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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要强制爱清贫校草吗

    “你是恶毒女配!”

    “哦然后呢?”

    “你你你——”

    最近,你被一个女孩给缠上,她总是义愤填膺的在你面前指责你是恶毒女配。

    那般言之凿凿,咬牙切齿。

    她说她正是这本小说的女主,是为了拯救男主而来。

    她对于你平日里对男主所做的种种恶行感到不满,所以出现在你面前要阻止你对于男主的迫害。

    好吧,你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个称号的,因为,她说的也没错,有钱还圣母可不是你的行事作风。毕竟,只要有钱,不管做什么都是会被人原谅的嘛。

    “岑高寒,她说我是恶毒女配诶。”

    你踢着足尖抵在男孩的小腿上,身侧高挑纤瘦的身影只低着头噤默不语。

    “岑高寒,她是不是一直在打压强迫你!你跟我说,我帮你!”女孩气愤的咬牙看你道。

    你活像个小孩子拌嘴斗赢的那一方,环着胸趾高气昂拉长阴阳怪气的音调道:“你看~他都不理你~”

    “你!”

    你显得心情很好的摇头晃脑的走掉了,岑高寒始终一眼不发的跟在你的身后。

    岑高寒当然不会说你是如何压迫他的,如果他还想在这个大学里读下去的话...

    你家有钱,所以你也有钱。所以你包养了岑高寒,他读书的费用由你承担,而他,卖身给了你。

    包养一个清贫校草,如果写到小说里,一定是让人欲罢不能遐想连篇的题材吧。

    恩...你想了想,如果你家破产了,你就去写小说。

    岑高寒长得不算惊艳,却有着一张清冷淡漠的脸,是让人看会在心里留下一根刺不疼不痒却在辗转难眠时被反复刮搔的难耐,陌生又疏远。让人有一种看起来乖巧亲和的假象。

    但是你知道,岑高寒在蛰伏。他在等待机遇,一个翻身的机遇。

    你拥有的太多了,不妨给他这么个机遇。

    “岑高寒,你觉得我是恶毒女配吗?”你想起那个女孩的话开口问道。

    他默声没有说话,只是身体看起来有些摇晃。

    你知道岑高寒对你有些怨言,但也不至于这么大吧,毕竟你可是包养他的金主啊,虽然你是使用了一些手段才包养下他的,但是你这个金主确实当的有些憋屈。

    “喂你——”

    你回过身去打算正一下你这个金主的威风,却不曾想那个瘦若柳枝的身体在你面前踉跄两下后倒了下去。

    你被吓到的连忙抱住了他。

    好瘦,这是你抱住他脑海内浮现的第一感觉,他的腰瘦弱到你一臂就能环住。这要真把他按床上了,会折的吧?

    岑高寒却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推开了你,他的面色有些苍白,唇瓣无色,眼睫颤动着低了头。

    “我...没事...”

    你没想说要请岑高寒吃个饭,毕竟你给他的包养费还不少呢,他自己不花指不定拿去干啥了。

    你在身上掏了掏,掏出一个早上吃剩的包子,塞到了他手里。

    “吃。”你命令道。

    “...”岑高寒的脸色黑红一瞬。

    “我包养你可不是想在床上cao一个竹竿子,那多硌得慌啊。”

    “...”岑高寒的脸更黑了。

    “不吃拉倒,我包养过的人还没有哪个敢这样对我呢。”你说着就要夺回自己的包子却被岑高寒一口咬下大半面皮rou馅。

    包养过的人...岑高寒垂着眼,那双墨黑的瞳敛了眼睑,只露出一半瞳孔的藏匿于阴翳中。

    她包养过很多人吗?

    这种奇怪的想法只在他脑内暂存一瞬又被很快刻意的压制下。

    —

    “你是恶毒女配。”

    女孩找到你怯懦的来到你的身边蹲下大着胆子道。

    “哦。”你淡淡。

    “你、你坏蛋!”

    你想,你是不是要给出反应才行?于是道:“哦!~”

    她气极了,站起身来道:“你、你不能这样对待岑高寒!他、他也是个人,需要尊重。”

    闻言你蓦地勾起嘴角,悠悠荡荡道:“那如果换你,你会怎么做。”

    “我?我会全力以赴的支持他帮助他!”

