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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伪mob玛恩纳] 理想主义者的虚无 3

    他们三个发现玛恩纳从知道这个项目开始就不遗余力地和盖尔工业的负责人交涉,但并没有想到他会真的愿意做到这一步,也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还是醉了比较保险,毕竟谁也不想承担在床上身首异处的潜在风险。

    谁能拒绝将一匹金色的临光压在胯下的诱惑呢?

    在主负责人的示意下,副负责人和助手将玛恩纳挪到了浴室。显然这两位平时很少干体力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没让软木塞掉出来,把人堆在了浴室角落,没少磕碰。

    两人退出浴室并关上了门,并不狭小的浴室中一时只剩下玛恩纳和主负责人。

    主负责人拧开了冷水开关,水流从花洒流出,淋到玛恩纳头上。金色毛发与白皙皮肤上的酒渍溶解在水流中,顺着他的身体流下,白色的瓷砖上晕开一层层浅粉色的波纹,最后汇入下水道。

    “能听到吗?如果您不能把酒排出来,我就要代劳了,可能会粗暴一点。”

    一路的磕磕碰碰只是让玛恩纳被酒精麻木的神经感到刺痛,低于体温的瓷砖和跌坐时骤然深入的软木塞也只是让他稍稍回神。终于,冷水叫醒了他,但他依旧不能思考,只是迟缓地理解所听见字句的含义,并且去做。

    玛恩纳本来想括约肌用力,将本就不是很牢固的塞子挤出。但是似乎酒精并没有麻痹他全部的羞耻心。他用左手在身后撑起自己的身体,两腿撑地双腿大开,腰部腾空,酒精让他的小脑失去了平衡感,整个人摇摇欲坠。他仰头看着白晃晃的天花板,右手在自己身后摸索,将软木塞旋转着一点点抽出。

    自己自慰般动作的羞耻感,主负责人的注视和濒临坍塌的平衡让他肌rou紧绷,后xue把塞子越绞越紧。“唔——”精瘦的肌rou在自己与自己的僵持中鼓起。

    “咔”,主负责人将手中的花洒挂到了墙上。

    “哈——”玛恩纳猛地用力,塞子终于被拔出。

    “嘭”,沉闷的,rou体撞击硬物的声音。一时没能收力,液体从后xue倾泻而出的类似失禁的感觉冲击着他的意识,玛恩纳一下子半躺在地。他颤抖着喘息,猩红而又温热的液体随着他喘息的频率一股股流出。

    主负责人将玛恩纳拽起靠在墙角,他已经解开了腰带,扶着yinjing插入对方由于喘息而不断开合的嘴唇。他双手撑着玛恩纳背后的墙面,低头看着金色的头顶,挡住了花洒喷下的水流。

    冷水带走了玛恩纳体表灼热的温度,忽然一根guntang的东西插入他的口腔直抵咽喉。他后退逃离,后脑撞到身后的瓷砖墙面。玛恩纳的身体略微沿着湿滑的瓷砖下滑,咽喉处被猛地一顶,他干呕一声,滑下去会不会被顶穿,一瞬间的恐惧让他用两手撑起身体。

    一开始就是激烈的抽插,guitou被上颚压下,而后抵至喉口,玛恩纳甚至觉得已经插进了食道。他收着自己的牙齿,微微仰头,让茎身进入得更加顺畅。

    狭窄的腔道中温驯的软rou急促地收缩,挤压着服侍主负责人的yinjing,让他不断挺腰撞得又深又狠,酥麻的感觉从受挤压的guitou与一小段茎身传到他的腰,快感一波波升向大脑。

    粗暴又密集的摩擦让玛恩纳觉得就算没有喝酒喉咙也烧灼似的刺痛。疼痛可以通过酒精逃避,但本能不行。反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控制不住地挣扎。

    逐渐变得不能忽视的干呕声让主负责人觉得恶心,guitou处抵住的软rou也开始带着他的整根yinjing晃动,想要逃离。他抽出自己的yinjing,虚虚将裤子提起挂在腰间。

    玛恩纳仰着头大口的呼吸,单单是空气灌入都让他觉得咽喉和嘴角撕裂一般的疼痛。张开的口腔内还横亘着几道黏腻的白丝。

    主负责人左手将被淋湿的头发从额前梳到头顶,右手摘下花洒,对准玛恩纳的脸一阵冲洗,关了开关随手把花洒扔在地上,金属与瓷砖碰撞。他拽起玛恩纳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扛着他走向卧室。

