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青春荷尔蒙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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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咏接着还要安排自己那彩报之事,这事也麻烦。 印刷作坊倒是建起来了,就在相扑场隔壁的一处宅子里,彩票就出自这印刷作坊,也是一个大生意,哪怕就靠印刷彩票这一项业务,也能让狄咏大赚一笔,源源不断。 作坊里的工匠与学徒,都是马义山各处软硬兼施挖来了。 彩票好说,但是这报纸之事,就有点麻烦了,最基本的就是要有一个编辑部,各种文章,都要有人来写,要有人来排版。 还得是读书人。 这事,得拉壮丁。 回到衙门里,狄咏闭目一想! 第一个壮丁,事功学派开山大弟子,安焘,这可以来做总编辑。 但是这经营之类的事情,乃至于排版与安排印刷之类的琐事,还缺一个管事的。 枢密副使孙沔之子,孙之文!来做个总管事! 倒是人尽其用。 事不宜迟,派人去叫。 狄咏也从衙门里出来了,直接去樊楼,坐等两人。 安焘来得最快,恩师相召,一路奔跑而来,到得当面,已然一身大汗。 孙之文坐着车,满身肥膘,跑都没跑,却也是一身汗。 闲言少叙,酒菜不吃,歌舞不要,狄咏开口:“之文,我办了个印刷作坊,你来参一股?” 孙之文一听,先是高兴,接着又苦恼:“大哥,这得多少钱?” “你家没钱?”狄咏问道。 “钱……头前家父刚送出去一大笔钱,骂骂咧咧的,此时再去要钱,怕是要触霉头……”孙之文倒是直白。 狄咏一想,明白了,捐款的事,孙沔骂骂咧咧,肯定骂的就是他狄咏。 算了,不计较,狄咏再道:“你回去直白与你父亲说,就说这是我的买卖,不要多,拿一千贯来,孙家占一成。你孙之文,来管事!” “小弟管事?这个……”孙之文似乎也有些不自信,毕竟长这么大,还没真正扛过事。 “就这么定了,无需多言,你回去说就是,孙枢密定会给你钱。”狄咏倒是自信,自信的不是其他,是他狄咏在孙沔面前的形象。 “哦哦!”孙之文点着头。 狄咏再看向安焘,开口:“安焘啊,为师今日先给你取个字,然后你便也要当事了!” “拜请恩师赐字!”安焘脸上,显出了欣喜与紧张,字,代表成年,代表从此成为一个大人,可以当事之人。 安焘年岁还未到二十,老师取字,已然就是看重之意。 “焘,盖也,覆盖之意,取厚字相合,读书为官,取卿字,厚卿,便也希望你来日高中入仕,官运绵厚,如何?”狄咏做的,是一个老师应该做的事。 “学生厚卿,拜谢恩师赐字!”安焘躬身,言语之中,尽是激动。一个未成年人,对于成年的渴望,古往今来都是一样的。 “好了,那就说事了,为师要印一份报,你来为主笔编撰,再聚一些同窗好友,皆来帮衬,月例丰厚,你便去许,每月十贯八贯,皆可。”狄咏一事不烦二人,安焘当总编,再让安焘去召一些同学来帮忙动笔,待遇从优。 “学生定当办妥此事!”安焘激动着,人生第一次独当一面,负担全无,唯有一腔热血冲劲,年少就是这点好。 要想成点事,也是真难。这边算是把人事问题解决了。 还有另外一边的宋体字。 想到胡瑗,狄咏就头疼,宋体字应该是差不多了的,但是这走一趟,狄咏是真不愿意。 去还是不去呢? 不去算了,拖两天,看胡瑗会不会派人送来…… 回家…… 不是…… 去老师欧阳修家苦读治史学! 坐在车上,狄咏是唉声叹气…… 这老爹,我都离家出走这么多天了,也不来找一下…… 背着我就把婚书给过了,也不来通知一下! 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堂堂五品大员,竟然混得个有家不能回…… 我狄咏,何等英雄人物?连公主的屁股都打了…… “调头,去雅苑!”狄咏来气了,他妈的,治学,治什么学?书房那是人睡的地方? 小老婆也是老婆,宿个夜,怎么了? 我血气方刚好男儿,浑身上下使不完的劲,不得找个地方用一用? 车驾调头了,狄咏有些激动,平常不想这事吧,还不觉得有啥…… 一想这事吧,仿佛浑身上下冒着青春荷尔蒙的火焰! “三公子,三公子,等一等……” 谁在喊? 狄咏把头凑出车窗看了看,脸一黑,歪嘴老王头,正歪着嘴在车窗边笑,缺门牙黑洞洞的…… “干啥?老王头,你还好意思来找我?我有正事,你回去吧……”狄咏对老王头很来气。 老王头接着笑,一笑比哭还难看:“公子,回家,有事,正事!” “什么正事?”还有什么正事比青春荷尔蒙还要紧? “公子,当真有正事……老帅叫你回去商议!”老王头不笑了,一脸严肃! “老王头,你与我有仇是吧?我这火急火燎的,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你……我不回去!”狄咏这真不是赌气。 “公子,夏来使!你得回一趟,明日大早,老帅要与陛下奏对!”老王头说正事了。 夏来使,西夏来使节了…… 这他妈真是大事,狄青作为西北老帅,肯定要到皇帝面前参谋,怎么给皇帝参谋,这事必须得有个商量。 “我他娘的……老王头……你多少岁了?”狄咏忽然问着。 “四十有五!公子,怎么了?”老王头疑惑问着,一双沧桑大眼,直愣愣看着狄咏。 “你为什么不结婚呢?你那玩意是不是也在战阵上丢了?”狄咏这个疑惑,憋了好多年了。 却是老王头忽然面色一沉,声音也沉:“结过婚,死了,儿子也死了!” “这……罢了,你上车,走吧……”狄咏也没料到这个问题会这么悲伤……西北边民,受党项劫掠,死人太正常。 帐下几十颗党项人头,便是仇恨!一身无数的伤,便是百死无悔。侥幸一命,是上天眷顾。 老王头上车,有些消沉。 狄咏开口:“王叔,你可知夏来使,为何事啊?”佩奇粉嘟嘟的大宋好武夫