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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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有人敲了欧阳锋舱门:“欧阳先生,我们找到南希仁那贼人踪迹了,还请您出手帮忙。”是小王爷的声音。欧阳锋起身,拿开侍女搭在他腰上的手,因为动作不算轻,外面人声也响,侍女也睁开惺忪睡眼着坐起身,披起外纱帮他穿好衣服,,在她帮欧阳锋撩出压在衣领里的头发时,欧阳锋弯腰对着侍女说:“你在这等我,我要不了一刻钟就回来。”侍女点了点头,既如此她就不用再穿衣服起身陪他了,她整了整欧阳锋衣襟和袖子,又把蛇杖递给了他:“我等着你。”说完她爬回了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身体,欧阳锋回头看她在床帷里隐隐绰绰的身影,这才打开门。侍女听到门外声音逐渐消失“欧阳先生,我带着桃花岛总图各处搜寻,这才发现那南希仁不知五行生克胡乱走着,早已经被困在桃花林一处。”她听到欧阳锋沉声回复:“我们速除了此贼,马上登船离开,迟则生变。”侍女知道这条人命在他俩几句话之间已经决定了。只是在这江湖之中何人性命不是如此,要不是她机敏命大,也早就死在了白驼山的大船上。她并无救人之能,也不想掺和武林你来我往的仇杀。欧阳锋一挥蛇杖不知多少人命丧黄泉,但那些人与自己无亲无故,又有何干系。只盼他不要被人杀了,她就心满意足。若是真被强人痛下杀手,她……也不会为其报仇。毕竟两人日夜如此,真又有几分灵魂相合,至死不渝,只不过是云情雨意,枕席钟情。 侍女侧身斜坐迷迷瞪瞪盯着门口,连打了几个哈欠,果然不到一刻钟,欧阳锋带着海边的腥风和暗中浮动的桃花香回来,船上人声嘈杂起来,看来是要启航了。欧阳锋坐在床边,侍女撩开帘子,看到他发间粘的一瓣桃花,为他取了下来。欧阳锋抓住侍女的手:“南希仁对着我骂了几句污言秽语,我用蛇杖上的小蛇咬了他的舌头,过不了多久毒发就死了。”难怪从他身上没有丝毫血腥味也不见任何血迹,只有些桃花香。欧阳锋从怀里掏出一枝桃花,他别到了侍女耳根,顺手摸了一把她的耳廓:“人面桃花相映红,你比这桃花更好看。”侍女低头抚面,耳根都烧红了,却不知欧阳锋去寻南希仁的路上头碰到了这株桃枝,就折了下来,想到回去侍女还在床上等他,南希仁辱骂他还是其次,身上沾了血腥味怕她睡不舒服,于是才拿蛇杖毒蛇咬了南希仁舌头让他毒发而死。 两人脉脉含情,女子含羞带臊抬眼瞧他,男人哈哈大笑搂着她一同滚到床上。“我来帮你脱衣服吧”,侍女柔声道。欧阳锋摇了摇头:“天都要亮了,还是算了吧,我们就这样。”欧阳锋的大手抚摸着侍女乳根,或轻或重地捏着她乳首,本来柔软腻滑的乳尖被他揉得硬的好像小石子:“啊~老爷你不要光揉,吃它两口。”听到这话,欧阳锋从恶如崩,一口衔住了那乳尖,用牙轻磨,舌尖舔着那乳孔,侍女把着他肩膀,似推似促,欧阳锋抓揉着她的乳rou,一只腿顶进了她的腿心,让她没办法在这样羞臊的情况下并拢双腿,船已经开始在大海中航行,侍女被他抬起一只腿,两人摇晃,更堪比那狂浪中的船只儿,侍女无所依靠,手抓着床褥,只能由着欧阳锋推她到哪处。他刚刚杀了人,虽然未见血光,但激起了他的凶性,苦于无从发泄只能来熬她,船上并不隔音,她不好大声叫出,免得被人笑话,只能咬紧他的袍子忍着暗哼,好在他还算怜香惜玉,只不过身上腕上被他捏的多了几块青紫,腰被他折得也很痛,欧阳锋的后背上也多了几道她的抓痕。 第二天起来,侍女就跟他闹了脾气,说什么也不肯跟她一同出门,欧阳锋一看她娇中带嗔的模样,又想到昨晚的确折腾不轻,也允许了,只身去应了小王爷的宴。