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 同人小说 - 光夜同人车在线阅读 - 陆沉Sing for Absolution下暗杀|破镜重圆

陆沉Sing for Absolution下暗杀|破镜重圆

    你知道他的瞳色会变,尤其在情动时会变成深红。

    可你从来没见过他这双嗜血般的红瞳,仿佛要将你整个人吞吃入腹。

    你心虚地吞了吞口水,看着他下身鼓胀的轮廓,干笑着后退几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陆沉?”

    陆沉笑了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松了松束缚他呼吸的领带,“没想到夫人居然独自在做这么有趣的事情。”他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向你,手指轻轻勾住了你的下巴,拇指搓揉着你咬出了齿印的唇,“好玩吗?”

    “没……没你好玩。”你慌乱地摇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沉慢条斯理地摘下了表带,解开了领带领口。他强硬地握住了你的膝盖,像推倒花瓶一样推在了一边。

    他伸出了手,握住了还在花xue疯狂震动着的假阳具。

    “你喜欢这个?”陆沉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往里推进,他故意使着力气,让你感觉到假阳具上的凸起狠狠地刮蹭着你柔软的花xue,把敏感的软rou挤压变形。

    你塌了腰,被逼出了泪:“不……不要这样……太……”

    他突然转动了假阳具的方向,故意用力地戳弄在其他地方。你扭着腰哭了出来,抓住了他的手臂,泪眼汪汪地看着他:“陆沉……”

    后xue一空,空虚感袭击了你。你不知所措地想要回头看他,被他一手摁着后颈压在了地上,两只手被他抓到了后背。

    “陆……陆沉?”你扭了扭腰,跳蛋还在你的深处跳动。你的腰小幅度地起伏着,他并起了两指,沾了沾肆意的花汁,揉了揉后方紧闭着的菊xue。

    你惊得变了脸色。他用食指轻轻揉了揉,粉色的xue口含羞地吞没了他的指尖。他就着你湿润的花汁一点一点推进,这里的紧致比之花xue有过之无不及。

    “放松一点。”

    他被夹得手指发痛,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你的臀部,很快就留下了一片红印,换来的却是更加用力的收缩。

    前方的空虚感实在是太折磨人了。你忍不住用花xue去蹭他早已高高鼓胀的部位,蹭得他裤子一滩春水。你含着泪回头看他:“陆沉……我想要你。”

    他笑了笑:“好。”他故意曲解了你的含义,又将一根手指挤进了菊xue,你扭着腰想逃,却将他送上前的手吞得更多。两根手指时而屈起时而撑开,花汁几乎流到了地上。

    他又放进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搅弄得你塌了腰。小腹实在是撑得难受,你用被束缚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撒着娇摇了摇,花xue隔着裤子蹭着他鸡蛋大小的前端。他闷哼一声,终于把手撤了出去,你刚松了一口气,奇怪的触感顶上了菊xue。

    这是什么?

    他拉着你调转了方向,你看见了镜子里顶在后xue入口的假阳具。

    “不……不要!!”你吓得尖叫出声。陆沉手腕一动,假阳具被顶进了从未开阔过的地方。他的前戏做得足够完备,你几乎没有感觉到撕裂的痛,只是撑得难以呼吸。你哭着摇头:“不要……我不要这里……”

    身后一阵金属碰撞声,你看着镜子里的他解开了腰带,将早已怒胀的东西顶在了你的xue口。

    “不……还有……跳蛋在里面……”你跪着想要向前爬,他无情地扣住了你的腰,狠狠地顶了进去。

    没有安全套的zuoai让你更加兴奋,你感受着他狰狞的血管和灼热的温度燃烧着你,一次一次将那物撞在了最深处。跳蛋四处乱顶,时而激烈地擦过你凸起的那块软rou。菊xue的假阳具与此同时被他打开了震动,你的腰几乎扭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你尖叫着到了高潮, 他微微一顿,感受着菊xue隔着一层薄薄rou膜传来的收缩。他摸了摸你下坠的小腹,两个巨物塞满了前后,小肚子直接大了一圈,看起来就像怀了三月的孕妇。

    他似是想起来了什么,突然发了狠,咬上你细白的脖颈,留下一圈鲜红的齿印。你痛得扭紧了腰,前后的xiaoxue剧烈收缩。他就着你高潮的余韵大力进出,汁水磨出了气泡,他加快了速度,顶着你zigong的小口激烈地射了进去。

    他把你掰向了镜子,一手恶意地压上了小腹,压得你双腿直蹬,不少白浊在交合的动作间流了出来。他笑了笑:“你看这像不像怀孕了一样?”

