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生日下(情趣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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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把衬衫的衣襟敞得更开,方便凌睿的大手拢着整团乳rou揉捏,指腹隔着有些粗糙的黑色蕾丝捏起乳晕,指间夹着过分敏感的乳首搓捻,他勾着凌睿的舌尖不放,被揉得直哼哼。 “刚刚穿上的?” “……嗯,在你洗澡的时候。” 他躺在松软的枕头上,任由凌睿湿热的唇舌把那片蕾丝舔得湿答答的,rutou被吮得发红,再重新含住了他的嘴唇。 “宝宝好sao啊。” “……你不喜欢?” 凌睿轻笑了一声,气息扑在他面颊上:“什么样都喜欢。” 凌睿只穿了一件浴袍,拉开腰间的系带,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身躯,肌rou的线条流畅,下腹的性器粗红硬烫,正从铃口处垂落透明的腺液。guitou顶撞着蕾丝布料,把乳首顶进乳晕里,再看着乳首徐徐立起来。 王越生产后,原本富有弹性的胸脯变得柔软,连带着乳晕都被顶凹了一小块弧度,小麦色的乳rou微微颤抖,加之黑色蕾丝上的体液,看起来色情极了。 王越的呼吸愈发重了,他舔了一下嘴唇,把胸衣下摆的松紧带拉起,一齐包裹住了凌睿小半部分的yinjing。透过这片单薄的布料,两人都能清晰地看见,狭小的空间内,湿润的guitou把肿大的乳首顶得东歪西倒,赭红色的乳晕渐渐染上一层水光。他主动握住yinjing的根部,一面taonong着,一面控制着茎身摩挲着他硬挺的乳尖。最后整根yinjing都塞进了黑色蕾丝里,但布料太小,要是盖住了根部,头部就露了大半在外头,王越便低头含住guitou,吞进口腔里嘬吸。 凌睿轻轻“嘶”了一声,爽得额间都浮起了薄汗,但他还是把yinjing抽了出来,声音微哑:“……乖,待会再吃。” 他伸手去解王越的皮带,王越配合地抬起腰,让凌睿将整条西裤脱到腿根。 黑色的丝袜被撑开,透出内部皮rou的颜色来,可怜兮兮的阳具被丝袜束缚住,刚硬起来,细嫩的guitou就被尼龙的粗砺磨得又疼又痒,更惊奇的是,王越只穿了一件由两根细绳构成的丁字裤,细绳没入囊袋裂开的缝隙处,再从臀缝延伸出来,透过丝袜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翕张的花xue中正含着一颗水光锃亮的珍珠。 凌睿没忍住在他丰腻的臀rou上拍了一掌:“宝宝,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 “……网,网上看到的……” 他的领带和衬衫还挂在身上,谁能想到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家公司和商谈会议现场、付念之的得力助手,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外表下竟然是这副yin靡模样。 凌睿按着他的腿根,亲吻他半硬不软的性器,拇指隔着丝袜准确地揉上了花xue,指腹推着珍珠前后滑动,熟红的花唇不情不愿地张开,露出xue里嫩红的rou色来,那根yinjing抵着他腿心的珍珠磨蹭,好几次珍珠都陷入了xue口,但只是吐了出来,又淋了一层水液,混合着xue口滴落的水珠,把丝袜的裆部弄得亮晶晶的。 凌睿深吸一口气:“……宝宝,你这个丝袜……还要用吗?” “……不用……” 凌睿的手指稍稍使劲,就将裆部撕开,手握住他的性器taonong了两下,便低头给他koujiao。 王越没有凌睿那般天赋异禀,在普通人中也算中等,当他注视着面前那个英俊的男人垂下眼睫,专心致志地把他昂扬的yinjing含进嘴里,粗糙的舌面舔舐过冠状沟,再抬眼看他沉迷情欲的表情,含得更深了,条件反射的喉口裹着guitou收缩,他很难不兴奋。王越也不过是尘世俗人,被眼前的画面激得下腹紧绷,声音都在颤:“……别,凌睿,要,要射了……” 凌睿吮着他红润的guitou,给他做了几个深喉,王越就抖着腰肢泄在了凌睿嘴里。 “……你,你怎么这样啊……” 他眼尾都是红的,气息也不匀,凌睿凑上去吻他。 “宝宝,射老公嘴里怎么了?”凌睿捏着他的下巴,亲他的嘴角,“是甜的。” “……瞎说。” 凌睿把珍珠勾到一旁,探入两根手指扩张几下,确认里头都湿透了,便扶着yinjing顶了进去。 “……唔……”王越搂着凌睿的脖颈,双腿不自觉地盘上了他的腰,感受着上翘的guitou挤开高热潮润的xuerou,碾过花心直顶到不禁碰的宫腔口,粗硕的yinjing将xue里撑得好满,王越伸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好,好涨……” 凌睿咬着他的嘴唇,性器抽出一些,再用力地cao进深处,四溅的水液就打湿了他的手指:“会痛吗?” “……不痛……” “都湿透了。”