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以德服人(微H,鼻尖顶纸挨打f/m,小皮拍子,花式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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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夜澜下午在公司多喝了一杯咖啡,一直到晚上都没有丝毫困意。 她坐在桌前处理着工作,想着反正也不困,不如把明天的文件也看一下。 虽然她才是这个宅子的一家之主,但就是有那么一个奴才总是限着她的意图。 邢之把桌上那杯热牛奶换了又换,眼看着墙上挂钟的指针都快指向后半夜,小姐还没有丝毫要去休息的意思。 纪凌北早就处理完了自己手头的工作,小姐没有继续吩咐什么,他就安静的跪在一边守着。 “小姐,已经很晚了,您该……”邢之再一次开口劝道。 “闭嘴。” 蒋夜澜低着头,眼都没抬一下。 邢之噤声,但心下又实在焦急。他从小姐身后走出来,绕到小姐桌前,直直地跪了下去。 邢前辈突然跪下把纪凌北吓得一哆嗦,马上把头磕在地上,把身子俯得低低的,大气也不敢出。 “啧。”蒋夜澜开始皱眉。 从小到大邢之就这一个办法,要么她乖乖听他的话,要么他就跪死在这里,二者必有其一。但邢之目前还活得好好的,所以结果也显而易见。 蒋夜澜看他这样子就心烦,本来心情就不太好,此时更是暴躁。她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摔了出去:“要跪出去跪,别在这碍我的眼。” 热牛奶撒了一地,杯子的碎片也飞得到处都是。纪凌北跪在小姐身边吓得抖了一抖,然后也连带着挨了一脚。小姐带着怒气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你也给我滚出去。” 纪凌北连忙磕了头膝行着退下。邢大人无声示意下人们清理这满地的狼藉,跪地叩首后也默默退了出去,然后就又跪在了小姐书房门口。 邢前辈还在跪着,纪凌北哪敢自己走,两腿一弯也跟着跪在门口了。 蒋夜澜听着门外两人膝盖磕地的声音,又看了一会文件却只觉得心烦意乱。 她起身推开门,见门口那两个奴才抬头看着她,皱眉道:“我去私奴楼,晚上在那边睡,都起来吧。” 邢之和纪凌北这才老老实实的起身退下。 蒋夜澜来到私奴楼。许意和左晓达都睡下了,纪凌北明天一早还要跟着她上班,她在二楼转了一圈,发现陆久清的房间还透着光。 于是她推门就进去了。 陆久清喜欢在晚上画画,月光如水,夜色迷人,这样安静的夏夜总能带给他无限灵感。 小姐大半夜突然推开他的门,连屋里那只小姐新年时送他的蓝色小鸟都被惊得在笼子里扑腾。 陆久清慌张地跪在地上给小姐行礼请安,小姐并没有理他,只是径直走到他书桌前坐下,然后命人把她屋里的文件拿过来。 在自己家里熬个夜还要像做贼一样东躲西藏。蒋夜澜非常不爽。 她接过文件,打开台灯,让陆久清起身,该干嘛干嘛。 陆久清听话,小心翼翼的坐回画板前,拿起画笔继续画着那幅藏在林间月色里的夜莺。 陆久清的屋子里没有下人,夏夜的晚风轻柔吹起窗帘,月光明亮皎洁,屋外时而还有蛐蛐儿奏鸣,两人各干各的事情,除了纸页翻动和油彩落笔的声音外再无其他。 蒋夜澜终于感到些许安宁,心情也逐渐平静。陆久清屋里弥漫着淡淡的油画颜料的味道,或许是因为混合了高纯度的优质松节油,闻起来并不刺鼻,甚至还有一些高雅的艺术清香。 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终于感到些困意,抬头看见陆久清已经困的懵懵的,连笔都快拿不稳了。他虽然困极也不敢睡,强打着精神,连哈欠也不敢打,憋的整个眼圈都是红红的。 