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 同人小说 - 大魔王变成一双,勇者该何去何从在线阅读 - 第一百六十七章

第一百六十七章

      “啪”的一声,是反光频率过快的眼镜片碎掉的声音。

    内室门口站着个长相宛如那位浅发绿眸的素衣女子的缩小版,还有双和万事屋老板一样的红眼睛的小孩子,常理而言,这孩子只有一种身份。

    正巧看向内室方向的新八:“……………………咦???”

    ——等等,什么情况啊喂???银桑都和松阳小姐有个这么大的孩子了???!!!

    回过头的神乐:“!!”一阵食物卡在喉管时惊天动地的咳嗽声,“松子美人咳咳咳和银酱的孩子咳咳咳……”

    “那个,其实……”

    没想到小号虚会跑出内室,松阳一听见呼唤声就想过去,可自己身旁的夜兔小姑娘吃那袋叫醋昆布的零食噎住了,只得先给她拍背。

    等对方顺过气,她去把不知所措地扶着门框的浅发孩子抱起来,柔声安抚了几句,跟有些受惊的自己弟弟解释过那两个孩子的身份。

    大可不必防备自己学生信赖的对象,她便转过身如实相告。

    “其实,这孩子是我的弟弟喔。”

    咦咦咦?!!……新八瞪大一圈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那这个孩子其实是……镜框后的脸瞠目结舌到说不出话。

    ——这就是电视上那位看起来很危险像大魔王一样的虚先生?!!!

    “秃头老爹的乌鸦大债主变成小号版了阿鲁。”

    蹦过来的神乐把充满惊奇的湛蓝大眼睛睁得圆圆的,观察着缩在浅发女子怀里这个和她近乎等比例缩小的红瞳男孩。

    “债主?”松阳顿感惊讶,她从未从那个男人口中听说起过此事,江华小姐也未曾对她提及过,“神乐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吗?”

    听夜兔小姑娘嘀嘀咕咕了一阵子,松阳明会过来,归根结底还是那个男人曾经把江华小姐抢走关起来做研究的事。

    当年神晃先生去救妻子的时候打烂了那家伙的飞船,那家伙就以此为由让神晃先生欠下了一份至今仍未还清的巨额债务,害得神晃先生这些年都在宇宙间四处奔波赚钱去还债,和江华小姐一直聚少离多。

    这份金额高达数亿的债务构成不单是姑且还算正当的飞船修理费,还有照顾江华小姐三年的各种开销+看护费和救活她的手术费等等等等占据大头——明明是他自己未经同意擅自把人抢过去的,而且本意绝非救人性命,还好意思狮子大开口。

    甚至还有“对部下造成严重身体伤害”的医药费——这会儿她才知道多年前胧身受断臂重伤的原委,可也没见那个坏蛋把医药费补偿给胧。

    “妈咪是前几天才告诉我的阿鲁,为了给我和混蛋尼桑衣食无忧的生活,最最最温柔的妈咪隐瞒了我们家负债累累的惨痛现实阿鲁,结果那个不肖子还离家出走跑去当什么压根找不到one piece的海盗团团长阿鲁。”

    声泪俱下地诉说着,神乐抹了抹从眼角流下去的眼药水,“好心的大乌鸦、啊不,虚先生,看在松子美人的份上可以减免一丢丢债务吗阿鲁,我这几天都在努力攒钱补贴家用,都吃不起醋昆布了阿鲁。”

    新八:“……”看了眼沙发上那袋吃了一半的醋昆布。

    松阳:“……”一言难尽地看向一脸懵懂地“她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小号虚。

    ——大人的你都把这家人坑成什么样了啊?

    倘若在这里的是那个坏蛋本人,她必然得好好说他一顿,问题是她的弟弟现在是个对大人的自己一无所知的小孩子,对此无能为力。

    简略说明了情况,她也郑重向他俩请求对于自己弟弟的现状保密,两个未成年人都答应得很认真,一拍胸口的神乐还言辞凿凿。

    “松子美人放心,我连最最最亲爱的妈咪都会对她保密的阿鲁,绝不会给奇奇怪怪的反派角色抓走小乌鸦先生的机会阿鲁!”

