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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修炼,日复一日。只是心里总是空落落的。肩膀上的那个血淋淋的伤口收了疤,还是鲜红的,像个胎记一样盘踞在那里。那个傲娇的杨二郎不是也对她下了什么咒吧。安平有时会这么怀疑,然后就笑了。那个男人真的挺可爱的,她真的舍不得,只是不知道穷她一生还有没有机会再相见了,对了,即使再相见,也是相见不相识了啊。生日的晚上,没有意外的,安平又入了梦。本来想着这四大名著都穿了两本了,接下来估计是剩下两本没跑了吧,结果她发现,她的新名字,叫做何红药。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安平就想,上一次穿了天篷之前她爱了水,就想说这一回怎么没反应,只是一整年有事没事就想起那傲娇可爱的杨家二郎,却原来这回穿的竟然是个情种。情种她穿过呀。无崖子就是个情种,可惜他最爱的不知是自己还是自己幻想出的少女。东方不败也是个情种,可惜他爱上的是个谄媚爱权的真小人。林诗音也是个情种,可惜一腔柔情空付了流年似水,她爱的人最爱的是忠孝仁义,从来不是她。只是这些人全都惨不过这个何红药罢了。靠啊,这算是穿越情种递进级吗?凭啥那个夏雪宜就能一边儿勾引了无辜少女为他千夫所指万蛇啮身,自己就能一转身跑去和仇人的女儿玩罗密欧与朱丽叶还整一出至死不渝,最后还要见鬼的仨人死都要纠缠到一起。这世界两条腿的男人还是很有一些的吧!冠名何红药的安平趴在这辈子的哥哥身上翻了个白眼,对比自家二郎,那什么夏雪宜就是个渣!十几年光阴流水一样哗啦啦的就过去了。照着剧情那囧货的安排,夏家苦逼的小郎君如期而至来盗毒液了,被毒龙给力的咔嚓一口,昏了,倒地之前看到个身着夷装的美貌少女盈盈走来。再醒来的时候,夏家小郎君只听得床边有少女小小惊呼的声音,正是之前那夷装美女。“哎呀,你可算醒了,你等着,我去叫姑姑去。”夏雪宜心中一动。他盯了五毒教不断的时间,自然知道五毒教教主的meimei何红药被尊为圣女,教中年轻教徒不分男女都尊其为姑姑。心念流转间,人声渐进,反射性的微笑抬头,然后,傻了。只见那美貌少女身后跟着一个穿着一身红衣,身高七尺,膀大腰圆,貌若钟馗无须,肤如包拯再生的......人,铜铃般大眼对着他炯炯而视,上下看了两圈,忽然哈哈大笑,那真是声如洪钟,简直绕梁三日。“好好好,醒的好,这下哥哥得服我了,那毒龙的毒不用那祖传的灵药我也解得了。”旁边那眉毛少女拍手笑道:“可不是,姑姑就是厉害,教主那对儿宝贝虫儿这次又保不住了。”夏雪宜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梗死,感情自己半死不活的时候还当了一把药人,这个巡海夜叉就是五毒教的“圣女”?与其说是“圣女”,不如说是“剩女”,这简直就是人间凶器,瞬杀啊!眼见这位姑姑冲自己走过来,夏雪宜当时便想躲,后槽牙一咬,硬生生的忍住了。自幼身负血海深仇,十几年来一心报仇雪恨,夏雪宜的心智不可谓不狠,对别人对自己都狠。一反应过来,立刻神色自如的对何红药道谢。原版的夏雪宜是怎么勾搭上何红药的安平不知道,只是眼下安平还真得承认,怪不得这小子能一个人做下那么多大事,这还真不是个水货。可惜就算这小子再是个人物,只要他叫夏雪宜,安平就不可能欣赏他。什么就事论事不要迁怒的,安平根本不考虑,这等麻烦人物,她肯手下留情饶他一命也只是因为她想看那出苦逼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武侠版的大戏罢了。在五毒教待了大半年,夏雪宜就没能走出这小院一步。院外阵法毒药罗列,何红药那侍女说了,要没姑姑教,教主都进不来。那何红药虽然容貌吓人,却是天纵奇才,不仅擅长蛊毒,而且武功高强,还精通机关阵法,夏雪宜再不甘心也要承认,他斗不过那巡海夜叉。这大半年,人在屋檐下的被何红药拿来试药试蛊,拿来当沙包练身手,虽然屈辱,却也不是没有收获,夏雪宜本身就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有安平不动声色的指点,武艺飕飕的见长,于机关阵法上也开始有了心得。