蒋夜澜看他这样子又可怜又好笑,叫了下人过来伺候更衣洗漱,布置香薰和床褥。 她让陆久清脱了衣服到床上躺着。 陆久清以为小姐要宠幸他,吓得睡意全无,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缩在被子里,等小姐过来。 蒋夜澜换了身柔软的真丝睡裙,掀起被子躺在陆久清旁边。 陆久清屋里的香薰是茉莉花香的,好像还混了一点薄荷,闻起来清甜又冷冽,让蒋夜澜很喜欢。 下奴把窗户关了,邢之不在身边唠叨,她让人把空调温度调得很低,然后躲进了被子里。 陆久清既羞涩又紧张,直挺挺的僵在床上,想着上次在小姐卧室里和小左前辈一起做的那些事,臊得浑身guntang。 蒋夜澜头挨到枕头上,只觉得困意瞬间袭来,翻了个身十分顺手地搂上陆久清赤裸发烫的身子,没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小姐细长的手臂搂着他的腰,乌黑美丽的长发散落在枕边,柔软的身子隔着滑腻的真丝布料贴在他身上,平稳又均匀的喘息吐在他的脖颈间,有点热,又有点痒。 小姐就这样睡熟了。陆久清僵直着身子挺在床上,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竟是一夜未眠。 接下来的几天,小姐每天晚上都会来他的房间,有时候是在工作,有时候是在读书,还有的时候,就只是坐在一边看他画画。 刚开始小姐推门而入时他还会有些惊慌,后来小姐再过来,连笼子里的小鸟都不乱飞了。 小姐也不和他多说什么,只是每天晚上来他的房间坐一会儿,然后搂着他睡觉。 他就这样画了一幅又一幅,每次画完小姐都会说他画的好看,还收走了一幅柳莺筑巢,摆放在卧室的一角。陆久清也慢慢放松下来,从刚开始的彻夜不眠,到后来安稳的沉睡。 陆久清终于明白,小姐真的是个温柔的人。 所以那天晚上,小姐从后面搂着他,突然用手掐上了他的乳尖,他没有躲,也没有害怕。他忍着不去挣扎,咬着唇低低的唤着:“小姐……” 蒋夜澜本以为自己突然上手会把他吓得哭出来,这孩子乖巧的转变让她感觉很可爱。 也很想继续欺负。 她舔上陆久清羞的通红的耳垂,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他的后xue。 “啊…嗯……”手指干涩,进来的时候有点疼,陆久清被小姐咬着耳朵,不敢乱动,只是轻轻地呻吟着。 蒋夜澜被他叫得心痒,起身打开床头柜,翻出润滑的软膏,然后开始用手指粗暴地搅动。 陆久清趴在床上,用嘴咬着床褥,任小姐跨坐在他身上肆意玩弄,只是xue里的软rou被不断抽插顶弄,还是让他泄出阵阵悦耳的呻吟。 “啪。”蒋夜澜一巴掌扇在他的臀上,勾着嘴角戏谑道:“现在怎么不会掉眼泪了,之前见我不都吓得直哆嗦么?” 小姐的手指恶劣的按揉着他xue里那处敏感的凸起,陆久清连话都说得很艰难:“嗯…小姐…您现在不可怕…唔…” 蒋夜澜觉得好笑,手上动作又重了几分:“那我之前在你心里是什么啊?吃人的野兽吗?” “啊嗯…唔…啊…”陆久清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无力地咬着床单,连脖子都浮上了一层粉红。 “我会让你重新害怕的。”蒋夜澜笑了,拿起了一根尺寸可怖的假阳具。 -------分割线-------- 正所谓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蒋夜澜难得的起晚了,若不是邢之看着时间过来敲门,她今天可能就要一觉睡到中午。 陆久清昨晚上被她咬的脖子上青青紫紫的,正慌张地跪在地上伺候小姐晨起。 她推开门,门外跪着几个小奴给她请安。左晓达歪着头用眼睛往里瞟,看见陆久清裸着上身,脖颈锁骨上全是吻痕,又想到小姐这几日天天往陆久清屋里跑,嫉妒得那张漂亮的小脸都要绿了。 