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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蔷七天乐】续:一些雷雷的古风响欣x双性蔷小片段

    

    “你看你闯的祸!万一我没赶上呢?你想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啊?!”

    这是陈金默在坐进警车的驾驶座里之后,车门一摔,火都没打,把手铐钥匙往车后座那一扔,吹胡子瞪眼指着高启强的鼻子骂的第一句话。

    也不怪陈金默生气,毕竟在这人眼里,高启强永远都保持着十年前两人刚认识时的那个刚成年的稚嫩样子,个子小,眼睛亮,脸蛋上挂着婴儿肥,有时说话还会不自觉地嘟起嘴发嗲,就一小屁孩,哪能和那档子少儿不宜的事扯上关系。

    那时高启强整天追在他屁股后面叽叽喳喳地喊学长学长,刚入学两个月就胆大包天到敢在搏击训练课上选择他这个每年校内大比武都能拿第一的大三传奇学长作为对手。被他毫不怜香惜玉地一个过肩摔摔得爬不起来之后,高启强坚强地喝止住了试图违反规定冲上台来的唐小龙,躺在地上若无其事朝他伸出颤抖的手,微笑着说,谢谢学长,我受益匪浅,学长你好厉害啊,我以后还得多向你学习。

    这小学弟嘴上说得倒是很落落大方,似乎是很努力地想表现出自己是个成熟稳重,处事练达的大人。但高启强的皮肤太白了,臊红的脸颊和疼红的眼圈根本掩藏不住,而且他还特意抿紧了嘴唇,不想让别人看出他有多想哭,结果委屈得眉毛都抖成波浪形的了。Omega小学弟这副可爱可笑的模样,让外号冷面杀手(虽然一半的原因是他曾经一口气吃完了四碗冷面)的陈金默扭过脑袋,干咳了几声,好不容易才把嘴边的笑意掩盖过去。

    小屁孩,装大人。我必须得攥紧他的手啊,没我拉住他,这小孩,站都站不起来。

    这是陈金默对高启强的第一印象。老默这人重感情,固执倔强,认准的印象,轻易不会更改。因此可以想见,当他破门而入,看到他泪眼朦胧的小学弟被扒得几乎一丝不挂,让一个混混的裤裆抵着雪白屁股,还被另一个流氓掰着湿漉漉的小脸往嘴里塞毒品的时候,他会是什么样的崩溃心情。

    天杀的恋童癖,我们家孩子还这么小,我连拥抱他都不敢太用力,怕把他捏碎了,你们怎么敢——

    他顿时眼前一黑,只觉得心血上涌,一股甜腥味从喉口往外渗。要不是有人提前给他递了消息,让他在进门前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他直接气晕过去都有可能。

    那俩混蛋都被他揍了。贼眉鼠眼那个让他揍得更狠,那人明显是磕过了,态度有点抗拒,他借着拒捕的借口,把那混账腿踹折了。还有那个稍微长得有点像人的傻大个强jian犯,裤子拉链都没来得及拉好,就被他掐着后脖颈撂到了地上。他原本是打算直接一脚让那根作案工具彻底报废的,大不了写份检查,结果高启强见缝插针挡到了他俩中间,给他使了个眼色,主动举起双手让他来给自己搜身,然后趁机压低声音,机关枪似的叽里呱啦解释了一大通,基本都是在给那个小痞子说好话。看他还是油盐不进,一副恨不得直接把那个叫李响的社会败类拆骨剥皮的凶狠表情,高启强急得冲着他直撅屁股,拉着他的手往下面摸,把那团肥墩墩的rou往他手里塞,要他亲手确认一下自己屁股瓣中间夹着的那枚xiaoxue是不是还是完好无损的。陈金默猛一甩手,汹涌的火气差点把脑壳顶翻。

    坐在警车后座的高启强垂着眼睛盯紧鞋尖,他把李响的皮夹克拉到了最顶端,李响体型又比他大出许多,他的卷毛脑袋都快缩进那件夹克里了。他轻轻动了动鼻翼,好像闻到了衣服上淡淡的麦子味道。白金瀚那种醉生梦死的地方哪来的麦苗,估计是他闻错了。

