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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其实没有这个意思。 熏香是数百年前他收集来的,已经忘记确切的年份,只知道它对坤泽有益,却不知道是如何产生益处的。 阴三以坤泽之身与景阳交合双修,得到男子阳精的滋补,对于他也是有益的。 从这点来说,他不如师兄见多识广。 那熏香会让坤泽发情,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虽然作为意外,景阳有些喜欢。 至于解释—— 景阳决定不解释。 毕竟阴三扮作女子行走在人间,虽只有几日便被他找到,但却一定做了许多坏事,交了一些狐朋狗友。 景阳想到,他本就不该放跑那人,所以当阴三自投罗网后,他需要一些举动来证明自己的态度。 即阴三出现在人间很危险,扮作女子更为危险。 景阳淡淡说道:“你发情或是不没有,今日你的结局也不会变化。” 阴三转过头去,眼中已经含着泪水,他喘息连连,好久才问出来:“你要对我怎么样?” 景阳反问道:“师姐,你觉得呢?” 阴三只是扮作女子,而非女儿身,因此这声师姐,更像是羞辱了。 阴三想了想,说道:“师弟那般讨厌我,该是......会杀了我吧。” 景阳说道:“在比武之时,我便可以杀了你。” 阴三叹气:“我也不知道师弟那时为何不杀我。” 他沉默片刻,声音有些苦涩:“难道真是要把我关进剑狱?” 景阳忽然有些失神,也是此时,他想起来很多往事。 此时不适合说从前事,可偏偏景阳想起来了。 师兄不止一次被关进过剑狱。 景阳也记得自己和尸狗第一次去剑狱见被关押着的师兄时,那人有些难过。 景阳沉默了许久。 阴三似乎是觉察到了他的失神,竟然支撑起身体,踉跄着朝外爬出几步。 若是此时跑出去,阴三想到,还能借外力压制这情期,总不能呆在这,白白就—— 一只手掌扼住了阴三的脚踝。 阴三很是茫然:“嗯?” 他有些被情热烧糊涂了。 景阳只是伸手、便轻松地扼住了他的脚踝,将他拖拽回来。 阴三被反手压制在桌面上,黑发散乱地铺在背上。 景阳自后压上他。 阴三有些恍惚,记起来好像第一次跟师弟交合,也是这样的姿势。 硬热guntang的器物,便这般隔着布料、磨蹭过阴三的臀尖。 阴三喘息一声,眼神顿时空洞了,好似此时掌控他的只有本能,他下意识地抬起臀部,像在求欢。 景阳却是平静地说道:“师兄,你很想我?” 这话听起来像是调情。 实际上也确实是调情。 景阳想要确认一些事情。 阴三哽咽了许久,才将脸埋在手臂间,闷声应了一声。 guntang的阳根还在磨蹭着臀尖的布料。 阴三被抓住了一只手,去碰师弟的阳具,被烫得下意识要收回手来。 他有些想不明白,师弟那般冷淡的一个人,为何阳根会这么烫。 也想不明白,为何这器物那般大。 更何况这具新躯壳,比以往要更弱,真的能撑过去吗? 阴三便是想到,若是因此而死在师弟身下,好像太过难堪了......不过再难堪的事情他都有经历过,不用为此劳心的。 景阳忽然问道:“师兄,你在想什么?” 阴三恍惚许久,才回答道:“在想......若是因此被师弟弄死,太——” 景阳想了想,扬起手,在那人臀尖打了一掌。 他看见师兄不住地颤栗起来。 阴三喘息着,双腿被分得越开,花xue忍不住泄出水来,将布料打湿。 他所着的那件女子红裳已经完全被yin液浸染了。 阴三呜咽着,听起来有些可怜。 景阳伸出手,去揉师兄胸前两只小乳,胯下的rou具插入到阴三腿缝间,像是将阴三腿根的软rou当作女xue般插弄起来。 阴三捂住唇,被撞得不住前晃。 景阳问道:“为什么要扮作女子?” 阴三喘息着,不做回答。 景阳很了解师兄。 他知道师兄做事情,一定有那人的目的。 所以,师兄你是想做什么呢? 水月庵与通天井。 冥界...... 他想起近些日子翻看过的、师兄的笔记,突然生出一种猜测。 景阳看向阴三的视线锐利起来,原来如此,师兄,你是想要救冥皇吗? 可是太常寺是中州看守,进入镇魔狱也没有那么简单。 所以师兄才要先入水月庵么? 还是等师兄自己开口为好。 景阳又提起另一件事。 那便是他先前所说的,道侣之事。 先前在幻阵中他们算是结亲了,如今比武招亲,算是又结合一次。 阴三闷哼几声,恍惚间又要逃开,便又被抓住手臂向后拽回。 这下他完全坐在了师弟的阳具上。 guntang的阳具就顶在他腿根处。 阴三失神地低头看了眼,便有些后怕,那根粗涨的阳具,当真要插进来么?他便是想着,忍不住绞紧了花xue,觉得吃下去有些太辛苦了。 然而师弟还在揉着他胸口平坦的双乳。 阴三很是苦恼:“你再揉、我也不是女子,也不会有奶水。” 景阳说道:“但你是坤泽。” 若是坤泽有孕了,自然也会有奶水。 阴三不出声了,似乎是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景阳从前,不该是这样的人啊? 景阳又说道:“你在幻阵中便问过我,你若是有孕,该如何处置。” 阴三有些无语,他心想,自己都已经换过一具躯壳,又怎么会有孕? 阴三想到此处,便说道:“若是真有......那日师弟从背后刺我一剑、想来有孩子也掉了——唔!” 他忽地被师弟捂住嘴唇,腿根也被迫分开。 景阳抓着他的大腿,硬热的器物在阴三的双腿间摩擦。 阴三不住低头,看到自己双腿夹着的火热阳物,忍不住xue眼发酸,又是渗出几滴yin水。 guntang的器物每每摩擦过阴三的花xue,便挤开yinchun,蹭过肿起的女蒂,连前方的yinjing也被碰过,带起好一阵快感。 阴三忽然眼前一片黑,脑子也是一片空白,浑然不知究竟在做什么了。 “呜!” 阴三敏感地颤抖起来,下意识地咬住景阳的手掌。 景阳挑眉,抬手打了他胸口一掌。 阴三哆嗦片刻,又被转过身去,坐到师弟怀中,这下是胸前小乳也被师弟嘬弄起来。 他很是不适应,尤其是如今他身上穿着女子衣裳,上衣挂在腰间,下裙被yin水打湿,很是yin靡,这样看起来,就像是春楼的妓子找到了恩客卖身求财。 阴三喘息许久,便要去推师弟的脑袋:“别——” 景阳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 阴三偏过头去,叹息一声,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被人欺负到了绝境:“你、当真要这么做?” 景阳提醒道:“在幻阵中,你便引我做了许多次。” 不止是祠堂那一次。 后来在阴三自己的房中,景阳确信师兄也是引自己入榻,不然那人是幻阵的主人,怎么会连在梦中被人jian了又jian、宫腔都灌满了jingye也不自知? 所以,景阳得出结论,阴三是在骗自己。 师兄本就很擅长骗人,只是以前他不会骗自己。 景阳想到,现在、也许是因为那一剑,师兄恨上了自己,于是阴三对自己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