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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伪mob玛恩纳] 理想主义者的虚无 5

    助手拿过最后的玻璃酒瓶,将剩下的红酒倒在了玛恩纳的小腹和腿根,随手扔了空瓶。副负责人摸过玛恩纳的小腹,酒液被手指推动着向两侧荡开波纹。“你能不能别乱倒,摸哪都是黏的。”“哼。”

    除了不可违逆的生理反射,玛恩纳的肌rou已经不再紧绷。身边的两个人好像换了个位置,但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感官的模糊却让他收获某一个为数不多的清明时刻,睁开眼,头顶明晃晃的华丽吊灯每一片悬挂的水晶碎片都折射出夺目绚丽的光,闪得眼睛有些刺痛,溢出眼泪。

    “不畏苦暗。”

    ...

    “不畏苦暗。”

    他最后还是选择了闭上眼,视野变成纯黑。

    哈...

    “不畏苦暗。”

    副负责人跨坐在玛恩纳胸口,右手拉起他的头强迫他为自己koujiao。虽然玛恩纳没有主动讨好或是反抗,但身体反射还在。尤其当助手舔咬过他大腿内侧软rou时,喉间的反射更是激烈。

    助手按着玛恩纳的右腿将他打开,红色的酒液顺着小腹流淌到耻骨,又沿着腿根蜿蜒而下。他埋头将要滴落的酒液,或是用舌头勾起,或是用嘴唇在常年不见光的腿根涂抹均匀。引起细微的颤栗。他用胳膊抵着玛恩纳的张开的那条腿不让它落下,沾着小腹上残余的红酒去摸他的yinjing。撸动茎身,搔动囊袋,摩擦guitou。

    没有生理反应,不会有感觉。

    副负责人射在了玛恩纳嘴里,伸手触摸他吞咽时上下滚动的喉结。

    玛恩纳已经被彻底打开了,就像一块被葡萄酒腌制过的,散发着香甜与情欲,咸湿腥臊的rou。一动不动,任人摆布,只有从微微起伏的胸口,抽动颤抖的肌rou和半睁半闭的眼睛才能看出他还醒着,虽然醉了。仔细听还能听到没有意义的,喉底挤出的呜咽。胳膊摊在身体两侧,右腿被另一个人的手推着打开,左腿被压在床上,脆弱敏感的地方被肆意玩弄。已经习惯了粗大灼热异物的后xue正在自己一张一合,像是回味着当时激烈的活塞运动,意犹未尽,想要更多。灌入的jingye也随着肠道的蠕动被吐出,没有被吞下的白浊挂在舌尖与嘴角。

    副负责人起身下床。

    “哈,你这就走了?”助手听到动静,又留了一圈齿痕,抬头看他的同事。

    “明天还有正事,你也别玩太过。”

    助手用手指擦过自己留下的齿痕中的一个个凹陷,“是你不太行吧。”

    “呵”,副负责人走出卧室,冷笑一声,“是是是,年轻真好。”

    助手撇撇嘴,顺着现在的姿势将玛恩纳带着齿痕的那条腿跨在两腿之间,将他摆成侧身的姿势,从侧面插入了他的后xue。

    在颠簸与摇晃中,玛恩纳失去了意识。

    “铃——”

    社畜的本能让他下意识翻身坐起,但是稍一用力,全身各个地方都开始作痛,后xue,腰,腿根,大腿内侧,脖颈和胸口。“嘶——呃...”,尤其是自己的头。

    “铃——铃——”

    在座机响起第三遍前,玛恩纳拿起了听筒放在耳边。他本来想先出声询问,但长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嘴唇干裂,头疼欲裂,喉咙干燥得想要冒火还伴着声带振动感受到一阵阵刺痛。

    是客房服务的电话,“先生您好,这里是前台,您之前订了客房服务的闹钟。现在是下午六点,记得参加晚会。”

    “非常感谢。”玛恩纳发出嘶哑干涩的声音,声带的震颤让他的喉咙像磨过砂砾。

    又是一场日落......

    他堪堪撑起上身,坐在床上,浑身酸疼,起身时床单还黏在身上。床单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印子,从红色到黄色,各种液体的痕迹已经被风干了,yingying的,床单也皱成一团。

    玛恩纳皱起了眉。

    大脑逐渐清明后身后传来明显却又略显熟悉的异物感,昨天的一些碎片在回忆里被找到,红色蔓延上他的耳根,他低骂一句卡西米尔脏话。是红酒瓶的软木塞,这帮疯子。他下意识就想把它抽走,但又看了一眼床单,决定去在回忆里并不怎么好的浴室。