    ……松阳不知该吐槽这兄妹俩对她弟弟的昵称非常统一,还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反派就是她弟弟自己。

    对于两个外表比自己大出几岁的哥哥jiejie,小号虚从开始对陌生人一视同仁的排斥,到松阳抱着他洗漱过、和神乐坐在一块儿看电视闲聊了半天后,至少能接受另一边的新八递来的草莓牛奶,和据说是大人的自己仅有的友人之女神乐的投喂——虽然他吃了一口醋昆布就果断吐出来了。

    “这东西好难吃哦。”

    “好可惜阿鲁,明明松子美人就能和本女王一样感受到醋昆布的魅力阿鲁。”

    ……松阳没忍心说她其实也觉得有一点点难吃。

    “对啦,有和新八哥哥说声谢谢吗?”

    “嗯,谢谢你的牛奶,新八哥哥。”

    “不用谢我啦,牛奶是银桑的嘛。”新八摸头,他想都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接触到传说中的人物。

    于是,提着买好的三人份早餐回家的万事屋老板,一进门就看见客厅里这副一大三小其乐融融的温馨画面。

    曾苦苦寻找了十二年的这个人此刻就坐在自家的沙发上,追逐半生的那个素色身影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如此幸福的现实仍然会让银时有一瞬恍然如梦。

    如若这只是他做过的一个更长的美梦,如若哪天眼一睁,从美梦中苏醒,坠落到某个残酷的现实。

    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再失去她……

    “回来啦?”

    听到开门声,松阳放下小号虚,起身去门口迎接归家的银发学生,两个未成年跟在她后头吵吵闹闹。

    “连一把年纪的废柴银酱都终于娶到老婆了阿鲁,找不到女朋友的新吧唧超没用阿鲁。”

    “不要拿这种事伤害我啦神乐酱!”

    温暖如春的绿眸一弯,那张铭记刻骨的美好笑颜就在眼前,喧闹的背景音仿佛被隔绝,唯有这个一成不变温柔嗓音清晰地响在耳畔。

    “欢迎回家,银时。”

    站在廊下的银发男人好似在发呆,听到这句才恢复了平日那副漫不经心之色,把提在手中的早餐袋交给面前笑语嫣然的长发师长,卷毛下的红眼睛里满是深入骨髓的柔情。

    “来不及做早饭,所以阿银随便买了两个饭团,拿去吃吧,阿银得去上工了。”

    说着招呼自己唯二的员工们,“喂喂,磨磨唧唧的臭小鬼们,麻溜地给阿银出门。”

    等两个未成年孩子追赶着到走廊上,他像有悄悄话要说,挥挥手让他们俩再走远一些,转回来压低嗓音对自己老师道。

    “小号虚的事,告诉那两个小鬼没关系吗?”

    “没关系呀。”松阳笑着坦言道,“那两个孩子对银时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吧?那么我当然也会信任他们呀。”

    “……也没什么重要不重要的,两个烦人的小鬼而已。”自小别扭的万事屋老板嘟嘟囔囔着抓头发,“总之松阳你觉得没关系就行。”

    习以为常他的口是心非,松阳弯着唇角没说什么,把早餐先放在一旁的矮柜上,给即将去工作的学生兼恋人整理他脖子上那条被风吹得有些散乱的红围巾。

    想着曾听这孩子的某位好友说过,他时常会为委托把自己搞得一身伤,她很不放心地念叨了几句注意安全远离危险之类的话。

    “安心啦。”温热的大掌摸了摸她的发顶,与她过去安抚对方时的举止别无二致,“你在阿银身边,阿银哪舍得让你担心呢。”

    对她要独自带着孩子在家呆一整天同样很不放心,做学生的反过来对养大自己的师长面面俱到地嘱咐起来。

    “阿银不在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如果响了不用管,除了楼下的老太婆她们,谁敲门都不要开。午饭的话,阿银有拜托老太婆多做一份,让小玉送上来给你,阿银特意说了分量做多一些,这样你跟小号虚都够吃。”

    “会不会太麻烦登势小姐啦?我自己去买吃的回来也可以呀。”

    “都说了你一个人在外头露面不安全嘛,听阿银的话,乖乖在家待着不许乱跑。”

    “唔,知道啦。”

