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X将军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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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八,边境爆发一场小规模战争,习锦并未现身战场,但战场上的风吹草动他了如指掌。 李玉心思敏捷,临危不乱,带领将士取得压倒性胜利,证明自己确实有军师之才。 而同行的元同,她看似喜欢逃避,脑中想法却有着不顾生死的大胆,不过纸上谈兵,论实战还差得远。 主帐里习锦坐在首位,左右两侧各坐营中八位副将与军师。 “将军,这一战本就是对他二人的考验,有赏必然有罚,元同揣jian把滑不适合继续待在军营。” “非也,元同并未蠢笨阴狠之人,往往出其不意才能取得胜利。” “陈老不能否认元同在此战里并无功绩。” “并无功绩?战场上如惊雷一般的响声是王副将弄出来的?” 王副将缄默不言,那元同不知想了什么法子,两军上场还未交战就弄出一声巨响扰乱敌军军心,李玉趁机杀了敌军一个措手不及。 敌军经验丰富,擂鼓稳住军心,两方军师坐镇后方正式交战,元同则……躲了起来。 在他看来,没有元同这战胜利也是板上钉钉。 “元同年有十七却如此顽劣难堪重任。” 王副将说完莫名遭受将军的冷眼,硬着头皮坚持自己为国为营的大义。 遇到元同习锦比打一场战还累,元同此战一定有功,他犹豫不是因为这个,保持沉默听了半天才开口:“容本将军考虑考虑,你们先离开吧!” 众人退下,主帐内只剩青峰和张副将。 “你们怎么想?” 青峰没开口,张副将仗义执言:“将军,元小弟不笨,这战有功,但是他不该做逃兵,依我看让他领二十鞭……” 青峰翻了个白眼,这个蠢货!他没看见将军和善的眼神能在他身上挖俩血洞吗? 张副将后背发凉打了个寒颤,以往军中逃兵只有死路一条,但是元小弟人不错,二十鞭不多,以后听话一点就行了。 “元同身体弱,你这二十鞭和要他命有什么区别?” 青峰说完偷偷和张副将使眼色,张副将恍然大悟:“那就十鞭在负重跑十圈校场,说也奇怪他天天在将军这儿罚跪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元同每日花言巧语,一个多月加起来都没跪上一个时辰,习锦窘迫地咳了两声:“你们出去,把元同叫过来。” 两人应声,远离主帐张副将还在喋喋不休:“元小弟初生牛犊不怕虎,小心将军真发飙下令把他斩了,我得准备点伤药,成天哥哥的叫着我不能一点不关心……” “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没脑子! 青峰骂完和他分开去找元同,刚进军帐元同就眯起眼睛,嘴角快咧到耳边笑着跑过来:“哥,你怎么来了?将军找我吗?” 有句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青峰估计八成是这个原因才也…… 他从怀中掏出金疮药递给元苘:“嗯。” “哥,我这是要挨打了吗?你透露透露呗!我害怕。” 这元同好像有毒…… 青峰忍住不回答,一言不发,警惕地盯着她退后一大步,转身撩开营帐门帘快步消失。 以防万一元苘把衣服叠成小块,把膝盖、屁股、后背有可能受伤的部位全垫了,准备好来到主帐。 “将军,元同到了。” “进来。” 习锦话音刚落一阵强风飘进营帐,眨眼间元苘滑跪在他脚边,动作熟练,那叫一个流畅。 “哥~我错了,第一次打仗我害怕,但我绝对没逃,我是知道这战一定赢,按捺不住想早点回来告诉你。” 习锦不言不语。 