    你点点头,“然后呢。”

    她歪了歪头,“什么然后?”

    “你既然付出了,总要从他身上得到点什么吧。”

    她听到这话气鼓鼓的噘嘴,“我、我才不是那种人呢!我不需要岑高寒对我付出什么,我只想看到他幸福快乐!”

    说的很好,但是你现在的身份可是恶毒女配诶。

    “所以你知道了吗,岑高寒不需要你帮忙的原因。”

    她眨眨眼,一副单纯懵懂的模样。

    岑高寒怎么可能会要别人恩惠的施舍,不管是他的志气,还是那傲骨。他就是那种死,也要站着死的人。

    他既然想要机遇,那好,你给他。他也知道,自己要付出些什么。

    如若你是免费给他的,他还不一定要。毕竟没有价值支撑的自尊,只是空一副架子。

    你拍拍手也从地上站起,在她诧异的视线中倾身与她鼻尖相抵。勾起戏谑的嘴角道:“你知不知道...”

    “什、什么。”

    “其实我男女通吃的。”

    “!!!”她一惊,哇的一声落荒而逃。

    只留你在原地捧腹哈哈大笑。

    隐匿的角落处,有一双眼的瞳光一闪而过。

    —

    你不喜欢下雨天,尤其是下雨天还要出门的时候。泥泞不长眼,总会弄脏你昂贵的衣服,藕白的小腿也会沾染一圈泥点。

    尤其是当你看到眼前一幕的时候,本就燥郁的心情低到了极点。

    岑高寒正在被人欺凌。

    你觉得是他活该,谁让他总是一副穷傲气的模样,背后没点实力却总是谁也瞧不上,也该让那些人好好教育教育他。就当是为他出社会垫下基础,也让他少这么目中无人,以后对金主的态度也好点,看清局势知道要巴结着谁。

    这么想着你哼着调的离开,只是迈开的步伐愈发迟缓沉重,秀眉也皱的愈发拧巴。

    “...”

    你咂嘴一声。

    次奥,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这群小屁孩是不是不把你放眼里啊,你现在好歹还是岑高寒明面上的金主呢。岑高寒不把你放眼里,这群兔崽子也不把你放眼里,等明天,随便谁都能骑你头上了!

    越想越生气的你拿出电话,喊来一搭身形彪悍的大汉。开玩笑,你一个人冲进去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

    不过一会那群兔崽子被收拾的屁滚尿流,而你,像个从天而降的天使,拯救了岑高寒。

    你看着紧阖眼帘双手环着身体颤抖的岑高寒,心想,如果他不以身相许这事真的都说不过去。

    你救岑高寒就像救条小狗一样容易。只是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对上你的眼,那眼底浓厚的沉郁晦涩叫人看不清。

    “医药费从包养你的费用里扣。”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一笔一笔算的清楚的将账单交给岑高寒。

    男孩低头垂眼,薄薄的眼皮上血管透着泛青。那双手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女孩曾捏住过的地方。

    有人的心思,在阴翳到没有光线透露进来的地方,悄悄发了芽生了根。

    阴郁的妄想作了肥料,铺满一层一层又一层。层层堆叠之上,是那晦涩到无法言说的渴望。

    轻轻的拉扯波动,便是根连株拔——

    —

    大学毕业后你就跟岑高寒断了联系,包养关系自然也就结束,你去往了国外潇洒。

    只是突然有一天,家里打来电话,说是破产了。

    你一愣,心想一语成谶了,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你后怕的甩了甩头将那不该有的胡思乱想甩在脑后,便回了国。

    回国留给你的只有一个破产的公司,你想,这些年在国外攒的钱够补上去的吗?不够吧?那还是赶在钱全部飘走前先及时行乐再说。

    没办法,你向来只图眼下快活。

    你去了酒吧,霓虹灯乱甩的人眼花缭乱,音响里的音乐震的你双耳发愦,你揩着怀中男孩的油吃着人喂的果盘,内心却是在流泪。可怜你一世英名,还没好好奢侈放纵一次怎么就破产了。

    蓦地有低哑幽鸣的声音落在你的耳中。

    “好久不见。”

    “啊好久不——”你一愣,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惊的跳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你一扭,就往门边的方向跑去。