    你朦胧地睁开眼,高高鼓起的小腹装满了他的液体。他勾着你的腿,让你仰躺在他的身上,又重新挺了进去。你难耐地低下头,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见你如何吞吐着他,小腹又是如何随着他鼓起又扁平。你羞耻地仰着头,靠在了他的肩上。陆沉撬开了你的唇,逼你喊出羞人的呻吟。你挣扎着:“不能再射进来了……”

    他微微一顿:“为什么。”

    “会……会有宝宝啊……”你看着自己鼓起的小腹挣扎着扭了扭腰,换来的是他更用力的撞击。你被他托着狠狠地下压,他挺着腰同时往上顶,恶狠狠地咬住了你的耳廓:“所以,这就是你一直在吃避孕药的原因?”

    你僵住了,害怕地微微缩了缩小腹。

    他调换了一下姿势,握住了菊xue里的震动棒。他咬着你的耳廓厮磨,手下的动作丝毫不温柔,一进一出的节奏轮流光顾着xiaoxue。你哭着喊他的名字,他的眸色更红,伸向你已经红肿的花核,像把玩珍珠粒一样玩弄了起来,另一只手挤压着你胸前的茱萸。你哭着xiele身,他却不顾你的反应,在高潮余韵中顶弄得更加用力,最后抵在深处又一次尽数射了出来。

    两次的射入几乎能让你的小腹里听见水声。他始终没有拔出来,在你的xiaoxue里反复蹭了几下又一次硬了起来。

    你害怕地甩开他向前爬,他拉住了你的胯,用力地撞了上去,顶着你往床的方向走。你只要一停顿他就会撞上灌满了的zigong,而跳蛋正好卡在宫口堵住了所有的液体。他另一只手不忘抓着塞满了菊xue的震动棒,一前一后的动作使你再也没有力气爬过去了,只能趴在地上叫他的名字。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你整个人翻过来,握住你的腰悬在空中狠狠撞击。液体流到了最深处,你几乎能看见鼓胀的小腹如何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动。

    当他又一次射出来时,你几乎失去了意识。

    数不清他到底做了多少次,你的小腹装满了他灌入的东西。他吻了吻你的小腹,仿佛在欣赏杰作。你气喘吁吁地攀着他,他慢慢地拿掉了菊xue的震动棒,又抽出跳蛋。他一边吻着你,从额头到脸颊,最后停留在唇上。

    你蹭了蹭他的脖颈:“我去……收拾一下。”

    “我帮你。”陆沉将你抱起,白浊和清液已经流出了不少,小腹却依旧鼓胀着。

    你挣扎着扭了扭腰,平复着呼吸:“你……去帮我倒杯水吧。”

    他顿了顿,眼神中露出一丝复杂:“好。”

    他将你放在了床上,吻了吻你的额头,光裸的胸膛让你不敢直视。他看着害羞的你失笑,拿起了地上的那件衬衣,披上。

    等他走后,你悄悄地扶着腰爬向了床头柜,拉开,愣住了。

    药呢?

    你四处翻了翻,又拉开了下一个柜子,还是没有。

    你愣愣地看着空旷的柜子,想起他说的话:

    “这就是你一直吃避孕药的原因?”

    他什么时候发现的?又是什么时候拿走的?

    身上的温度跟随腿心的液体几乎流尽,你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在找这个?”

    你回过头,陆沉一手端着温水,一手拿着一整盒你找不到的避孕药。

    他的脸上并无笑意,甚至没有一贯的温和,深红的瞳孔带着寒意。他捏扁了纸盒,你甚至听见了锡片发出刺耳的尖叫。陆沉将一整盒药扔在地上,像碾死蚂蚁一般踩了过去。

    “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不怕我发现吗?夫人?”

    你内心大骇,不动声色地望着他。

    “你为什么……这五年一直都在吃药?”他走到了你面前,重重地捏住你的下巴,你感受到他似乎用力捏住了你的骨头,“为什么?”

    你忍着痛,手指摸到了枕头下方,温柔地笑了笑:“陆沉,你靠过来。”

    他微微弯腰向你靠近,你抱着他的脖颈,小心翼翼地吻上了他,带着几分讨好。一个翻身,你将他摁在了床上。

    你将极小的刀片顶在了他的脖颈动脉上,再近一步就能割破皮肤。他并无惊讶,缓缓举起了手:“夜莺。”

    你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面上冷静地看着眼前神态陌生的枕边人。

    “我原本……已经打消了怀疑。”陆沉温柔地笑着,他抬起手将你耳边的一缕发撩了上去,你从未听过他的声音如此沙哑,“五年,你藏了五年。”

    你笑了,这是你练过的最自然的笑容:“是啊,五年,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他举起了手,深红的瞳孔带着傲雪冰霜:“所以你的任务是杀了我吗?就凭你颤抖的手?”