    面对陈金默的训斥,高启强自知理亏,低着个头一声不吭,连手铐钥匙都不敢捡,两只铐在一起的小rou手覆盖在赤裸的雪白大腿上使劲来回搓弄,试图摩擦生热。数九寒天,他原本的那条牛仔裤虽然都是破洞,但好歹是长裤,他妈的不知道他的哪个王八蛋“同事”在一片混乱中错穿了他的裤子,他趴地上摸了半天都没找到自己的长裤,最后只能先捡个布料比正常内裤还少的超短牛仔裤穿上,两条纤长美腿几乎全部露在了外面。白金瀚里面暖气开得足,他刚被陈金默拎出门,就被扑面而来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大喷嚏,从会所门口到警车的这一段路,把他的腿冻得发紫,跟俩冰淇淋萝卜似的。陈金默人如其名,平时就很沉默,谁都懒得搭理,所剩无几的耐心全给了自己闺女和他高启强。今天估计也是被他气急了,才罕见地说话态度差了点。不过嘴上凶归凶,陈金默瞥一眼他扭成麻花的腿,还是把空调温度调到了二十八度,然后怒气冲冲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到了这不省心的omega的大腿上。

    折腾完这些,缉毒队的其他警车早就载着满满的三等功开远了,陈金默这个当队长的也不急着走,先板着脸扭头吩咐了句别忘了安全带,然后才发动了汽车。高启强哦了一声,捡起钥匙打开了手铐,系好安全带后,活动了一下肩膀和手臂,跺了几下脚,冻僵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一点知觉。

    两句话形容高启强,蹬鼻子上脸,得了便宜还卖乖。明知道陈金默还在因为他的莽撞冒险而生气,他还腆着个脸,若无其事地翘起脚蹬了蹬驾驶座的椅背。

    “默哥,做卧底真的好辛苦啊,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就早上吃了个饭团,饿死了都要。老默,你一会儿从韩国街那边绕一下,我想吃部队锅,喝旁边那家奶茶店新上的草莓米麻薯。”

    他不提还好,一提,陈金默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噌的一下冒出来了。“没那个必要。”陈队长目视前方,冷冷地说,“这里离你家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你想喝什么米麻薯面麻薯的提前跟你家阿姨说,等到家她也差不多给你做好了。”

    高启强皱了下眉,面露不解。“你说什么呢,我怎么能现在回家,我得去你们队里,和我的那些同行一起被你们审问啊,要不然,我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吗,我还怎么继续卧底。”

    “那不是正好吗,那你干脆就不要继续卧底了。”

    陈金默嗓门提高了一些,每个字都透着焦躁。

    “你现在就回家,从这次任务里撤出来,什么时候事情解决了,你再出门,听到没有!”

    “陈金默你有毛病吧!我在执行我的任务,你缉毒队管我刑警队干嘛!管得着吗你!”

    面对高启强针锋相对的回怼,陈金默猛踩一脚油门,梗着脖子,寸步不让。

    “那我给你爸打电话,我来跟他说,让他把你撤出来。”

    “你神经你,你少插手我的事!你算——”

    那句伤人的话到底是被高启强咽了回去。高启强虽然也被这个莫名其妙犯起直A癌的男人激起了些脾气,但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换了个温和一些的语气,熟练地哄起了这头倔驴。

    “好了默哥,我知道我让你担心了,但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的,我的专业课成绩你是知道的啊,现在任务进行得还算顺利,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呢。我跟你保证,一旦有不对劲的地方,我立马跑,行不行?”

    倔驴攥紧方向盘,生硬地挤出两个字。“不行。”

    “嘶,老默,你今天到底——”

    “还他妈在你掌握之中,高启强,你他妈都差点被那群畜生轮jian了!”

    陈金默眉心蹙紧成川,眼白涨出了血丝,喊出这句话时,声音甚至有些哆嗦哽咽。

    “阿强,要是我没接到消息,要是我来晚一步——”

    “等等。”

    即使是在这种发泄情绪的粗暴争执之中,高启强依旧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

    “接到消息?你不是来突击检查的,是接到别人发给你的消息,知道了我的处境,才特意带人过去救我的?谁给你发的消息,你在白金瀚有线人?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这一连串的问题,堵得陈金默恢复了沉默,半晌,他才摇了摇头。

    “不是我的线人,是一个查不到来源的匿名手机号发来的消息,包括你的具体位置,和一张你在包厢的沙发上,被一个男的,哦,就那傻大个压在身下的照片。挺模糊的,但看得出来是你。看角度,应该是今晚包厢里的某个人偷拍的。”

    高启强的脸色严肃了起来,他靠在车后座上思忖片刻,说出了他的分析。

    “不好,这就意味着……我的真实身份,起码,那个给你发信息的人是知道的,而且他知道的还不少,知道我们两个关系好,知道你这个管缉毒的队长肯定会为了我来砸场子……那个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为什么要给你送这么大的礼。礼物既然送出来了,那显而易见,那人肯定早晚也要向你讨回礼……老默,你……”

    他说着说着,看着后视镜里陈金默看似和以往别无二致的寡淡表情,眉头极快地皱了一下。

    “老默……”他笃定地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他观察力很强,向来是会揣度人心的,他们又是多年的老友,陈金默眉眼间流露出的一点点心虚,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陈金默不擅长对他撒谎,原本还想搪塞一句是你想多了,结果被那双直勾勾的湿润眸子盯了几分钟就受不了了,最后还是找了个僻静地方靠边停了车,胳膊支在方向盘上,手撑额头,闷闷说了句话。

    “那个杨健,前段时间找过我。”

    “杨健?”高启强睁大了眼,心头猛地一紧。“他找你做什么?”

