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贵君晨训抹春药挨板子,细竹棍抽烂后xue,被打得yin水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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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昨晚歇在了坤德宫,林合欢早上晨训时没看到王夫的身影,想必他又是被赏了雨露。 武元帝登基三年皆忙于国事,经常亲自带兵出征,无暇顾及后宫琐事,因此也一直未曾纳新,加上王夫,一共就只有三位侍君。 另一位侧夫从在亲王府那时起就一直病怏怏的,陛下登基后也从不宠幸他,因此也就直接免了他的晨训。 今天早上就又只剩林合欢一个人了。 他趴在软香阁专门制作的长窄春凳上,调教公公撩起他绣着金丝的桃红色长袍,直接剥了他的亵裤。 滑腻的液体落在他白嫩的臀腿,被调教公公用粗糙的大掌揉抹均匀。冰凉的触感让林合欢不自觉瑟缩了一下,然后屁股上就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贵君,放松,将腿打开。” 林合欢低声道歉,顺着公公手上的力道将臀腿打开,粘腻又冰凉的精油流进了他的股缝,仔细地涂抹了他后xue的每一处褶皱。 公公用掌侧在他的股缝磨蹭了好一会儿,然后又熟练地将他压在身下的,刚从贞cao笼里释放出来的粉嫩性器掏出来,将精油涂满了他的yinjing和卵蛋。 在挨板子之前先涂上保养肌肤的精油,一会儿整个屁股肿起来,就会变得又红又亮的,像两个烂桃儿一样娇艳欲滴,同时精油还带着少量的催情效果,涂在后xue和玉茎上很快就能激起快感,下半身的敏感度也随之提高,不但疼,还有会有发自内心的痒。 “啪!” 宽大的板子砸在臀腿上,林合欢娇哼一声:“唔嗯……” 站在他身侧的一个小奴随之尖声报数:“一!” “啪!” “啪!” “啪!” 二十板子下来,整个臀已是一片均匀的深红,臀侧和臀峰都高肿着,芬芳的精油沁在皮肤里,圆润饱满的红臀在晨光中反着柔和的光晕。 林合欢趴在长椅上,被打得娇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 他的身子早就被调教得过于敏感,精油里那微量的催情春药让他满面潮红,臀腿处的疼痛难忍,却让他从身体深处漾起层叠的痒意。 可他并不敢怠慢,调教公公“二十”的报数声一落,他就马上从春凳上爬起来,跪在地上朝着圣上的方向虔诚磕头:“贱侍谢陛下警醒调教。” 公公们满意地点头,然后让他跪撅到一旁的矮塌上,两腿大开,红肿的屁股直直地对着天,雪白臀缝内娇羞的小花一览无余。 调教公公戴上了一层软皮手套,用手指沾了沾他已经湿润的xue口。 正常男子的后xue都是紧致又干燥的,只有在产子之时身体才会自主分泌肠液来帮助润滑。而林合欢自幼就在候府里接受调教,前后两张嘴都被灌了不少药,现在他身后的那口xue已经能随时湿润着,不管何时都能被人随意亵玩。 积攒在xue口的yin液和指腹在空中牵拉出一道晶莹的长丝,但很快就断掉了。调教公公皱着眉道:“贵君今日这水儿可比以前少多了,这么干涩的xue怎么能伺候好陛下?” 林合欢后脊发凉,赶紧微微扭着屁股软声讨好道:“公公,合欢知错了……” 可公公并不理睬,狠狠扇了一下他的肿屁股让他不要乱动,又在那微微泛着水光的xue口沾了几下,严厉道:“贵君这xue才几日不挨规矩,现在连水儿都流不出来了。来人,拿竹棍来。” 下奴递上了一根手指粗细的竹棍,实心竹光滑油亮,硬挺笔直,竹节分明,是专门用来调教后xue的。 公公用竹棍点了点林合欢紧张得不停翕张的xue口:“责xue五十,望贵君好好反省。” 身边两个小奴蹲在他身两侧,一左一右地大力掰开了他的臀瓣。林合欢本就被后xue和玉茎上的春药沁着,身子敏感得不行,两个小奴突然伸手狠抓他的臀rou,他忍不住又哼出了一声千回百转的娇吟。 他呻吟还未落,小竹棍夹着风就抽在了他的大腿上:“贵君,自重。” “啊啊!是,公公,合欢知错……” 腿上皮rou薄,狠厉的竹棍一下就把他的腿抽出一道发紫的楞子。林合欢疼得浑身都抖了一下,只得连声道歉。 “责xue的规矩贵君还记着吧。” “是……”林合欢低声答。 不管是责罚还是调教,每当竹棍打下来前,要尽量放松,将每一瓣褶皱都舒展开来,让竹棍的力道传遍整只xue,将每一寸都打肿。而等竹棍抬起后,要马上自主收缩xue口来练习夹紧,而且每次只能收缩一下,若是控制不住多抽搐了几下,就要翻着倍挨罚。 像这样随着竹棍在臀缝间的起起落落,后xue也跟着时刻夹紧又放松,xue口被打得刺痛肿胀不说,里面的xuerou也跟着练得又酸又僵。到最后,责xue的数量越多,xue口就越不受自主控制,抽搐的次数也跟着增加,加罚便会不停地翻倍,所以,每次责xue的数量听起来不多,但真实打起来,不把整个xue都打肿打烂,是不会轻易被放下来的。 