    你微微一顿,低眉看着他,脸上的泪水尽数落在了红色的礼裙上,“陆沉,五年,为了这个任务我忍了五年。”

    你继续笑着,心如刀绞,一字一句咬着牙说出反复练习的狠话:“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就连你求婚都是我计划好的一环。你不是喜欢小白兔一样的女孩吗?你不会真的以为那是真正的我吧。”

    你又将刀片离他近了几分,“陆沉,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他突然起身,刀片在争夺之中划伤了你的手腕,极深的一道伤痕让你闷哼一声,鲜血染红了大片地毯。

    他将你压在了地上,拨开刀片,笑了:“很巧,我也从来没有爱过你。”

    “从你走入咖啡厅开始,我们的戏剧就开始了,用我的经历,换你的同情心也不算亏。”他掰着你的下颌,“你不过是一只听话的……宠物罢了。”

    你挣扎着躲开他的手,心里的痛几乎麻木,你几乎忘记了还在流血的伤口。

    “陆沉,你我可真是天作之合,都足够狠。”

    他淡淡地擦去了你的泪:“你走吧。”

    你愣愣地看着他,他直起了身,背对着你走到了窗前,看着埋伏在四处的保镖,他的语气平淡无波,就如你走进咖啡馆的那日:

    “你走吧,在我真的想要杀了你之前。”

    “在我真的想要……动手前。”

    你不解地看着他:“你……”

    他慢慢地坐在窗台上,低头看着袖子上的齿轮红宝石袖扣,“这五年你确实让我很开心,作为一只小兔子而言。”

    “不要让我第二次遇见你。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夕阳逆光,你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得这身影带了几分寂寥。你吸了一口气,像往日一样,露出了迎接他早安午安时的微笑,那笑容刺眼,你听见自己的声线像一潭清澈的池水,波澜不惊:“陆沉,再见。”

    你举起手枪,对准了他的心脏。

    你看着他在血花中倒下,衬衣湿透了大片血迹,开出了艳丽又摄人心魂的红色花朵。

    深红的瞳孔中带着惊愕,带着翻涌的哀痛。

    但更多的是解脱。

    原来你也会有这样的神情。

    他闭上双眼的最后一刻依旧望着你的方向。

    你仰天笑着,苦涩的泪水流进了嘴里。

    这一场梦结束了。

    “陆沉,如果有下辈子,不要再遇见我了。”

    当家里一片sao乱时,你已经坐上了停在后门的车。

    先生坐在驾驶座上,看着你一身血迹谨慎地问:“他死了吗?”

    你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点了点头。

    “你果然是最利的一把刀。”他笑了笑,启动了车,递给你一个文件袋,“枪法不错,看得出来他是一击毙命。这是你的新身份,从此后你自由了。”

    你轻轻地点头,打开文件袋确认过信息,“谢谢先生。我们现在去哪儿?”

    “回组织。”他打了转向灯,“这条路更近一点。”

    “原来是这样。”你轻轻点了点头,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地形,“先生您稍微停一下,我身上这套衣服太显眼了,正巧那片有湖,能不能去那里停一下?”

    先生稍微握紧了方向盘,停在了路边。在他熄火的瞬间你对准他的头扣动了扳机,血液溅在了你的脸上。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你,眼中的光逐渐熄灭。你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陆沉偶然和我提起,上一代陆氏烧死了不少忤逆他们的人。好巧不巧,我在翻阅陆氏文件的时候找到了名单,其中就有我的家人,陆先生。”

    你笑了:“我求证过了,在救我之前是你杀了我的家人。”

    “你说过的,如果你违约我会要了你的命。”

    你用枪拍了拍他已经失了体温的躯体,笑道:“陆沉告诉我,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救了你的人。这世界上唯独能相信的,只有我自己。”

    你扛起先生的尸体扔进了湖泊,尸体入水,食人鱼吃得十分欢乐。

    你冷冷地看着湖中的血花,离开的道路这不是最近的一条。若你没有杀了他,现在在水中的就是你自己。

    你重新坐上了车,粗略地包扎了一下手腕上的伤口。你找出文件,将曾经翻阅到的火灾受害者名单发给了利兹夫人,她的家人一样是当年的受害者。你看了看地图,沿着路开向了机场,拿着崭新的身份证准备买一张机票。

    “请问您准备去哪里?”

    你顿了顿,拿出伪造的签证信息:“布拉格。”

    你坐上了飞机,广播流动地播放着气候信息,难得是没有云的夜晚。

    隔着飞机的玻璃向外看,夜晚能看见地上的星星,其中没有一颗属于你。

    你入住了酒店,清理过一身的疲惫,翻遍了所有的行李,吞下了最后一片藏下来的避孕药。

    你正准备找水送服,一股酸甜的味道从嘴里蔓延开来。

    你吐出了那片药,发现它是一片维生素C。

    你咬牙切齿,最后一片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陆沉换了。

    你赶到药店,买了你平时常用的长效避孕药吞了下去。

    你安安心心洗了个澡,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听着利兹夫人与你商量后面的事。

    晚间新闻报道着万甄总裁中弹的消息,周严作为助理正解释着情况:

    “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不用担心。”

    利兹夫人那端响着电话的铃声:“你好好休息几年,现在组织正因为你的文件忙得焦头烂额呢。原本想着名单公布后会很忙,没想到竟然真的这么忙。”

    你笑着安慰她,犹豫了许久,你张了张口:“他……怎么样?”

