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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坏事挨罚/打屁股羞辱潮吹/闻jiba绳牵母狗爬行露出/舔鞋耳光

    花园假山处传来奇怪的声响,如泣如诉,来往的下人不约而同低着头加快脚步。

    深宫里最大的保命符就是不要有好奇心,况且如今阖宫上下都紧绷着一根弦,在风雨欲来的多事之秋,只盼望祸事不要殃及到他们。

    “啪啪啪!”

    大掌掴在高撅的屁股上,力道太狠以至于只发出闷响。

    不同于轻佻的扇打,扇得臀rou荡漾,霍宴行此时气急,一下下抽得结结实实,力道渗进皮rou里,把娇嫩的屁股打透打烂。

    “呜呜!呜啊好疼掌印……”

    小公主脸色苍白汗涔涔,她刚刚从花园小路走出来,就被掌印当场逮住,脸色吓得惨白,脖颈涌上一股不正常的红晕。

    被掌印强行扭了双手,拖到假山上挨打,疼出一身细汗,巴掌似蒲扇大小,又快又狠,臀瓣像裂开了一样,火辣辣的,尖锐而后麻木作痛。

    霍宴行每晚都要爱护一番两团奶子,被毫不留情地抵在假山上,如水球般一下下跳动,嶙峋的怪石硌得两颗奶头发红。

    “鬼鬼祟祟藏了什么野男人的东西?”霍宴行伸手探到腿间,丝丝缕缕的水液流到手心,“没满足你吗?贱婊子。”

    “呜啊!啊疼啊……没有野男人掌印,宁宁不是婊子呜,啊啊别打……”

    狼狈的眼泪滴落,小公主的衣裳华贵又脆弱,已经被盛怒的掌印撕得破破烂烂,衣襟开裂,露出一对奶儿,下身撕成了开裆,一只浑圆的屁股粉粉嫩嫩,印着凌乱的巴掌,花枝乱颤。

    “还说没有?哪个侍卫?怎么抖得这么厉害?被野男人玩爽了?”

    啪啪两下扇在外露的xiaoxue上,像惩罚不忠贞的荡妇,毫无规律的巴掌把屁股扇出薄红,一片红霞煞是好看。

    霍宴行甚至不打招呼,小身子疼得弓腰就抽在腰脊,暴力地塑成塌腰的姿势。

    “侍卫们应该很高兴,要是早知道公主是个yin荡的小婊子,就该半夜摸进房里轮jian了,嗯?想要几根jiba掌印给你找?”

    男人说得粗俗,仿佛小公主真的失贞被丢进男人堆里,跪在地上袒胸露逼,围着一圈热气腾腾的jiba,小嘴,saoxue和屁眼儿都被堵上,一晚上没有空闲,轮jian成发情的母狗。

    “呜呜啊不,掌印呜呜不要轮jian,不要别人……呜呜是,是母妃给我的呜……”

    小公主初时心里一阵被冤枉的委屈,后来明白过来是掌印借机发挥羞辱她,眼看男人越说越过分,大有把半裸的人儿捉到假山外的兴致。

    掌印可能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但在人前调教,允许他们用鞭子玩一玩小公主,或许真的做得出来。

    红臀嫩生生从衣裳里高高肿起一圈,被两侧的衣服勒得凸出来,rou嘟嘟的,两瓣肿屁股夹着水淋淋的xue,听到下流的荤话,水流得更厉害。

    宽大的手掌抚上红热的屁股,粗糙的薄茧磨着愈发敏感的皮rou,这样的手要是再增加几双,胸前丰满的奶子也给粗鲁的男人攥住玩弄,七手八脚地揉着奶子送进嘴里吮咬……

    “啊啊啊要去了呜!呜呜啊啊掌印,小母狗喷了呜!……哈啊,要掌印……”

    剧烈的高潮冲上头顶,小公主凄sao尖声,眼泪夺眶而出,身子下陷弯成一轮细月,撅着抽搐喷水的小逼,两片yinchun被掴肿外翻,臀尖又红又亮。

    “啧,叫这么大声,要把谁喊来?”

    海风味咸腥的yin水抹在小公主脸上,霍宴行捂着她的嘴,手背滴了滚落的泪珠,小公主惊慌地呜呜叫,仿佛一只随地撒尿的小母狗。

    白花花的肌肤露在外面,被湿润的大手揉得水光发亮,紧张又刺激的偷情感,假山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小公主蓦地软倒在男人腿前。

    霍宴行近身挡住小人,下摆遮得严严实实,胯下正对着满脸泪痕的公主,进而得寸进尺地靠进,让整个小脸埋进去。

    “呜呜……”

    小公主羞得耳朵通红,被掌印养得身子娇了,一时禁不住重责,叫得肯定很大声,肺里的空气逐渐被夺去,要被人知道公主是个sao货了……

    “呼吸,先给小婊子闻闻味儿。”

    霍宴行敛着怒意,把人按得严实,拧着脑袋挣扎也脱不开,隔了一层薄薄的衣摆,贴在掌印胯下。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炙热guntang,掌印特有的气息加上jiba腺液的腥膻味。

    “呜啊,呼……”

    小公主不情不愿逐渐变成只有努力呼吸才能汲取一点空气,吸得很大声,口腔熏满jiba的味道,都快变成掌印的rou便器了……

    奶尖俏生生挺立起来,稚嫩的乳晕缩成一团,被硌青紫的奶子硬起rutou,奶波涛涛,随着呼吸震颤,像是晶莹的奶冻。

    不用掌印掰开,屁眼儿收缩褶皱淌水,微红的小逼拉出长长银丝,勒了半截亵裤含进xuerou里,殷红的嫩rou绞着洁白的布料,居高临下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叭嗒”一声响,霍宴行摸出一条绳索,绕在公主脖子上,提着绳把手一段,一拽,几乎快窒息满脑子都是jiba的小公主,才抽噎一下坐在地上呼吸新鲜空气。

