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汗(尾巴撸+摸身体 h)
舔汗(尾巴撸 摸身体 h)
原来自己真的滴酒都不能沾啊。 “沈小晚,你怎么这么逊啊,红酒泡的杨梅而已,都能把你变成一只小醉猫。”谢忱拿湿巾给她擦脸降温,坏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可爱得引人犯罪,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沈晚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好了,你也成猴子屁股了,还是半边的那种。” 谢忱被打了一巴掌,不怒反笑,抓住她的手贴到嘴上亲,星眸粲然:“沈小晚,你怎么那么可爱呢?” “谢忱,你怎么那么烦呢?”沈晚说话倒还清楚,就是觉得热,大脑发昏,四肢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苍蝇似的,嗡个不停。” “我要是苍蝇,那被我绕着转的你是什么?”他凑到她跟前,“嗯?” 沈晚这只手挣不脱,只好用另只手按到他脸上:“唔……想吐了……” “行行行,不坐车了,我背你走回去醒醒酒。” “哼。”诡计多端,明明就是想背她多走一段路。 谢忱叫停车,将沈晚抱出来背上,沿着只剩路灯的林荫道朝着家缓步走去。 晚上没风,也没月亮,路灯下几只蛾子绕着光源不断扑腾。 “沈小晚,你就是月亮。” 沈晚闭眼靠在他安全感满满的肩膀上,懒得说话。 谢忱自顾自地乐呵:“你还是路灯。” “闭嘴。”真是要被这家伙的形容气死。 “生气的时候像只小老虎。” “闭嘴。” “现在像复读机,最可爱的那一款。” 沈晚忍无可忍,双手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闭嘴!” 谢忱在她手心里闷笑,手肘勾住她腿弯大步朝前疾跑。 沈晚赶忙夹紧大腿,双手交叉箍住他脖子,酒都被颠醒了大半:“谢忱,你有病!” “对啊,我有病,”谢忱跑得更快,“哈哈,你有药吗?” 沈晚没药,但有“鞭子”。 谢忱被她尾巴照着小腿一卷,差点人仰人翻一个跟头栽出去。 他堪堪刹停,脸上慌张还没褪去:“沈小晚,一会儿伤着你自己!” 就是知道这家伙自己摔残也会把她护得好好的,她才敢这么卷他。 沈晚才不管他发火,鼻尖贴着他的,声音还是软绵绵的:“谢忱,想不想要?” 缠在他小腿上的尾巴暗示性十足地上下一动。 谢忱鼻尖疯出一点汗意,像是常年鼻头湿润润的健康小狗。 闹得正欢的小狗被主人提拎着脖颈,做贼心虚地垂下眼,细若蚊吟地挤出一个“想”字。 牛仔裤里是少年勃发guntang的情动,他贴在她颈侧,半截舌头舔着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又潮又热:“沈小晚,你的汗都是椰奶味的。” “嗯。”沈晚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尾巴绕前,缠着他那根三两下就硬成铁棍的性器上下撸动着。 她的手已经顺着他结实腹肌往上摸到他胸肌,T恤被堆到他锁骨处,其下情状清晰印在沈晚已经适应了昏暗灯光的眼睛里。 谢忱的皮肤更接近麦色,精悍的肌rou漂亮又不强壮得过分夸张,每一块都在无声地朝她展示着内里的力量。蓬勃热气从他发烫的皮肤上不断外涌出来,好不容易清醒了点的沈晚只觉得自己又要被这股热气熏得昏昏沉沉了。 她揉着他相较而言不那么烫的胸肌给自己发汗的手心降温,他的乳尖在她掌心一点点挺立,硬邦邦地戳在她手心。 谢忱在她颈边低低喘息,扑在她皮肤上的呼吸烫得不行。 沈晚感觉自己身上也在冒汗,穿着两层布料的胸口成了出汗的重灾区。 她撤回捏在他胸肌上的双手,迎着谢忱疑惑又迷蒙的视线,将T恤下摆从裤子里拽了出来。 微凉的空气钻进上半身,她舒服地叹息一声,尾巴圈住的性器蓦地一跳。 沈晚抖着胸口布料透气的手指一顿,低头看向正双目发光看着自己的谢忱。 “沈小晚,你出了好多汗,”他的手沿着她腰下钻进她T恤下摆,缓慢摩挲着她的腰线,目光灼灼,“我帮你舔干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