    利兹夫人轻轻叹气:“我就知道你会心软,你的枪法果然很准,一枪打在了麻醉上。你啊,不愧是组织最利的一把刀,一个纽扣大小的装置不仅能麻醉还能喷血。陆沉倒在血泊里的时候周严要吓死了我也要吓死了。”

    你淡淡一笑,“陆沉平时喜欢研究机械装置,家里的零件很多,而且……如果不这么逼真怎么能骗过陆先生。”

    “也是。”利兹夫人顿了顿,无意地说着,“你的速度也确实够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陆沉的纽扣换了。”

    你轻轻咳了一声,你总不能告诉她是自己拿着衬衣闻他身上的味道……准备给自己……那什么的时候换的。

    “他既然没事为什么还住院了?”你怔怔地看着新闻,周严正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老板虽然没有生命大碍,但还是伤得很重,医生说他需要休息一年。”

    “哦……”利兹夫人顿了顿,“可能全年无休,他也需要趁机放个假吧,毕竟他最烦忧的上一代,那位陆先生已经葬身鱼腹了。你要小心点,我听说他正准备找你,前段时间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吓我一跳。”利兹夫人突然恼了几声,“说了多少次了!!先做这个订单,不是,先清理这个名单!!”

    你害怕地握紧了话筒:“啊?”

    “以Evan的性格,他必是睚眦必报。更何况你还骗了他这么久,还说不爱他。不过,你真的不准备回来吗?先生已经死了,陆氏上一代彻底铲除了,没有什么可以阻隔你们了。”

    “不了。”你苦笑着看着身上的暧昧痕迹,“陆沉不会允许一个潜伏在他身边五年的杀手继续做他的妻子,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先忙吧,挂啦。”

    你静静地坐在空旷的大床上想了许久。

    你骗了他这么多次,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你慢慢地坐了起来,突然想起他说的话:

    “不要让我第二次遇见你。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深吸一口气,平复着复杂的心情。

    他不一定这么快就发现你来到布拉格了,对吧?

    对吧。

    对……对吧。

    来到布拉格的第二个月,你重启了设计师的工作。

    工作室的生活忙碌,收入倒也可观,你攒下来的闲钱还能去周边城市转一转。

    一天下雨,你关窗户时看见了一只在屋檐下听雨的小猫。

    你打开门,它抖了抖毛,优雅地迈了进来,留下一串梅花爪印。它站在毯子上静静地看着你,眼神中带着几分捉摸不透的深意。

    你看着它,它看着你。

    你歪了歪头看着它:“陆沉,你是不是变成猫了。”

    这猫的神态和陆沉如出一辙。

    它舔舔爪子,转了个身背对着你。

    “你有名字吗?”

    它不理你。

    “要不我给你起个名字?”

    它还是不理你。

    “Jone?July?April?Apple?”

    它似乎露出了爪子。

    “Evan?”

    它转了过来,满意地眯着眼笑了笑。

    你后退一步:“陆沉,你是不是真的变成猫了。”

    “变成猫也不放过我……”你找了找家里为了逗猫买下的猫罐头,放进了小碗里。它走过来蹭蹭你的腿,你摸了摸它一身乌色的毛,手感极好。

    春去秋来,你来到布拉格满一年了。

    你坐在工作室附近的咖啡馆修改着设计稿,今天又是和甲方斗智斗勇的一天。

    你从来没见过要求如此苛刻的甲方,对方提出的要求数不胜数,一个订单商量了大半年也没能敲定。

    为什么你没有取消订单呢?

    你看着面前厚厚的一沓设计稿,轻轻叹气。

    对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人,终究还是为了金钱低下了头颅。

    应甲方邀请,今天你到咖啡馆和他们的老板见面商谈。

    你低头继续修改着设计稿。一阵风铃声响起,熟悉的朗姆酒混着广藿香裹着风进了门。这味道你闻了五年,每次在专柜闻到时都有一种钝痛。

    常听说香气会刻进人的记忆里,再次闻到时,往事就像邓布利多办公室的冥想盆,浮现当年的模样。

    你抬眼望去,忍不住去看是谁用了和陆沉一样的香水。

    看见那人的身影时,你愣住了。

    你甚至不知道甲方什么时候挂了电话,你看着无数次光临梦境的身影走到了你面前,将你对面的椅子拉开,坐下。

    他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你,红褐色的瞳孔平静如潭。

    你不自知地收紧了桌子下的手,温柔地笑了笑:“好久不见,你看起来很好。”

    “好久不见。”他淡淡地注视着你,“伤好了吗?”

