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不敢相信的秘密
暗室不大,四周都是书架,上面摆满了一些古书,中间有一个台子,台子上摆着一个玻璃罩,里面安详的躺着一个女人。台子周围是大大小小的罐子,里面是已经腐烂的内脏看的二人直恶心。 那女人的脸却被保存的完好,完全没有岁月的痕迹,皮肤白皙,仿佛只是睡着而已。严慎文大脑飞速运转,缓缓走到台子旁边看见那熟悉的面孔他彻底崩溃了。 "这是?"助手看着那女人的面孔有些眼熟问道。 "这是我妈。"严慎文笃定的说道。 严慎文回想起自己的童年,已经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母亲再也没有来看过他的。没想到他日日夜夜思念着的母亲,竟然被藏在自己家的暗室里。 齐静的尸体在玻璃罩里保存的完好,穿着一身紫色的长裙盖住了她的双腿和胳膊,脚上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看起来并不像是被开膛破腹过。严慎文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接受眼前的一切,信息量实在太大他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 "这周围的内脏似乎并不是阿姨的啊。"助手观察者每个罐子里腐烂的内脏。 "这你也能看出来?"严慎文问。 "这些内脏应该是被储藏许久了,但是这腐烂的迹象更像是最近的。"助手说。 罐子里的内脏被保存的很好,如果没人打开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自己腐烂的,助手说完严慎文就立刻反应过来又有人比他们之前来过这里,可是能进来的,还是严老爷子贴身手下知道密室的就只有王祥林。 二人都想到了这里,相视会意。王祥林毕竟是助手的父亲,严慎文不好把话都说明白,他知道助手懂他的意思。 "可你是怎么知道这些内脏不是我母亲一个人身上的?"严慎文不解的问道。 "这个简单,这里光是心脏就有三个,肯定不是一个人身上的啊。"助手说。 严慎文还以为助手有多厉害,看着助手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他点了点头。 "真不敢相信,这么多年没见她,再次见面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严慎文看着母亲的尸体说道。 齐静从小到大没有带过严慎文,严慎文对她也仅此有一份母亲的身份而存在的感情,谈不上亲近,所以在此看见母亲已经是尸体了他也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就好像看见一个在医院里抢救失败而死去的病人一样,仅仅是因为身份的不同,让他有些感慨。 "节哀顺变严先生。"助手说。 严慎文点了点头,转了一圈看了看这间暗室,"这老头到底瞒着我干什么呢?"他自语道。 "恐怕唯一知道答案的就是王祥林了。"助手说。 这密室很冷,就算开了灯也是昏暗,再加上大大小小罐子里装着的内脏,衬的氛围有些恐怖。二人都有些后背发凉,严慎文站在玻璃罩面前,突然问起:"你说这会不会也和那个海外实验有关?" 助手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直觉告诉我应该会沾些关系。"他说。 "要不要把玻璃罩拿开看一看尸体?"严慎文有这个心但却有些害怕,于是问了问助手。 助手自然也是害怕,"会不会有危险啊,要不然还是找专业一点的人来看看吧。"他说。 严慎文看着齐静的尸体说道:"人都死了能有什么危险?" 助手知道严慎文有这个心就算不弄明白他也不能甘心。"那就看看?"他试探的说道。 严慎文点了点头,"看看。"他说。 二人合力将玻璃罩抬起轻放到一旁,尸体亮白的皮肤rou眼可见的变的腊黄还伴随着一股子尸臭味扑鼻而来。 助手不知道上哪里翻出来两幅手套给了他一副,严慎文带好手套,轻轻将齐静的胳膊拿起,将袖子撸了上去,发现她的胳膊是紫红色的,再将裙子掀开,腿也是紫红色并且肿胀着,这些被紫色长裙掩盖的很好。 "傀儡。"严慎文看着尸体说。 "难道当时海外实验室的事情严老爷子并没有拒绝?而且还和傀儡有关。"助手说。 严慎文实在是受不了这恶臭的气味,二人合力又将玻璃罩罩住。 "事情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一直以来白术他们解决的傀儡问题我都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去帮助他们,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也会和我有关。"严慎文说。 "那现在?"助手看着暗室里面的东西问道。 严慎文现在也有些迷茫,"眼下还是调查阿瑶的事情比较重要,看看能不能找到刘军或者阿瑶的那个双胞胎姐妹。" 助手点了点头,二人将暗室的一切恢复原来的样子,临走时将大门紧锁。 车上助手问道:"严先生,你说李佳瑶和阿瑶有没有可能是两个人呢?" "你是说阿瑶是阿瑶,李佳瑶是李佳瑶是吧?"严慎文说。 助手点了点头,"我觉得不无可能,又或者这次接近你的根本不是阿瑶,而是李佳瑶。"他说。 严慎文觉得荒唐,刚想反驳话在嘴边却没说出口,他自己也有些犹豫了。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乱,他有些心烦,"先把这些都带回去吧,我们要尽早回去,把这些事和阿瑶问清楚,还有我母亲的事情要解决。"他说。 "那我们今天就回去?"助手问。 "你说阿瑶会不会又跑了?"严慎文突然想起来问道。 "如果她真的跑了,那就是不打自招。"助手说。 "今天就回去,把资料都带好回去和没白术他们再分析分析。"严慎文说。 "是。"助手应。 在北部的阿瑶并没有逃脱,当下局势对她不利,也同样也想到了要是此时跑就是不打自招,再者她此次回来的目的就是因为自己深深的爱上了严慎文,她不想就这样失去他。 阿瑶这几天都待在严慎文的住所里,甚至连买菜都很少,严慎文带着助手离开,把她自己留下,她觉得可疑,并且坚信一定有人在暗中偷偷观察着自己。老毛兔子的潭镜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