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变质的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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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来的员工最近有些苦不堪言,自从上次的订单之后,江总的斗志十分高昂,每天都是早上六点来,晚上12点才走。Boss坐镇,搞得大家都不好意思走太早,甚至有卷王跟着工作到凌晨。 不过两天后,江桓就专门在工作群里通知,希望各位能保持高效工作,不希望大家陪他加班。大家也不知道这话该是正话还是反话,但卷王们总算也收敛了一点。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那天过后,陆嘉郁对他似乎是更亲近了些,说话不再像一个威严的教导主任。 一周之约很快就到了,江桓心里有些忐忑,因为陆嘉郁看起来就像──完全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江桓本想等到她离开时追上,可是陆嘉郁只说有事回禾安,他只好作罢。 当陆嘉郁在禾安忙完了工作,已经过了晚上十点,因此当她发现自己车前站着一个人时,她着实吓了一跳,那个黑暗中的人影赶忙出声,她才发现是江桓。 “你在这里干嘛?”陆嘉郁狐疑地掏出手机,并没有未接来电:“有事怎么不打电话。” “找你讨要我的激励啊,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江桓说得理直气壮,可语气却明显有些不自信。“我这周的工作还不错。”他补充道。 陆嘉郁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一周前她的随口一说,不过看江桓在这等了这么久,她也不好拒绝了,反正她也还没吃晚饭。 “走吧。”她最后说。太晚了,高新区的饭店几乎都打了烊,她侧头问副驾驶的江桓:“去市中心?”,江桓好像盯着自己出了神,只说:“你定。” “你要和你哥吃一样的?”陆嘉郁努力回忆起那天二人的聊天,实际上,她当时好像没怎么过脑子,以至于回家路上的短短二十分钟,她就把对话的具体内容给忘了。 “我昨天才跟他去吃过晚饭”,陆嘉郁打开手机查了查:“那家应该打烊了。”江桓很快抓到了重点:“晚饭?”如果说午饭还是工作时间的应酬的话,晚饭带的意味就更复杂了。他一想到江枫能够亲热地喊她“嘉郁”,两人还一起吃晚饭,他就气得牙痒痒。 “不过...我昨晚打包了,好几个菜都没动...”,陆嘉郁突然想到了办法:“去我家?” “你家?”江桓呆滞地重复。直到陆嘉郁开车拐进小区,他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竟然要直接登堂入室了。江桓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周身的血发着烫,泵入了他最兴奋的地方。 yinjing一点点在裤裆里抬头,江桓慌乱地看了陆嘉郁一眼,好在对方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江桓把自己脑海里能调出所有的烦人公司事务都过了一遍,还是没能把枪压下去。 江桓以略微别扭的姿势跟着走到了陆嘉郁家门口,而后者完全没有引狼入室的自觉:“请进,可能有点乱。” 眼前的房间比想象中的小些,并不是投资人们喜欢租的精品大平层,而是一居室,只是屋内的家具大部分是冷色系和深色的,看起来倒有点不够温馨了。陆嘉郁飞快地给客人倒了些果汁,接着她一转身就看到江桓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并腿屈膝,徒劳地掩饰着自己腿间的勃起。陆嘉郁不动声色地背过脸去,勾起嘴角笑了笑。 