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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昏暗,幽幽燃燃,那张向来傲雪凌霜的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昏昏沉沉的意识促使他睁开沉重的眼皮,只是随后便被人温柔的亲吻眼角,一只手半遮盖住他的眼。 “睡吧,”手的主人开口。 达达利亚坐在榻边,这矮榻自然容纳不下两个人,他只是随意披了件外衣,坐在一旁,看着足以称得上七荤八素的男人,那本就点霞的眼角晕红了一片,那地方向来得他喜爱,便是方才都抱着人亲吻舔舐吮吸缠绵了许久 。 方才人醒着,鎏金的瞳中满是情欲 ,欲拒还迎的姿态更是动人,他俯身替人解了那束缚双手的系带,那双手原本挣扎的厉害,这时一圈红肿,他吻过那红印,又慢慢往下,亲吻小臂,手肘,随后慢慢咬上那挺巧的喉结,沉睡的身体动了一下。 达达利亚轻笑,将人抱起,又替人披上外衣包裹住呢满身狼藉的躯体,他倒是不想替人清理,想让他的印子无时无刻都留在这人身上,被别人发现,告诉所有人,这人是他的,从头到尾,都是他的。 只是这样,这金珀玉石脾气的国师大人定然会生气,只是这人没了法力,只能任他动作,受尽玩弄。 望着怀中毫无防备的男人,达达利亚再次亲吻那眼角红痕,手指带出几根暗金的发丝,手感黏腻不知沾了谁的体液,他微动手指,轻啧一声,凑到昏睡的国师耳边:“国师大人可真是sao浪,弄得自己满身都是。” 梦与周公的男人自然无法回应,只是下意识的贴近热源,整个人缩在他的怀中,直叫人心软,恨不得好好疼爱一番。 — 一帘幽梦,十里柔情。 过客来时匆匆,去时亦匆匆。 有人附身亲吻,他执起昏睡在床榻之上的一只手,亲吻指节,试探性的伸出舌头,亵渎一般的舔舐了一下,随后一发不可收拾,舌尖舔舐过修整完好的指甲,把玩着骨络分明的手腕,牙齿摩挲着指腹,从上到下,从头到尾将那一只手全都舔了一遍。 有人喘着粗气,单膝跪在床边,心中是扭曲的敬仰。 但是,还不行。 他纠结。 大人…… 他迟疑。 凭什么……不可以是他…… 他恼恨。 发酵的欲望侵蚀着他的理智,可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跪在那人床边,像一条自我舔舐伤口的狗。 — 钟离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他抬手按了按自己发疼的脑袋,手腕上一圈红痕倒是被上了药,这会儿已经没有了痛感,只是下一秒他就感受到一个熟悉的气息,低头看去那只金鹏化作人形,温顺乖巧的跪坐在他的床边。 见他看来,才亮了亮神色,低声开口:“日安,大人。” 于是他回应:“早,魈。”他起身下榻,只是脚触地便浑身一软,跌坐回榻。 魈的身形一动,被钟离挡了回去:“昨夜那边怎么样。” “不出大人所料,那几只偷跑的虫子果然去了……国师那边。” “他们不敢来我这儿,自然想去国师府一探究竟,”他叹了一口气,“她到底还是年幼,之后还需你多多照看,麻烦你了,魈。”玄发金瞳的男人随手带起魈的身体,只穿一身松松垮垮的白色中衣就这般一路出了卧室直直来到大堂。 这向来循规蹈矩的男人还是第一次在魈面前显露他态,他显然没意识到自己这会儿的胸膛漏了大半,上面还有别人弄出来的印子,只是魈看着他的背影,下意识跟了上去。 他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钟离,他活着的全部理由在遇到当年的他之后就全部变成了这一个人。 男人随意扯了一件玄金的外衣,长发披散在身后,那双上挑威严高傲的黄金眼注视着悬挂在大堂之中唯一一张镇阁的画,画上描绘着璃月的万里疆域,那副画好似有自己的意识,自魈跟随钟离以来,那副画就变了不止三个样子,仿佛璃月地势的一举一动它都能一一展现。 在两人的注视下,那副画慢慢移动,一出地势大裂,原本山脉的地方忽的凹下去一片,钟离凝视着那里,脸上有些冰冷的沉默。 “我还没死呢。”他开口,胸膛颤动,出奇的震怒之下是越发冷静的心绪。 “大人,我去将那些人全杀了。”魈立在钟离的身后,青色的金鹏面无表情,只需那人一声令下,他便会将那些在璃月作乱的贼人斩尽杀绝。 可是那人冷凝着神色,缓声拒绝了他的提议:“不,你去同胡桃说,让她解决。”这是他交给她的第一个考验,也是他对自己的唯一一次豪赌。 即使是他,对一样东西守护了上千年也会略感疲惫。 他曾一遍遍质问自己,我做的够好了吗?我还需要做什么呢?我能做什么呢? 他们对他说:你做的已经够多了,去看看万水千山吧。 可是璃月的每一寸土地他都看过,他都了若指掌,他注视着这片土地,亦如阳光照耀每一个人。 于是,他说: “好。” 寂静的阁楼再次只剩下他一个人。 草木蔓发,春山可望。 他依旧站在那窗口,看人海漫漫,远山重重。 — 国师府。 月地云阶,金霞朦胧,野绿连空,天青垂水,曲港跳鱼,圆荷泻露,牡丹亭,海棠架,入目琅庭,气宽庞宏。 这便是整个璃月除了皇宫之外,守卫最森严的地方,每一任国师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更何况,昨夜腥风血雨,今日更是戒备严谨。 青发的金鹏跟随在那老管家之后,过荷桥,踏云阶,这路他走了千万遍,还是第一次不是去见那人。 前任国师卸任匆忙,便由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女孩儿当了现任国师,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璃月笑话,便有了昨夜那场试探。 任谁都不信,那等运筹帷幄盐梅舟楫真有个烟霞志。 管家敲了敲书房的门,里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进来。”魈抬脚入内,管家替他关上门,在门外等候。 入门便是松柏迎翠,白玉长青,一副璃月的疆土图挂在书桌后,桌上兰芝玉树,几本古籍被随意放在一旁,笔墨纸砚都整整齐齐放在那儿,黑发的少女有着一双灵动的眼,身上是千百织女赶工所制的国师玄底白云松鹤金边长袍。 “魈。”她开口,语调有些像谁,青发的金鹏微微低头:“国师。” “璃月西北有异,还需国师尽快处置。”那少女大声叹了口气,“他就会给我派任务。” 魈抬头,冷眼:“国师慎言。” “昨天你们都来了我这边,他那没事吧?”少女站起身,她转身抬头凝视那副江山图,这幅图是摘星楼那边那副图的母图,她感受到璃月变化甚至比钟离更快,她没记错的话,那个凹陷下去的地方,是璃月的山脉区块。 “……大人无事。”多年少年貌的金鹏垂目,半张脸隐匿在阴影中,只是少女没转身自然错过了他阴翳的神情。 “千岩军已经去了,我让江水随行,”少女没有回头,她伸出一只手,虚触像璃月都城,随后指尖回笼慢慢握拳,“是该给他们点教训了,泥人也有半分火气吧,真当我年纪小好欺负啊。”语气漫不经心,甚至带着一点稚气,只是魈也能设想到她的神色,又或者是那人的神色。 凤眸微挑,眼下红霞烨熠,黄金的瞳孔内冰冷沉默傲慢,如霜雪,如皓日。 少女自然会像他。 正如这国师府,即使那人不在,这里也处处是他的痕迹,日往菲薇,月来扶疏,山石花鸟,流水树木,无一不在等那人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