    你微微一愣,轻轻点了点头,不自觉地抚上了手臂内侧,那条狰狞扭曲的沟壑深深地刻在了上面。

    “好了,连疤都没留下。你呢?”

    “没有。”他抬眸看向你,深红的瞳孔凝固着浓稠的情绪,你看不懂他在想什么,或许你一直以来就没有看懂过他。

    他低眉抿了一口咖啡:“旧伤难愈。”

    你的内心激起一阵苦涩,即便是退出了组织重新开始,过去的记忆总是在午夜梦回,告诉你往事是不可能遗忘的,你永远无法逃离他。

    你真的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吗?

    你端起了咖啡,guntang的香气让你忍不住红了眼眶,你将杯壁靠在唇边,深吸一口气,可可果的味道蔓延在鼻腔,迫使你清醒了许多。

    你看向遥远的窗外,在天空尽头的夕阳残缺了半块,与撕裂的火烧云纠缠不清。

    你收回视线,轻轻抿了一口咖啡,声音抖得像奏鸣了一场交响乐的弦:“你晚上……有没有安排?这附近有一家静吧不错。常放着你喜欢的音乐。”

    陆沉拿着咖啡杯的手微微一顿:“那就一起去看看吧。”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你打开了话匣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聊着。你说着刚到布拉格的日子,说邻居的小姑娘很喜欢鲜花,你常常出差给她带上几朵。

    说你养了一只猫,一点也不乖,时常和你对着干,但它总会在家门口等你回来,让你舒服地摸一摸它软软的肚皮。

    他对自己的事情闭口不谈,只是微笑着看你,听你说着这一年的生活。过了不知道多久,面前堆满的酒瓶挡住了你的视线。

    你慢慢停了下来,嘴里含糊地说了几句,迷迷糊糊地就往桌子上倒。

    他连忙伸过手接住了你昏昏欲睡的头,你的意志消沉,只记得他似乎是轻轻地叹着气,将你搂在了怀里。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你看着身上换掉的衣物,不是你出门穿的那身。

    四周一片漆黑,你茫然地坐了起来。

    “这是哪儿?”

    门被旋开,陆沉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温水。

    他打开了床边的夜灯,“渴不渴?”

    你点了点头,正准备接过水杯,低头一看,手上束着皮质的手铐。

    你震惊地看着他:“陆沉,绑架人是犯法的。”

    陆沉坐到了床上,让你靠在他的身上,水杯碰在了你的唇间,“杀人也是犯法的。”

    你心虚地瞟了他一眼,小心地吞了吞水,突然抬头:“你不会对我做什么吧。”

    你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是啊。”

    陆沉起身,将水杯放在了一旁。他微微一笑,笑得眼睛几乎眯成了弯弯的一道线:“家里就你我两人,我不会趁人之危。”

    你后退了几步:“那你解扣子做什么?”

    陆沉解开了衬衣的纽扣,高大的身躯完整地罩在了你的上方,“我们的婚姻依旧有效。”

    “嗯?”你震惊地看着他。

    “婚内zuoai不算犯法吧。”

    你将手铐伸到了他面前:“那这是……”

    他摘下了眼镜,额头抵上你的额头,深红的瞳孔带着几分压迫,“这是,夫妻之间的床上情趣,理当不过分。”

    他缓缓靠近,吻上了你的唇。你主动撬开了他的唇舌,缠绵地勾住了他僵硬的舌头,他的气息短暂地停滞了一瞬。他搂住了你,将你融入身体里一般紧紧抱着。他摁住了你的后脑勺逼向自己,扫荡着你的口腔,诉说着一整年复杂的情感。

    你拉住了他敞开的衬衣,吻得更深。他突然发了狠,略施惩罚意味咬住了你的唇,品尝到一丝香甜的血液后他又轻柔地吻了上去。

    “一年,你走了整整一年。”他的手撑在你的上方,眼中带着哀痛,“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准备再也不见我。”

    你定定地看着他,他又吻上了你,带了几分苦涩,“你还真的是这么想的。”

    你心中一痛:“我……”

    他突然分开了你们二人的距离,钳住了你的下巴,“为什么又骗我。”

    你被他亲的缺氧,晕头转向地发出一声疑问:“嗯?”

    他赤红着眼,抓住你的手腕露出那道丑陋的伤疤,“不是说连疤都没留下吗?不是说什么事也没有吗?你的嘴里到底有几句真话?”

    你鼻头一酸,张了张口,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只得将头转向了一边。

    他掰着你的下巴又转了回来,强迫你直视他。你低声哭了起来,他微微一僵,手上松了力道,似是在隐忍着什么。他叹了口气,俯身含住了汹涌的泪珠。他尝到了口中的酸涩,用沙哑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刮蹭着你的心脏。

    “别哭了。”

    “你跟我结婚真的只是因为任务吗?”

    “你真的……”他脆弱地埋在了你的肩颈,“没有对我动过心吗?”

