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完整整地接纳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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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大床晃个不停。 男人粗喘着疯狂耸动劲腰,恨不得拉着身下的人跟他一起,永远在无尽的欲海之中沉沦。 他们是一体的。 他们本来就该是一体的。 “呜啊……唔……” 周予乔受不了他这种狂风暴雨般的狂cao猛干,整个人始终处于失控的状态,轻易就能在男人的掌控下抵达高潮,男人的每一下撞击都能让她爽得大脑空白,源源不断的空白。 偶尔清明,总能看到周和泽眼里炽热浓烈的情绪。 她没碰过爱情,无法分辨此时此刻来自内心的震颤到底是因为爱还是因为别的。 她在乎作为弟弟的周和泽。 那作为男人的周和泽呢?在乎吗? “周和泽……” 她叫他总是连名带姓,周和泽不满地皱眉,狠狠戳向某处软rou,看她一瞬间的表情空白,又软下声音去哄她。 “乖乔乔,换个称呼。” 他特意压低的声线轻软迷人,下身狰狞的梆梆硬的东西对着敏感的软rou打着旋,软媚多汁的内壁吸拉着,偶尔拉着他去撞一撞,顶端的沟壑像是被小刺扎过,总能刺激得他更硬一些。 “周和泽唔……” 原本只是浅浅一条线的粉嫩xiaoxue缝好像被roubang撑开到了极致,她求饶似的哭喊着“吃不下了”,但是yin荡的xiaoxue又总是作对一样地紧紧咬着roubang不放。 于是男人的roubang再涨大一圈,她还是可怜兮兮地叫,然后咬着不放。 那么清纯又那么yin荡。 可惜没能听到自己想要的称呼。 身体全不由自己掌控的周予乔掐着他的腰线哑着嗓子哭叫着达到了新一轮高潮。 只给了她几个呼吸的缓和时间,周和泽又开始动作起来,这回倒是温柔了许多。 他将身下被他的女孩儿抓得皱巴巴的床单从她手里解救出来,强势扣住她的手将人抬起,又去一根根吸女孩儿纤细的手指。 湿滑的舌缠着手指舔舐打转,就像是狗狗在讨好主人,又像是主人在玩弄狗狗,被男人的roubang串在身上cao干到大脑空白的周予乔睁着还挂着生理性泪水的眸子,下意识抬着手指追着男人的舌头玩。 口涎顺着嘴角和手指流出来,一向冷酷高傲的周和泽失了冷静,性感得令人窒息,他狠狠喘着粗气,盯着为他痴迷的他的乔乔,忍耐着,忍耐着,最后还是掐着她的腰加速。 “啊啊……太猛了、要坏了……啊哈……不要呜呜、会坏的,xiaoxue、xiaoxue会被撞坏的……” 周予乔差点被顶飞出去,强烈而迅猛的cao干让她爽得浑身发颤,却又怕极了这种仿佛要把她干死在床上的力度,她呜咽地哭着想逃,扒着床沿撅着屁股往外爬,被yin液和jingye泡的油光水亮的硕大roubang一点点从湿软紧致的xiaoxue中露出来,带出些许翻红的媚rou,合着淅淅沥沥往外流的体液。 周和泽的腰腹上、两人的交合处和大腿、身下的床单……又湿又皱。 她背对着男人往外爬,殊不知这样撅着屁股含着roubang门户大开的样子有多欠cao,周和泽眼里彻底被浓重的欲色覆盖,在大guitou将将要撤出来的那一刻,周和泽红着眼,拉着她细白的脚腕拽了回来。 “啊——” “cao死你!乔乔这么sao怎么会坏?我早就该把乔乔锁起来日日夜夜的cao,cao到乔乔的身体只记得我一个人,只吃得下我的jingye,又怎么会浪费了八年。” 又怎么会让小偷趁虚而入。 “乔乔,我把你锁起来好不好?”他在她耳边低语,想象着乔乔满心满眼都是他,时时刻刻都沾满了他的味道的样子,眼里闪过诡色,似乎真的开始认真思索这个方案的可行性,但凡她说出一个“好”字…… “不好!”周予乔被他眼里的认真吓到了。 周和泽长长的眼睫垂下,片刻后张开,无辜至极,“笨蛋乔乔,我怎么舍得啊。” 周和泽无辜的时候就是他最装的时候。 周予乔心里颤了颤,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被他的一个撞击撞乱了思绪。 “笨蛋乔乔……啊哈……不要逃,永远不要逃。” “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抱紧我,咬紧我,对,就这样……嗯……用小sao宫裹住我,完完整整地接纳我。” 正式开苞没多久的男人会的技巧不多,只知道强势和蛮横,但他的家伙够硬够大,只是简简单单的直进直出就已经能让人得到数不清的快感,更别说他俩迟来的“心灵感应”,这种快感几乎是双倍的,爽得叫人不知今夕是何年。 快感彻底迸发的那一刻,两人如同沙漠里渴了许久终于遇见水源的旅人,紧紧相拥在一起颤抖着感受这令人窒息的极致快乐。 再被周和泽cao着转移到浴室的时候,周予乔已经疲惫得没有一丝力气,软着身体任他予取予求,直到昏睡过去。 周和泽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狼性血脉没把人折腾得太过分。 也仅仅是在人昏睡过去之后给她导出体内jingye的时候,没忍住又来了一次。 把乔乔抱回她的卧室之后,他小心翼翼地掰开乔乔的xiaoxue,将自己半软的yinjing重新塞了回去,满足的,惬意的,将人牢牢锁在自己怀里,一起入梦。 梦里,没有乔乔。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