若是同辈的欧阳克,杨康也许调笑几句拉近距离,是西毒欧阳锋,他可不敢拿长辈男女性事打趣,只当没看到每日跟随他的侍女未至。两人席间畅谈,主宾尽欢,杨康问及欧阳锋下船之后打算做什么,欧阳锋失了儿子意兴阑珊,本打算别了杨康去寻九阴真经,只等华山论剑之期到了与那几人比试再回西域,但他不愿与江湖小辈提这事,就说暂无去处。杨康又道:八月十五在嘉兴府醉仙楼,与郭兄弟比武的十八年之约将至,欧阳先生不如同往,为小子助拳。欧阳锋一听郭靖会去,正好不用他主动去寻,守株待兔等九阴真经撞到他怀里,岂不美哉。傻姑也在一旁吃喝,她爷爷好兄弟的叫个不停,欧阳锋有些厌烦,看正事已了,就嘱咐杨康,这几日不必宴他,八月十五他一定会去,顺便送那些饭菜到他房中,自己姬妾还未用过,转身离席。杨康叹了一声,傻姑笑着一边吃饭一边说:“好兄弟,你叹什么气呀。”杨康看欧阳锋还没走远,轻声道:“傻姑,好兄弟想要拜欧阳爷爷为师啊,只是欧阳爷爷不同意。”傻姑摇了摇头:“好兄弟不怕学不会,爷爷发脾气打你吗?”“爷爷坏,教傻姑写字,傻姑不会就打傻姑。爷爷好,爷爷给傻姑糕儿吃~傻姑爱吃糕儿。”傻姑耍起痴来,离开桌子开始蹦蹦跳跳。杨康苦笑,望着西毒离去的方向,握紧了手中的筷子,他已经杀了欧阳克,如果再不能成为欧阳锋徒弟,他怎么才能帮父亲成事。 欧阳锋听到了杨康的话但是并未停留,直径回到了侍女身边,她坐在铜镜前,胸前有一处咬痕,还有些身体各处刮擦的血痂,就只披着衣服,以免留下痕迹。她听到推门声音,本欲把衣服合拢,但一想到不敲门而入的只可能是欧阳锋,也就没动作。她从铜镜中看着欧阳锋朝他走来,接过了她手中瓷罐。“别生气了,一会老爷亲自给你涂。” “只不过被咬两口,我哪敢生您的气呀。”欧阳锋看她阴阳怪气的模样笑了。“得了,下船以后,老毒物带你去银楼给你打几套首饰。你要还不满意,大不了叫你咬回来。”侍女一听这话,就过头来,抱住了他的脖颈:“真的?那你不许食言,让我看看咬在哪。”欧阳锋一听她还真想咬回来,倒也无妨。“那我要下嘴啦!”欧阳锋看她盯着自己脖子,知道这一口免不了,只是两人身高差的不小,侍女踮起脚尖也够不到他脖子。“来吧” 欧阳锋把她抱了起来,这才够到。侍女凑近他脖子,唇贴到颈边,欧阳锋以为她张口要咬,已经卸了力气,结果侍女含着他脖颈半晌,给他嘬出一个印子来。“老爷不疼惜我,我可是心疼老爷呢。”侍女捧着欧阳锋的脸道。欧阳锋看她邀宠把戏,倒也不在乎她这话有几分真情,只他听了高兴。西毒眼神半闭顺了她意,本来抱着她臀,朝上颠了颠抱住她腿弯,侍女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俯视着他,眉眼带笑,披挂的衣服之下未着思缕,他盯着在他眼前的双乳,又往下一瞅,暗骂了一声小yin妇,侍女怀抱着他头,他的脸就埋入她两乳之间欧阳锋的脸蹭在那娇嫩的乳rou上。“锋郎,你的胡子好生扎人。”侍女埋怨声从头顶传来,但她偏不停止。欧阳锋转了个圈,抱她回到床榻上。 忽听到外面敲门声笃笃,侍女把帘子拉上,合着衣服躲到了他身后。“进来吧,”两名下人端着饭菜过来,放到桌上就连忙离开了。欧阳锋正欲扭头怀抱住侍女把她要倒在床上,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锋郎,我饿了,你刚吃过宴,也顾顾我,你刚进来时,我都闻见你身上饭味了。”侍女鼻子一抽,吞了一口涎水。欧阳锋怪眼一翻,倒也并不着急,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了床上,侍女一看他熄了办她的念头,靠近他啄了一口嘴角,就下床去翻那食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