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六万字了终于睡了
书迷正在阅读:开局在大唐迎娶长乐、南极仙姝、性爱派对:yin趴万岁、【宁羞】上野对线绝密档案、【流浪地球口条】末 日 情 诗、【宇日俱曾】停电一日(aboe/FC)、【哈德】B数?没有,我是Alpha、强悍掠夺(兽欲恶匪x娇小姐,糙汉h)、好吃不如饺子、昨夜前夜之歌GL
春风又一次吹过关外时,乌牙族的阿翁死了。 他的死像是一个讯号,相安无事盖着的遮羞布被骤然扯开,暴露出了乌牙族内部根深蒂固的问题。 谢飞絮临时被推上位,他太过年轻,不服管教的战士们一大堆。另一派的勇士头头吉力之前便自封了首领,眼下直接和谢飞絮平起平坐。 本该是让人焦头烂额的档口,谢飞絮却不急不缓的,按着自己的步子走。 吉力高大威猛,站在帐内时像座小山,将出路堵了个严严实实,轻蔑地看向那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新任首领:“桑月珠,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动手夺取,你去了趟平朝给人当老婆,性格也变得孬种起来了吗?” 谢飞絮的眼底平静无波,嗓音淡淡:“这三年的臣服早就让两族的接壤之地相互错杂,于情于理都不适宜主动撕破协议挑起战事。” 吉力的笑声像是震天的鼓槌:“哪有什么情理?!你怕不是身心都记挂在了那个小白脸身上吧!” 帐内和他同派的人都放肆大笑起来。 谢飞絮掀了掀眼皮,不咸不淡地扫他一眼。只轻飘飘一个眼神,却有了不怒自威的统领气质。 正在大笑的人像被掐住了脖子,喉咙里的笑声卡在了嗓子眼儿,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谢飞絮的视线划过吉力的身上,像刀子一样冰凉锋利:“你身上的这套衣物,布料是从平朝接管的城池里买来的,缝制也是他们的裁缝做得。冬日里固定开市可以交换购买来的粮食,不至于让我们熬不过太过冰冷又漫长的冬日。这是情。” 他的指尖在面前的沙场地图里点了一处:“我们目前和獜族的距离太近,又内部不和,实力大打折扣,先前獜族sao扰我们都要求助于平朝。你们要是想和平朝撕破脸皮开战,先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扛过两面夹击。这是理。” 吉力和部下们像被扼住了咽喉的公鸡。 谢飞絮的手指有规律的轻点着桌面,接着道:“你们想找死,可以,我不拦你们。但出了营帐的门,我便会和你们划开界限,别连累我们。” 吉力像是突然被这句话激怒一样,黑着一张脸,恼羞成怒地道:“那你又做了什么?真的甘愿当一个附属国吗?!好得我们主动争取了复国,就算失败,那也好过你一个禁脔!” 话音一落,营帐内寂静的仿佛死了人。 谢飞絮的眼神缓缓放在了吉力的身上,目光掠过他的脖颈,一触即收。 那一瞬间,吉力像被毒蛇绞住了喉管,被人攥住了命脉,浑身都叫嚣着危险,提醒他快远离谢飞絮! “所以我说,我不会拦你们,你们想去便去。”谢飞絮缓步上前,稳稳坐在了唯一一个首领的座位上,一手支起了脸,目光环视一圈,忽然嗤笑一声,“就算要复国,也不是以现在的国力……更不是以你们的脑子。” 吉力被这么贴脸嘲笑,脸上横rou一竖,就要发作,又顾忌他刚刚的眼神警告,不敢出声,一时间憋屈的不行。 “我既遭受了十年‘选拔’的痛苦,必然会是乌牙合格的首领。上苍从不会欺骗我们。” 谢飞絮突然觉得很无趣,站了起来,迈步向帐外走去:“你们自己决定。” 胡杨林的树叶全都落光时,吉力带领数千名精兵勾结部分獜族精兵,反了。 祁映己从回军营便被程骋安排轮转到了另一个职位,只不过因为他是令人折服给人留下太深印象的前统帅,众人都觉得他是换了个地方办公,还没有他其实已经卸任了的感觉。 不是帅位上的统领,军营现在又兵强马壮、粮草充足,这些小摩擦轮不到统帅上战场,处理它的事就落在了祁映己的身上。 被祁映己亲自带领打仗可让下面的人激动坏了,仿佛上得不是战场。 习惯性选定利益最大伤亡适中的方案,战场上兵戎相接三日,这场反叛便定了胜负。 