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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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历上画了几个鲜红的圆圈,黑瞎子算了算,离解雨臣的发情期还有一个星期,两个人平日里各自忙各自的事,聚少离多,这几个月解雨臣多半又是靠抑制剂过来的,一般人服用这么大剂量的抑制剂恐怕要出问题,但解雨臣和一般人毕竟不一样,具体哪儿不一样黑瞎子也说不太上来,就是觉得他总是神经绷得很紧,哪怕身体真的到了极限,精神也能强撑着,解雨臣的执念很深,意志力也很强,想让这个人倒下几乎是不可能的。本来黑瞎子一直留心着解雨臣的动向,解家杂七杂八的事情太多,他不好插手,只是时不时送点东西过去探探口风,解雨臣若是性命无忧,自然会给他相应的答复,但是这几次他让人送东西过去,解家却是一点口风都没传回来,黑瞎子隐约觉得不对,果然没过几天就在电视上看到了报道,北京四环附近发现一具男尸,虽然那人不姓解,但黑瞎子只看一眼照片就认出那是解雨臣的左右手,只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怎么死的,有可能是为了保解雨臣,也有可能是窝里斗被解雨臣做掉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现在解当家的境况都好不到哪儿去,黑瞎子看了报道立刻动身,案发现场已经让警察围了起来,尸体也早就运走了,什么都不剩下,黑瞎子并不知道还会不会出现下一具尸体,但至少从现场的情况来看,解雨臣还活着。这不是枪战现场,倒像是车祸,一辆黑色老式桑塔纳侧翻在路边,黑瞎子推测车上至少应该有三个人,死了一个,还有两个,只是不知道这两个人里有没有解雨臣。 黑瞎子在现场附近逗留了半日,找了个路边小饭馆垫垫肚子,正喝着酒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他自己,显然是有人在跟踪监视他,黑瞎子把照片删掉,很快又收到了第二张,是他坐在饭馆里吃饭的样子,从摄影的角度来看,拍照的人应该就在他的斜后方,但是距离无从推测,有可能就在门口,有可能是在马路对面,或者更远的地方,黑瞎子想了想,决定顺着预估的方向摸过去看看,走出去大约四五百米是一栋破旧的居民楼,正要进去,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拍照的距离更近了,他笑了笑,照例点了删除,抬脚走进楼道,楼梯窄得过分,堪堪能容下一个成年人落脚,而且每一个台阶都很高很高,不像是普通是建造规格,黑瞎子上了三楼,那儿有个人在等他。 “黑爷,我们当家的等您很久了。” “嗯。”黑瞎子点头。 “请吧。” 黑瞎子走到门口,却没有进去,背后一阵风刮过,一把明晃晃的长刀砍了过来,黑瞎子低头闪过去,一脚踹在那人膝盖骨上,接着两手撑着门框,飞身又是一脚,那人立刻朝后倒去,嘴里吐出几口鲜血。 “小兔崽子,算计到你爷爷头上。” 黑瞎子骂了一句,擦擦手上的灰尘,往屋里一看,解雨臣被绑在一把椅子上,老神在在地看着他忙活。 黑瞎子指指外面,“这也是你算好的?” 解雨臣点头:“没算到你会来,不过结果都一样。” “是你教他怎么引我上钩?” “他太笨了,”解雨臣叹气,“居然还要我手把手来教,简直给解家丢人。” “你就不怕玩大了?” “你不来我也有办法脱身。但你终究是第一个来的,说明……天助我也。” 黑瞎子皱眉:“这话听着那么别扭呢,你到底背着我找了几个相好的。” 解雨臣笑着说:“别人跟你可不一样,其他人都是我花钱雇来的。” “看来只有我是白给你使唤喽?” “这个叫愿者上钩。”