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 同人小说 - 【狂飙】人尽可夫高启强在线阅读 - 【嬷蔷七天乐】监狱公妓之新春快乐

【嬷蔷七天乐】监狱公妓之新春快乐

    新春快乐,顾先生。

    周知非在折得皱皱巴巴的纸上写下了这几个字,马明心咬着袋装豆奶凑过来看了一眼,客观地评价道,像蚯蚓。

    他曾经的字是很漂亮的,刚劲有力,锋芒毕露,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他也确实是下过苦功夫,拜在一位书法大师门下勤学苦练过很长一段时间,只因为那位大师的弟弟是他当时想巴结的顶头上司。

    在某些方面,他是值得敬佩的。厚颜无耻,能屈能伸,钻营取巧,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听说过京海那个高启强的发迹史,当众下跪磕头认爹而已,有必要的话,他也会做,没什么丢人的。

    他坚强,坚韧,百折不挠,忍得下屈辱与折磨,最擅长逆风翻盘,夹缝求生。这样的他,即便是进了监狱,沦为了免费的公用男妓,也应该是,能坚定心智,想尽办法钻出一条生路的。周知非,从不会放任自己陷入被动。

    应该是这样的。

    应该是。

    周知非痉挛发抖的手握紧了笔头,用力到指尖都泛出白色。他狠狠地划去了他刚刚写下的三个字,他想,我凭什么对那个人还那么客气,还顾先生,我呸,他是个人渣,是个混蛋,他骗了我的感情,用他英俊的外貌和蜜里调油的腔调把我送进了监狱,我才不要再用尊称叫他,我要直接叫他的大名,顾易……顾什么,顾什么来着。

    我的学生,我的老师。

    我的爱人,我的仇人。

    他叫……叫什么名字啊。

    周知非木木地抬起手,攥紧的拳头狠砸了几下自己阵阵抽痛的太阳xue,大脑里依旧是一片空白。他无可奈何,只能怯生生看向抱着胳膊在旁边看热闹的马明心,颤声开了口。

    “马哥,我……我这封信,是要写给谁的啊,我想……我想不起来了。”

    “顾易中。”马明心不耐烦地说。

    “你要找的那个贱男人,叫顾易中。”

    哦,原来是叫这个名字。

    真好听,一听就是书香世家的贵公子,怪不得,能被他看上。

    周知非道了句谢,歪歪扭扭写上那三个字后,便仰起脸面向了马明心,紧张地闭上了眼。

    马明心的帮助从来都不是无偿的,有时候是一记耳光,有时候是一记奶光,他也不知道他这次哪里会挨打,因而很是忐忑。令他意外的是,马明心只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让他分开自己rou嘟嘟的干裂嘴唇,然后,攥着那袋豆奶,把袋子里剩下的液体都挤到了他嘴里。

    “都一天没吃东西了,不饿吗。”

    饿。当然饿。

    他贪婪地大口大口吞咽着直接滋到他悬雍垂和扁桃体上的白色液体,喉结上下移动,他已经不会再有呕吐反应了,他学乖了,很乖很乖。

    最后一口豆奶进了肚子里,进了些东西的胃终于不那么坠痛了。

    “谢谢,谢谢马哥。”他抹干嘴边的奶渍,低声道谢。

    马明心啧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矫情。”这个冷心冷肺,早已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的漂亮青年说道。

    “不就是jingye粥吗,有什么喝不下去的。”

    他是想喝的。他也希望自己能喝下去。毕竟,除了这个,他就没别的东西能吃了。高启强在厨房工作,偶尔能带回来干净的面包馒头,可是那贱人从来都不会分给他,倒是会分给另两个室友。高启强和曹志远早早就抱了团,马明心是个没人敢惹的疯子,还很能打,一脚将他踢下床后,他在满是精斑的水泥地上狼狈地滚了几圈,蜷缩着身子半个小时都爬不起来。即使是在那个人人都可以推门而入的脏窑子里,他周知非,曾经位高权重,眼高于顶的周厅长,也是被欺压的最底层,是要老老实实将那三个婊子xue里残余的jingye吮出来舔干净的。

