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飞重景魔披风承/逼迫口侍H/分魂大战/世间再无神将飞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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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啊啊啊,腰带这个专门偷家的混账又偷偷行动了! 它把景天的脚踝拴住一只,把双腿打开成很大的角度。 再加上我的桎梏压制,景天只能披着火红色的魔披风,跪趴在地毯上。 马屁精,居然还知道对准主人的视野。 主人笑了。 我只好把景天又一次挺直的细腰压下去,形成一道垂柳般的弧线。 被抚摸时,劲瘦的腰线不停震颤,十分有力。 主人从景天的后腰,往后剥开了长裤。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剥开汁水满腻的葡萄赖以自保的表皮。 27 “呜嗯……” 景天的嗓音模糊不清。 我定睛一看,是腰带趁机把自己堵塞了过去。 它正在品尝景天口中的甜美。 我听得出来,它动作里的激动,也听得出来,景天压抑的泣音。 主人还没动手。 我想,他的心情想必同我等一样,也是介于快意与恼怒之间吧。 28 那个骄傲的、清高的神将,终于成了一道随手可取的盘中餐。 被堵上了唇,扣住了手脚,他连自尽都没有机会。 到底已是黔驴技穷。 可是,傲骨仍存、心志未毁、容彩依旧,连被强行抬起的脸庞上,那双眼睛都还是闪亮的、怒瞪的,没有一点点屈服。 “哼。”主人总算笑出了一声气音般的呵笑。 他弹了弹手指。 手套自行脱离,粗糙的表皮随着指尖部位扣紧裤腰,把下身衣料尽数褪到膝盖,在白皙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粗粝的红痕。 被腰带封住的唇瓣是湿红的,些许时重时轻的喘息随细汗从鼻尖滑落,也畅快地xiele出来。 主人刮擦着景天的眼皮,把他的头扣在自己怀里。 “本座给将军最后一个机会……” 魔尊温声问曾经战无不胜的神将。 “你放在神界的分魂,如何才能安然无恙收回?” 29 是的,分魂。 值得玄女九天保护,没有灵力却能对神军战力了如指掌,也能深入了解神族高层战力,才能指挥得当,让他们困住重楼。 原本只是试探,从那个精挑细选的逃命第一魔神陨落,从九天玄女现身,这个棋局就下完了。 我,我们,主人,都很好奇。 棋手有没有考虑到,另一个自己的处境有多糟糕。 30 “呵呵。”景天闷笑了起来。 主人皱起眉头,挥退了恋恋不舍的腰带。 它抽出来时,还忍不住在景天唇瓣上揉弄了两下。 我突然就觉得很痒很冷,也想进去景天里面逞逞威风了。 他要是回答不好主人的问话,我想我很可能有这个机会。 但是,景天一鸣惊人。 31 “我裤子都被脱了,你居然还愿意给个回旋余地……” “红毛,你该不会……不行吧?” 他在主人怀里蹭开了一点,视线凝向主人胯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主人的呼吸声登时就凝滞了。 “哦没事。” 景天抬手拍了拍主人的胸膛。 “我不会笑话你、嫌弃你的。” “你给我淘了那么多古董,带了那么多名贵花草。” “糟糠妻还不下堂呢。” 32 不愧是景天,不愧是飞蓬。 我听见了手套、腰带它们的窃窃私语。 这倒是真的。 我听着主人怦怦直跳,一听就知道血压升高、快要爆棚的心跳声,很识相地保持了沉默。 “景天!!!” 主人果然炸了,一把将景天掀翻在了花草从中。 “嗯额……”被亲得呼吸不畅,景天失神地喘息着,顺着被掰开腿根的力道,抬腿勾住了主人的腰:“红毛,你终于决定证明一下?” 他并没有被强迫的不满与怨恨,和上次的冷漠抗拒截然相反。 我忽然觉得有点没劲、有点丧气、有点无奈。 33 主人肯定也是! 他漠然地推开了景天,起身将里衣穿好,再把我披好。 “哼哼。”景天仰躺着看主人。 我觉得,可能是眼花了吧。 他眼角竟滑落了一点儿泪水,只是飞快偏头向一方,让我看不清了。 但我很快就明白了。 我虽是魔灵,却远不如景天了解主人的狠辣报复心。 他挣扎着,被主人扣着后脑,按在了胯下。 34 “嗯呃……”神将曾经冰清玉洁的唇,被迫含住魔尊傲人的yinjing。 