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上】 有点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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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基地,远远的,几个人朝着河边狂奔,几个人则跑向了买卖基地,另外几十个人跑向别墅。 伴随着丧钟,整个基地都焦躁不安了起来。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木村被杀了!” “约翰先生呢?!快喊起来,木村……被……被杀了!” “井上先生睡了吗?快!通传!新上任的白行主杀了木村!杀了木村!” 手下们以最快的速度给自己的老大传达着这则重磅消息,别墅里原本灭了一半的灯纷纷亮了起来。 “什么?杀了木村?怎么可能?!” “新行主叫什么?快去打听清楚!” “快,准备好丧服,我们得第一时间前往拜见。” 别墅热闹了起来,一个个女人被男人从床上踢了下来,而这些日进斗金的男人们则纷纷惊慌不已。 杀木村,这等于新上任的行主是个绝对的狠角色,在丧事这么大的事件当前,怠慢不得。 白其索,这个陌生的名字以最快的速度在整个古董基地传开,只是他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以至于当时在墓地那接送他的几个护宝行的人,都被团团围住。 试图从他们嘴里,打听到点什么。 无奈的是,这几人都是护宝行的,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外人透露自己新行主的小道消息? 最神秘的陌生人,突然成为了古董基地的护宝大行主,这位新上任便大开杀戒的新主,让此处狼烟四起。 ------------- 宗祠。 上挂庄蹻神像,左右两边黑白猫饰,云致鹤的遗体已经放到了棺材里,棺材半开着,井然有序。 而大厅一侧,偏厅里人头云集。 白其索下令,所有拥有古时记忆人等,均来宗祠等候发令。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仇色竟没来,而是送上了帖子,说自己抱恙,明日再来请罪。看得出,这位拥有着古瓷釉色记忆的大拿,并不打算回归正统。 也是,古人也不是各个都有忠骨的。 在这地界靠着一门手艺,能当上副馆长,还能让这些国外的制瓷公司对他毕恭毕敬,日子过得舒坦,自然不想再跪着归属于他人。 胖子李将这些人的名字以及记忆里的身份登记在册后,递给了白其索。 白其索翻了翻,这些记忆支离破碎,大多是地下的工匠或砍伐工,偶尔几个把头,记忆里也只是小把头。 倒是有几个护宝行的大刀。 所谓大刀,便是护宝行里厉害的角色,能打能杀的那一批。 “云行主不容易,这么支离破碎的人群居然能盘活偌大的护宝行。”白其索由衷地感叹道。 “白行主,杀了木村,r国的那一群商人肯定会来要说法的。”管家问道,看得出,他很是担忧。 毕竟眼前的这个新行主,看上去着实太过年轻了。 白其索端坐,手在椅子扶把上敲了敲:“r国有的核心技术,西方其他国家有吗?” “有,西方一些国家做得更为精致。” “既然有企业替代,便不怕。”白其索冷冷笑了笑:“r国人看着团结,但实则冷漠,加上丧事,他们不会为木村出头的。” 见白其索这么有把握,管家掀了掀嘴皮子,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看得出,云致鹤的手段是没有白行主的凌冽的。 “既然r国人没有核心技术,有没有可能我们趁着这次机会,将他们彻底剔除出去,我们来做?”白其索压低了声音,看向管家。 管家听罢,倒吸一口冷气。 原本还只觉得云行主没有白行主手段凌冽,却没想到白行主的野心竟如此之大,居然想着要把整个r国商家剔出古董基地。 “我看木村这行当,每年赚不少。” 白其索确实有些疑惑。 制古瓷,是难,但制作仿古瓷的系列产品设计,应该不难,那为什么华夏的商家不做这一块呢? “首先呢,他的虽然是现代品,但都是使用的柴窑,而华夏不允许再大规模开柴窑。” 这点好解决,国内不允许,那就在国外烧便是。 “其次,我们外头没有真正的古窑。这瓷要烧得好,古窑不可少,所以哪怕我们云集了所有制瓷高手,没有古窑的话,还是差了许多的。” 这倒是一个难点,毕竟国内虽然有几尊古窑,可政府不允许烧柴窑,所以有等于没有。 造一个古窑呢?白其索的心里浮现出这个想法。 “您或许在想,我们造一个古窑便是。”这管家确实老练,没等白其索问便笑了笑,解释道:“这事儿,我们云行主原先也想过,可是大家凑了那么多年,都没有遇到过拥有制窑记忆的管长,把头倒是有几个,但把手是不允许制窑的,这不合规矩。” 边说着,管家边指了指站在左边的那三个人。 这三人上前一步,拱了拱手。 这就是拥有制窑记忆的三位把头,把头不过是底下管做粗活的,对制窑一知半解,难成气候。 “造不成的。”管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r国人就应该拥有着古窑,所以在这有一席之地,我们等了几十年,都没有等到制窑的把头,或许,可以再等等。” 这管家说了一通,白其索算是听明白了。 这古窑分很多种,元明清各有不同,而窑好不好,是需要极高的技术的,不是这几个把头就能搞得定的。 况且,按照规矩来说,只能等拥有制窑技术的管长前来,才能动土。 否则,不吉利呢。 “这种规矩,不守也罢。”白其索摆了摆手:“你们被记忆禁锢住了,光在这儿等,如果拥有管长记忆的人死了呢?那岂不是等一辈子都等不到?” 目前有几个人,就用几个人,不用拘泥于身份,甚至可以要胖子李从清北大学挖掘几个历史专家,一起加入研究。 “不守规矩……不行吧?不吉利,会惹来大祸的。”管家显然很难理解新行主的想法。 “别那么迷信,重点是大家能发展得好,规矩这东西,是用来打破的。”白其索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 “那……”管家看了看云致鹤的棺材:“那一会儿就要开丧了,取第一滴血的规矩,不守?” “那不行啊!这可不是迷信不迷信的问题,护宝行历代就有这规矩,必须啊!” “是啊,第一滴血不取,哪敢开丧?我们这一行做的是死人的生意,邪门得很。” “行主,规矩该守还是得守。” 让白其索没想到的是,一说到要打破规矩,这些人瞬间急了。真是一群老迂腐,看来要改变他们,要么用强权,要么就得慢慢来了。 用强权,伤和气。 慢慢来吧。 “什么第一滴血?”白其索不懂就问。 啪啪。 管家拍了拍上,从门外走进来一排看上去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进来便齐刷刷地跪在地上。 数了数,也不多,七个。 这些都是未经人事的纯洁少女。 “发丧前,您得取七滴血,寓意七上八下。一滴不能多,一滴不能少。”管家严肃地交代,并看了看时间:“还过十分钟,您就得取第一滴了。” 目光看向了跪在那的第一个少女。 见她羞涩地低着头,甚至微微发着颤。 “取……取……”白其索顿了顿,清了清嗓子,隐隐觉得这次发丧可能会有些辛苦,七滴血啊?! 于是靠近管家:“用什么取?”沐小婧的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