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王越,你要幸福啊。(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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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的第五天,为了庆祝项目圆满完成,付念之在郊区的酒庄办了场庆功宴,王越不善言辞,也被起哄了喝了几杯酒。他酒量其实还可以,原先在社会上打拼的时候常和工友一块喝酒聚会,所以凌睿到的时候,他只是有些晕乎乎地趴在桌上,不算太醉。 “……你,你找王越呀?”刚毕业不久的实习生好奇地打量面前的男人。 凌睿出门有些急,抓起王越常穿的白T恤,随便套了件灰色运动裤就去开车,他发丝软软地垂下来,一眼看上去倒像个大学生,哪还认得出他刚过了二十九岁的生日。 实习生早就听说王越名草有主,但一直没见过另一位的模样,她眼尖地发现凌睿无名指上那款式相同的戒指,心下已经知晓了七八分,指了个方向:“王越在那儿呢,刚刚还同我们聊天,没喝得太醉。” 凌睿站在他面前唤他:“小越,醒醒。” 大厅里闹哄哄的,付念之喝醉了和另一个女同事在舞台上抢麦,鬼哭狼嚎的歌声通过话筒震得人心发慌,王越身边的伙伴还在碰杯拼酒,说着乱七八糟的祝酒词和不着边际的美好幻想,要不醉不归,可王越偏偏捕捉到了那一道熟悉的声音。他抬起头,望着凌睿,伸手拽住凌睿的衣角,咧开嘴笑:“……哥。” 自从两人结婚后,王越就没叫过他哥,床上逼得急了才不情不愿地嚷着哥轻一点,平日里只叫凌睿的大名,恃宠而骄,还学着凌姨叫他小睿。好在酒劲已经过去,王越也清醒了一些,挽着凌睿的胳膊晃晃悠悠地往外走,自己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还记得系上安全带。 凌睿把车驶出车库,随口问:“今天都喝了什么?” “……开始的时候喝了果汁,后面是几杯红酒。”王越捏了捏眉心,“放心,我没那么醉,我还给念之姐叫了代驾呢。” 这酒庄建在偏远的郊区,轿车开了许久,大道上都是空无一人。 “回家吗?” 王越没有回答。 凌父还住在隔壁,他有三年没回国,这几天都约了多年的老友在家聚会谈天,好不热闹,王越不敢打扰,让凌姨带着王超去凌睿的套房里先住几天。说回家,王越其实也不知道该回哪。 他馋得厉害,看车驶向偏僻处,就借着酒劲去摸凌睿鼓鼓囊囊的胯间。灰色运动裤的腰头松垮,王越把松紧带往下拉,硬得不行的yinjing粗红热烫、青筋盘踞,几乎是瞬间就从裤子里弹了出来,打在他的手背上。 看凌睿气息也不太稳,降下车速,把车停在一处人迹罕至的空地上,王越就大着胆子解开安全带,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含住那根狰狞的阳具。两人工作都忙,平日里没少擦枪走火,有时候时间紧迫,凌睿把裤子撑得格外明显,王越就只能手口并用地帮他解决,以免误事。此时王越娴熟地圈着yinjing根部,把圆润的guitou含进嘴里、塞满口腔,舔舐着青筋的纹路,但努力了半天也只吃进了小半根,没法咽下的涎水顺着茎身向下淌。 凌睿抚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慢慢顺毛,仰头靠在颈枕上喘气,按了座椅旁几个调节的按钮,驾驶位的空间就骤然变大。 他握着根部把yinjing从王越嘴里抽出来,拍在王越酡红的脸颊上,粗厚的guitou磨蹭着湿润的嘴唇,逗弄着,就是不让王越吃进去,轻笑道:“……我开车的时候就忍不住了?” 没等王越回答,他就把王越从副驾驶位抱到自己腿上亲。 凌睿吻得气势汹汹,吮着舌尖,尝他嘴里酒气和淡淡的腥臊味,仗着肺活量好欺负人,不把王越亲到喘不上气都不肯松开。 现下正是日上中天,过于明亮的光线让一切情态都无处遁形,要是放到平时,王越根本放不开手脚,但酒精麻痹了他的理智,他帮凌睿脱下白T和运动裤,和自己的衬衫一起扔到车厢后排,手掌痴迷地在对方沟壑分明的腹肌上流连,又主动抓着凌睿的手指去摸自己的底裤。 凌睿在他翘起的乳首上拧了一把,一边用手指揪着比一元硬币还大一些的嫣红乳晕玩弄,牙齿叼着研磨吮吸,直到右乳肿胀如缀在胸膛上的熟樱桃,水光淋漓,一边用指腹隔着棉质布料揉他的xue,在布料上揉出一道窄长的水渍,凌睿才勾起布料的一角别到旁边。 阳光下的花xue早已不复初见时紧闭羞涩的模样,被cao熟的花唇从阴阜的保护中翻了出来,如张开的蝶翼,再也无法合拢,嫩红的xue口挂着一滴透明的水液,要落不落,看起来情色极了。 凌睿送了两根手指进去扩张,贪婪的xuerou紧咬着手指不放,把指肚勒得泛白,王越伏在他身上喘得又轻又软,娇嗔着要他进来。 凌睿抽出手指,不轻不重地在他的阴阜上拍了两下,打趣道:“急什么,我可不想把它撕坏,你待会回去又得穿我的。” 王越只好配合地脱下内裤,双腿跪在凌睿身侧,扶着粗长的yinjing顶进翕张的花xue,他轻轻哼了一声,抓着车窗上的把手让自己吃得更深,guitou磨着宫腔口一阵阵发痒。