凌睿抓着他湿漉漉的手指,一边把指缝的水液舔净,一边胯下cao弄的动作不停,溢出的水液在震天响的皮rou拍击声中溅湿了凌睿的耻毛。 前些年房子就重新装修过一次隔音,王越不用担心卧室里的声响会传到外边,打扰旁人。他仰头惊喘,乳rou随着颠簸的节奏晃动,过于激烈的快感如水涨船高,瞬间吞没他的每一寸肌肤,直至筋骨酥麻,他忍不住挺腰夹腿,侧躺着抱住枕头,呜呜咽咽地喘。 凌睿把他的一只腿架在肩上,仍是狂风暴雨般地进攻,次次都cao得极深,阴阜被拍得通红。 王越叼着枕巾呻吟,腰腹猛然抖颤,铃口吐出的腺液拉出一道银丝,白浊缓缓地流了出来。 “……慢点,慢点……” 凌睿只好停下动作,啄吻着他的小腿:“要不要喝点水?” 王越点了两下头,抽身让那根yinjing退出自己体内,爬到床头点亮了台灯,凌睿则光裸着身子,水淋淋的阳具还翘得老高,下床倒了杯温水,看着他一口气喝了半杯,就打趣道:“别喝太多,待会我又得抱你去尿了。” “你,你不就不能慢点吗?” 凌睿被他逗笑:“宝宝,你穿成这样还叫我慢点,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蕾丝胸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兜不住的乳rou颤动着,黑色丝袜则勾勒出他腿上肌rou的形状,没那么孱弱,却又带着一股异样的美。凌睿把王越抵在床头,膝盖强硬地分开他并拢的大腿,yinjing从cao开了的xue口重新顶入。 蕾丝胸衣被推到胸口,凌睿拧着他嫣红的乳首,胸rou上层层叠叠的印记再次添上新鲜的指痕。那人轻吻着他的侧脸,万般温柔,下身却毫不客气地撞击宫腔口,guitou把花心磨得红肿,茎身进出间还会带出嫩红的xuerou。 王越受不住,他射过两次的性器又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不知疲倦地吐着腺液,抽搐绞紧的花xue热情地挽留抽插的yinjing。高潮来得很快,电流从下腹直冲向脑门,恍若眼前有白光一闪而过,他细细地喘一声,失力般向后倒去,跌坐在凌睿怀里,射得腰腹一塌糊涂,xue里咬着yinjing潮吹。 凌睿也粗喘着射在里面,他把王越汗湿的刘海往后捋,抽了几张纸巾擦王越脸上的汗水和胸膛上的白浊,等王越缓过劲来才开口问:“还来吗,要不要歇会?” 王越扬起嘴角,转头与他接吻:“……你怎么又硬了。” 两人还想说点什么,泡泡的声音就穿过门板直达他们耳边。 “mama,妈!你快来帮忙!我一个人做不来!” “我去看看。” 凌睿刚要起身就被王越拉住:“别,可能是有什么事情急着找我。” 王越手忙脚乱地下床收拾自己,凌睿从床边抓起那件浴袍给他披上,正好可以将他脖子到脚踝都遮住。他有些腿软,开门的时候还扶了一下墙壁。 泡泡牵着他的手,把他领到自己的小书桌前:“mama,我们老师教到三十以内的加减法了,可是我全身上下只有二十个指头,再多的我就不会算了。小超哥哥已经睡觉了,今天又是爸爸生日,mama分我十个手指头算数就可以了。” 王越简直要被她气笑:“泡泡,谁告诉你这么做数学题的?” 她骄傲地昂起头:“当然是我自己!” “那你以后算一百以内的加减法,难道还要找五个人吗?” 泡泡掰着手指头算:“……一二三四五……mama,我们家现在就正好五个人呢!” 王越只好坐在她身边细细地讲起题来。 “mama,你刚刚是在洗澡吗?” “嗯?” “你的头发是湿的诶。” 王越的脸猛得涨红,他轻轻拍了一下泡泡的脑袋:“……看你的题。” 好在泡泡的心思很快就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单是站在小书桌旁,王越就能感觉到破皮的乳首被浴袍磨得发疼,那颗珍珠硌着阴阜,夹不住的jingye顺着腿根往下流。 等到泡泡完成作业上床睡觉,王越回到卧室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凌睿穿着睡衣在书架前收拾他的生日礼物,把贺卡整齐叠好,他握着灰色针织围巾思索再三,还是没把它放进展示柜里,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准备明早出门就戴上。 王越一推门就看见了他。 “泡泡睡下了?” “嗯。”王越点点头,一边走着一边拉开浴袍,把领带和衬衫都解下,“……她这天马行空的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加减法竟然是数着手指头算的。” “我平日里辅导作业也是这样,她还小,只觉得这样做题好玩,其实聪明着呢。”