    “然后晚饭的话,阿银下工早就去买菜回来做饭,要是太晚了就像昨晚一样打包现成的带回来。还有,假发那家伙这阵子不在江户,等他回来阿银就叫他来陪你,这样阿银人在外头也能放心一些。”

    听他交代的这一大串全是在为自己这个不成器的老师考虑,松阳感到暖心之余,不禁感叹。

    “我们家的银时真是长成了一个非常可靠的好男人呢。”

    “哼哼,那还用说。”经不起夸的大型白毛犬立刻尾巴翘上了天,“嫁给阿银绝对是老婆你最正确的选择哦。”

    “是是~”松阳照例揶揄他,“我的ご主人様最棒啦。”成功收获一颗“噗”地烧红的卷毛脑袋。

    “那阿银走了哦,有什么事就给阿银打电话。”

    “嗯,银时路上小心喔。”

    这段对话过后,说要走的银发男人却仍停留在原地,跟告白前的小男生似地扭捏起来,还把自己扭成个像在索吻的s型。

    “呃,那什么,就是临走之前都会有的那个、那个啦……”

    哪个?松阳迷惑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猛然忆起看过的一部恋爱漫画中某个情节,和眼下的状况极为相似。

    模仿着女主角在家门口送男主角上班时的言行,她往杵在跟前的银发学生有意无意撅起的嘴巴上亲了一口:“这是道别的亲亲喔。”

    ——充电完成!

    获得工作一天的充足动力,一脸傻笑的万事屋老板就差没蹦蹦跳跳走出家门,夜兔小姑娘的叽叽喳喳和眼镜少年的吐槽声跟着他一块儿远去。

    万事屋的大门关上,暂住的长发师长也正式开启了与自己弟弟在歌舞伎町生活的第一天。

    冬日暖阳数百年如一日照耀着大地,早间安静的楼下又开始人来人往,这条热闹的街道一如既往焕发出勃勃生机,唯有身处其中,才能真真切切感受到熙熙攘攘的人间烟火。

    时间如流水,安逸的日子过去一周。

    基本上,万事屋缺钱的天然卷老板几乎什么委托都来者不拒,导致每一日都从早忙到晚,有时,与他同居的师长兼恋人起床后还能赶上送他一程,在门口来个他期待的道别之吻。

    有时,松阳醒来已不见对床的人,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两人份的早饭——忙于工作的银发男人不论多忙都会赶早去买,每次都被细心地包在保温袋里,拿出来还烫手。

    万事屋的账本,松阳第二天晚上翻看过,近期并没有任何多余支出,仅有必要的日常生活开销,说明银时把赚来的每一笔委托金都好好存起来了。粗略算一算,他还攒下了一笔不小的金额。

    从小没金钱观的学生学会了花钱有度,倍感欣慰的同时,松阳也对他近两个月过于节俭的伙食表达过担忧。好在冰箱里不再是空无一物,自她到来后,各种食材把冰箱塞得满当当。

    在银时教会她使用厨房的所有家电后,下厨对松阳来说并不难——不过仅限于只能她自己解决的午饭,晚饭银时坚持由他负责,饭后餐具也不让她洗。

    某天由于银时收工太晚,回到家时松阳已经把饭做好,绑着袖子扎着马尾围着围裙去廊下迎接他:“银时,欢迎回——”

    话还没说完,她就见这人流着宽面条泪嘀嘀咕咕一大堆,不知在激动些什么。反正那晚松阳洗过澡后,又被他压在洗手台前一口一个老婆地亲亲摸摸、上下其手♂了老半天。

    既然借住在自己学生的家,屋主在外工作繁忙,松阳在家主动负责起一部分家务。万事屋空间不大,通常她上午做点简单的例如扫扫地、擦擦地板或柜子类的日常清洁,再把两三件衣服往洗衣机里一扔,洗完晾好后基本就空闲无事了。

    贴身衣物都是在她后头洗澡的银时当晚手洗,包括她和小号虚的,用不着她cao心;房间里一般没什么需要她去整理的,银时自己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看过的书也好,用过的东西也好,已不会像小时候那样随手乱扔。

    午饭后小憩一会儿,到下午她要么是抱着小号虚一起看电视,姐弟俩边闲聊边看新闻台、或者她好些年没看的棒球比赛,要么是小号虚自己看电视,她抱着手机打发时间——现代科技给这台小小的机器添加了丰富多样的功能,即使没机会外出,松阳倒也没感到无聊。

