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展翅(h,言语羞辱,坐上去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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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萧静山知道她的反骨了,其实她很不懂掩饰,如同裙子掀开,一本正经有模有样的人类衣装下面连亵裤都不知道穿——若只是这样,纯粹不通人事,做一只养不熟的猛禽,那也就罢了,反正若按照驯鹰人的习俗,总要在某个春天再将她放走。 可她呢,娇娇软软,红着脸找他讨亲,裙子底下是馋得喂不饱的小逼,水流得满腿都是。 事已至此,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厌厌越是不肯驯服,不肯承认,萧静山越要让她爽,爽到浑身发抖不能掩饰;不仅要她爽,还要她疼,疼得肩膀瑟缩,xue里绞紧,疼得把该学会的都学会,该记住的都记住,一点也不许忘,不许错。 他还惦记着上次小鸟在挣扎间蓦然张开的翅膀。那分明是一双属于鹰的翅膀,展开的时候比她的手臂更长,羽毛乌黑发亮,漂亮极了。于是他抱着厌厌坐在自己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尖撩拨xue口的嫩rou,边逼问她,翅膀是怎样伸出来的。 厌厌只是摇头,说不知道。她扭来扭去,xue口在他的大腿上磨,留下亮晶晶的水痕。 萧静山哪里会信,环住她的腰,原先紧追着xue口碾来碾去的手指忽然停住不动,没一会儿,她觉出不对,被勾得发痒,自己蹭上前来,往他的手指上蹭。 环在腰上的那只手把她往后带,前面能满足她的手指又不停地躲,厌厌馋得厉害,自己的手没被绑着,恨不得要去摸,可是当着他的面,不敢做这样势必会被狠狠惩罚的事,只能压下身子在他大腿上磨。 他还是问:“别光顾着发sao,说说,翅膀怎么伸出来的?”见她还是不答,抬手扇在乳rou上。 上次抽肿的奶子才好了没多久,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有效,他现在看着,好像变大了,也不管真的假的,左右对称地抽了好几下,确信她被打疼了,接着问:“说不说,不说接着抽了——sao货不肯说,是不是就想被抽奶子,抽肿了好让你的奶子变大一点,上次抽了嫌不够,还想被抽肿?” 厌厌摇着头,眼里憋着泪:“我真的不知道……别抽,别抽,疼……” 他才不管,啪啪两巴掌一左一右又扇上去:“疼?越疼你越爽,小贱货,sao逼还在我腿上磨得流水,也敢跟我叫疼。” 学不好人话的小鸟现在知道“sao货”真是骂人的话了,而他现在甚至不满足于说她sao,还要骂她贱。她委屈地声辩:“我、我不是小贱货。” “不是?”萧静山挑眉看她,不扇奶子了,这回干脆扇她脸上,“疼不疼?爽不爽?”眼看她要否认,他伸手抹一把xue口的水:“不爽这是什么,疼了还爽得流sao水,你不贱吗?我又没绑着你,你自己坐我身上挨抽,不贱吗?” 厌厌这下真哭出来了:“没有、没有……不要打,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呀……” 他软硬兼施,放软声调诱哄:“乖,小鸟把翅膀展开给我看看,展开就不抽了,也不骂你。”可她还是哭,拧着身子,好像真的在努力,努力无果,看着他:“不是、不是小贱货……真的不会,我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 看来是真的不知道。萧静山想想,还是决定暂且放过她,却不明说,道:“那就cao你了?” 厌厌怔了怔,没反应过来他的转变,心里还是习惯性地把挨cao当奖励,不知道他怎么忽然这么好说话,紧接着,就听见他补充:“不听话的小鸟要吃jiba了。” 她这才又觉得屈辱,还没顾得上想清楚到底是奖还是惩,被他抱着要往勃起的性器上坐。她回神,忽然惊恐地睁大了眼:如果、如果就这么坐下去的话……“不要、不要……慢一点,不要松手,不要!” 萧静山明知故问:“不要?慢一点?小鸟其实很喜欢被jibacao,只是要慢一点?” 她可怜巴巴点头又摇头,想了想,还是点头:“……慢一点。”好像这么明明白白说清楚了,他就真的会随了她的意一样。 “哦,小鸟要慢一点。”他笑笑,“可是小鸟还不告诉我翅膀怎么伸出来,明明是在挨罚呢。” 他松开手,厌厌几乎是立即滑了下去,没能完全准备好的甬道被迅速撑开,胀满,她发出一声尖利的哭叫,软在他身上,他掌心下的那截腰身一直抖。 她好像想说什么,嘴唇贴在他肩膀上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萧静山也没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还是扣着她的腰,又提起来。 甬道紧致,抽出来的过程也并不比之前好受多少。她小腿乱颤,刚发出半声呻吟,正想求饶,他忽然又松了手,于是再一次,她因为重力作用滑坐到底。 厌厌这就高潮了,xue口剧烈收缩,咬得很紧。萧静山忍不住低哼出声,手上却只是顿了顿,立即又把她提了起来,顿一会儿,再松手——如是反复了几次,内里的狭窄处也被彻彻底底地cao开了,像她整个人一样,被cao得瘫软了,毫无反抗之力。 “这都堵不住你流的sao水,”他低眼看看,深吸气,勉强守住精关,“小鸟爽了吗?” 厌厌不确定他的意思,呜呜咽咽地拖延了一会儿,还是没想明白,决定老实承认,含混地嗯声。一声低笑落在她耳边:“罚你都会爽。” 这次他明明没骂她小贱货,语调也算是温和,她却好像还是听见了未出声的三个字似的,xue里下意识一夹,惹得萧静山又笑了一声。缓过气来,他仍旧掐着她的腰往xue里捣,在水声里把她圈在怀里,反复摸着她脊背的线条。 尤其是肩胛周围凸起的骨头,他摸得很用力,配合性器凿在软烂xue里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碾。厌厌伏在他身上,隔一会儿就哭叫半声,忽然在呻吟间断断续续地说:“呃、呃嗯,翅膀……呜啊啊,翅膀……” 他的手正按在肩胛骨侧面的窝里,更用力地揉着那一圈,忽然手指被打了一下,眼前一暗,翅膀真的展了开来。 厌厌松了口气,被cao得身体和语调都软,听起来邀功一般:“翅膀、翅膀,伸出来了……呃呃,我伸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