    他抱住了你,一字一句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阵阵涟漪。

    你真的没有动过心吗?

    深夜加班的时候,他轻轻敲一敲你工位旁的玻璃窗,手里端着一杯泡好的红糖姜茶。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又将西装披在你的身上。

    “我陪着你。”他轻轻吻上了你的额头,从书架上拿起一本诗集,坐在你办公桌旁的沙发上安安静静看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伸了个懒腰,结束了今日的工作。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合了眼,单手支撑着头睡了过去。

    你悄悄走过去,想要帮他摘下眼镜,他却突然握住了你的手,一双暗红色的瞳孔带着警觉。

    “是我。”你温柔地看着他,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做噩梦了?”

    他卸了力,暗红色的瞳孔变回日常的红褐色。他轻轻一拉将你拥入怀中,揉了揉你的头:“没什么,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忙完了吗?”

    “嗯,谢谢你陪着我。”你抱着他笑了,“我们回家吧。”

    “好。”他将你单手抱起,你吓得抱住了他宽阔的肩。他稳稳地扶着你,慢慢抚摸着你的后背,“走,我们回家。”

    你轻轻拍了拍他:“陆沉你累不累,放我下来吧,你刚刚都睡过去了。”

    “已经休息够了。”他低笑几声,“抱着你是我的私心。”

    “诶?”

    “Your love and pity doth the impassion fill. Which vulgar scandal stamped upon my brow.”

    你微微一愣:“《十四行诗》?”

    他抬起头,红褐色的瞳孔带着笑意。他吻上了你:“你在我身边我会安心一些。”

    你的爱怜抹掉那世俗的讥馋

    打在我的额上的耻辱的烙印

    你真的……没有动过心吗?

    你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那盏水晶灯,你记得这是一次意大利的任务,路过一家家具店挑的,彼时正值新家装修,你觉得它会是陆沉喜欢的风格。

    陆沉把它装在了家里的客厅正中,客人进门就能望见它。

    只要有人抬头望见,他一定会笑着提一句:“这是我妻子选的,我很喜欢。”

    不知道他怎么把这么易碎的灯完好地搬到了布拉格。

    你从未觉得灯光这么刺眼,上面的水晶居然可以折射出这么耀眼的光。

    你们曾对彼此说着狠话,每一句都恨不得扎在对方心上,拔出来时又反过来刺伤了自己。

    也不知道是谁非要挺着腰板嘴硬,疏远着两颗伤痕累累的心。

    你推了推他的胸膛,轻轻地说:“陆沉,我们做吧。”

    他僵住了身体,你靠上了他的脖颈,闻着他身上的香水味,“陆沉,让我记住你,让我由里到外地记住你吧。”

    他颤抖着手,从额头开始,一路吻了下去。他停顿在你的鼻尖,又留恋在唇齿。他吻上了你脆弱的脖颈,故意用尖牙咬上激烈跳动的动脉,仿佛掌握了你的生命。

    你微微颤栗,他用舌头勾住了你的盘扣,胸前一凉,露出了一小片肌肤。

    他吻着你的锁骨,细密地描摹着它的形状,吮吸着留下染雪枝桠上的点点梅花。他停留在了茱萸的上方,阵阵呼吸暖着一侧。

    你的喉间溢出呻吟。他含住了那颗饱满的果实,先是舌尖顶着旋转,再吮吸着雪白的肌肤,他的手同时抓了上去,捏出了各种形状,右侧的红色果实孤零零地立了起来,你侧了侧身,希望他也来照顾照顾。

    他非要对着干,游走到了小腹,用舌尖绕着你的肚脐周围荡漾了一圈水痕。

    你微微皱了皱眉,这倒是没试过,有些别样的刺激感。

    他咬上了你软软的小腹,一圈齿印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他又用脸蹭了蹭,很是喜欢这种触感。

    “你还记得吗?”

    你微微抬头看他:“嗯?”

    “这里。”他用鼻尖点在了你的肚脐下方,“每当我进去的时候,这里都是鼓起来的。”

    你瞬间红了脸:“你不要说出来啊。”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恶趣味,又咬上了你的大腿内侧,继续说着:“还有这里,它很柔软,每次都能夹得我忍不住想要射进去。”

    他分开了你的腿,呼吸就在花xue处徘徊。那里已经湿透了布料,他低喘着,手指已经握住了内裤边缘,声音沙哑带了几分蛊惑。

    “腰抬起来。”

    你听话地抬腰,他突然勾住你的腿挪向他的方向,又将两腿分开放在了肩上。

    你下半身几乎悬空,“陆沉……”

    你看见他伸出了舌尖,触碰上了花核。粗糙的舌头旋转着压了压,又上下来回舔弄了几下。你再也忍不住,双腿被他钳制得无法乱动,只能任由他反复将花核折磨得通红。

    他向下挪去,舌尖敲开了层层包裹的xiaoxue。

    “不……不要……陆沉……不要……”