凌睿一手扶着他的腰肢,一手帮他taonong阳具,胯下猛得发力向上顶,guitou重重地蹭过花心,又深又狠地破开热情迎合的xuerou,搅打出白色的泡沫。 兴许是太久没做过了,王越被cao了不过十几下就夹着腿要高潮,有些受不住,抬起腰让yinjing退出来,嘟囔着要歇会,然后就被凌睿按着胯发狠地cao,交合处水液飞溅,王越刚开始还不小心头撞在车顶上两次,到后面连腰都直不起来,在战栗中被送上接连不断的高潮。凌睿存心要逗他,握着yinjing整根插进又抽出,guitou刻意往花心上碾,拔出时瑟缩的xue口就被带着喷一股水液,重复几次,把腿间弄得湿淋淋的,花唇也被磨得肿大,王越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他才肯射进来。 眼看着凌睿刚射过的yinjing又硬了起来,王越这回不敢再发浪,用虎口掐着自己浑圆的乳rou,把凌睿没吃过的左乳送进他的嘴里,另一只手悄悄伸到身下,指尖勾起流出来的白浊,缓缓地揉被cao得酸麻的花xue。 “腰,腰好酸,换个姿势……” 凌睿把座椅放缓,让王越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双腿大张着搭在扶手上,正好可以从挡风玻璃的倒影中把那湿黏狼藉的xue看得一清二楚,xue口殷红吐着水液,混合滴落的白浊。王越有些羞赧,刚要合上腿,就被凌睿吻着侧颈,冰凉的指腹把那浑浊的液体抹匀了,摸得他发烫的花唇十分舒爽,上翘的guitou抵着xue口磨,凌睿低声问他:“……还要不要?” 他心底渴求得厉害,把赭红色的花唇拨开,双手掰着腿根,露出其中不住张合的水红roudong,挺腰重新把硬涨的yinjing吞到尽根。 王越还是高估了自己。 他先前在庆功宴上就喝了不少酒水,如今都成了他膀胱里晃荡的不定时炸弹,yinjing的铃口酸胀,雌xue里又被cao得水声咕啾咕啾,他用力抓着凌睿的手臂,上气不接下气地哀求:“……不行,要,要尿了……” 凌睿伸长手臂从后座上拿了一张小毯子给他,王越抱着毯子哭喘,在愈来愈重、愈来愈深的顶撞中,湿红的铃口微张,随着cao弄的节奏一股一股喷着水液,抽搐绞紧的花xue里也跟着潮吹,淅淅沥沥地从xue口的缝隙处流水,打湿两人的座椅。 等王越终于平复呼吸,才发现凌睿已经把yinjing拔了出来,挺立的阳具上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膜。 他已经高潮了四回,可凌睿只射了一次。 凌睿小心地摸他肿大的花唇和红得滴血的xuerou,在中午持续且频繁的性事中被摩擦得红肿guntang,原本窄小的xue口被撑开了,都可以窥见内里嫩红的褶皱。 “……不能再做了,已经肿了。” 王越吮着他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cao后面嘛,后面没肿。” 凌睿是一名优秀的医生,实习时曾在多个科室轮转,都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他可以在不大的空间内,用guitou从层层叠叠的软rou中准确地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把爱人cao得腰腹抖颤、jingye乱流,捂着脸直哭。 “别射后面,不好洗,你射前面嘛……” “会流出来的。” “不会,你射深一点,不会流出来的……”王越红着脸,用手指拨开肿胀的花xue,搂着对方的脖颈,让凌睿顶进深处射满宫腔。 王越回家的时候腿软得都站不住,腿根也合不上,在淋浴间洗澡还是凌睿帮的忙。因为肿得厉害,剩下的五天假期里他连内裤都不敢穿,只套了一件宽大轻薄的短裤做事,正好方便衣冠楚楚的凌医生一边与同事通话,一边把手伸进裤管里给花xue上药,乳白色的药膏凉滋滋的,王越有心作乱,咬着下唇摆动腰肢吞吐那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凌睿宠溺的眼神里小小的高潮了一回。 后来王越查出怀孕,算算日子,正是凌睿停药后结扎前这段胡闹的日子。 王越怀孕三个月的时候肚子还是一片平坦,凌睿陪着他去河北参加美林的婚礼。从前的那个女孩穿着一袭火红旗袍,幸福地挽着男人的手臂,为对方戴上象征婚姻的戒指,在全场如雷的掌声中紧紧拥抱。 “王越,你的份子钱我可不能收,你还要照顾王超呢。” “收下吧,这可是我的一点心意。”他笑着回答,“我说过了,我要给你随个大的份子钱。” 美林很难不注意到他无名指的素戒,和他身旁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以及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她忽的笑了,眼角却有一点湿润:“……王越,你要幸福啊。” “……你千万别在乎那些人的话,什么世俗偏见,说的都是狗屁,只要幸福就行了。” 王越抬头与凌睿对视了一眼,深情的眸子里倒映出他的模样。 “……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