解雨臣翘起腿。 “你利用我?” “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但是老板,最起码加班费付一下吧?” 黑瞎子过来给他松绑,绳子就是普通的绳子,看来那人智商确实不高,居然忘了解雨臣会缩骨,但是很快黑瞎子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解雨臣的肌rou没有力量,即使松了绳子他也没有立刻站起来。 “他给你吃了什么?” “软筋散之类的东西,他知道我有本事逃跑。” “你也真是心大……就不怕解家乱套?” “乱套了正好,我好作壁上观,看看这里面到底有多少妖魔鬼怪。” “啧啧,仔细想想,你这人还真是可怕。” “就当你是在夸我吧。” 解雨臣攀着黑瞎子的肩膀站起来,脚下还是发软,黑瞎子索性把他背起来,问他有没有安全的地方可去,解雨臣说了几个地方,黑瞎子都觉得不大靠谱,干脆问解雨臣去不去自己家里。 “去我那儿待几天吧,别人想不到的,这叫灯下黑。” “你家没人?” “能有什么人?” “不太好吧,万一留下痕迹,你的那些伙计们问起来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黑瞎子耸耸肩,“就说给他们找了个老板娘呗。” 解雨臣想了想,觉得这主意也不是不行,于是在黑瞎子背上捏了捏他肩膀。 黑瞎子问:“刚好你也快到日子了吧?” “什么日子?” “你说呢?” 解雨臣立刻反应过来黑瞎子说的是什么,有点惊讶于他居然还记得。 “指望着你主动送上门是不可能了,哪次不是我在你后面追着,解雨臣,你是三岁小孩吗,吃饭还要人喂?” 解雨臣在他背上小声嘀咕:“这事跟吃饭又不一样。” “说到吃饭,你这几天好好吃东西了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你……” “别说话,我在思考。” “思考什么?” “很多事情。” 解雨臣勾着黑瞎子的肩膀,把脸靠在他背上。 “行,你想吧,什么时候想累了再说。” 黑瞎子知道解雨臣是想见缝插针的休息,也就不再多问,背着他往大路上走,解雨臣难得没有反抗,安安静静地在他背上趴了一路。黑瞎子在路边打了车,又脱下自己的皮衣把解雨臣裹起来塞进后排。 说起来这还是解雨臣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准备地迎接发情期的到来,他没想到黑瞎子这人居然还挺懂生活,屋子虽然旧了点,但装潢得很有股复古的味道,中式门厅,红木椅子,地板是汉砖,看得出装修的时候下了一番功夫,应该也破费不少。解雨臣从前怀疑黑瞎子就是那种放荡不羁到能把房子住成垃圾堆的男人,没想到他活得这么讲究。黑瞎子一进门就脱了背心和皮手套,裸着上身去开啤酒,解雨臣窝在沙发里偷偷看他的鲨鱼线,非常漂亮。 “解老板,要不再想想还缺点什么,现在去置办还来得及。” “能缺什么,过个发情期而已,又不是八十大寿。” “看来解老板喜欢原始一点的风格。” 黑瞎子一边说笑一边往自己喉咙里灌酒,解雨臣突然也馋了起来,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你身上还带着伤呢,”黑瞎子说,“等好了再喝吧,我请你。” 解雨臣撇撇嘴,“不用了,过了今天就不想了。” “今天真不行,我可不惯着你。” “我是你老板!”解雨臣立刻抗议。 “别忘了这是我家。” 黑瞎子敲了敲眼镜腿,解雨臣这才如梦初醒,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顶级Alpha 的领地,还在大摇大摆地对人吆五喝六,这和徒手摸老虎的屁股也没有多大区别。 “难怪你每次在我这儿都这么硬气,”解雨臣说,“你他妈根本不缺钱,接活是为了什么?