    据说在搞什么攘夷新项目的长发学生,人在一千公里外的萨摩,却从间未断过给她发简讯,听她说起目前住在万事屋,接连几条都是她除了高频出现的“人妻”这个词都看不太懂的一大堆电波系发言。

    远在宇宙做研究的紫发学生隔一天也会给她打一次电话关心她的近况,有次挂断之前还让她把手机交给同居的银发学生,不知是聊些什么,但松阳很高兴他们俩还像小时候一般要好。

    至于江户城那边,澄夜和信女时常会凑在一起给她发视讯,也见到了黏着她的小号虚,许是已有耳闻,两个小姑娘并未表现得太过吃惊。

    胧却这一周都没什么音讯,大抵正为调查那件事忙得焦头烂额,除了等他忙完联系自己,别无他法。

    又是如常的一晚,内室并排的两床布団上,一床睡着与自己幼年的弟弟共枕的长发师长,在她身旁的另一床躺着身为屋主的银发男人,深夜的内室一片宁静。

    突然,其中一床有了动静,裹在被窝里的长发师长仍眼眸紧合,却不知不觉翻身滚出被子,还滚进了对床。过了会儿睁开眼的银发男人司空见惯似地,起身把贴着自己的人动作轻柔地放回她自己那床。

    松阳睡相差,银时早在村塾时就一清二楚了,睡一起时他老被这个笨蛋当成抱枕。幸好冬天的晚上暖气开得足,一来她不会受冻,二来她不至于跟以前一样不光滚进他被窝里、还无意识地跟八爪鱼似地缠他身上。

    但不可避免,和心上人近距离接触会产生某些不和谐反应♂,感觉到下半身某处又一次昂首抬头,银时心如止水地偷溜去卫生间。

    他都足足一整周七天没日松了。毕竟不是两人独处,天晓得那个神出鬼没的小号虚会不会在他跟松阳办事♂办得正爽的时候又冒出来,顾虑松阳的感受,他只能忍住。

    有备无患,前几天他就买了一打安全套放在内室的抽屉里——不是说松阳不会怀孕就可以不用,戴套可不光是避孕,也是为了卫生。

    问题是装备到位了,他至今还没机会用上,越是做不了,心里就越想。

    喜欢了大半辈子的老师都那么乖地到他家里来给他当老婆了,白天在门口送他上班,给他临走前的亲吻;晚上在门口迎接他回家,还做好饭等他一起吃——想都不敢想自己有朝一日能过上这种天堂般的日子。

    偶尔没忍住,趁洗澡前对松阳动手动脚吃点豆腐,看着她舒服的脸,听着她可爱的叫床声,哪怕硬得发疼只能憋着,要不是还能躲起来自己解决一下,他真怕自己哪一天兽性大发。

    外门关好,节cao低下的万事屋老板一进厕所,就往马桶盖上大大咧咧岔开腿一坐,从睡裤里掏出自己胯下那根硬邦邦的巴比伦塔,以空窗过十几年丰富的自慰经验,右手一握做起活塞运动♂。

    眼睛一闭,脑子里适时地浮现出和心上人肌肤相亲的画面,她漂亮得不可思议的娇艳面容仿佛就在自己眼前;那具柔软的雪白躯体仿佛正与自己紧密交缠着,温软湿热的里面也紧紧缠着自己;她像猫咪一样对自己撒娇的娇软嗓音仿佛就在耳边。

    (喜欢主人的大roubang……插进来干我,每次主人都……干得我好舒服……)

    脑筋一麻,眼冒红光的银发男人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寂静的夜色下,紧闭门的卫生间里漏出了点几不可查的压抑粗喘。

    不过这难以逃过感知敏锐的长发师长的耳朵。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体被人挪动过,松阳醒来望见对床没人,正奇怪银时的去向,就捕捉到不知何处传来一阵细微动静。

    习惯性隐蔽行动时的声息,她循声去到卫生间门前,发觉动静更明显了。乍一听像是身体不适时急促的呼吸声,松阳心中一惊,忙拉开虚掩着的厕所门。

    “银时,你——”话头顿住。

    正握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下撸动中的手一僵,抬起头的银发男人一脸惊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