祁映己领走的一千精兵带回来了八百多个,后来打扫战场又拖回来了五十多个伤员,敌军号称三万兵力的队伍被打得稀碎,战俘数千人,吉力被生擒。 平朝方审问完需要的信息,这毕竟是乌牙族的“家务事”,就打算把人给送回去。 刚从前线下来的祁映己自告奋勇,大声表示自己不累!要为程统帅分忧解难! 众人纷纷感动鼓掌,齐齐称赞祁镜高贵的品格。唯一知道他是图什么的卫濡墨对他发出了亲切问候,具体指“装得真像”“就等着这一天呢吧”等话语。 押送的队伍日夜兼程,吉力在囚车里快被颠吐了,内心怀疑这个卑鄙的小白脸就是想这么折磨死自己。 两日后,祁映己见到了乌牙族首领。 谢飞絮坐在主位上,身旁围绕着许多人,祁映己现在的职位不高,见到他还得行礼。 没什么所谓的祁映己刚按乌牙族的习惯单膝下跪,垂下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死死攥住了胳膊。 抬头,是眼眶已经泛红的谢飞絮的脸。 四周不知何时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谢飞絮直接扑到了祁映己的身上,两人重心不稳,同时向后栽到了地上。 祁映己的头被谢飞絮垫了一下,没磕到地,他平躺在地毯上,身上压着个人,想起身都起不来。 “祁镜……”谢飞絮紧紧抱住了祁映己,头埋在他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久违的气味,“祁镜,我终于再见到你了。” “先起来。”祁映己无奈笑笑,拍了拍他的头。 谢飞絮没有动:“让我再抱一会儿太傅……就一会儿。” 祁映己倒是没有再动,回抱着谢飞絮的手臂也悄悄收紧,把人箍在了自己怀里,和他亲密无间的贴合着。 就这么安静地抱了许久,谢飞絮忽然半撑起身子,细碎地亲吻起他来。 从鬓角到额前、再到眼睛、鼻梁、脸颊、嘴唇,落下的吻太密太柔,像是轻柔跳跃的水流。谢飞絮跟只狼崽子一样,把祁映己都沾上了自己的气味,才心满意足地拉开点距离,唇上带着暧昧诱人的色泽。 谢飞絮起身,直接伸手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惊得祁映己一下没反应过来,连忙搂住了他的脖子才稳了重心:“哎——惊柳,旁人看到怎么办,快放我下来。” “他们今夜不会靠近这里。” 谢飞絮将人平放在宽敞柔软的床榻上,倾身覆了上去,膝盖卡在了祁映己的两腿中间,轻轻磨了两下他硬起来的器官,声音很低,几乎是用气声道:“我十四那年,太傅提前离京,也没送我成年礼物,你得补我一个。” 祁映己似乎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事,紧张的浑身紧绷起来,又隐隐觉得这个体位是不是不太对。 谢飞絮的手指已然勾上他的腰封挑开,另一只手放在了祁映己的胸襟前,向里摸了进去。他垂着的目光染上了浓重的情欲,摸上祁映己腰的手捏了几下,看他打了个激灵,忽然俯身吻上了他的侧颈:“......祁镜,我想占有你。” 祁映己觉得自己可能是中蛊了。 等他反应过来,身上的衣裳被扒得乱七八糟,束起的青丝也被取掉了发冠,长长的发尾垂在床边,和榻上的被褥交织出了暧昧旖旎的画面。常年练武的身躯精壮紧实,身材顶好,又因为平朝的衣物又不常外露皮肤,没怎么见过光,比起脸庞总要更白皙一点。上面附着着大大小小的陈年疤痕,野蛮的伤疤和rou体胶着,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大。 谢飞絮捏了几把他的胸,软的。 又伸出舌头在乳首上打转研磨,逗弄的祁映己粉色的乳尖在微凉的风中颤抖挺立,激起了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 谢飞絮的手指握上了祁映己硬的发胀的性器,习惯性先揉搓几下柱身,温热的指腹在柱头的马眼处加深一点力气按了下去,向内前后摩挲着,没几下,手指就被祁映己分泌出的晶莹黏液打湿。 祁映己已经完全情动,向后仰了仰脖子,难挨地喘息出声:“惊柳——谢惊柳......” 谢飞絮压低身体,将自己的rou柱和祁映己的性器并在一起,摆动腰身磨擦几下,guntang的触感让祁映己小腹一紧就要射出来,却被谢飞絮突然堵住了发泄口,生生让他有欲无处泄。 