    他喝不了jingye粥,是因为,他的胃伤到了。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他们四个都被吊了起来,从红肿肛xue里灌入了大量腥臭的jingye,不止有人的,还有警犬的。狱警和囚犯们用他们鼓出夸张弧度的腹部当沙包,轮番殴打他们的肚子,看他们能撑到第几拳。

    曹志远是最先放弃的那个,他皮软rou嫩,最娇气怕痛,一拳都没挨,在男人的指节还没碰到他圆圆的肚脐眼时,就被吓到了似的惨叫着放松了xue眼,任由肮脏的液体顺着白嫩丰腴的大腿缓缓流下。当然,他这种“未战先怯”的扫兴行为,也害得他收获了两记耳光。

    第二个是高启强。与向来养尊处优的曹县长不同,高老板是从旧厂街这个贫民窟里爬出来的,上位之路不仅靠屁股也靠拳头,他咬着牙忍到了第五拳,腹部出现了明显的青紫瘀痕,浓稠的jingye才挤开缩紧xuerou,从两腿之间喷涌而出。他赤足踩在jingye形成的小湖泊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沿着脸颊滚下一行泪,却仍然强撑着嘴角的弧度,称赞着哥哥好厉害,小贱货都被打得潮吹了。

    剩下的两人中,马明心年轻,精力旺盛,杀人放火从来都是亲力亲为,是实打实的体力劳动者,比周知非更有希望挺到最后。一开始也确实是如此,男人们的拳头猛捶进了马明心的肚子里,将这只灌满精水的rou袋凿出了咣当咣当的水声,青白的皮肤上浮起了细微的绯红纹路,是毛细血管破裂导致的。他受了这么大的罪,被汗水浸透的额角颈边虽然也爆出了青筋,湿漉漉的脸上的神情却没有多大变动,颤动的xue口褶皱处只溢出了几滴浊液,仿佛忍受这样的疼痛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马明心甚至被殴打得有点无聊了,他偏过头,想看一眼那个总要拿腔拿调说些他听不懂的酸话的傻逼母猪怎么还没结束,却惊讶地发现,周知非,虽然早在挨第一拳时就哀嚎出了声,第二拳时眼泪就夺眶而出了,如今在挨了十多下后,更是双目血丝密布,瞳孔涣散,没有力气闭拢的嘴唇滴滴答答漏着涎水,涕泗横流的脸庞恍惚失神,双腿却紧紧搅在一起,拼尽全力阻止着腹内液体的流出。

    “好痛……”周知非的声音飘若游丝。

    “真的好痛啊……易中……”

    膨胀的肚肠仿佛要炸开,外部的冲击与内部的胀痛交织在一起,让他眼前阵阵发白。他脸上早就一丝血色都没有了,唯一的艳红,是从被他咬破了的下唇中流淌出来的。

    “……真是有病……”

    明明都痛得发抖了,痛得想惨叫都叫不出声音了,怎么还在这忍着啊,就这么想赢这场荒诞下流的比赛吗。

    马明心疑惑地蹙了蹙眉,他又转向另一侧,看向了曹志远。曹志远小幅度地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再坚持了,干涸的鼻血还黏在那双微翘的饱满嘴唇上方。马明心也没多想,就按照曹志远的建议,叉开双腿喷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水,随着地上水渍的扩大,他腹部的绞痛终于逐渐平息了。

    最后一个竞争对手的认输,让周知非长舒了一口气。他脸上出现了隐约的笑容,刚想和马明心一样,撅着屁股慢慢把肚子里的jingye排出去,面前穿着狱警制服的魁梧男人,却突然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

    “恭喜你啊,冠军,送你个礼物吧。”

    男人助跑两步,穿着靴子的脚重重踹上了他的下腹部,将那团撑得晶莹剔透的圆rou踹得凹陷了进去。

    他从未听见自己发出过如此惨烈的喑哑尖叫,肮脏的黄白粘液像失控的花洒一般喷得满地都是,尿水也从他耷在腿间摇晃的蔫软yinjing中漏了出来。还有一股腥甜的液体涌上了他的喉口,被他喷到了自己颤抖的乳rou上,他以为是他的呕吐物,等他将模糊的视线向下移动,看到胸口的血红色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被踹到胃出血了。