图一刺激是吧?” “这世上很多事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有时候你会为了一件事情的答案付出很多,何况我这种人本来时间就很充裕,我做事不用考虑时间的代价,所以干什么都比普通人更有把握,这不是吹牛,我说的都是事实。” “行行行,别念了师傅,我头疼。”解雨臣强迫自己断绝了对酒的渴望,窝在沙发里生闷气,黑瞎子给他开了瓶橙汁,他接过去刚喝一口,整个人就愣住了。 黑瞎子过去握住他肩膀,“怎么了,不喜欢这个口味?” “不是,”解雨臣一脸尴尬,“我好像来感觉了。” “先说好我可没给你下药啊。” 黑瞎子说完立刻压了上来,把解雨臣推倒在沙发上,双手碰着他的下颌细细的吻他的脸,解雨臣的两只手在黑瞎子胸口抓挠,黑瞎子默许了他这种小动物行径,释放出信息素来安抚他的情绪,解雨臣的酒瘾得到了一定的满足,黑瞎子的味道还是那么狂放不羁,像烈酒一样醉人,解雨臣的和脖子红得一塌糊涂。发情期的身体格外敏感,碰一下都要抖半天,解雨臣自觉解开了扣子,黑瞎子没让他把衬衫脱下来,有时候罗衫半解也别有一番韵味,他的粉衬衫被汗湿之后变得有些透,肌rou贴在衣服上,身材暴露无疑,之前几次两个人都是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做完,虽然黑瞎子看得清楚,对解雨臣而言却有些高难度,现在还是头一回在这么亮的地方宽衣解带,解雨臣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黑瞎子看他那眼神真真像狼见了羊。 “真漂亮,”黑瞎子夸赞道,“解老板应该多多欣赏自己的身体。” “不过是皮囊罢了。”解雨臣摇头。 “不会,在我看来你是表里如一的漂亮。” “你今天晚上话怎么那么多?” “解老板等不及了?” “你明知道我在特殊时期。” “照这么说,我今天要是晚去一会,你是不是会有危险?” “这个不劳你费心,我有办法解决。再说本来没那么快到日子的……都是见了你才……” 解雨臣眨眨眼,勾住黑瞎子的脖子,黑瞎子也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做戏,总之这话是很受用,于是伸手摸了一把解雨臣的腿根,那里已经有些湿了,这情欲来势凶猛,想来前一段时间解雨臣是没怎么解决需求。 黑瞎子倒是没那么急,俯身下去逗弄他前面的花茎,解雨臣发现自己下意识的在挺腰,脸上红得更厉害了。 黑瞎子安慰他:“有欲望是好事,无欲无求活得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出家当和尚。” 解雨臣压抑着喘息:“你和我在一块是不是就图这个?” “是也不是。” “怎么说?” “不图这个我不如跟你拜把子呢,但是我也不是全为了这个。你看我今天跑了一天也挺累的,现在还不是陪你在这加班加点,还没工资,我多冤枉啊。” “那你还想怎么样?” 黑瞎子想了想说:“解老板主动一点,我不就轻松了。” 解雨臣已经快忍到极限,咬牙说好。 “但你要先把灯关了。” “有区别么?你明知道我在黑暗里看得更清楚。” “对我而言有区别。” 黑瞎子不再坚持,下去把等关了,等回来的时候就见解雨臣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一件衬衫,下身光溜溜的,白花花的臀rou若隐若现,黑瞎子过去拍拍他腿根,他居然自觉掰开自己的腿,把腰一抬,后面那张小嘴暴露无疑。 “我发现熄了灯之后你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你是有什么癖好还是单纯的不好意思?” 解雨臣咬牙切齿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脸皮那么厚。” “哦,那就是害羞了。”