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中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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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吱呀摇晃,这一路上走了好几个时辰还没到,半路过程中侍女醒了,在这摇晃的马车中,欧阳锋身姿不动正在打坐。她伸手搂着西毒的腰,蹭了蹭他的胸脯,欧阳锋感觉到动静,于是睁开眼睛。老毒物怪眼一转,看到自己女人转醒之后睡眼惺忪的模样,颇为可人,不由得心生疼爱之情,又想到她一醒来就对着自己撒娇谄媚,可见对自己依赖之深,心中更是得意。于是抬起一只手放到她小腹:“感觉如何?还不舒服吗?”侍女把手一起搭了上去,摇了摇头,柔声道:“你要是给我揉揉,我便更不痛了。” 欧阳锋见这小妮子还有心情调笑,就知道她并无什么大事,也就不再在意她的小伤。盖因他蛇身时,yin性更重,不免有些苦了她了,心下立马打算回去之后多多补偿她。欧阳锋带着尾戒的右手敷在她小腹处抚摸,稍微催动些内力气息运到手掌心,就让手掌温度更高了了一些,侍女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明显十分受用,神情也舒展了很多。这不过她因为总被欧阳锋蛇身所yin,yin毒入体,些许这般的疼痛,不仅无法让侍女失去兴致,反而让她欲望满胀,渴望被欧阳锋更加粗暴将她jianyin。这回欧阳锋手抚摸在她距离私密处较近的地方,她就有些心猿意马,难以启齿的欲望升腾。但她的确遭了不小的罪,身下的抽痛总是隐隐提醒她这几日欧阳锋的过分行径,若要继续还需要稍微温养涂些药油才行,至少现在是不成了。 欧阳锋毕竟年长不少,性欲已经不如年轻时候,尤其是侍女因为他yin性大发粗暴对待才伤了,也没非要这个时候还要她带伤服侍。两人都存着温存克制的念头,这一路上两人脉脉无语互相搂抱着,但气氛更浓,默契大增,有种并非yin邪欲望的感情默默滋生。光是被欧阳锋锐锋如同刀剑的眼神盯着,侍女就感觉自己在他眼中赤身裸体,更不要说被他抱着,西毒的气息环绕,让她杂念丛生,欧阳锋玩着一条小蛇,递给侍女,有欧阳锋在,她也不怕蛇突然袭击,于是两人一起把玩起那条蛇儿,欧阳锋爱养毒物,人尽皆知,下属来时自然会携带几只,供他赏玩。这条蛇通体雪白,是在野外难见的白化种,欧阳锋喜欢白色,但毒物越是色彩斑斓越是危险存活概率高,白色则罕见难寻。欧阳锋摸着侍女的一缕秀发,她身上散发着幽香,是蛇药的气息,因为路途带着蛇,她不得不涂抹一些,以防被蛇视为敌手突然袭击。 欧阳锋闻着那混合着蛇药的女子气息不由得心猿意马,想要侍女与他共赴巫山,疏缓他心头忽然升腾的欲望,但他并未那么做,即使他是西毒,是白驼山也是侍女的主人。 侍女本来靠在他身边,忽然察觉到欧阳锋的胯下三寸处被顶起,侍女面上一红,知道他又起了念头,但自己实在无力承受,于是跪坐下去,解开他的腰带,欧阳锋本想伸手阻止,侍女含住他的指节:“没事,我给你弄出来。”侍女撩了撩自己的发稍,别到了耳后俯下身,吻在欧阳锋的胯下凸起处,她隔着衣服吻了几下,衣物那被顶起得更加明显。