事实上,安平顺便也把夏雪宜的身体弄成了百毒不侵,而且是真正的迷药春/药都不怕的百毒不侵。她就想知道,当温家的诡计奈何不了这仇恨入骨的男人,当这男人和温家那群败类对上你死我活的时候,那位温仪温大小姐到底会如何绽放圣母的光环,而这个头顶也标着“情种”二字的男人又会如何选择。等到安平觉得这男人练级练得差不多了,便干脆的把人放倒,丢出了五毒教。夏雪宜身上早被安平下了蛊,只要出了五毒教,这辈子他都不要想着还能进来了。拍拍手,安平蜕皮,脱下那一套易容,恢复了原本何红药的艳丽容貌和婀娜身材。小样,姑姑我玩易容的时候你小子还连颗卵细胞都不是呢!金蛇剑金蛇锥宝藏地图什么的还想顺走?门也没有啊!毛的金蛇郎君,玩儿蛋去吧!抚摸着肩头连梦中都带了过来的那个殷虹的咬痕,安平心里蓦地柔软。思念还真他叉的如刀啊,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能再见,才不管那杨二郎是不是记得她,先压倒了欺负到哭再说。五毒教圣女何红药,在其兄嫂不幸过世之后,接任五毒教教主一职,终身未嫁,一手抚养了何铁手,将五毒教发展壮大,威震西南。后来改朝换代,清庭数次派兵以不服管教之名前来围剿都铩羽而归,安平不厌其烦,索性出了个狠招,千里迢迢跑去给皇帝老儿下了可以代代相传的蛊,只要皇帝老儿有伤苗民的心思就心痛如绞兼断子绝孙,有种也用不了。舍得的话,就换条血脉当皇帝啊~只可惜这秘密恐怕他们比自己还要来的害怕呢。安平笑的得意,最好是顺便让那个脑抽乾隆连被生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不过这个秘密何红药没有告诉任何人,省得苗民人心浮动,不再满足于偏安一隅反而自找祸端。其后百年,果然朝廷和西南相安无事。安平也早就把教主之位传给了何铁手,自己飘然隐居修炼去了。虽然不知道修炼到最后是个什么结果,但安平想着顺其自然,忘不掉的就干脆不要忘,如今说了不算的说不定日后就能自己作主。如今她已经可以让自己魂魄离体破出梦境,也许哪一天她就可以自由破开梦境进入了也未可知呢。芙蓉三变 ˇ一梦倚天(一)ˇ最新更新:2011-05-2312:20:03再次穿越,安平心里很复杂。这一次她的名字叫做方莹,有个哥哥,叫做方评。婴幼儿的时候就被抱上了峨眉山,师傅的名字叫做风陵师太。安平两只rou乎乎白嫩嫩的爪子捂住眼睛。峨眉山啊,开山祖师是郭襄的峨眉山啊。穿成黄蓉的那一辈子对安平来说分量很重,黄药师满足了安平对亲情的一切渴求,对她来说,那就是唯一的父亲。而这个有郭襄的世界明显不可能是她那个世界的延续,只能说,她再次进入了一部的世界而已。叹了口气,安平望天,按照套路来看,自己应该就是那个悲摧的灭绝师太了吧。小小的,还未得号孤鸿子的大师兄小盆友正挥汗如雨的耍着一把小剑。那婴儿肥的小脸儿红扑扑的绷的那个严肃喂~这么可爱的娃将来居然会被杨逍那自恋的老色狼气死,真是坑爹啊!还有她家这辈子会武功会读书会耕田的宅男大哥,也是给谢逊那熊狮子预备的炮灰!这灭绝师太的命还敢再杯具点儿吗?!她刚从何红药那茶几上跳下来,不想再钻进一个碗橱啊喂!安平捂脸口牙。算了,反正她也不是护不住她想要护的人。至于那杨逍?她以后会有个能把那货吃的死死的好徒弟,到时候一定要那小子好好认识一下她这个长辈!安平早已不需要再重头修炼,只是每日里做个样子跟着师父师兄练功习字罢了。顶着一张萌杀的萝莉脸撒娇耍憨,安平在峨眉山上混的顺风顺水,闲暇的时间就给自家老哥写写信,讨论一下阵法机关是种多么奇妙的东西,隔三差五回家一趟,撺掇老哥改造改造自家的房子啥的,顺手再拍一个护身咒以测万全。金毛狮王啊,人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惨是惨,但血海深仇不共戴天还请冤有头债有主便好,英雄血性神马的虽然耀眼可盖不住满手血腥,路人何辜啊。就算放下屠刀出家为僧,也终究换不回那些无辜惨死的性命。秋水长天,一声叹,乱世将至。