    没关系的。他对自己说。

    只要能赢下这场比赛,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是他们监狱春晚的压轴节目,在这之前,他和曹志远表演了用屁眼夹着毛笔写春联,高启强表演的是脱衣舞(白金瀚老板虽然没吃过猪rou却也是见过猪跑的),小马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就一直穿着用旧囚服改成的前露胸后露腚的超短裹身裙在台下给大家端茶送水,直到晚会快结束,他才被叫到台上,和他的三个室友一起在聚光灯下当众换了衣服,穿上一套没有打底的芭蕾舞裙,表演了一曲不伦不类的四小天鹅。

    他们都没有舞蹈基础,也就周知非学过一段时间的国标,做的动作还算稍微有点模样,其他几人,都做得很滑稽。他们上下抖动的肥奶,甩来甩去的卵蛋和rou茎,在做抬腿动作时,掀起的裙摆之下,被拉扯开的臀瓣之间那枚褶皱深邃的肿熟屁眼,都会惹出阵阵哄笑。无所谓,反正他们现在本就是供人取乐的。

    “还四小天鹅,我看,除了那个马明心还勉强算个天鹅,剩下的全是肥鹅,拿去做烧鹅都嫌油多。”

    在诸如此类的嘲讽的包围下,四人坚持完成了表演。他们本以为他们的磨难这就结束了,殊不知,这才是他们噩梦的开端。

    他们真像被拔光了毛的四只鹅一样,被吊上了刑架,灌大了肚子,并且,得到了一个承诺。

    能坚持到最后的人,可以有一次,和外界联系的机会,想打给谁都可以。

    周知非在听到这个消息时,黯淡的眼睛终于有了亮光。“有救了,我有救了……”他喃喃自语,“只要,只要易中知道我如今的处境,他……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在他陷入困境时,顾易中总会像个英雄一样出现的。

    无聊乏味的酒会应酬中,受惊的赛马的马蹄下,竞争对手的恶意中伤里。

    他比顾易中大十岁,而且残忍冷血,傲慢薄情,老jian巨猾,本是绝不可能对一个毛头小子动真心的。

    可,可那是顾易中啊。家室,学识,人品,相貌,性格,样样都好,当他用那双深邃柔情的眼睛望着你,求你不要推开他时,你怎么舍得,不爱他呢。

    更何况,顾易中,那么爱周知非,爱到近乎发疯。他会无条件相信周知非的话,无条件支持周知非的全部决定,甚至不惜触犯法律底线,在警察面前为爱做伪证。顾老爷子曾经为了将误入歧途的儿子掰回正路,用两指粗的鞭子把他的背脊抽得血rou模糊,周知非想办法混进病房后,他发着高烧,握紧了爱慕之人的手,哭笑着说,知非,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的爱人会来救我的。周知非对自己说。

    他一遍又一遍地说服自己,这几个月里,他每天都要对自己重复这句话。否则,他该靠什么熬过那些没有尽头的痛苦呢,他被判的,可是无期徒刑啊。

    他躺在那滩腥臭的液体里,伤痕累累的腹部找不到一块好皮,可他脸上依旧浮出了微笑。高启强和曹志远互相搀扶着走下了台,临走之前,还抛给他一个奇怪的怜悯眼神,连马明心都叹息了一声,蹲下去揉了揉他湿黏成缕的头发。

    他们都是嫉妒。他们都不懂,有一个深爱自己的人,是什么感觉。

    有狱警抱着台电脑走了过来,他吓了一跳,赶紧抱住身子,结结巴巴说,“警官,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让我先洗个澡,穿好衣服,再给我那位朋友打电话。我现在这样……对咱们监狱,会不会,影响不太好。”

    “没那个必要。”狱警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你不就是要给顾总打电话吗,你们刚才表演节目,还有比赛,全程都在一个私密网站上直播出去了,顾总都看到了。”

    看,看到了?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

    顾易中怎么会看到?直播,为什么会有直播,为什么顾易中会知道有直播……顾易中,看到了他的那些丑态……会心疼吗,一定会难过的吧,易中,连脚指甲都舍不得让他自己剪呢。

    直到狱警将电脑转向他,他看着屏幕里那张,他每日每夜都在思念的俊美脸庞,他停滞的大脑,依旧没能开始转动。

    “易中……”

    “周知非。”青年扶了下眼镜,用他从来没听过的陌生口吻,似笑非笑开了口,“你找我,是打算做什么?”