    你被束缚的手四处乱抓,他的舌尖顶入了花xue,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快速进出。

    他的鼻尖正正好好顶着花核摩挲,你哭着xiele身。他抬起头,唇上水光淋漓,银色的丝线挂在唇边。他将你放到床上解开了腰带,深红的瞳孔中压抑着欲望。

    那物跳了出来,重重砸在了你的xiaoxue上。

    “陆……陆沉……”你羞赧地转过头,不敢看他,“稍微慢一点。”

    他勾起嘴角,一本正经地回答:“恕难从命,兔子小姐。”

    久违的称呼让你晃了心神。他抵在户口,一股作气顶了进去,顶到一半时锁在了中间。

    他咬紧了牙,你痛得流汗,一口咬上了他撑在你身侧的手腕上。

    他失笑,“这咬人的毛病和谁学的。”他弯下腰将你抱在怀里,“疼得厉害吗?”

    你扁了扁嘴,挤出了几滴泪:“好痛。”

    他额头上冒着青筋,强忍着情欲吻了吻你的额头,“我先退出来。”

    你连忙抓住了他敞开的衬衣,“不用,我还可以忍,再给我点儿时间就好了。”

    你小心地抬了抬腰,将他向下又吞了一点,一点一点地进入。他的舌尖卷入献到唇边的红果,你微微缩了一下,感觉到他的身子一僵。

    他摸着你的后背,“还疼吗?”

    你轻轻摇了摇头。他的头靠在了你的脖颈处,“我要动了。”

    他慢慢抽出来,再大力顶进去,一下一下频率逐渐加快。他将你的腿推在了胸上,这个姿势比先前任何一个动作都要更深地撞上zigong,很快就激起了一阵酥麻的感觉。你浑身泛着红,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他把手指抵在了你的唇上,撑开,你的声音再也没有阻隔,只能跟着他的动作呻吟,整间卧室都是你情欲难捱的尖叫。他将你顶着翻了个身,拉过雪臀抵到了根部,又将你的脖子狠狠压在床上,向下捣着湿得一塌糊涂的xiaoxue。汁水的泡沫流到了你的腿上,你每收缩一阵都会换来他更重地擦过敏感的位置,巨大的rou刃几乎将你的躯体连同灵魂分成了两半。

    “陆沉……”你含着泪,扭着腰蹭他,“轻一点……”

    他恍若未闻,继续高速撞击。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鸡蛋大小的前端是如何破开了紧致的xiaoxue,擦过每一寸褶皱。

    你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他突然捂住了你的口鼻,窒息感更甚,你机械地收缩着花xue,一次比一次更紧,眼前一阵昏黑,你颤抖着达到了高潮,他同时射在了你最深处,将被撞软的zigong射得满满当当。

    你的意识昏沉,xiaoxue一股一股流着花汁。他突然拉住你的手臂,保持着连接的姿势将你转了过来,rou刃刮过每一寸内壁。他握住你的腰,自己倒在了床上。

    你坐在了他的上方,体型差距太大,你的双腿分得极开,他从躺着的角度能看见柔嫩的花瓣湿淋淋地肿着。他摁了摁你凸着的小腹,你意识不清地哼了两声。他微眯着眼,拉过你的手十指相扣,含住了你的指尖,又沿着指缝,在无名指上轻轻咬了一下,留下一圈齿印的戒指。

    你小小地缩了一下,体内的rou刃突然跳了跳。你软了腰,手掌撑在他的胸前。他的胸肌手感极好,你忍不住偷偷多摸了几下。

    他的眼眸暗红:“自己动动试试。”

    他扶你的腰向后,让你以半仰的姿势坐着。在上面的感觉和后入的姿势感觉不同,他完整地在里面,前端抵着撞软的宫口。你撑着他的腿抬了抬腰,寸步难行。你咬着牙将他拔了出来,只留小孔在体内。先前被他射入的液体开始从交合的地方往外流,你连忙向下坐了坐,期望他能堵住流速极快的白浊。你继续向下压着,蹭到了敏感的软rou,腰肢扭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

    你就着那一点小幅度地顶弄,故意留了半截在外面。你一边观察他的脸色,一边叫出羞人的呻吟。

    “陆沉……你太大了……”

    “陆沉……我感觉肚子好胀……”

    “你看……”你用被锁着的双手小心地拉过了他的手压在了小腹上,“它在这儿鼓起来了。”

    “像不像怀孕了一样?”