林合欢也不是没见过世面,责xue从小就是他的家常便饭。可虽说如此,但责xue的过程依旧痛苦,他还是会觉得害怕。 但再害怕又有什么用? 被打肿屁股,抽烂xue口,就是他的命。 林合欢一向认命,好在他在多年的调教里已经因祸得福,他这副yin荡的身子对疼痛也会起反应。这起码能让他能好熬一些。 “嗖啪!!” 细竹棍破着风就抽下来了,精准地砸在后xue的xue心。竹棍抬起,娇弱的蜜花听话地夹紧了一下,然后又赶快舒展放松,等待着下一次责打 只一下,原本白如玉兰的后xue就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粉色。 “啊啊嗯——”林合欢仰着脖子叫了一声,虽说是痛呼,但他的尾音依然弯弯绕绕,勾人得很,蹲在他身后掰屁股的小奴才们都被他这一声叫硬了,一个个都高高支着裤裆,尴尬万分。 林合欢不是故意的,但多年来深入骨髓的调教与责打教会了他,告诉他只能这么叫。 他知道女子都喜欢听男人sao叫,这样软着嗓音拐着弯儿娇喘有时还真能让他少受点罪。 但调教公公毕竟不是女子,现在是贵君的晨训责罚,也不是床笫调教,林合欢这一声叫得人骨头都酥了,不得不更狠地落下一棍:“贵君这是在受罚还是在承宠?叫得和狐狸似的给谁听?” 林合欢心里委屈,但也不能反驳,只能攥着拳咬牙将痛呼往下咽。 “嗖啪!嗖啪!嗖啪!” 竹棍毫不留情地抽在股缝,柔软的xue口开开合合,看起来像是狂风暴雨中瑟瑟发抖的娇花,在噼啪作响的抽打中弱小无助地颤抖着。 责打不断叠加,他自己控制着,收缩又开合,坚持了四十几下终于控制不住了,在竹棍抽下来之后又多夹了一下。 调教公公慧眼如炬,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贵君已经控制不住这口saoxue了吗?再加十下。” 林合欢不敢不从,一边谢恩一边努力地夹紧又放松。 不到五十下,他整个臀峰就已是一片红肿。娇嫩的xue口被打得软烂又火热,胀痛之中带着难忍的空虚与瘙痒,xue里的yin水也随着每次翕张汩汩溢了出来,本来清脆的责打声也染上了粘腻的水渍声。 “唔啊啊………” 公公突然将竹棍下移,竹棍的顶端直接抽在xue眼,又随着力道往xue内深入了几分。林合欢挺着腰yin叫一声,xue口贪婪似地开开合合,早已勃起的下身挺在小腹上,开始剧烈颤抖。 眼尖的公公一把就捏住他的玉茎,照着他粉嫩柔软的guitou就是狠狠一掐:“未经陛下允许,贵君不得擅自出精。老奴得罪了。” 处在高潮边缘的林合欢直接被掐软了下体,可怜的玉茎哆嗦着蜷缩成一团,不要说出精,连一滴yin水都没流出来。公公伸手接过已经清洗消毒过的锁精针,抓着他的粉茎,挤开马眼,将银针逆向插了进去。 林合欢的腿根都在抖。 锁精针原本是女子赏了雨露之后再插进去,用蜡液封住,用来防止雨露溢出的。但因为可以堵住男子承接雨露的入口,同时也被用作避孕措施。现在王夫还没有诞下女嗣,陛下不想让他怀孕,于是林合欢这么多年都不得不一直插着银针,一方面限制他擅自出精,一方面也能避免意外受孕。 陛下虽然宠爱他,但并不心疼他,大抵也只把他当个泄欲的玩意儿,因此基本也不会在乎他舒不舒服。林合欢虽然频繁承宠,但他其实已经快有一个月未曾出精了。 他刚刚就只是被抽了一下xue眼,就已经要射了。 “贵君刚才擅自收缩了四下,加罚四十。” “是……”林合欢认命地垂着头。 刻在骨子里的责打告诉他,求饶只会挨得更多。 两个小奴用力掰着他的屁股,恨不得将中间那口紧xue也掰开似的。林合欢咬着牙将已经被打得深红软烂的xue露出来,yin水顺着他的会阴淅淅沥沥往下淌。明明很疼,可他的身子还是得到了乐趣。 责xue本就是项严酷的责罚,但林合欢不是普通男子,再加上他现在是陛下仅有的二位侍君,调教公公对的他要求很高,知道他的极限远高于此,对他的责罚也从不手软。 打一下,夹紧一次,马上放松,然后再次挨下一棍。 林合欢后续又抽搐了几次,于是接着被加罚。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多少下,整个xue都被打烂了,xue眼肿得几乎快从股缝里突出来。 他被打得汁水泛滥,最开始流到大腿内侧的yin浆已经干了,留下一片yin靡又清晰的水痕。 公公又伸手沾了一下他的yin水,透明的爱液被拉出一道又长又亮的细丝,在xue口和指腹间形成一个下垂的弯弧。 调教公公这才满意,又按规矩训了话,然后便结束了今天的晨训。 林合欢脱力地趴在软榻上,他被打得合不拢腿,整个屁股肿得跟发面馒头一样,从里到外都疼得要命,连碰都碰不得。身边的下奴纷纷围过来搀扶他。 他后背的汗已经打湿了整个衣衫,林合欢浑浑噩噩地被人搀起来往外走,有些失神的目光轻轻掠过旁侧那个属于王夫钟晚意的,空荡荡的春凳。 他挨了这么多打,到最后却连一滴眼泪都没落下来。 而钟晚意每次挨晨训时都会疼得忍不住往下掉眼泪。 林合欢苦涩地笑了一下。 他真的, 好羡慕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