    只见男人比你还快的靠近你,将你逼退在沙发边,双膝一抵的将你的腰身夹住跌倒在沙发上。

    岑高寒坐在你的身上,那双眼清冷无情,冷冽的睨你。

    “真是...”他涩声道:“好久不见啊。”

    “...”你勉强扯出一抹笑道:“岑高寒,有话好好说。俗话说一日夫妻白日——呸呸呸,那啥,不看僧面看佛面,想咱两从前关系也不算很差,你看要不是我,你现在都不一定这么有钱。”

    岑高寒身上穿的高定西装你一眼看出价格不菲,手上带的手表更是预售还没未发行的款式,尽管低调的隐在袖管里只露出半边,你还是看出来了。

    “...”他垂眼睨你半响没有说话。

    你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在他身下的身体,怯怯的道:“岑高寒,你看...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他眯眼一瞬。

    “你家破产了。”

    你眨着眼,“你干的吗岑高寒?”

    “不——”他一瞬咬唇收声,心想干嘛跟你解释那么多。

    “岑高寒,你想要的话这公司就给你吧。反正也破产了,我的心思也不在商业上。至于我嘛,留的钱不多但足够安顿了,我们从此一别两宽好聚好散...”

    他蓦地急了声,“你不能跑,公司股份还在你的手上,你得留下来管理公司。”又想到什么接话道:“...你不会的我会帮你打理的。所以,你不能跑。”

    “不愧是上过大学的人,脑子就是要聪明的多。”

    “我们上的同一个大学。”

    “啊?是吗...可是我全都不会诶。”

    岑高寒黑脸。

    我瘪嘴,“岑高寒,要不你包养我吧?”

    “有这么强硬的叫人包养的吗?”

    “我不想努力了,股票好难,基金好难,公司管理好难,董事会的小老头他们都不听我的”

    “...”

    岑高寒看着你,脑子蓦地乱了起来。那些他在商场上锻炼出来的手段此时全部被抛之脑后的忘得一干二净,那个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他此时也迸裂了伪装的假面。

    甚至在知道你回国后他将开场白都在心里演练了无数次。

    他皱眉一瞬紧了手心,“大学的时候,你包养了我。”

    “啊对对对。”你有些汗颜,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种隐私还是不要放在明面上说吧,多尴尬呢。

    “但是却没有对我做那种事。”

    那种事是哪种事?就是床上不可言说的那种事。

    还记得你说过不喜欢瘦竹竿身材的人,岑高寒曾经有一段时间胡吃海塞,硬生生长了几镑,却也没看到过你对他真的下手做那种事。

    倒是有幸看到了你跟一个女孩子耍流氓。

    他眼中沉积着挣扎的欲望,俯下身来与你额头相抵,咬牙道:“你那天...为什么救我。”

    “哪有什么为什么,想救就救了呗。”

    “你喜——”

    你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讪笑道:“可不许瞎说,我才吃的晚饭,吐了就不划算了。”

    “...”

    你被他的那双眼盯的燥郁再次浮涌,不耐烦的道:“救了就救了呗,我救你跟救条小狗一样容易,你是狗吗岑高——”

    “汪。”

    你炸毛的跳起,只是碍于被他桎梏在身下也只是垂死挣扎。

    他低低地笑着,想着确认了东西一般,身体笑的颤抖不停。

    “为什么不对我做那种事,是只对女的有感觉?”

    “妈的你偷听我说话。”

    他的眸色低敛,近乎疯狂的低头啃咬着你的唇瓣,你感到有铁锈的液体在唇瓣间来回流淌交互。

    舌头撬开你的牙关,强势的席卷着你的口腔。

    你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舌头,他这才被迫的停下动作。

    “为什么...”他步步紧逼的追问。

    “妈的我对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不感兴趣!”你大叫着。

    “好吧好吧。”他俯下身体靠在你的肩头,而后像蛇一般舔舐着你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我现在毛长齐了,你可要开始享用我了。”

    “岑高寒你我&*…*”

    “你现在已经被我包养了。”他淡淡的道。

    “我**你个大**,老子没同意!”

    妈的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只见他从口袋里拿出录音笔来,你干过太多不守信的事了,他不得不防着你。

    眉眼弯着眼底透出压抑已久的欲望。

    “证据确凿。”

    “...你。”你忿忿咬牙。

    声音沉沉敲在你的耳膜,悠长欲旎。

    “现在,开始吃掉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