    陆沉赤红着眼,压抑着翻涌的情欲,看着你摩擦软rou的速度越来越快,头甚至忍不住舒服地向后仰着。

    眼看你马上到了高潮,他突然握住了你的腰整根拔了出来。

    “差一点就到了。”你欲求不满地捶了捶他,空虚的花xue主动蹭着他。他勾唇一笑,钳住你的腰使劲向下一压,同时抬起腰狠狠顶了上去。

    在上面的姿势极深,他屈起腿,一次一次破开了宫口,整根顶入又整根拔出。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小腹的轮廓更加清晰,腰肢摇动如柔弱的芦苇。你哭着不知道到了多少次,他还没有停下来,继续向上顶着腰,任由你在体重的作用下更深地吞着他。你哭着求他慢一点,他就当没有听见,继续加快撞击的速度。保持着这个姿势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终于抵着宫口又一次射了进去。

    你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过了许久才恢复意识。他从后背抱着你,分身还嵌在你的体内。你不敢乱动,生怕又把他唤醒。

    陆沉吻着你汗湿的脊椎,“你……这次不会也带药了吧?”

    你气恼,用被绑着的手砸了他一下,“当然没有!我哪能想到见到的是你。”

    陆沉闻言,红色的瞳孔散发着几分危险的气息,“如果不是我呢。”

    你又咬了他一口,这次咬在了手臂上,你看着他整条胳膊被你咬了一圈又一圈牙印,“如果是其他人我根本不可能带他们去酒吧,也根本不可能跟他们……做这些啊!因为是你我才……”你哽住了,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因为是你……我……”

    他抱住了你,吻上你的唇,“因为是我,对吗。”

    “你能不能……同我讲一句真话。”他小心地吻着你,“你有没有爱……”

    “我爱你。”

    他微微一顿,深红的瞳孔带着愣怔。你抓住了他的衣领拽向你,重重地吻着他,泪水一片一片湿在脸上。

    “陆沉,我爱你啊。”

    “我一直……都爱着你。从见你的第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

    他紧紧地拥着你,声音带了哽咽。

    “不要骗我。”

    “我不会再放手了。”

    一切归于平静,他拔了出来,手指拨弄着娇嫩的花瓣,液体很快就湿了他的手。你攀着他的手臂颤抖着身躯,突然想到了什么。

    “陆沉,你之前不是说不是很想当爸爸吗?”

    他抱着你缠绵地吻着,顿了顿:“是啊。”

    你突然炸毛:“你不想要孩子为什么你可以戴套!!我就不能吃药!!”

    他咳了几声,笑眯眯地看着你:“是啊。”

    “为什么!!”你又咬了他一口,咬人的习惯到底还是被他逼出来的,“为什么你可以戴套!!我就不能吃药!!你这不是……”你想了半天,双标这个词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你这不是……不是……”

    你低着头,好像是没有更合适的词了。

    “因为我无法忍受。”深红瞳孔带着几分冷意,“我做措施可以,你不行。”

    “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兔子小姐。”他的笑容里没有一点笑意,“我不允许。”

    好了,你懂了。

    这是陆沉的控制欲。

    “看来夫人还有余力和我讨论这些。”他勾起你的一条腿放到腰上,侧躺着抵在了湿软的花xue上,“今夜漫长,不如我们再来几次吧。”

    “你……我……”

    他弯着眼笑了:“素了一年,我要点儿利息不过分吧。”

    他刚顶了进去,你尖叫着到了高潮。他惊讶地看着一股一股汁水湿了床,“这么敏感?”

    “还不是……你叫我……夫人啊……”你扁了扁嘴,“我还没答应呢。”

    “我们的婚姻依旧生效。”他用力地顶了一下,摁住了你鼓胀的小腹,他感受着你的收缩咬牙切齿地说,“就算你不答应也没用。”

    “可是,”你挣扎了一下,“我的身份信息是假的。”

    “我让它变成真的了。”

    “这……这犯法啊!!”

    “造假签证也犯法。”陆沉惩罚性地顶了一下,你嘤咛一声,抓紧了床单不敢看他。

    他他他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不行!!我得问过我家人的意见。”

    “你的家人?”他停了下来,“你的什么家人。”

    “我还要问过Evan的意……”你停了下来,连忙捂住了嘴。

    “Evan?”陆沉的声音降到了冰点,“哪个Evan?”

    你把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道:“我家的猫,它很喜欢Evan这个名字,所以就……诶……你轻点!!”

    “陆沉……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呜呜……我也不知道Evan喜欢这个名字啊……它和你的神态可像了,尤其是盯着我看的时候……嗯……你轻点啊……”

    “呜呜呜,不像不像,你是独一无二的……呜呜……”

    陆沉狠狠咬上了你的后颈,留下了一圈极深的牙印,“你知道就好。”

    从此后你记住了,永远不要挑衅陆沉的嫉妒心和控制欲。

    否则受苦受难的永远是自己。

    在不知道第几次时,他平复着呼吸拥着你,靠在你的耳边轻轻地说:“六周年快乐,夫人。”

    你靠在他怀里,静静地听着他尚有情欲的心跳,吻了吻他的喉结,“六周年快乐,陆沉。”

    成千次我的灵魂潜返你的身边,像水流归向大海之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