祁映己难受的紧,腹部里的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想用自己的手去拂开谢飞絮的手,却被谢飞絮一掌捉住两只手腕,将人翻了过来,双手反剪在身后,俯身吻了吻他的脸:“祁镜,不可以自己先射。” 谢飞絮翻出来了罐软膏,匆忙抠挖出一些,抹在了祁映己的后庭处。 软膏一遇升腾的温度便瞬间化开,充当起了很好的润滑,谢飞絮揉搓几下祁映己褶皱的粉xue,向里探入了一根手指,胯下的性器也顶弄在他的性器和后xue之间的软rou上,每次有意无意的触碰,都让祁映己的腰抖了一下。 谢飞絮喉结上下翻滚:“祁镜,你好可爱......” 堂堂三军前统帅,拥有铁血手腕的强硬将军,rutou是粉的,后xue也是粉的,胸很软,腰也很软。 “太傅,你好紧。”谢飞絮才探入两根手指,后xue便被撑开了,他的视线被两片雪白浑圆的臀rou抓住,伸出手拍了一下,“屁股也好翘。” 祁映己一个大男人哪儿被这么说过,别扭又羞愤埋起了自己的脸,咬牙闷声道:“别这么轻浮!” 谢飞絮的手指向两边撑了撑,尽责地扩张着xue内,软膏带有药性,一会儿的工夫就让祁映己尾椎骨都酥了起来,后庭里流出了浪荡的情液,在不断地抽插下发出了暧昧不清的咕叽水声。 谢飞絮的指尖按住了某处凸起,他顿了顿,试探性地按了一下,祁映己瞬间发出了一声缠绵悱恻的惊呼,听得谢飞絮更硬了,性器顶涨的发疼。 没再忍耐,谢飞絮将粗长的roubang对准了祁映己的xue口,转动着向里艰难地插入。 祁映己后xue太紧,xue口的褶皱被顶开撑平,堪堪吞下了谢飞絮的顶端。 身体像是被劈开了一样,浑身都叫嚣着危险,祁映己大腿紧绷,收缩着两股,后xue的小口翕合,口齿内的话语因为疼痛变得断断续续:“惊柳,别动......别动......” “好,不动,我不动。” 谢飞絮轻声哄完的下一秒,便尝试着抽动了下性器,刺激的祁映己直接叫了出来。 性器在一次次地抽插中逐渐深入,祁映己跪趴的姿势让谢飞絮可以插得更深,每次都抽出再捅入,都蹭着他最敏感的一点一根到底,尽数没入。 不断地cao入中,xue口的软rou被一次次的摩擦蹭得红肿发热,糜软又鲜艳。麻木的疼痛过去,体内开始渐渐传来潮水般上涌的快感,祁映己被这阵阵浪潮冲击的脸颊绯红,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从口中传出。 祁映己的臀瓣被撞得发红,半晌了也没见谢飞絮射出来,他的性器又被谢飞絮握在手里堵着孔眼,想射射不出,瘙痒燥热的情欲快把他烧化了。他粗重的喘息,无力地撑起胳膊,半直起身,想向前爬去,逃开身后的人。 “太傅——” 谢飞絮见状,不满地一手勾住他的腰,铁筑的臂弯把人强硬地按在怀里,guntang的胸膛贴紧他的后背,埋头吻上了他的肩膀:“别跑,祁镜,别跑……别离开我。” 和谢飞絮开了荤的祁映己觉得不太妙。 三天的时间,整整三天的时间,靠近谢飞絮营帐的人只有送饭送水这一个任务。 祁映己像极了当年只能安静躺自己床榻上的谢飞絮,每天被抱起来喂饭喂水清洗干净,数次想尝试着自己起身都因为身体上的腰酸腿软不得而终。 谢飞絮爱极了和他身体交融。 两人面对面时,谢飞絮温热的手掌覆在了祁映己被顶得略微凸起的腹部,掌心是那道差点要了他命的贯穿伤,谢飞絮一边抽动胯下,一边笑着臊他:“太傅,你若是女子,是不是能怀上我的孩子了?” 祁映己的身体被cao得熟透了,身体主动迎合着谢飞絮,闻言,后xue的软rou小嘴儿一样不自觉收紧,绞得谢飞絮直接射了出来,灌了个满满当当。 黏腻脓腥的jingye顺着股缝淌了下来,混合着祁映己流出来的水,在屁股下汇聚成了肮脏的一摊水痕。 祁映己的声音跟猫儿似的:“别来了……还有正事没办呢……” 谢飞絮伸手抹了一把他的rou柱,刚射过一轮的柱身在娴熟的手yin下又渐渐挺立起来,他眉眼弯弯地笑了笑:“太傅,你若是想硬着去处理军务,我不拦你。” 耳根都红透的祁映己咬牙切齿:这小王八蛋都跟谁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