陆嘉郁在冰箱里翻找,又把食物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她指了指餐桌,江桓立刻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移了过去。 太沉默了。江桓想,陆嘉郁好像不太爱说话。他硬得难受,而且前面那根东西,一见陆嘉郁就跟坏掉了一样,明明没有摸,小眼却往外边直流水。 盘子被摆上桌,直到最后一盘时,陆嘉郁突然起了坏心眼,故意从江桓的身后递过去。她几乎整个人从背后罩住江桓,俯下身,有几缕发丝甚至触碰到了江桓的额头,安静的房间里顿时响起江桓粗重急促的呼吸声。 环绕着的馨香离开了,江桓几乎是懊恼地叹息出声。然后,他感觉到有一只微凉的手,轻轻地摸了摸他发烫已久的耳垂。“啊──”,江桓弓起腰,猛地朝前一窜。 “怎么了?”那只手持续摩擦着,顺着耳垂来到耳廓,细微的电流顺着脊柱向下,慢慢汇聚成洪流,yinjing激动地在裤子里抖动,却被内裤束缚着没法完全抬起头。 黑暗中想起拉链拉开的声音,江桓自己伸手去解开了西裤,隔着内裤揉了两下。真是...太不听话了,陆嘉郁看着他自己的小动作,心下不满,却没有制止。 耳朵上的手骤然离开了,“吃饭吧。”陆嘉郁的语气平稳如一。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要他怎么停?江桓一下子攥住了陆嘉郁的手臂,委屈巴巴地回头看,对方则衣冠整齐,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内裤的顶端已经被湿迹染成了深色,陆嘉郁饶有兴趣地盯着那根在内裤里一挺一挺的roubang。察觉到陆嘉郁目光的投向,江桓激动地向上一顶,那根家伙竟然从内裤里窜出个头,胀到紫红的guitou湿淋淋的。“...jiejie”,他小猫似地叫出声。 陆嘉郁四下一看,就瞟到了衣架上搭着的丝巾,她拍了拍江桓的手腕,对方如梦初醒般地放开,任她拉过他的双手,轻轻并在背后。“你现在还可以反悔。”在丝质触感绕上他的手腕时,他听见陆嘉郁说。 丝巾在手腕上打了个结,并不紧,似乎随便动一动就可以解开…“不许解”,陆嘉郁警告。江桓点点头,侧头去追那个要离开的身体,他只艰难地亲到陆嘉郁的西装,触感冰凉,可闻起来却着实舒服。 “想吃什么?”陆嘉郁将桌上的菜推近。江桓拼命摇头:“等等,我不行…硬得难受…”,陆嘉郁极少见到那根家伙颜色如此深,想必也是憋了很久。 “先吃饭,菜会冷的。”陆嘉郁坚持说。她随手拿过蛋糕一样的蒸蛋,舀了一勺,吹吹,轻轻喂给了江桓。江桓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乖顺地吃下。 蛋,排骨,虾...江桓一样一样地吃下。他期待地吃完了最后一样菜,等着陆嘉郁的下一步动作。“我还没吃呢。”她笑笑,坐到了桌子对面。 江桓看着陆嘉郁慢条斯理地吃着饭,没有要碰他的打算。顶端冒出的前液已经坠了一滴到江桓的小腹上。被情欲灼烧已久的理智之弦终于完全断掉,他悄悄地挺腰,那根怒涨的yinjing抖动得更厉害了。 小动作似乎并没有被发现,江桓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他顺着yinjing颠动的节奏继续,几次努力,终于让发烫滴水的guitou拍上了自己紧绷的小腹。“嗯──”呻吟还是不可避免地从紧咬的牙关泄出。 慌乱的目光迎上玩味的眼神,四目相对之时,江桓首先心虚地偏过脸,可他腿根发着抖,循着本能继续颠动,根本停不下来这场被束缚住的自慰。 “真的很不...听话...”,陆嘉郁走向桌对面的小男生,那古怪的发胶将他额前碎发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陆嘉郁忍不住将掌心贴了上去。好烫,就像是发烧了一样。 “呃──哈啊!”江桓一接触到冰凉的触感,忍不住叫了一声,他仰头往陆嘉郁的手心里拱,那只手压了两下,移开了,江桓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陆嘉郁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肩膀处,缓慢下滑,接着解开了西服、衬衣...