黑瞎子了然。很快拉下拉链把自己的东西放出来,送到解雨臣手边,解雨臣懂了他的暗示,帮他抚弄几下,他那手柔软细腻,黑瞎子很快沉醉了温柔乡,下面硬了起来,两个人都准备得差不多,黑瞎子上来压住解雨臣一条腿,慢慢把自己顶进去,解雨臣的身体柔韧性很好,加上发情期对痛感的忍受力更高,因此一次就进得顺利,没受什么罪,黑瞎子看他表情没有异样也就放下心来,开始一下一下的抽送,解雨臣今天似乎比以往更要放得开,声音多了几分柔媚和甜蜜,听得黑瞎子心里邪火乱窜。 解雨臣说了不要永久标记,黑瞎子又给他打了临时标记上去,也没顶开他生殖腔,最后都射在了外面,解雨臣身上还有软筋散的药劲没过,肌rou力量没有完全恢复,像是要被黑瞎子撞散架一样,第二轮就只能软绵绵地趴在沙发上,黑瞎子让他并拢双腿,yinjing硬挤进他臀rou里,然后才深入体内,简直是双重的刺激,剧烈的摩擦在解雨臣身体内外一并带起灼烧感,下意识地伸手去碰黑瞎子,却被黑瞎子捉住手腕反剪在身后,这一回彻底挣扎无望,只能老老实实趴着挨cao,黑瞎子的体力对付他是绰绰有余,解雨臣讨厌被动,但是被黑瞎子钳制双手并没有让他觉得恐惧。看来情欲确实能降低一个人的警惕心。粉衬衫还松松垮垮地盖在解雨臣背上,下摆刚刚好遮住屁股,黑瞎子把那点可怜的布料掀起来,像撕开少女的短裙,解雨臣让他慢些,他反而变本加厉,直把解雨臣两股间磨得通红快要破皮才罢休,解雨臣在疼痛和欲望的双重夹击下射出了第二次,这一次像是被掏空了所有的力气,休息了很久才回过来神来,强过桌上的酒猛灌了一口,有一种如获新生的感觉。 黑瞎子把酒瓶夺走,没好气的看他:“诶诶,怎么那么不听话呢?” “听你的话有什么好处吗?” “还有力气挑衅,看来是我努力的不够。” 黑瞎子作势要去握解雨臣的腰,解雨臣把身子往上提提,显然是想逃,黑瞎子一把按在他胸口,颇有野兽捕猎之势,解雨臣挣扎无果,干脆把眼一闭,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只有上下滚动的喉结透露着不安,黑瞎子还是没忍心再折腾他,把人打横抱起来带到卧室。那屋子里也都是清一色的红木家具,解雨臣闻着木香,情绪稳定不少,就是裸照身子不太自在,一碰着床就把自己卷进被子里不愿意出来。黑瞎子随便扯了条毛巾裹着下身,坐在窗边开始抽烟,解雨臣趁着很微弱的月光观察他,感觉这个人在夜里和在白天很不一样。 过了一会黑瞎子问:“感觉好点了吗?” “一直挺好的。” “我也不知道你这发情期一般几天,不过明天就别走了,我也不打算出门,有需要随时叫我。” “会耽误你么?” “没什么可耽误的。”黑瞎子摇头。 解雨臣从被子这头钻进去,又从另一头钻出来,还是只露一个脑袋在外面,黑瞎子走过来想揉他头顶,被他躲开了。 “不如你以后就跟我吧,我出的价钱不会其他人的低。” “你让我卖身给解家?”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解雨臣劝他,“你还是有你的自由,但我有优先选择权,怎么样?” “如果解老板只是为了雇我干这个的话,那我觉得大可不必多此一举。” “总有一天你会答应的,不信我们打赌。” 黑瞎子笑着摇头。 解雨臣从被子里钻出来,骑到黑瞎子身上,他这会还是一丝不挂的,用自己的腿根去蹭黑瞎子前面,隔着一层布料两个人都不尽兴,黑瞎子问他是不是又想要了,解雨臣不说话,凑过来吻他,嘴里念叨着迟早有一天把你包下来。 “迟早你得是我的人。”解雨臣恶狠狠地说。 “好,我可等着呢。” 黑瞎子把他按进自己怀里,吻着他的耳根,享受着阵阵甜美的花香,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美色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