他暂时保住了清白吗?也许吧。 可是,紧致的喉腔被一寸寸剖开,成为了性器的柱状。 “我证明给你看。”主人的嗓音依旧低沉,甚至还有点温柔。 他的指腹,亦是温柔地拂去景天眼角再止不住的湿红与透明。 “你说不行,是多久……”魔尊淡然道:“行,又是多久?” 景天挣动着想要摇头。 他眸中已有泪光,看着就让我心软,又难免发硬发疼。 主人却不动如山,反而扣着景天发抖的腰,摸到臀,将手指缓缓抵入那紧窄的xiaoxue。 “呜!”景天的抵抗猛然加剧了。 主人岿然不动,只是继续插入,不管是哪里。 35 景天的力气渐渐耗尽了。 他张开到极大的唇瓣,贴上了柱身,呜咽声从嗓子眼里冒出。 后xue被腰带、手套、我配合着手指,来回插弄着,滋滋出水。 主人一泄如注时,他眸光涣散地瘫软着,在指腹擦拭喉珠时,乖乖地吞咽了下去。 少许浊白从嘴角溢出,濡湿了脖颈上胭脂色的指印。 36 “唉。”主人抚上他一塌糊涂的脸,轻轻地叹了口气。 景天修长细密的眼睫毛被泪水糊在一起,轻微地颤动了几下。 几滴泪,混着浓稠的魔精汇聚成白色的雨点,滑触上主人guntang的指腹。 “爽快了吗?足够了吗?” 主人冷冷问道。 “这场羞辱,能抵掉你欠神界的卖命钱了吗?” 景天默不作声。 “看来是还不够。” 主人了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他。 “非要身子也被本座玷污了,神界的禁忌有一个破一个,你才能彻底断了回去的念想,是吧?” 景天总算忍无可忍:“魔尊你住嘴!” “住嘴?”主人冷笑道:“将军现在这样子还耍什么威风?!” 景天闭上眼睛,拳头握得死紧。 “景天……”主人却猛地跪坐下来,牢牢拥住他。 我听见了主人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要的。” “以后再想逃,就更不可能了。” 景天一声不吭,只把脸埋进了他的肩窝。 “哼……”然后,他轻轻拥住了主人,喑哑的鼻音如挽歌散了出来。 37 抱歉,打扰了。 我好半天才读懂这件事。 明明服个软就能解决,非要点火烧山,逼得有心退让的主人狠下心去凌辱你。 但是吧,主人又心软了,没舍得彻底让神将破禁。 行行行,你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最后各自退让半步,再来个相拥而泣。 差点把我们都糊过去,真是失敬失敬。 38 “战争还没结束,别放松太早,本将与魔尊还是宿敌。” 景天忽然道。 “为敌?哼。”主人轻嗤一声。 彼时,他与飞蓬相识于战场,俱是族内新星。 寥寥几次交锋,两败俱伤。 而后,兽族退九幽,化魔。 再相逢,已是神魔之井、天门之前。 三皇盟约重启,规则内只能挑衅试探,终是个人比武,而非战争手段。 “你一定会后悔的。”主人很是笃定。 可景天不以为意,又兼自信满满。 “魔尊,你不见得能赢。” 他含着笑意,依稀还是飞蓬模样。 “还想逼问本将什么,尽管尝试,反正我什么都不会说。” “还有,你要是一不小心,死在本将手里,我可不会为你守寡。” 我和手套发誓,差一点就被因这句话乱窜的魔力噎死了! 主人气极反笑,一把搂紧了景天。 他想把人推倒,把神魂吸出来灌满魔息,把人从里到外炒成自己的,送回神界也没神敢接收,一了百了。 但看着那毫无退缩畏惧的眸子,到底只是“哼”了一声,偏头当做没听见那几句充满神将个人特色的挑衅。 “提醒一句,本座不是君子。” 主人只是神情愈淡。 “我不会对景天残忍,但飞蓬值得严阵以待、不择手段……” 他忽然回眸,在景天耳廓上轻轻一吻。 “到时,你可要记得求饶。” 景天顿时气恼,还欲反唇相讥。 主人却已经松开手,起身离开了密室。 39 我陷入沉思。 主人走得那么快,算不算撂下狠话就跑? 但我很快就来不及想这个了。 主人真是老jian巨猾、直击人心啊。 嗯,我这是赞美。 绝不是吐槽主人分而化之、挑拨离间的手段阴险咳。 但想想也能理解主人的计策,飞蓬隐藏身份,占了鬼界一个成神名额,神族护着他,但鬼界同来的竞争对手,可不知道他是谁。 人心难测,人死为鬼,撺掇拉拢想成神的鬼修成魔,自然就有鬼为了投名状出卖藏头露尾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的飞蓬。 这也幸亏飞蓬那千年轮回期间,在鬼界不是修炼就是沉睡,用以弥补天罚的伤势、被剥离灵力的痛楚,没有组建什么势力。 