欧阳锋就不再动作,双腿岔开向后一靠,盘起来手上那条白蛇,看着眼前侍女折下腰的曼妙曲线,西毒指腹摸着那白蛇鳞片,鳞片光滑白析好似侍女的皮肤,白蛇嘶嘶吐着蛇信触着他的手背,欧阳锋闭上眼睛,感受着侍女解开他的亵裤,吻在了他的yinnang,不由得呼吸乱了几分。 侍女看他反应微微一笑,将那勃起之物含到了口中,缓吞慢吐,为看他有些反应还故意深含紧裹,舌头舔弄着那柱身,使劲浑身解数,就为欧阳锋有些反应,只见他眉头微皱,抿嘴不言,虽然面色如恒但心跳呼吸都不似平常,她舌尖舔过那不断渗出的前液,有些淡淡的膻味,不由得激起她的性欲,小腹一酸有些热胀,因为她已经被欧阳锋先前的粗暴伤着了还有些隐痛。她伸出舌头舔着那柱身,手又不停轻抚那两侧的卵蛋,她从茎根向上舔,并舔着那两枚有些发皱的睾丸。她的手也上下撸动不止,等到差不多时,她取出一个帕子,包裹在他guitou上,急促地撸动了几下,终于精泄。侍女把那帕子包了起来,打开窗扔了出去,又坐回欧阳锋身边,搂着他的脖子,摸着他花白的胡须:“等我伤好些了,你要怎么就怎样,我从话本子上多学一些姿势服侍你。” 欧阳锋听她这话说的是心痒难搔,本来还有些不甚满足,也期待起来。欧阳锋想要继续练功,侍女痴缠着他,就让侍女躺在他的膝头,两不耽误,两人这样又过去了很久,只有车马轮轴移动的声音,侍女枕着他,在他身上特有气味的包围下,竟安心睡去。 欧阳锋这才想起车上应该有药,他本想着回去白驼山用最上等的伤药,等到侍女睡着后他一人无事,他才想通其中关节,盖因关心则乱,实则侍女伤得不重,先用些药反而好的更快。况且……这白驼山的马车,即使是他欧阳锋的车架,自己侄儿欧阳克也会偶尔用,车上存放着的这种性药反而可能比自己回去再配可能还要合用。 于是从床下暗格中取出了一些伤药,甚至还有些性具,他看了侍女一眼将性具放了回去,只把伤药取了出来。他摇了摇侍女的肩头,看她睡眼惺忪,有些迷糊,但满心满眼都是他,全然依赖,在兹念兹,心中也是一暖。 他抖了抖衣袖抬了抬手,让侍女看到他手中瓷瓶,轻声道:“别睡了,给你涂些药。”侍女柔柔一笑,回手将他腰搂住:“好,其实……我也不很痛了。”侍女起身开始撩开衣裙,布料窸窣声虽然轻微,但欧阳锋默默的看着她脱衣服,并不出声,看着她羞涩的小女儿情态,心头一荡。等着她脱下小衣,扔到一旁,双手握着他手腕,微启朱唇含住他一根手指:“那就多谢锋主人了。” 欧阳锋拿起白瓷瓶,挖了一块药膏,往她身下填去,顺着她那xue口缝隙抹了进去,她xue口软热,只是将指腹触到那处,就被吸吮,更不要说还往里探了一探。侍女两腿分开,一条腿立在另外一条腿的脚踝上,方便欧阳锋动作,蹙眉喘息,把重心全靠在欧阳锋身上。欧阳锋将那药膏添了进去,还用手指刮蹭xuerou边缘,摸着那xue中rou粒,竟把她水也摸了出来,怕继续下去没涂好药反而又添新伤,他只好草草刮抹了几下,只将药油塞进去,顺便取了一个帕子,擦了擦手指上的药渍,把手帕塞到了侍女xue中,堵住微微外溢的药汁,不至于将她其他衣物沾污。 “等回到家山,你再取下来吧。”欧阳锋吻了吻侍女耳垂,把她衣摆放下,将她搂在怀中,将她带倒,两人一起躺在马车里,欧阳锋抱着她的肩膀,下巴挨着她的发顶:“休息一会吧,等到醒了我们大概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