双手顺着敞开的衣襟滑到了...“啊!”江桓哆嗦着嘴唇后退,想要把自己饱受折磨的rutou从陆嘉郁的手里挪开。 “这么敏感吗?”陆嘉郁两指并拢,重重绕着那两点画圈,时不时擦过乳尖紧闭的小孔。“唔...不要...不要这么玩...”,江桓很快就受不了了。 他嘴上抗拒,可下面那根却晃动的更厉害了,顶端已被完全打湿,似乎只要稍稍碰一碰就能射出来。“碰一碰...”,江桓咬着嘴唇,向上顶了几下腰,意味明显,但陆嘉郁却故意曲解,指甲轻轻刮过乳尖,接着快速蹭动起来。 奇异的快感冲得江桓背脊发麻,他第一次知道男人那处也可以如此敏感,可快感累加...关键部位却不被触碰,他真的快受不住了,急得结巴起来:“不不...不是那里!下...下面啊──” 陆嘉郁放松地弯下腰,双手顺势滑到下腹。她小心地抹开上面沾着的体液,避开guitou,上下摩挲着。嗯...还挺结实的,手感不错,她正欲继续探索,却感觉手背猛地一烫──那guitou在其主人的挣扎下拍了上来。 “很想射吗?”陆嘉郁叹了口气。“嗯嗯!”江桓疯狂点头:“摸我!呼…摸我guitou──我要──啊!”那双手顺着下腹摸到腿根,却就是不碰关键的部位,哪怕捏一下卵蛋,江桓都确信自己能爆发出来。 “啊──啊!啊!嘉嘉──”江桓再也顾不得什么,忍了许久还是直呼其名。那双手的动作明显顿了顿,接着,热得快要爆炸的guitou终于触到了温凉的柔软。 掌心覆住guitou一点一点收紧,同时茎身也被套住使劲上下。 “啊!啊!啊──啊──”除了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单音节,江桓什么也喊不出来。 那只手在靠近根部时只堪堪圈住,越往上越用力,就像是要把什么挤出来,如此几下,江桓的身体紧绷到了极限,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释放。可是,陆嘉郁偏偏把guitou攥得紧,刚好不让那马眼能喷出东西来。 手掌还在旋转着摩擦,将江桓带过临界点,那身体骤然软了下来,瘫在窄小的椅子上。陆嘉郁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收紧的手刺激着敏感的冠头。 江桓大张着嘴,似乎是不能呼吸,他闭着眼用力,jingye从囊袋里泵出,冲击在马眼处的阻碍上,又被逼得回流。射精的快感很快转变成了憋胀的痛苦。碰都碰不得的敏感之处,被堵住一直刺激,江桓却偏偏连挣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别哭啊。”陆嘉郁开口哄他,她感受着掌心大开的马眼正一点一点把jingye往外推,中间那微凉的jingye已经渐渐和周围是一样的高热,她回头看江桓,他安静着,泪水却打湿了睫毛。 她几乎要放过他了,几乎。然而她最终还是留下一只手堵住马眼,只用另一只手给他顺了顺气。“别用力。”她说,多此一举。 江桓缓了片刻,那只手又移了下去,以温吞的速度撸动着,时不时包住酸胀的囊袋揉揉,他心里难受地咆哮着,可声带却当了叛徒,只让他小声哼了两声。 不多时,高潮再度袭来,又被强行拍下,“嗯...”,江桓红着眼睛,身体在jingye回流的痛苦中轻轻颤抖。 几分钟的手yin被强行延续到了半个多小时,渐渐的,陆嘉郁感觉手腕开始发酸,可她却兴奋着,不想停下。那根yinjing越来越滑,几乎要逮不稳,她不小心松了一下,立刻就有脓白争先恐后地从指缝冒出。 ...算了。陆嘉郁看着眼神失去聚焦的江桓,终于好心地松开了压制住guitou的手,在茎身上快速上下。那胀到紫红的roubang摇摇晃晃的,乳白的jingye随着她的动作从顶端缓缓流出。 “啊...”江桓终于哑着嗓子叫了出来,叫得很轻,正如他射精的力道。想象中灭顶的快感并没有随着射精出现,只有疲乏无力的释放。随着憋胀感和快感一同消失,江桓彻底瘫软了下来,大半个身体从椅子上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