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19还想被我关起来吗?安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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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第十九章 舞台上,灯火通明,红烛缭绕起薄薄青烟,台下的人欢呼雀跃,热闹喧哗。 缓缓落坐于灯火阑珊处,温客行一袭墨绿色长袍,精致的腰封上绦着一枚上好的羊脂玉挂坠。一脸纯真无邪,眼里有闪闪的亮光,抿着性感的薄唇,灵气十足的鹿眸里弥漫着稚气和好奇的光泽。 头戴礼冠的领舞金发细腰,一身红色绫罗绸缎,立于舞台之上。身着朱红裙裾的少女们缓缓登台围侍着,正式开启了表演。 表演一开场,就迎来了现场的一阵欢呼。一阵急促的琴声响起,仿佛滔滔江水滚滚东逝,在激昂的鼓乐声中,美人们轻盈的点脚跳跃,红色的胡服犹如花瓣般绽放!手指姿势不停的变化着,拇指扣成凤眼,捻成兰花,食指比成孔雀,腰部扭动得更快,更加精妙,身上系的铃铛也如急雨般啪啪响个不停,红色裙裾飘然于舞台之间。 随着快意的乐声,许久不曾热闹过的温客行有些沉醉其中,单薄挺秀的肩膀也像水蛇一样抖动迎着节奏拍子,白皙无暇的脸颊洋溢着俏皮可爱的笑容,说不出的灵动可爱。 “阿行。”看着温客行完全无视自己,沉醉其中的乐呵模样,周子舒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冷若寒霜的伸出宽大的手掌一把掐紧温客行的胳膊,真想把他的目光引到自己身上,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一个人。 “阿絮~你觉得怎么样?这西域舞娘果然和中原…啊~…”胳膊突如其来的吃痛,忍不住脱口叫唤一声,懊恼的转头却撞见周子舒乌云密布的脸色,冰不见底的眼神让温客行不寒而栗,有些畏惧的注视着唯恐触到他的逆鳞,吐出最后几个字:“不……一……样。” “不怎么样,一群庸脂俗粉。”目光坚定的看着温客行绝色的容颜,刀削似的薄唇,冷冷的挤出几个字来讥讽道。 “知道阿絮你眼光高,来~请你喝酒,走一个。”有些隐隐约约感知到周子舒因为被自己彻底无视而燃起的怒火,讨好的拎起酒壶,将两人面前的酒杯满上。 两个精致小巧的酒杯在空中轻微碰触一下,周子舒动作利落优雅的仰头一饮而尽。 “阿行,你最好收敛一点,安静一些,不要让我质疑带你出来的决定是对是错。” “嗯,我听你的。”圆润的指尖捏着晶莹剔透着酒杯,浓密纤长的睫毛下,眼神如柔美的月光一样,又略见清烟一般的惆怅。 舞台上弹奏的胡琴越拉越快,快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在这急促的琴声中,突然一个挑音,越旋越快,不过几秒面带薄纱的美人们就已旋转了整整数十圈,快如幻影,如梦如幻,高速的旋转让红色舞裙在空中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幻影,不停变化着的手势又让这些幻影一个个看起来美妙而不同! 不同于往日见惯的传统大方沉稳的中原舞蹈,西域激情澎湃的火辣舞姿,一切显得新鲜有趣。跟着擂鼓的节奏,由衷的赞赏拍拍手,随即不忘扭头观察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周子舒,对方如山不动的从容淡定,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且无任何情绪波动的迹象,许是察觉到了自己的打量,顿时对上一双摄人魂魄的凌厉的双眼。 天窗偏僻的一隅,大量的影卫涌入,庭院和屋里经历过多次激烈的厮杀,血迹斑斑,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大片的死士尸体。 检查完尸身,影卫长禀告道:“韩统领,没有活口,是南疆的血尸蛊。但依照尸体的新鲜程度,时间不长。敌人应该还没有走远,要属下前去追查吗?” “不必,穷寇莫追。派几个人去郊外桃林敲打敲打。”一切尽在首领的意料之中,经过这场激烈交锋,对方应该不会再恋战,速速撤离了。 与此同时,城郊外桃树林。 “怎么样?找到了阿行吗?”说话的青年年约二十七八,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优雅贵气。细长温和的眉眼,神色着急的问道。 “都找遍了,没发现阿行。”同样丰神俊朗的黑色华服的男子,气息有些凌乱,手持神龙盘杖,摇摇头,尽力了的样子。 “看守阿湘和阿行弟弟的守卫都解决了,我已将他们安顿在城外。”伸出手安慰的拍了拍白衣男子的肩膀叹道:“阿行救过你的命,我知道你担心他。” “乌溪,你也听阿湘说了,阿行被那周子舒关了近一年,而我竟什么都不知道。无论如何,我也要把他救出来。”一想到好友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景北渊心里仿佛被个无形的大石压住。 正巧此时下属小声的来报,不远处发现天窗的影卫。天窗在京城势倾朝野,自己曾经在京城呆过是知道的。