40 “哼。”大功即将告成,主人却冷哼一声,不见多少欣然之色。 我深以为然,同样忍耐着涌动的杀机。 敢出卖飞蓬,哪怕是主人威逼利诱的,也该死。 再说,你们怎么不想想,魔何时以循规蹈矩、说话算话闻名了?还真是我们敢说、你们敢信啊,活该被过河拆桥。 头带在旁边转了一个圈。 它咳了一声,小声嘀咕。 其实如果是其他神族被出卖,主人还真会一言九鼎。 手套飞快接口。 但飞蓬嘛,懂的都懂。 我没有吭声。 话是这个道理不错,可飞蓬再有可能,因为没料到主人为了不杀他而用计,也不见得就对自己出事后的局面毫无后手吧? 他可是从三族大战时,就出了名的足智多谋、思虑周全。 41 我就知道。 从来只有飞蓬自行取舍,没有飞蓬考虑不周、行之不到。 这次也一样。 “好手段。”主人活生生气笑了。 神将被摘去外袍与面罩,整个人被绑得严严实实,嘴角正紧紧抿着。 前不久,他被鬼界的“战友”暗中下针对性的药物,主人突然来袭,掀翻营帐、直击要害,逼他不得不亲自迎敌。 但天罚的影响不止是神魂,对曾经的身体亦留下印刻,神体强度尚存,却灵力匮乏。 交手没多久,飞蓬便浑身麻痹。 他残存的灵力逼不出药力,更承担不起高强度交锋需要的体能,很快便战败被擒。 主人抢在神族高层包围过来前,攥着他飞快离开。 “混蛋!”下手的鬼修得了应得的好处,却不可能在神族接踵而至的暴怒中保住性命,一切尽如主人所料,回眸时果真烟消云散。 但飞蓬一声不吭,主人刚运转空间法术,周遭一切便斗转星移。 魔族们同我一样,都震惊地看见主人被当场镇压。 42 何为愿者上钩? 何为一劳永逸? 如是而已。 神界将飞蓬曾被天罚剥夺的灵力都还给他,他却没有重新炼化为己用,而是藏匿于神元,此番一次性使了出来。 那是完全不亚于主人本身的灵力。 近距离猝不及防遭遇,可谓是匕首架上脖颈,一瞬间便能血溅五步。 “魔尊,你退兵。”飞蓬淡淡说道。 湛蓝如天空的神将之眸,凝视我的主人魔尊。 他的嗓音,比深海的水更凉。 “或者,与本将同归于尽。” 刚还为飞蓬被擒暴怒着的神界高层,真心真意地楞在了原地,一个比一个懵逼。 不远处的神族精锐却早有准备,立刻就有领兵的神将们跳出来,兵锋直指看见这一幕而踟蹰不定的魔军。 “你没有时间迟疑。”飞蓬微微笑了。 他眼底游离的蓝,浸染了主人瞳中燎原的血红。 我甚至能听见,主人气急了的低喘声。 可飞蓬只会剩勇追穷寇。 “我中了你的毒,灵力快制不住这团炸药了。” 主人脸色愈发铁青。 我忍不住抖了抖。 近距离面对这团充盈无尽灵力的灵力团,感觉像是踏在刀山火海上,又似行舟于暴雨雷霆中。 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43 “哼,好。”主人气极反笑。 他一把攥住飞蓬的手腕。 “本座可以退兵。” 那傲慢睥睨的目光掠过神界众生,定在不远处的神树上。 “但得炸开神庭阵,还我族炎波灵源!” 这次,是轮到飞蓬怔忪了。 这是为何,他知,我更知。 主人当众且对他所言,饶是被迫,也不会反悔。 飞蓬这一迟疑,指尖便是一松。 “咻。” 主人不假思索,趁机重重甩出了这团灵力球。 事已成定局,飞蓬也不犹豫,极力控制了爆炸。 无边金光夹杂蓝盈盈的青碧色,裹住了整个神树根系。 “……”神族高层们心情复杂,主人无声冷笑。 飞蓬控制得过于好了,好到只炸开神庭阵,完全没有连累神树的花花草草,更没有伤到春滋泉任何一处。 明摆着,是早有腹稿且把握极大。 总之,只有敖胥及其同党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哦,还有为了神界失去最终杀手锏的飞蓬。 他被主人掐住了脖子。 背景是主人挥了挥手,命魔军有条不素地退入神魔之井。 44 “獬豸。”飞蓬不在意颈间几乎要把他掐死的手。 神将只是垂下眸子,最后一次发号施令。 “有关人等,照律审判,关押大荒天狱,待陛下亲自处置。” 敖胥他们被他炸得七荤八素,现在都晕过去了。 “是。”负责审判的照胆泉守獬豸走了出来。 九天玄女领着人,堵在主人和飞蓬周围,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战事结束,三皇盟约尚在,请魔尊放开飞蓬。” 她只能这般找理由,哪怕明知道希望渺茫。 45 “哼。”主人冷笑。 我第一次听见,他那般阴阳怪气。 “是啊,三皇盟约尚在。” “本座望玄女大局为重,勿为一人再掀大战。” 飞蓬如遭雷击,浑身酥软地倒进主人怀里。 这一次,换成神界一方脸色铁青。 失去几乎全部灵力,只留下空壳子的神体,却被他人之力,将体内于神族至关重要的神元完全浸透,会发生什么? 飞蓬用事实给出了答案。 “嗯……” 他面上漫起绯色,眼神涣散、细汗淋漓。 微启的唇瓣湿润欲滴,些许低吟如清泉石上流般逸散。 “今日之后,世间再无神将飞蓬。” 主人冷冷说道。 冰凉的眼神横扫一周,所及之处无人能驳。 “哼。”主人把飞蓬打横抱起,扬长而去。 神族精锐比咬牙切齿的神族长老们冷静多了,都只是沉默地目送着。 46 神界的太阳落下。 新的一天,会在明日到来。 47 手套摩擦着飞蓬的牙齿,很享受这样的亲近。 主人的神色却有点冷硬,又有点居高临下的审视。 “将军确实了解本座。” “我会在意神族高层动向,却不见得能看见低着头的那些人。” 飞蓬模糊不清地笑了一声。 “谁让魔尊一贯眼高于顶、目下无尘。” 任由主人搓揉他的舌头,擦红他的唇瓣,将他弄得乱七八糟,飞蓬也只是压抑着喘息的声音。 他也只能隐忍,绳索还结结实实绑在身上,逼迫他承受一切玩弄。 “你连属下都叮嘱了,本座本以为,他们会不要命地阻止你被掳走。” 主人似笑非笑说道,语气似嘲似讽。 是指责着他们的不忠,竟坐视主帅被心怀不轨的劲敌那样掳掠而去。 更是指责九天玄女等人的冷情,真就为了三皇盟约,任立下汗马功劳的神将被魔尊掳走。 飞蓬不吭声了。 可主人只想弄他弄得更过分一些。 比如撕开他的领口,涂湿他的胸膛,揉捏他的肌肤,逼得他汗流浃背、泣音沙哑。 48 绳索到底绑了多久,飞蓬记不清了。 他只在偶尔抬眸时,瞧见门被开了一道缝。 熟悉又陌生的人被吊在门缝外,露出一双黑亮却湿润的眼眸。 是景天。 是他的本体。 “嗯!” 飞蓬骤然一惊,双腿一挣,夹紧了xiaoxue里进进出出的发带。 “嗯……”那人便也跟着绷直了腿脚,失神地喘息着。 主人蓦地一笑。 他guntang的指尖,抚过飞蓬颤抖的唇。 “听说过通感吧?分魂与本体,一般靠得近都会如此。” 飞蓬死死盯着主人,眼中起了火。 “我没有感觉到。” 主人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本座隔断了一半,我对你做了什么,景天会有感觉。” 他饶有兴趣地笑了。 “本座对景天不会那么狠,但对将军你嘛……只会怎么残忍怎么来,现在低头还来得及。” 缠在飞蓬腰下的腰带加快了摩擦,火辣辣的疼痛夹杂着欢愉,逼得他抖着腰断断续续射出。 飞蓬看见景天的视线再次飘动着移开,腰间被顶起的帐篷湿了一块又一块。 他闭上眼睛,胸膛此起彼伏。 气得,恼得,羞得。 两个字,被他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无耻!” 49 主人了然颔首。 “你果然是神性更重的那一面,更像过去的飞蓬。” “现在的景天嘛,脸皮还是厚了一点的。”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 睁开眼睛的飞蓬就看见了一大段距离,登时无语又恼怒。 “那是一点吗,你是不是不识数?” 重楼这混账玩意,大拇指和食指分开到了极限。 “还是说,你分不清城墙和树皮的区别?” 事关自己的脸皮到底多厚,飞蓬据理力争。 我无语地想,景天你这和不打自招有什么区别。 “嗯,我承认说错了。” 果然,主人愉快地转移了话题。 “你讨价还价的时候,就没过去那么冷淡了。” “景天……” 他含住飞蓬的耳垂,闷笑了一声。 门外的景天挣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看着门被关上。 “嗯……” 他听不见、看不见里面的动静,却更难耐地在绳下扭动着腰身。 浑身仿佛被火焰笼罩,体内的抚弄、按压、搔刮也更加深入,直逼得脸色越来越红,连扭腰躲闪的力道,都被刺激得愈发酥软。 “呃……”口里陡然一烫,他挣扎着拖动手腕上的细链,但毫无作用。 只能感受着无形中过于硕大的玩意,将唇腔捅弄、叩开。 烫热的茎头碾过他发痒的喉结,在粗喘和哀鸣中插进了深处。 景天似乎听见了一句话,很轻很轻,又很重很重。 “本座很久以前,就想这样对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