大难临头元苘抱住他左腿:“哎呦哥,我要是贪生怕死的人就不来军营了,我碧血……碧……” 什么来着?词就在元苘脑袋里转怎么都想不起来,像突然断片了。 习锦等了半天没听到下文,低头看她愁眉苦脸出声道:“别编了。” “碧血丹心!我没编,我是真心……” 习锦突然俯身钳住她的下颚,虎口对着她下巴,遮住她的大胡子,捏着她的脸左看右看。 元苘拧着眉毛,满头雾水。 她到底是谁? 答案呼之欲出,习锦的视线却不受控制看向她淡粉色的唇上,喉结滑动,拇指和食指故意向中间用力,粉色唇瓣挤成嘟起的模样,光滑水润诱惑人靠近。 “哥?” 两人对视,习锦心脏像被什么敲了一下,压抑声音岔开话题随口问:“战场声音怎么来的?” 元苘脸颊泛疼,握住他的手腕用力扯开他的手,揉了揉泛红的脸颊。 “我和李哥事先探查过地形,正好发现附近有个山洞可以扩大声音,我们把战鼓放在山洞里对战时指挥大家一起敲鼓,合成一声通过山洞传出去,他们看不见声音来源就慌了。” 有女主这战输不了,她怕偷懒被女主教育,跟着女主去当侦察兵,偶然发现山洞像天然喇叭,她提了一嘴,计划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出来了。 打仗血雨腥风她不敢看,所以才带着包裹躲了起来。 习锦似乎没在听,侧坐在椅子上扫了元苘一眼:“元同……” 元苘膝盖骨发软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蹭到他脚边,屁股坐在靴子上小声道:“哥。” “你是和我上战场开心,还是和你李哥上战场开心?” 都不开心,元苘就不想去战场。 “哥,你看我也没和你一起打过仗……” 习锦面带微笑:“这样啊!我下次带你去。” “……还是盛世太平比较好”,元苘小声嘟囔完,跪着蹭到习锦面前,一把抱住他的腰鬼哭狼嚎:“哥,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下次再也不敢了。” 习锦被她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倒吸一口凉气,这元同给个杆就往上爬,得寸进尺! 元苘等了半天没听见习锦说放手,危机解除才想起抱了男人的腰,结实的劲腰仿佛烫手,她脸颊越来越热,缩着指尖越抱越松,悄悄收回胳膊。 “怎么不抱了?” 听见习锦调侃元苘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哥……,我这就回去剁了这双手!” 她始终低着头,手脚并用从地上起来,看也不看习锦扭头跑出营帐。 习锦笑着摇摇头,摸了摸腰封上面好似还有余温:“这一战你做得很好,没逃就很好。” 元苘跑回营帐心脏突突跳,深呼吸逐渐恢复平静:“小蜜蜂,今天多少号了?” “亲,二十六号。” “这么快!” 剧情里习锦就是今晚去河边洗澡,元苘活动筋骨等待夜晚降临。 系统早就不关注元苘了,在空间里看小黄片洗眼睛,它想开,完全开了。 统生自古谁无死!留取黄片在人间! 一轮弯月挂在夜空,朦胧的月光洒在湖面,波光粼粼。 元苘把外衫和靴子藏在河边的草堆里,伸出脚探了下湖面,冷水激起身上的鸡皮疙瘩,脚一会儿伸进湖水一会儿拿出来,犹犹豫豫。 水这么凉,万一感冒了多难受。 “来人了!” 系统突然出声吓得元苘一个猛子扎进湖水里,在水下睁着眼睛,看见岸边模糊的影子。 不一会儿,一只嫩白的小脚伸进湖水里。 元苘在水下舞动胳膊:嗯?习锦这脚…… 玉足试探两下慢慢进入水中,湖边不深刚刚莫过肩膀,水下的玉手搓了两下身体,不一会儿撩开肩膀的衣服慢慢向下褪去衣物。 元苘鼻子发痒,舞动四肢趴水里挣扎,无声大喊:姐!不能再脱啦! 李灵玉听见细微的怪声迅速把衣服拉好,不远处湖面冒起泡泡,她小心翼翼靠近,水泡咕咚的更加厉害,一缕红色从泡泡中心扩散,很快就被湖水稀释。 “出来!” 元苘实在憋不住,猛然从水里抬起头,站直身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李灵玉松了口气,很快又紧张起来,不知怎么和元兄解释。 “元兄,你流鼻血了。” 元苘扒走脸上沾着的头发,抹了把人中蹭了一手血:“哈!呵呵,没事,我刚刚磕到了。” “元兄,我……我其实……其实是女子!” 事已至此李灵玉不想继续隐瞒,说出口反倒轻松许多。 她预想的分离场面没发生,元苘龇牙咧嘴摘下络腮胡:“姐,你别怕,我也是女人。” 李灵玉大惊,抬手轻轻抚摸她发红的下巴,少了胡子元兄怎么看都像女子。 “怪不得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投缘”,两人相识画面历历在目,她恍然大悟,粲然一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女子才对我那么好?还骗我说家中有亲事。” “嘿嘿,我怕……” 李灵玉疼惜地摸摸她的头:“我懂,就你鬼主意多!” 她说完突然把食指放在唇边,寂静的空气中脚步声异常清晰。 “习锦”,元苘用口型示意。 李灵玉没怀疑,她们隐瞒女儿身进军营是欺君之罪,绝不能被其他人发现! 两人慢慢游到岸边,李灵玉拧干身上的水,看向元苘眼睛左转一下右转一下。 元苘在脚边挑了块顺手的石头颠了颠,看向李灵玉。 两人视线相对一起点头,李灵玉起身向前跑引走习锦,元苘躲在草丛里,胳膊轮圆找准机会瞄准月光下高大身影。 “走你!” 黑影晃了一下倒在地上,李灵玉在远处挥手示意她们可以撤退了。 元苘右手抓着自己湿漉漉的络腮胡,跑到一半良心不安,让李灵玉先走独自回到湖边。 习锦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她跪在习锦身边伸手试探他的鼻息。 完了!没呼吸了! 垂着头轻叹:“习锦,我来给你收尸了……” 听不出惋惜心疼,像地狱索命的白无常,装死的习锦差点破功,紧握手中石块。 他死也是被他气死的! “不对啊!” 男主这么容易就死了? 元苘明白自己想多了,站起身刚要走又跪在他身边:“出于人道主义我应该救一下你,但是……我还是不救了,您老福大命大。” 元苘被自己说服,还没起身手腕被人抓住,巨大的力量拽着她倾倒在习锦怀里。 习锦捏紧她纤细的左手腕,咬牙切齿,眼底又藏着笑意:“好你个元成!” 元苘眼疾手快,倒下瞬间把右手里的络腮胡拍在下巴上,怪自己刚才废话多,轻咬下唇眼睛一闭:“哎……” “哎呦哥~” 习锦夹着嗓子学她,弯起好看的桃花眼,看你还能说出什么来! 元苘真怕习锦发现她胡子是假的,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这要被习锦发现她是公主不得立刻把她轰出军营。 她急得想抖腿,盯着习锦深邃的黑眸,突然红着脸俯身亲在他温热的唇上。 习锦瞳孔紧缩,手不由自主松开,元苘赶紧甩开他的手起身跑远。 习锦站起身,周围已经看不到元苘的身影,面无表情摸了摸嘴唇,动了两下脖子,骨头发出似断裂骇人声响。 他不徐不疾回到主帐传送信士兵过来。 士兵刚才还在睡梦中,转眼便跪在将军面前,将军杀气腾腾的样子吓得他冷汗直流,声音发抖:“将……军。” “元同这月可有寄家书?” “回将军,信明日寄出,现在还在营帐。” “拿过来。” 士兵应声,从主帐出来才敢大口呼吸,急忙回营帐取信,不知元同又怎么惹了将军。 信很快就到习锦手中,他屏退旁人看着纸上张牙舞爪的字体,将信重重拍拍桌面,勾唇冷笑:“元苘,你想玩我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