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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过你了。”荆俊苦笑道:“那警告来得太迟了,我早告诉了她我们会在短期内回来。”乌卓铁青着脸道:“你难道不知赵致是赵人吗?若她爱赵国的心多过爱你,会是怎样的后果。”荆俊颓然道:“她根本不爱我,爱的只是三哥。”三人为之愕然。滕翼皱眉道:“你莫要胡言乱语,图开脱自己的责任。”乌卓道:“是她亲口告诉你吗?”荆俊哭丧着脸道:“她只当我是个淘气爱玩的小弟弟,肯和我说话,只是想多知道点三哥的事。”项少龙道:“她最后给你那封信是说什么的?”荆俊惭愧地嗫嚅道:“她问我何时来邯郸,要不要接应。唉!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她是赵人这个问题,而是她告诉我与赵穆有深仇,所以我才信她不会出卖我们。”项少龙发起怔来,表面看赵致与赵穆相处融洽,还为他训练歌姬,一点都看不出异样的情况。她为何痛恨呢?乌卓道:“她和赵穆有什么冤仇?”荆俊茫然摇头,道:“她不肯说出来。”滕翼沉吟道:“说不定是和女儿家的贞cao有关。”乌卓道:“赵致的家族有什么人?”项少龙和滕翼都露出注意的神色,这问题正是关键所在,若赵致在赵国有庞大的亲族,又怎肯为了一个男人牺牲所有族人。至少她便不能不顾她的亲父,但若要她爹陪她一起走,却是绝不会得到她父亲同意的。荆俊道:“她好像只是与爹相依为命,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滕翼跌足叹道:“你真是糊涂误事。”荆俊是因他而来,使他感到要对荆俊所做的事负责。乌卓道:“你不是回了封信给她吗?信□说了什么呢?”三人中这时以乌卓最泠静,句句都问在最关键性的骨节眼上。荆俊终是小孩子,哭了出来道:“我告诉她我们将会以伪装身分在邯郸出现,到来后才找机会与她联络。”项少龙心中不忍,拍着他肩头安慰道:u情势尚未太坏,她虽似认出了是我,一来还是不太肯定,二来仍没有揭破我。可知仍有转寰的余地。不过我真不明白,若你明知她只当你是小弟弟,为何仍要与她纠缠不清?”荆俊呜咽道:“我都不明白,不过假若她成了你的女人,小俊绝不会有丝毫不满。”滕翼淡淡道:“我们不能让命运cao纵在一个女人手□,小俊你给我带路,我要亲手杀了她。以免夜长梦多。”荆俊浑身剧震,骇然瞪大了眼睛。”乌卓点头道:“看来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四人中,已有两人同意杀人灭口,荆俊惊得忘了哭泣,求助的望向项少龙。项少龙暗忖,若要保密,怕要把田贞也杀了才行,自己怎办得到?淡然道:“这样做会未见其利,先见其害,赵致今晚曾多次与我说话,又对我特别注意,这情况定会落到一些有心人眼□。假若她这么见我一面后,当晚立即被杀,终有人会猜到我头上来。”乌卓泠然道:“那另一方法就是把她变成你的女人,使我们可绝对的控制她,同时可查清她的底细。”项少龙看了荆俊一眼,见他噤若寒蝉,垂首颓然无语,心生怜惜,叹道:“小俊是我的好兄弟,我怎能夺他所爱呢?”荆俊感激地道:“有三哥这么一句话,小俊已深切感受到兄弟之情,事实上三哥早让小俊享尽人间荣华富贵,小俊尚未有报答的机会。今次又是小俊不合犯错,差点累死了所有人。”倏地跪了下来,向项少龙叩头道:“三哥请放手对付赵致,小俊什么都心服口服。”至此三人无不知荆俊真的深爱着赵致,为保她一命,宁愿放弃自己的权利。换一个角度看,则是自动引退,好成全赵致对项少龙的情意。项少龙苦笑道:“我对赵致这美女虽有好感,却从没有想到男女方面的关系去,脑筋一时很难转过来,何况更有点像要去夺取自己好兄弟的女人似的。”滕翼正容道:“这事谁都知少龙是为了所有人的生命安危去做,不须有任何顾忌,若有问题,狠心点也没得说的了,总好过坐以待毙。荆俊道:“三哥!我立即带你去!”项少龙大感头痛,拖延道:“我联络上纪嫣然了!”众人大喜追问。项少龙把宴会中发生的事一一道出,三人都听得眉头深锁,忽然又钻了个李园出来,对今次的行动有害无利,亦把形势弄得更复杂了。正烦恼间,敲门声起。乌卓露出不悦之色,谁敢在他们密议时刻来打扰,荆俊待要开门,给谨慎的滕翼一把抓着,怕人看到他哭肿了的眼睛,亲自把门拉开。精兵团大头领乌果在门外道:“有位不肯表露身分的客人来找大爷,现在客厅里等候。”接着又扼要描述了那人的衣着和外型。众人听得此人可能是女扮男装,都脸脸相觑,难道竟是赵致找上了门来。项少龙长身而起道:“我去看看!”项少龙步出客厅,一看下大喜冲前。那全身被宽大袍服遮盖的美女不顾一切奔了过来,投入了他怀抱,娇躯因激动和兴奋而不住抖颤。竟是艳名盖天下的才女纪嫣然。项少龙感受着怀抱充满青春火热的生命和动人的血rou,今晚所有愁思忧虑立时给抛到九天云外。他掀开了她的斗篷,让她如云的秀发瀑布般散垂下来,感动地道:“真想不到嫣然今晚就来找我,项少龙受宠若惊了。”纪嫣然不理在旁目定口呆的乌果,用尽气力搂着他粗壮的脖子道:“嫣然一刻都等不了,这大半年来人家每天都度日如年,饱受思念你的折磨,若非可与邹先生不时谈起你,人家更受不了。”美人恩重,项少龙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向乌果道:“告诉他们是谁来了!”便朝卧室走去。纪嫣然的俏脸立即火烧般灼红起来,耳根都通红了,虽把羞不可仰的俏脸埋在他的颈项间,但心儿急剧的跃动声却毫不掩饰地暴露了她的羞喜交集。但她并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