    周知非打了个哆嗦,急切地开了口。

    “救我,救救我,易中……”他哽咽道,“易中,我好想你,我,我每天都在被轮jian,被虐待,我好饿,我好痛啊……”

    “是吗。”顾易中温柔地对他微笑,一如他们初遇时,青年在法国梧桐下捡起他落下的手帕时那样。

    “那我就放心了,看来,他们确实是按照我的要求来对待你的。”

    什么。

    易中……在说什么啊。

    “周知非,你利用职务之便,多次贩卖国家重要科研成果,罪大恶极,我们早就怀疑你了。但你实在是太谨慎,一丝马脚都没有露出来过。在探听到你的性取向之后,为了取得你的信任,我做了,太多牺牲……不过还好,最终结果证明,还是值得的。”

    “下个月是我和海沫的订婚宴,可惜你不能到场。没关系,会有人替我多敬你几杯的。”

    “就到这里吧,我明天上午还要陪海沫再去确认一下婚纱。以后,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就不用联系我了,会对我和我的妻子造成很大的困扰。”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啊,都是假的,是骗人的。顾易中,不会这么对他的。

    他动了动嘴唇,只觉得喉咙里的铁锈味越来越明显。

    胃血涌出的那一刻,他身子一晃,栽进了无边无涯的jingye里。

    那天之后,周知非就不大正常了。

    他发现自己开始遗忘事情,开始无法思考,被掰开屁股jianyin时,他似乎也不再那么抵触了,他不会再犯恶心了。

    这是好事吗。

    当然是的啊。起码,他没那么痛了。

    “周厅,您这是写什么呢?”

    曹志远与高启强一左一右搭上了他的肩膀,像往常一样嘻嘻哈哈地拿他当自己满腔怨怒的发泄出口,看他无措地抠着手,神情呆滞,嗫嚅着半天说不出一句清楚的话,他们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这是怎么了,傻了?”高启强问。

    马明心对这个经常给他带烧饼的哥哥还是有一丝好感的,狱警那天将笔记本电脑给周知非端来时,他并没有走远,听到了全部的过程。他将他听到的内容和盘托出,那两人听着听着都皱起了眉,高启强说,这姓顾的也太不是东西了,好歹同床共枕那么久,非要做得这么狠吗,曹志远说,老周,不是我说你,你也是蠢,感情,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一个小白脸值得你要死要活的吗。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半真半假地为周知非打抱不平,说着说着,高启强却又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们会把我们拍下来拿去直播,我倒是不意外,我们白金瀚以前也……咳,但顾易中,他是怎么看到的呢?”

    “哦,这个我后来也打听到了了。”马明心说。那位五大三粗的狱警,在被他纤长却rou质绵软的大腿夹到快要窒息时,才带着餍足的笑容跟他透露了那个秘密。

    “我听说,我们的囚室装了24小时开启的摄像头,喏,就在咱们头顶这盏灯后面。为了嘉奖那些把我们送进来的人为国家做出的贡献,他们每个人都会收到一个那个收费很高的网站的链接,让他们能随时收看我们的日常生活,看我们这群恶有恶报的坏人是怎么被凌辱虐待的。”

    “我cao。”曹志远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你的意思是说,姓宋的早就知道我在过着什么鬼日子了?!这个没良心的混账,妈的,我他妈出去就弄死他!”

    而高启强,他看起来就要平静很多,摇摇欲坠的身体这些日子削瘦了不少,像一滩焚尽的死灰。

    “……你一直都知道吗。”

    他蠕动着发白的嘴唇,仰起头,向着那盏刺眼的吸顶灯,无声地问出了一个注定不会得到回答的白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