凌睿蹲下身帮他脱下破损的黑色丝袜,“去洗澡吗?” 王越低头看他,足尖隔着睡裤踩上他鼓鼓囊囊的胯间:“……还硬着呢。” 凌睿握住他的脚踝:“别闹,明天不想起床了?” “寿星,明天是周六。” 王越丢下轻飘飘的一句话,转身走向离得最近的沙发,他俯身趴下,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微微叉开,露出腿心水光淋漓的花xue来。被摩擦得红肿的花唇外翻,水红roudong无法合拢,一张一合地往外吐出黏稠的白浊,俨然一副熟透的模样,哪还能认出五年前它曾是一道隐蔽的rou缝,无人窥见其中风景,吃进一根手指头都费劲,如今却已经能将粗长的yinjing吞到尽根,深处的宫腔甚至还孕育了一个生命。 凌睿怕他着凉,把自己的睡衣给他披上,手指拨开阴阜,把微肿的xue舔湿了,再拉下睡裤的松紧带,用发烫的花唇包着茎身来回磨蹭几下,guitou便轻而易举地顶开泥泞的xue。 “……唔……” 每一下都cao得又深又重,宫腔口被撞得酸麻,王越抬着臀去迎,xuerou控制不住地又夹又吸,仿佛要记住那根阳具上每道青筋的轨迹。他没几下就被cao硬了,喘息又轻又媚,揉掐着自己的胸rou,乳首破了皮又被他自己大力揪着,如枝头成熟的红樱桃般随着身体摇晃,濒临高潮的xue口紧咬住yinjing。 他感觉要有东西出来了,不知道是要被cao射了还是潮吹,反正快感已经把他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王越的侧脸紧贴在皮质沙发上,鼻头和眼尾发红,已经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汗水,他一手taonong自己涨得紫红的性器,一手把臀rou掰开,连带着瑟缩的xue口也被拉扯,凌睿一低头就能看见贪婪的花xue咬着yinjing吮吸的样子。 “不行,你今天射太多次了……”凌睿把他抱到床上,拿开他自渎的手,用他先前脱下的深蓝色领带紧紧地系在性器根部,“不然你受不住的。” 王越呼吸都是乱的,他胡乱地吻着凌睿的唇,近乎哀求。 “……哥,哥,不行,要出来了,要来了……” 腺液从湿红的铃口里断断续续地流,把领带的颜色浸得更深,宛如黑色。 在凌睿持续不断地抽顶中,他眼神涣散,夹着腿战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里呜呜囔囔地求饶,高潮痉挛的xuerou猛然夹紧,在凌睿拔出yinjing的那瞬,他揪着床单哭喘一声,泪水糊了满眼,被cao肿的花xue里连续喷了三四股水液,前头却什么都没射出来。凌睿解了领带,握着他的性器缓缓taonong,出来的却不是jingye,而是膀胱里的液体,凌睿的拇指揉弄着铃口,那儿就射出一股水液,王液捂着脸直哭,全身被自己喷得湿淋淋的,像是从水里头捞出来的一样。 不能再做了,就算是用后xue也不行。 凌睿想着他今天起得早,忙活了那么多事情,又在性事上耗费了大量体力,说什么都得早些休息。 他把王越搂进怀里,缓缓地抚摸王越的背顺着呼吸:“宝宝,今天就不射里面了,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王越用手托起他沉甸甸的yinjing:“……射嘴里可以吗?” 雾气弥漫的浴室里,凌睿洗了今天的第二次澡,他喘着粗气,最后还是射进了王越的嘴里。王越半跪在地上,喉结滚动,红艳的舌尖舐去滴落的白浊,含着guitou把余精吮净。 放纵的后果就是王越第二天直接睡到了十点,下楼梯的时候腿根都有些并不拢,仿佛腿心还插着一根阳具。他脸上还带着倦意,迷迷糊糊地同凌睿接了个吻,再去亲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的泡泡。 “mama,你今天起的好迟,是不是睡懒觉了?”泡泡倚在他身边,“……我知道了,有蚊子咬你!” 厨房里传来凌睿警告的声音:“王思一,你上楼学习的时间到了。” 泡泡听见爸爸喊她大名,就知道大事不好,吐了吐舌头,飞也似地跑开了。 凌睿给他端了一杯温热的牛奶,语调却是温柔:“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王越张开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起床没看到你,就下来找你了。” “宝宝想我了?” “……嗯,想。” 泡泡蹲在楼梯转角,从栏杆的缝隙中偷看客厅。王越正挂在凌睿身上,像一只树袋熊一样被抱出客厅,而她向来公事公办的爸爸,双手托着王越的臀rou,脸上带着笑意,就纵容地把王越抱到了饭桌旁的椅子上。 她不屑地撇撇嘴。 什么啊,她现在都长大了,都不需要大人抱了,怎么mama还没长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