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少爷 (二)
残疾少爷 (二)
张老爹年纪大了,搬重物闪到腰,大夫叮嘱要休息三日。 平时少爷洗澡,都是张老爹把他抱入浴桶,她柳妈力气再大也是个女生,哪搬得动六七十公斤的男人啊。 「少爷,我帮你擦澡。」 她弄来一盆热水,想说用擦的撑过这三天。 「柳妈搁着,我自己来。」 「背和脚你不好擦吧?还是我来好了。」 少爷的两条腿不能动,无法像常人曲起脚方便擦拭。 奇怪的是今天少爷竟然没有坚持己见,反而默默地脱了上衣,露出瘦弱的胸膛和手臂。 她先帮少爷擦完了背,又去换盆热水,仔细的拧干湿布,擦拭颈子、腋下、胸膛,然后再换一盆干净的水。 「呃,要我帮少爷脱裤子吗?」 少爷又用不可见的弧度点了点头,她掀开棉被,发现只着里裤的少爷竟然高高的撑起了帐篷。 靠!她还以为双腿残疾的人士通常那边也都不行,看来这误会大了。这下怎么办? 「柳妈若是害臊,我便自己来。」 少爷出声了,声音还是淡定自若,但她听得出来里面有丝紧张。 「如果你不介意,那我也不介意。」 要专业,要专业,她现在的身分就是个专业看护啊,不可以乱想,反正又不是没看过男人的yinjing,怕什么。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把少爷的裤子也脱了,结果里面那物事蹦出来,尺寸竟然意外的粗大。 比她几任前男友都大欸.... 停停停,一个专业的看护不会乱想这些。 少爷的roubang看起来就是年轻处男的模样,虽然十分雄伟,却很青涩,有着粉嫩的颜色,和微微上翘的顶端,颇为光洁可爱。 她用湿布轻轻地擦拭大腿外侧,内侧,腿根处,然后把布洗净,小心地清洁roubang。 「唔...」少爷发出很细微的声音。 「对不起,是不是布太粗,擦了会痛?」 他那儿的皮肤看起来真的很细嫩,虽然她轻手轻脚,好像还是把他弄痛了。 「不...不会痛。」少爷摇摇头。 「那就好。」 她完成这个艰钜的任务,还在思考是不是要连小菊花也帮他擦,就听到少爷说后面他自己处理,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帮他擦完小腿和脚板。 「柳妈别见怪,我从未让女子净身。」 她要把水拿出去倒掉,转身时听到少爷低声说了这句,不知道为什么,心头竟突突跳了两下。 第二天,少爷下半身没盖着棉被,她还在擦背时就发现他硬了。 也难怪,二十二岁正是血气方刚,被碰身体有生理反应也是正常的,她继续专业地帮他擦拭,但擦到roubang时,她发现顶端竟然泌出了透明的液体,而且roubang时不时跳动。 据她的经验,那是男人很兴奋的象征。 她尽量无视那根roubang的变化,冷静地完成自己的工作,可是晚上回房却忍不住想像,少爷在她擦完身子后,是不是自己用双手握着roubang自渎,然后苍白的双颊透出红晕,清秀的脸上出现情慾的神色? 这让她有点无法呼吸,她拍拍胸口,要自己快睡。 「在柳妈眼里,我是否与一头死猪无异?」 「嗄?」 第三天她擦到一半,少爷突然这样问,让她愣了愣。 「我看过柳妈清洗猪尸,也跟现在差不多。」 「你在乱说什么啊...」 「一个女子擦拭男人下体,竟然面不改色,不是经验丰富,就是异于常人。」 她很惊讶的听到向来不愠不火的少爷绝非善意的语气。 「你什么意思?」 「就是话中的意思。」 莫名其妙,死小孩,老娘这么专业照顾你,还发神经找我碴,她一气,把湿毛巾抽回,反身便要走,手腕却被紧紧抓住无法挣脱。 「柳妈别气,是我说错话了。」 少爷低声道了歉。 她回头一看,看到那张年轻的脸庞低垂,也不望向她,但手还是死死的抓着。 也难怪,久病卧床又是叛逆期,她看着他那模样,竟不忍心责怪他。 「你放开我吧。」她柔声说。 「我...我不放,柳妈不气了我才放。」 他还是不看她,只是一直擭住她。 「不气了,柳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真不气了?」少爷又问。 「对啦。」 少爷放开了手,她才踏出一步,就又被他抓住。 「不气了为何要走?」 「我要去换水呀,水凉了。」 三日过了,两人相处恢复如常,少爷又变回那个温温凉凉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