晚上,在公司,蒋夜澜本有一个总结的短会要开,可开会前纪凌北发现会议的文件资料和发言稿都找不到了。 昨晚上他明明都整理好了啊?怎么突然消失了? 纪凌北把头磕在地上,苦着脸告诉小姐文件忘记拿了。蒋夜澜眨了眨眼,想起来了:“哦,应该在陆久清屋里。” 陆久清屋里?纪凌北跪在地上脑子转得飞快。小姐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往陆久清房里跑,在私奴楼一连睡了好几天,原来不是宠幸私奴,而是躲着邢前辈熬夜工作去了吗? 他又想起今早陆久清脖子上青紫的痕迹,一时心情复杂。 啊,这就是蒋家的大人吗,一段蜡烛两头烧,床上床下两不误? 蒋夜澜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在想若是现在派人回去拿文件就会被邢之发现,晚上回家怕不是又要听他唠叨。于是小手一挥: “晚上的会不开了,直接回家吧。” 难得能早早地回家,也没带回来什么文件。蒋夜澜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打游戏,纪凌北跪在她身下安静地当脚凳。 一连输了几局,蒋夜澜心中不爽,朝着纪凌北的屁股就是一脚,然后对下人吩咐道:“拿个皮拍子过来。” 纪凌北惊讶,满脸疑惑:“小姐您这是……?” “今儿晚上不是你忘了带文件么?咱们来算算账吧。”蒋夜澜慵懒地坐着,俯视着他的眼里透着笑意。 哈?难道不是您昨天晚上又把我整理好的文件拿走了吗? 纪凌北暗暗腹诽。 当然,主子想打奴才根本不用挑日子,小姐现在看着并不像生气的样子,若是再张嘴辩解怕是要挨得更多。 纪凌北很快理清了利弊,乖巧地回复:“是,小姐,奴才知错,求小姐惩罚。” 真是个聪明的小孩。蒋夜澜很是欣赏。 下奴拿来了纪家之前作为戒具献上来的小皮拍,蒋夜澜屏退了屋里的人,让纪凌北把裤子脱掉。 蒋夜澜愉悦地走到他身后,用皮拍在他白嫩细腻的臀rou上摩擦:“小纪秘书刚转正不到一个月就犯了错误,这次惩罚要严厉一些才是。” 啊?纪凌北感觉头皮发麻。工作时间短也是错误吗?那明天他左脚先迈进办公室是不是也要挨打? 他又偷瞟了两眼小姐的神色,小姐似乎还是很愉快的样子,于是他低下头嘟哝了一句:“小姐您不讲理……” 讲理?蒋夜澜笑了。 不用讲理,咱们蒋家向来都是以德服人。 于是她让纪凌北站起来面对着墙,拿出一张纸抵在墙上,让他用鼻尖顶住:“这张纸掉下来,就翻倍。” 她把皮拍子抵在纪凌北的臀上,做出挥舞的准备动作:“五十下。” “是,小姐……啊!”纪凌北话都没说完,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小姐一拍子就落下来了。 他从小没了娘,父亲又久病,姨妈也不待见他,在纪家从来没有人管过他,连认主后家族献上戒具还是他自己准备的,他还特意挑了个看起来不是那么痛的东西,但这玩意真打在身上的时候,还是疼得他一激灵。 他身子一抖,鼻尖只是轻微的离开了墙壁,那张轻飘飘的纸马上就掉了下来,还在地上滑出了好远。 “啊…小姐,奴错了…”纪凌北马上跪下去把纸捡起来。 “一百。”蒋夜澜马上通报。 “小姐…小姐…奴才刚才没准备好,求您行行好…”纪凌北跪在地上开始磕头。 一百下,就算是这种偏情趣的小皮拍子,一百下挨完,他的屁股也会被打得高高肿起来吧? 他真的不想明天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跟小姐去上班啊! “不行,”蒋夜澜铁面无私,“站起来顶好,再磨蹭就接着翻倍。” 天啊,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纪凌北没办法,哭丧着小脸站起来,用鼻尖顶着纸。