    “就是套近乎,拉关系,说了些类似于……觉得我们很不容易,很伟大,他从小就想当缉毒警察,后来因为家庭变故,阴差阳错才入错了行当,他现在有时候也很后悔之类的话……还说未来如果有机会,希望能跟我交个朋友。”

    高启强听得直翻白眼,忍不住抱着胳膊嘁了一声。“自甘堕落还找什么借口啊,人家小安家庭条件也很不好,人家怎么就能干干净净的做个好人呢。”

    “……谁是小安?”

    高启强挠了挠脸,漫不经心地说,“就是前段时间,我办案子的时候遇到的一个小男孩,辍学了,但也一直在很努力地读书学习,是个好孩子。”

    陈金默噢了一声,脑中出现的是个十二三岁的穷苦少年的形象,并没有把这个“小男孩”放在心上。

    “别扯远了,老默,那个杨健跟你说完这些之后,你是怎么回复他的。”

    陈金默垂下了眼。“我没搭理他,把电话挂了。”

    他说的是实话,但也只是部分的事实。杨健不止和他卖了惨,还推心置腹跟他谈了一些,让他难以启齿的话题。

    “陈队,我虽然以前没能和你一样,当上缉毒警察,以后,希望咱们都能得偿所愿,得到咱们梦寐以求的那个职位……一个备受老丈人青睐的,上门婿。”

    “杨健,管好你的嘴。”

    “怎么着,陈队,难不成你要跟我说,你对那高公主是真爱,你冲的不是人家老爸的家产?别装了,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没人比我更清楚他们那些蜜罐子里泡大的大少爷大小姐omega有多不适合娶回家。咱俩处境类似,合作共赢不好吗,好好考虑我的提议吧,陈队长。”

    高启强面色凝重。“看来给你发照片的,十有八九就是杨健。他妈的,他估计是一开始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就是故意在耍我……这个衣冠禽兽王八蛋……所以他才一直不让我接客,一直拖到今天,他知道那个爱嗑药的毛子会来,才让我过去,好给你这个缉毒队队长一个正当理由来救人,让我们两个都得领他的人情……”

    这些,陈金默当然也想到了。而且他还知道,杨健的本意,应该是让他别跟任何人说自己收到了线报的事,假装是执行任务时碰巧英雄救美,好让他能在陈局那里刷刷好感。哦,最好他再故意晚来一步,到的时候高启强已经从高高在上的公主沦为了被一群流氓混混玩烂了的破鞋,他再不计前嫌宽容大度地向着陈局长发誓自己绝对不会介意这些,说不定,那位每次一见到他就皱眉头,经常借题发挥把他叫进办公室骂得狗血喷头,甚至还曾经摸着自己茶案上的金蟾别有意味地看着他说过一句“蛤蟆就算镀了金也是蛤蟆,可别整天想着吃天鹅rou”的老爷子,会立马感激涕零地把高启强嫁给他呢。

    他陈金默其实算不得什么好人,信奉弱rou强食,道德水准没那么高,考警校只是因为那所学校离养大他和黄翠翠的那所孤儿院比较近。如果他真是如杨健所言,是冲着吃绝户来的,说不定,他还真会这么做。

    可谁让他犯贱,真就喜欢上那个……总是昂着脑袋走路的小肥鹅了呢。

    高启强挠了挠卷毛,烦躁地揪掉眼皮上半掉不掉的假睫毛,蛮不讲理地抱怨道,“你就该装没看见那条消息,别过来救我,陈金默你真以为我脱身不了啊,我也有内应的好吗,而且,是个非常靠得住的内应。妈的,太不对劲了,杨健这么急着攀交情,肯定是有什么事想……”

    他顿一顿,猛然抬起眼,看向了陈金默。

    “你们刚才是不是没有在现场找到杨健,你能不能想个由头逮捕他,我需要采集他的DNA。”

    陈金默愣了几秒,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的意思。“你怀疑你在查的这起案子的凶手是他?”