风陵师太去后,安平接掌了峨眉掌门,没出家,自然也就用不到那个灭绝的法号。她哥哥还在开封府做个自给自足的好宅男,她大师兄孤鸿子被她经年累月锲而不舍的洗脑,目前已经带着峨眉新收的一票俗家小弟向着当年为爱女下海的黄药师方向发展,峨眉的产业也逐渐多了起来。天道轮回,大势所趋,安平没有为他人做嫁衣的习惯,朱元璋神马的,要天下就自己去打吧。她能做的也就像她和孤鸿子说的那样,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但螳臂当车并非明智之举,不如从真正能做到的事情做起,多少也能造福一方。这些年峨眉收养了不少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的孤儿寡妇,有些天份的就收进门下,不适合的就教些安身立命的本事安插到峨眉的产业里帮忙。孤鸿子带着商队走南闯北,也行侠仗义的救下了不少人。经过世情磨练的人自然和一门心思练武的人不同,孤鸿子秉性刚直,这似乎是峨眉的传统,都是认准一条路走到黑的,既认准了要为天下百姓做点事,就整天忙的飞天遁地,杨逍神马的就算真来挑战,估计他也没那个闲心去应约。日子一忙,安平都快把明教那些囧货忘干净了,忽然接到署名明教杨逍的拜帖造的一愣,继而暗骂,靠,眼瞅着就要月底盘账了,这闲的蛋疼的家伙来干啥?其实杨逍真没打算干啥坏事,他就是好奇来的。此时杨逍还没混到光明左使的位置上,只是个有些恃才傲物的少年,一直在江湖上找些正道好手来“切磋”。峨眉虽是后起之秀,但郭襄女侠名声在外,在正道之中也颇有分量。郭女侠去后峨眉一度名声不显,却在近些年日渐声名鹊起,在普通老百姓中间甚至比少林更受欢迎些。杨逍本来是打算找孤鸿子比武的,结果孤鸿子正忙着运粮去救蝗灾,两三下就把他打发了。人家有正经事做,杨逍虽然性子桀骜,也不是真的是非不分,这伤面子的事摸摸鼻子也就算了,倒是对孤鸿子口中颇为敬重的掌门师妹起了兴趣,于是想到便做,投了拜帖,光明正大的上了峨眉山。峨眉山上早已不是女子的天下,真正出家的弟子都在后山清静处,前面被重新修葺,分了区,每日里上山下山的人不少,和之前的冷清迥然相异。杨逍一路上山看过来,心里啧啧称奇,暗道这新掌门本以为是个年轻的,没想到还真是能干。安平或者说灭绝实际上比杨逍年长数岁,但自打安平修炼起逍遥派的内功心法那天开始,装嫩就成了必然,所以杨逍一见这位“方掌门”,那实打实的就是一个美貌的少女。要说明教和峨眉之间是没仇没怨,被仇恨冲红了眼的谢逊没杀了她大哥,孤鸿子也还活蹦乱跳的行侠仗义着,但明教和峨眉之间也没啥情谊不是。那些掌柜的管事的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把账册都抬上来了,这年头没电脑,更没有财会软体,想起那满坑满谷的账册安平就头疼,她那宝贝大师兄什么都好,就是一见数字就恨不得自插双目,那票玩意儿是死都不肯替她分担一点儿,一想到这些安平就愣是给不出这麻烦浪子一个好脸,意思意思寒暄了几句,抓了个门下的男弟子让人招待着就把人打发了。这前后脚跟脚的被师兄妹二人轻描淡写的打发掉,杨逍的脸皮再厚也有点挂不住了。喊打喊杀也罢,鄙夷仇视也罢,最起码也算把他当成了人物,被晾在山上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三天,杨逍哭笑不得,这峨眉还真是别具一格,纯把他当成了香客不成。杨逍憋不住了,找了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摸到了安平的书房——其实挺好找,三更半夜的,就这里还灯火通明。管理一个门派本来就琐碎,何况孤鸿子还把越弄越多的买卖和越收越多的人一股脑的全丢了过来,弟子们没那么快成才,外面收来的人不知底细的轻易也不敢重用,安平一个人忙的几乎要长了黑眼圈。正打算盘打的头昏脑胀就听到窗外树上来了个家雀,没啥耐心的顺手就把沾了墨的毛笔扔了出去。杨逍仗着身法轻巧刚跳到树上,就听的风声扑面,迎头一物挟着内劲来势汹汹,急忙一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