小姐不让他用手扶着墙,他只能两手交叉背在后面。 看着小孩一脸敢怒不敢言的表情,蒋夜澜更是开心,小皮拍啪啪啪接连不断的抽在他的臀上。 “七!八!九,十……唔!十三、十四……” 小姐打得太快了,他几乎来不及仔细数清楚。 “三十三,三十四……嘶!三十七!三十八!啊啊…好疼…” 皮拍均匀的照顾着每一处臀rou,每落一下就会留下一个方方的红印。接连不断的拍子砸下来,整个屁股都被抽遍了,看起来就像个熟得刚刚好的水蜜桃,白里透着红,在皮拍的亲吻下不断诱人地抖动着。 “嘶啊…小姐…唔唔…”纪凌北为了顶住纸,上身施力往前贴,把鼻尖紧紧顶在墙壁上。这个姿势虽然能牢牢顶住纸,但是却把可怜的屁股露了出来,高高撅在外面被皮拍子左抽右打,两瓣臀rou颤颤巍巍好不可怜。 纪凌北感觉屁股上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臀rou持续的升温让他难以忍受,他开始低声下气地讨好着:“小姐,嘶…小姐,您胳膊该酸了,先歇歇…先歇歇吧,啊!呜……” 不喊自己疼却说怕她胳膊酸,这小孩真是有点意思。蒋夜澜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力道可没放轻一点:“不酸,小纪秘书多虑了。” “小姐,求您了…嗯啊…唔!唔!”自家主子软硬不吃,纪凌北屁股上挨着打连带着脑子也转不动了,实在疼得厉害就撅起嘴来,用嘴和鼻子一起顶着纸。 蒋夜澜看见他偷懒的小动作,用全力一拍子狠狠抽在他两瓣屁股中间:“嘴放松!用鼻子顶着。” “啊啊!!好痛!”纪凌北直接被打得跳起来了。 那张可恶的纸片又飞到了地上,上面还隐约能看见他刚才留下的唇印。 纪凌北跪在地上捂着屁股吸气,又开始磕头:“求小姐饶了奴才吧…奴才刚才疼极了,真的受不了了…” “打了多少下了?”蒋夜澜问道。 他早就疼晕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心想着反正小姐也不知道打了多少,直接开口瞎编:“回小姐,七十三下了。” 蒋夜澜确实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估摸着应该也差不多,“纸掉了,翻倍一百五十下,还剩七十七。” 纪凌北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像在油锅里炸了一遍,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纸又掉了,可小姐并不生气,但看样子也确实是想好好逗弄他一番。 如果他待会儿叫得再大点声,屋外的邢前辈会不会过来救他?纪凌北走投无路,只希望天降神兵,要么把小姐哄好,要么就把他直接抓走,只要不挨打怎样都行。 “起来。”蒋夜澜踢了他一脚,催促他站起来。 “呜呜…小姐,奴才疼……” 小姐的手劲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每挨一下就和被火烫了一下似的。现在他的屁股已经肿了一大圈,明天估计连裤子都提不上,再挨上一轮怕是要下不了床了。 纪凌北真的不想再挨打了。他知道小姐并不生气,只是觉得他好玩,想戏弄他。于是他跪起身朝小姐扑了过去,抱住小姐的大腿,抬起头两眼含泪,声音酥软:“小姐,奴才一会儿好好伺候您,您想怎么玩都可以,求您别打奴才了,奴才明天还得陪您一起上班,奴瘸着腿去公司会给小姐丢人的……” 这小家伙,嘴里的话是一套接一套的! 不过他的确猜对了小姐的心思,蒋夜澜只要了皮拍,说明确实没有把这次当成责罚。纪凌北含泪的示弱和赤裸裸的勾引成功地讨好了她。 她笑了,手上一松,皮拍子也掉到地上了: “滚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