    “爬出来,贱婊子。”

    掌印长身鹤立眉目如星,一袭长袍如松柏挺立,面色冷厉而久居高位,自带一股压迫令人腿软的气势。

    这边西风压倒东风,男人衣着完好,小公主已经被玩得凌乱不堪,匍匐在脚下哼唧,檀口微张,似是有些不可置信掌印会让她这副模样当众爬到小道上。

    “呜呜别,掌印我错了呜……我不……”

    因为没有项圈,只是一股绳子绕在脖子上系了活结,越是挣扎反抗,小结系得越紧,宽松的绳微微陷进脖颈,小公主眼前有一条泾渭分明的光影线。

    太阳照在霍宴行身上,温暖的阳光都仿佛自然避让,好似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立在太阳下,寒气逼人,脚边是一个打翻的盒子。

    “野男人送了什么?公主知道不贞的yin妇会被怎么教训吗?”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霍宴行抬起脚在上面碾了碾,木屑纷飞。

    霍宴行皱眉细看,木盒翻出一个荷包,闻到很熟悉的香味,诏狱里专门用来审讯重犯的夺魂香,会日渐上瘾让人无法抵抗,积疴成疾。

    霍宴行面无表情。跪立的小公主挂着眼泪那么可怜,可饶是被不分青红皂白惩治了一顿,黑白分明的眼还是清澈依赖。

    娴妃把公主照顾得很好,却在关键时间送回来,看来她消息灵通,已经知道荒yin无道的皇帝身体出了岔子。

    风云在即,可见她也不是对公主和司礼监掌印的关系毫不知情,哪怕女儿可能遭受阉人惨无人道的玩弄,也要一石二鸟吗。

    霍宴行把玩牵绳,把小公主扯得向前倾,双手撑在地上,发烫的红臀翘起,微凉的脸颊乖乖凑过来。

    确实,哪怕他只是有点想法,对于送上来容姿绝色的小公主,也没有不享用的道理。只娴妃怕是不知,公主已经被他调教成了听话的小母狗,哪儿还有瞒着他的。

    小鹿般懵懂的杏眼,眼睫似羽蝶,振翅欲飞,小公主软软出声,还带着黏腻的哭腔,语气有些害怕和疑惑,“掌印?怎么了?别生宁宁的气,呜呜我,我现在就出来……”

    小动物的本能总是趋利避害,越是娇弱的小兽越能感知到危险,待在最有安全感的人身边。

    “掌印……”小公主从假山的阴影里爬到阳光下,玉肌白得晃眼,衣不蔽体,微微垂着眼不敢看周遭的下人,偏头喊霍宴行。

    “没有,野男人……我偷偷接了母妃的东西,”小公主像是又要哭了,哇哇大哭那种,忍着眼泪笨拙地给不知怎么沉默的男人顺毛。

    “掌印怎么教训贱,贱婊子都可以……”饱满的唇被咬出一道道齿印,小公主越伏越低,脸蛋慢慢靠在掌印的鞋面上。

    “什么都可以?好。”

    霍宴行咧开一个狞笑,有些恶劣,分不清胸膛里烧的是怒火还是yuhuo,想要把一切焚烧殆尽,听到凄惨的悲鸣。

    “宁宁是不是又sao又贱的婊子?只配给掌印舔鞋?”

    小公主维持贴着鞋子的姿势,霍宴行另一只脚踩上娇躯,只留一只翘臀,四肢都趴在地上,柔软的奶子压在路上沾染灰尘,奶孔似乎都要被小石子钻开,碾成一团烂rou。

    “啊啊啊是,掌印,轻一点……”小公主疼得涕泗横流,奶子被挤得肿胀,习惯性地求饶,悲哀地反应过来求饶不再管用,掌印都不心疼她了。

    索性破罐子破摔抛起羞耻心,在掌印面前越贱越好…小公主伸出红舌去够鞋头,期期艾艾地摇晃屁股,“呜宁宁是掌印一个人的婊子,贱货伺候掌印……”

    “一身sao味勾引人。不会少了你的。”

    霍宴行把公主踢开,柔弱的小人要是吃了灰尘还不知道会怎么生病,不知死活。勾着牵绳随意扇了一耳光,响亮到周围一圈背着身清场的下人都心头一紧。

    “啊啊!……”

    白皙的脸颊印着一个晃眼的巴掌印,小公主头晕目眩,眼眶发热,从汹涌的屈辱里找到一丝隐秘的刺激。

    好像连犯错被罚掌嘴的下人都不如,掌印不需守什么宫规,就能按照心意惩治她,把她玩儿得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

    金尊玉贵的小公主逐渐接受花样百出的调教,只为了讨好掌印,不顾一身红痕跪在外头,乖乖巧巧,霍宴行被取悦到了,哪怕他残缺不全,却得了世上最珍贵的至宝。

    被逼着主动露出yin态的小公主楚楚可怜,令人心头发软,霍宴行舍得羞辱调笑,却把娴妃的面目瞒在心里。

    罢了,等小公主知道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她那个弟弟还算年幼知趣,尊敬jiejie,可御大殿。他会护着公主成为大卫最尊贵的长公主,而娴妃想要的,只会留给她一个名头,其余什么都得不到。

    “宁宁自己选,是在这里罚,还是挨十个耳光回去关起门罚?”

    霍宴行一腔火气泄在小公主身上,承认自己是在迁怒,挑起人下巴尖警告,“小婊子要脸的话,惩罚只会更重,调教室也空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