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幸福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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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怎的。 白其索突然不想解释。 他说不出什么感觉,这种感觉并非爱情,也并非单纯的占有欲那么地简单。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而是…… 只觉得此刻真是幸福,那种暂时忘却了自己是个觉醒者、兽化病毒和一切都是实验的那种平淡的幸福。 这种日子,对于以前的白其索来说,实在是稀疏平常,但对现在的他来说,却很少。 他看着李彤之,只见她又羞又狂。 通常女人若是羞涩,便会娇羞,她却不同,每次羞涩都会亮出她的爪子,做出一副张牙舞爪厉害无比的样子来。 真是又可爱又可怜。 “说话呀!”李彤之的手毫不客气地猛地拍向白其索的后背,她知道她强壮,别的男人或许受了这一巴掌会疼,但他不会。 但李彤之却忽视了:他确实特别强壮,所以打上去,自己的手是会疼的。 “哎呦!”果然,她疼得直甩手,疼得一只眼睛眯着,另一只眼睛还怒气冲天地瞪着白其索,雪白的小米牙还龇着。 好凶,好怕怕。 白其索不由地笑了起来。 “你还笑!你还笑!”越笑,就越说不清了额,李彤之愈发地羞,啪啪啪地连续打了他好几下。 白其索的笑意愈浓了。 此时的他,想享受这难得的幸福的一刻。 上一轮的兽化刚刚结束,且昨晚在女人身上得到了极大的缓解,而且此时的白其索早就对暖被这种行为没有了负担感。 说起来也是奇怪,对于男人来说,要接受自己同时拥有好多女人这种旧秩序的行为,似乎很容易。 下一场兽化的来临还有十八天。 在来临之前的十天,他的身体会因为兽化而开始难受,那是种极其诡异的充斥全身的焦躁感。 比人类更强的渴望繁衍的冲动,比人类更强烈的想要打斗的冲动,还有血液里为下一轮兽化而做准备的涌动。 这些都会让他在兽化来临前的十天内,时而心跳加速,时而心跳减慢,时而呼吸沉重又时而浑身隐隐的撕裂。 算起来,身体上如同过去的自己那么舒服的日子,每个月也就七八天。 然而,这仅仅是身体上的痛苦,心理的痛苦则是如影随形的。 病毒所带来的影响,远比人类想象中要可怕。 哈哈哈…… 看着李彤之又羞又凶的样子,白其索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边笑,他边伸出手抓住张牙舞爪的她,如同抓住了幸福的稻草般。 这一刻,他不愿去解释。 如同幼稚的学生一样,惹得漂亮的女生翻白眼,内心却窃喜不已,忘记了烦恼。 就让自己享受这一刻吧。 这难得的一刻。 毕竟,到了帝都可能就是另一番天地了。 这几天白其索看了新闻,隐隐地也觉察到了有些不对劲,一个奇怪的流感席卷了整个西方,这个和十年前那个肺部疾病的病毒很像。 人类用了整整十年,这才让肺部病毒压制了下来。 但十年之后,西方国家似乎没有学到经验,在新一轮类似的流感病毒席卷而来之时,依旧我行我素,还在此时的华夏民众早就习惯了口罩的存在,在国际航班落地之时也进行隔离,十年的病毒抗争经历让华夏将这一套流程运转到了极致。 病毒,似乎还没潜入到东方这边土地,但在国外开了花。 这是高级智人的实验吗? 白其索并不知道。 但他知道的是,不管这病毒是不是他们的实验,病毒之下所带来的混乱,绝对会是他们实验的一部分:否则,在播放国际新闻的时候,画面里就不会有那么多生物萤虫了。 “好了,是时候出发了。”白其索站起来,脸上恢复了以往的神色。 欢愉总是短暂的,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你解释一下。”李彤之的额头都出了汗。 “解释什么?”白其索反问道。 李彤之只觉得这个男人的眸子里藏着什么,那么深邃,那么深不可测,可又透着戏谑。 甚至,多年依靠自己独立生活所造就的敏感,能体会到他眼神里甚至还透着同情自己的怜悯。 难道,他知道了?李彤之心中一惊,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脑海里飞速地闪过在飞机上的那一幕。 她的嘴靠了过去,虽吓得发抖,也觉得恐惧,却还是靠了过去。 得救他呀! 这件事,他知道了?!李彤之回忆一二后,脸愈发地红,但内心果断地否决了。 不可能知道的。 当时哪怕是他最激动的那一刻,能感觉到他腿部的肌rou如同钢铁一般,甚至手下意识抓住了自己的头发,但眼睛却是闭着的,紧紧地闭着,宛若梦中。 “解释什么?”白其索又问了一遍,靠近了她。 李彤之只觉得他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淡淡的茶香和淡淡的香皂的气味,却透着nongnong的荷尔蒙,让人无所适从。 “没,没,没什么。”她结结巴巴了起来,目光躲闪,整个嘴都抿着,生怕被他看出破绽。 这种事,绝对不能告诉他,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了的话,只会让林沁墨难堪,让他难堪,让自己丢了饭碗。 没有安全感的李彤之,做出了自己觉得最安全的决定:隐瞒。 白其索看在眼里,心中漫起一阵酸楚,他知道她的顾虑,但眼下,挑破的话,又能如何呢? 能娶了她,不动其他女人? 这两个,都做不到。 罢了,我起码还能扛五年,这五年且照顾好你吧,白其索心想着,脸色沉了沉后,堆上笑容。 一弯腰,将李彤之扛在了肩膀上。 “呀!你干嘛呀!”李彤之羞得不行,疯狂地打着他,而跟在身后的胖子李则憋着笑,黄之唤则在反思,是不是自己安排的暖被姑娘不够主子心意,怎么这青年男女又黏糊上了? 下次,得安排李彤之才行,他想。 “出发啊,没时间耗着了。”白其索扛着李彤之,大阔步地走出大帐,一撩帘子。 阳光洒落到他的肩头,李彤之的身上。 雪停了,太阳出来了。 白其索深深地吸了口气,想闻闻这久违的丛林清香,无奈李彤之这娘们儿的气味着实是甘甜,抢了风头。 护宝行的人并列两排,羡慕又暧昧地看着此时一手捂着脸,一手拍打地白其索后背的李彤之。 “走!”他微微用力,将她放到了马背上。 “你……”李彤之捂着脸,马儿动了动,她又慌忙抓住绳索,低头一看,周围所有人都看着她,笑容暧昧。 愈发娇羞。 也就愈发奶凶。 还没来得及发作,只觉得马儿一沉,白其索竟也翻身上马,坐到了她的后面。 “你骑你自己的啦!骑我干什么!”李彤之凶道。 …… 话一出口,便觉得哪里不对。 噗…… 只听得一路护送两排并列的护宝行兄弟个个笑了起来。 “不是骑我,是骑我……”话还没说完,只听得白其索‘驾’地一声,马儿狂奔了起来。沐小婧的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