    “对,那具尸体的指缝里有rou屑,小盛已经把报告给我了,被害人应该是在反抗凶手时挖伤了对方,通过鉴定可以判断出,凶手的年龄在二十五岁至四十岁之间,是个男性Alpha。杨健符合这个条件,而且,他本来就是白金瀚的皮条客,还是个心思很阴险的皮条客,受害人又曾经在白金瀚工作,皮条客‘处理掉’自己手下不听话的男妓,不是什么新鲜事。”

    高启强说的倒是不无道理,但陈金默瞥他一眼,还是提出了一个问题。

    “阿强,你觉得,杨健那种人,是会亲自动手‘处理’手下的吗?”

    是不会的。

    杨健虽然身份是皮条客,但却很“洁身自好”,衣服整洁,须后水清爽,从来不会主动靠近他们这些娼妓,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疏离的微笑。要不然,他之前也不敢主动色诱人家。

    那有没有可能,是杨健指使某个打手,替自己动了手,杀了人呢。

    比如……

    比,比如。

    高启强瞳仁猝然一缩,一些之前被他忽略的细节,吹气球般的在他脑内胀大。

    他去给安欣做面条时,推门而入的李响,紧张慌乱的神色,脖侧刚结痂的新鲜伤口。

    变了颜色的徽章,不明缘由,突然晋升的等级。李响到底是因为做了什么,才得到了赏识。

    毛子说的玩笑话,那群混混都见识过李响的rou,这是不是说明,这并不是那个一看就很有异性缘的高大青年第一次出现在类似的荒yin派对上。

    砰的一声,他大脑里的气球,轰然炸裂。

    李响。是李响吗。

    怎么会是李响。

    在他最害怕,最紧张的时候,握紧了他的手的人。明明自身难保,却还要推着他逃离的人。伏在他耳边,用哭腔向他表白的人。

    怎么会呢。他第一次有了这么急促的心跳,第一次在没有到发情期的时候,有了这么强烈的,想要抱紧一个Alpha的冲动。

    怎么会呢。

    包裹着他的麦香皮衣变成了一副压迫他的铁棺材,他眼前的世界在一瞬间变成了纯粹的,湿漉漉的白色,他的四肢都软成了橡皮泥,炙热的气息从小腹向上涌,烧焦了经过的每一寸皮rou。

    “阿强!高启强!”

    他蜷起身子,痛到浑身痉挛,汗水混着泪水大颗大颗滴落下来。他隐约听到似乎有人在叫他,声音忽远忽近,他动一动苍白的嘴唇,什么都说不出来。

    陈金默的额角处青筋暴起,裆部的布料将他勃起的性器勒得生疼。充斥在狭窄的警车内的可可香气,即使他拼命抵抗,依旧从他的口鼻处钻入,掐着他的喉咙,逼着他变成一只失控的雄兽,把面前失去意识的雌性动物撕成碎片,吞吃进肚。

    他用僵硬的手摸索着拉开了外套拉链,从内侧口袋里抽出了一把折叠刀,甩出刀刃,避开大动脉,毫不犹豫地扎到了自己腿上。

    剧烈的疼痛,终于为他争取来了一丝清醒。他系好安全带,一边踩下油门,一边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谁啊?”

    “是我,陈金默。你在哪?”

    “我?我有个高中同学,组了个夜猎的局,我马上就进山打野鸡和兔子去了。老默你知道吗,曹斌这小子就一傻逼,鸡兔同笼都算不明白,上学时敢冲我哥吹口哨,被我逼着扫了一年的厕所。这几年他爸攀上孟德海那老狗,成了曹老板了,他也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人物了,还敢在我面前招摇。有些人啊,就适合在茅坑里待着,特别是那些不自量力,敢觊觎我们高家的omega的穷酸臭虫,你说是吧,老——”

    “是你妈的是!”

    陈金默现在没有精力去应对高启盛的阴阳怪气,他深呼吸了几次,终于用一声怒喝打断了这段无聊的对话。

    “那针信息素阻断剂失效了!你哥的信息素突然失控了!”

    “你说什么?!你说清楚!”

    “我们现在离最近的医院也要二十分钟,我尽量……把他送过去,但我没办法保证能在这二十分钟里一直保持清醒,你哥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不知道是不是那针阻断剂的副作用,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浓度……我感觉,得有以前的三四倍。我开了定位,剩下的……你来想办法吧。”

    反正,他是想不出办法了。

    插在腿上的刀刃极其寒凉,多少能延缓一点热潮涌来的速度。他面色惨白,汗水淋漓,掌心与方向盘粘在了一起,揭都揭不下来。

    即便如此,他透过后视镜看着昏睡在后座上的omega,看着那雪白的rou腿,挺翘的臀峰,他满脑子依旧只有一个念头。

    好想cao死他。

    好想,好想,cao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