    回到卧室时副负责人和助手已经将沾满红色斑痕的被子撤下了,他们两个分别背靠着两面正对的墙,等着上司和盛宴回来。

    主负责人将玛恩纳甩到床上,yinjing带着被它撑起的裤子抖了抖,就像被玛恩纳压得凹陷的床垫抖了抖。

    主负责人脱掉裤子和衬衫,跪到床上,拖着玛恩纳的双腿,拉到身体两侧。被拖动时玛恩纳没有挣扎,只是发出了抗拒似的呻吟,但这只会让施暴者更加兴奋。玛恩纳被摆弄出一个之前灌肠一般适合被插入的姿势,腰被身后人牢牢禁锢住。

    主负责人将硬挺的yinjing再次插入紧致温暖的腔道中。不如口腔与咽喉紧致,但是经过红酒浸泡的肠道更加湿热、柔软,插入的yinjing会被软rou层层包裹,guitou被吮吸一般在抽出时被肠道挽留。主负责人自顾自地挺腰,像在用一个很合心意的飞机杯,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被毫无停顿的衔接,之前被终止的koujiao现在被加倍讨回。

    玛恩纳被连续的顶撞逼得腿软,发出不成调的声音也被拍击地支离破碎。两腿控制不住地向外侧岔开,腰臀由于缺少支撑而向下落。玛恩纳臀部的高度落到了适合抽插的范围之外,原本只是感受到硬挺的柱状物在肠道内抽插,扯得肠rou来回变形,现在除此之外还会感受到翘起的guitou将自己的腹部向上顶,将肠道内壁顶得向上突出。箍在腰上的手很紧,皮rou一片钝痛。这两只手只在他被顶得前滑时施力捞回来,并不会借力帮他将腰抬高。他只得撑着颤抖的腿合拢,将身体撑得更高些。臀rou被压得变形,甚至会荡起一层rou欲的波纹,伴着rou体碰撞的声响。

    副负责人坐回了最初的沙发上,歪头观摩着这场激烈的性事,手中摆弄着最后一瓶酒。舌头舔过稍显干燥的嘴唇,像狼一般贪婪地从头到脚扫过那副身体。

    助手单膝压在床沿,掏出自己已经勃起的yinjing,在玛恩纳被顶得摇晃破碎的呜咽声里自慰。

    “可以cao他的手,如果不介意。”主负责人身上的水珠在剧烈动作时向周围飞溅,有几滴落在玛恩纳由于苦苦支撑而发抖,泛起潮红的腰背上。

    助手翻身上床,带着玛恩纳的左手覆上自己的yinjing,朝着掌心顶弄。马眼出露出的前液沾湿了他的手掌,在guitou抽离时在空中拉出一道银丝。相比常年拿剑的右手,玛恩纳左手上的茧并不多,甚至能称作细嫩。灼热的温度与血管的纹理让他想要将手抽离,却被制住手腕,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我...想,想喝水。”细微的声音几乎要被回荡在卧室中的啪啪声与粗重的呼吸声淹没。

    没有回应。

    “唔——”玛恩纳发出幼兽讨食一般的呜咽。

    主负责人的抽插由之前的大开大合变成在肠道深处细密的小幅度顶弄,享受着未被酒瓶开拓,紧致的肠道深处。他猛地挺腰,将玛恩纳向前顶出几分,继而腰腹绷紧,细微地颤抖,间或抽插一次。

    “哈啊——”又是液体灌入的感觉,这次比葡萄酒嵌得更深,也更加粘稠,更加温热。“呜...”,他回忆起了灌肠时的饱胀感与下坠感,那种失控感,望不到尽头的释放和解脱,让他再次颤抖。不安与窘迫笼罩。

    看了一场香艳的活春宫,副负责人的胯间也明显鼓起。

    负责人将玛恩纳的腿前推,将他翻了个身。

    助手识趣地退后。

    没彻底软下来的yinjing还插在玛恩纳肠道里,随着翻转,yinjing旋转着搅动一层层软rou。身体被cao控的感觉让玛恩纳的肠rou收缩,将对方的yinjing吸得更紧,不愿放口。因而旋转过程也变得更加困难,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感受到各层肠rou之间彼此的摩擦,带来撕扯的疼痛。

    “呃——我...啊...我好渴。”他的意识还是很模糊,任人摆弄,能够毫无遮掩地说出想要什么。

    主负责人要过了最后那瓶红酒。

    “啵”。玛恩纳下意识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