当成了重要的人,他们来往得也更加频繁,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萩原和降谷他们在某天吵了起来,四个人打了一架,打得还挺狠。 不过打完一架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好像跟萩原研二他们达成了什么奇怪的共识,关系变得更好了。 ——至少现在,树理时司完全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那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