深知乌溪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异地,闯入素来有进去了就出不来的天窗,把人救出来已经是十分的不易了。一时方寸以乱,不知如何是好。 “天窗势力深不可测,若非靠南疆蛊术,我也没有把握将阿湘兄妹救出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只能按照阿行留给阿湘信上的意思,先带着阿湘兄妹撤离中原,待安顿好他们兄妹俩,在想办法把阿行救出来。”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及交锋,天窗的确不容小觑,拖的越久只会令形势更加不利和被动,到时候只怕竹篮打水一场空。权衡之下,乌溪宽劝道。 月色皎洁,圆月当空。微风浮动纱幔,慵懒惬意。 “阿絮,过来陪我喝酒好不好嚒。”看起来像是有些醉了,孩子气地鼓起双颊,懵懵懂懂委屈的撅起小嘴,双眸指控般盯着坐在另一边闭目养神,俊如嫡仙的身影。 “呕……”打了个酒嗝,胃里泛起一阵轻微的恶心,干呕了一下,有些难受的弯下腰肢手轻轻的捂着。 听见细细碎碎的脚步,温客行侧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周子舒欣长健壮却不粗旷的身体。 “再喝我就要罚你了。”看着温客行近来不顾惜身子频繁的喝酒,对方是打算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了。温客行,乖乖留在我身边就让你如此痛苦么。 “不碍事,我今天高兴嚒。”白里透红的肌肤衬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笑意盈盈,蓬松如云的长发随着温客行晃晃悠悠的起身懒懒的披洒在肩头,纯洁中自成妩媚。 “我不想说第二遍。”眉头紧皱,削薄的唇,棱角分明的俊脸,孑然间散发着盛气逼人的强势。 周子舒看着对方瞬间安静了下来,倚着后面的亭柱,两条龙须刘海垂在白皙红润的脸颊上。由下往上看着自己,一脸纯然无辜的样子。 “哦。”声音细若虫鸣,傲娇的小脾气在他的逼视下荡然无存,听话的起身回屋。 过了一会,周子舒走进内室,屋内正在煮茶,满室的茶香四溢,煮沸的茶水正“咕嘟咕嘟”冒着雾气,一眼就看见温客行倚在旁边的矮凳上,似乎不尽兴的样子,依然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酒,娇媚不俗的一张俊脸隐在朦胧雾气之间。 意识到自己偷偷喝酒,会惹到男人不快,乖乖的放下酒杯。又想起什么似的,拿起酒壶欲给对方倒上一杯,抬起头讨好的发出邀请:“阿絮,来~喝酒。”泛红的脸上飞出笑意,像柔和清泉在脸上荡漾,姿容清雅,摄魄勾魂。 “还想被我关起来吗?安分点!”一把按住温客行提着酒壶正欲倒酒的手,对方不听话的举动让周子舒瞳孔中充斥着恼怒,双唇轻启,冷冷道。说完起身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温客行看着周子舒不再理会自己,黑亮笔直的长发宣泄下来,背着光浑身散发着高贵不凡的淡漠气息。撑坐起来,有些后怕道:?“阿絮,我会听话,我会乖乖听你的话。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关着我啊。” 软糯的声音让周子舒的心像被羽毛扫过,看来自己过去强硬的酷烈手段确实让阿行苦不堪言,留下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伟岸的身影一言不发,温客行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心理惴惴不安:“我其实、很害怕这样的你。” “看你表现。”一句话,淡淡的从喉中溢出,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 “我会的。”周子舒平静的语言让温客行心里一阵冰凉,透彻心肺的冰凉。 “只要你不想着离开我,我以后会经常带你出来。你想去哪我都会陪着你。”乖巧落寞的语气,终是让周子舒心有不忍,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端起炉火上温热的茶壶,倒入茶盏,递过去。 “不离开你。”专注的看着周子舒,眼神流露出认真的神情。茶水入喉,苦香中带着丝丝甘甜。 俊雅清秀的面容有些疲倦,周子舒心疼的一把将人拉起来动作轻柔的扶至床榻上:“好好睡吧,以后不会再让你难过了。”伸手拉过柔软轻盈的锦被将温客行严严实实的包裹着。 躺在暖暖的被窝里,舒适而柔软。疲惫的心有了些安稳的感觉。周子舒,我还能再相信你吗? 另一日。 西风恭敬的行了一礼:“首领,您吩咐的事已办妥。昨日所有可能见过公子容貌的人已秘密处死,此事也绝不可能传到公子的耳朵里。” 满意的点点头,漫不经心的问道:“南疆大巫那边,那兄妹俩已经出城了吧?” “是的,他们已随同大巫出到关外。” “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到了南疆即刻动手。”低沉的声音冷漠又无情,冷若冰霜的眸子丝毫让人感觉不到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