    距离晚上的竞标会开始还有一个半小时,他需要提前半个小时候场,和公司的人碰面再确认一遍流程,这家酒店和竞标会现场还有十五分钟的车程,可能遇到晚高峰需要再多预留十五分钟,他只有半个小时。至少要把自己收拾的,从外面看起来很得体。

    玛恩纳从床上站起,昨晚被反复翻折的腰腿发出抗议,腿一软还好扶住床头柜不然就要坐在地上。口渴得要死,宿醉带来和折腾一整晚熬夜的头痛让他头重脚轻。调整呼吸,他小心翼翼地活动着自己的肌rou,可能拉伤了,也可能是昨天肌rou紧绷了太长时间,洗个澡应该能恢复一些。他拧开水瓶,喝了一口水。液体由口腔划过食道却带来刀割般的痛,他摸了摸嘴角,含了一口水。竞标会他可不能单单听着。腿稍稍合拢时,大腿内侧的齿痕与红艳的后xue就会由于挤压发出刺痛。他咬了咬牙,调整姿势站直了身体。

    玛恩纳对着浴室中的镜子,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还是一时难以接受。锁骨与小腹遍布齿印和红痕,掺杂着红酒干涸后的印记。回忆闪现,如果他没记错,大腿内侧也...浑身上下的金色毛发都一缕一缕黏在一起,要么带着浅紫色的酒痕,要么粘着黄白的块状物。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糜烂的味道。玛恩纳对着镜子张开嘴,用手掰得更开,撕裂了嘴角的伤口,检查口腔内的擦伤,更深的地方看不到。

    呵,不成体统。

    应该洗热水澡,理智给出建议。但手指将开关掰向冷水的方向。

    仰头,冰冷的水从头顶落下,砸得他睁不开眼,砸得他眼尾泛红。刺骨的寒意让他的骨rou发抖,让他的思绪越发清明。

    他漱口,快速地清理自己的身体表面和毛发。

    忽然犯了难。

    他长叹一声,回忆着昨天的动作,粗暴地将后xue的软木塞拔出。他用手指按了按xue口周围,还很柔软并没有撕裂的感觉。先是一根手指,刚一进入就被肠rou包裹,这种感觉很奇妙。既能感觉到不属于身体的东西逆着一层层肠rou钻入身体,又能感觉到手指被又软又热的软rou包裹甚至吮吸的感觉。他动了动按动肠壁,又加了一根手指,插进力所能及的更深处。湿软的肠rou被嵌入没有及时修剪的指甲缝隙中,在手指移动时肠rou被揪动,内里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一时不敢动弹。玛恩纳觉得大脑又像喝醉时一样热了起来,还是用力将两根手指强硬地插入,沿着各个方向抠挖肠壁,尝试用最笨拙的方法清理。昨天喝醉了,没有感觉,也没有射。现在一种异样的感觉像电流一般传入大脑。他警觉地竖起耳朵,停了手。

    时间来不及了。

    肠道深处的红酒和jingye实在难以清理,就算手指也够不到如此深度,想要彻底清理还是需要灌肠,但单凭毫无经验的自己在所剩不多的时间不太现实。不会漏出来的。玛恩纳觉得脸上越来越烧,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站起,匆匆冲了身体,换好衣服离开。

    碰杯时清脆的玻璃碰撞声将头脑昏沉的玛恩纳惊醒,猛地抬头发现自己正在酒会上。

    该死,他又喝醉了。

    盖尔工业的主负责人从酒桌上站了起来,举起了摇曳着红酒的玻璃杯,“今天时候已经不早了,希望大家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经过慎重考虑,综合衡量各方面因素,公司最终决定将本项目交给维斯图兰公司。感谢各位的参与和支持,希望我们之后能够有更适合彼此的合作机会。”他朝着维斯图兰公司负责人的方向稍稍举杯,“祝我们合作愉快”,仰头将液体一饮而尽。

    “祝我们合作愉快。”

    一周后。

    清晨,太阳升起。早饭后的玛恩纳正端着咖啡读今天的报纸,离上班还有五分钟。

    “《卡西米尔经济日报》报道,维斯图兰公司因严重建材质量问题被起诉,国民院判决其缴纳天价罚款。”

    “铃——”只响了一声,玛恩纳就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端传来了一个轻松的男声,“玛恩纳先生,由于维斯图兰公司自身管理不善,出了些问题,我想盖尔工业本次的工程合同,还需要麻烦您来处理,不知贵公司还有没接手本项目的意向?”

    玛恩纳坐直了身体,“当然,这是我们的荣幸,非常感谢您和贵公司对我们的信任,愿意给我们这次机会!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完——”

    对方打断了他的话,“那么,事情解决了,你拿到了这个项目。明晚八点来老地方找我,我会为你介绍一些新的朋友和玩法。你不会想错过的对吧。我们的合同还有一些细节没有敲定。”

    ......“好的。”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